機器的心髒是原始的
專訪：文飛
Machine Heart最近釋出了對世界頂級CS/AI學者翟渤教授的獨家專訪，以下是他對學術管理和上司力、研究品味以及探索創造新的、更現代的AI研究和教育環境的看法。
機器心：感謝您抽出寶貴時間進行一些關于學校管理和紀律的采訪。首先，我想請你成為MBZUAI校長之前和之後發生了什麼？您決定接受這個重要職位的原因是什麼？
翟渤教授：時間長不重要，來回走動也不重要，但有一些想法值得分享。讓我從環境和行業狀況開始。近年來，人工智能發展迅速，挑戰了當今大學的研發、教學、研究環境甚至管理方法。例如，學校和企業之間的人才競争，裝置競争。還存在一些政策系統性問題。比如現在，由于社交媒體的發展，炫耀比較的流行，導緻許多研究人員浮出水面。他們可以不知怎的被網點，或者選擇做科研很紮實，畢竟兩者的獎勵機制是不一樣的。
再加上出版和出版模式的挑戰，比如有些人可以大量倒在arXiv上，可以利用媒體或其他手段為特定工作積蓄動力，資源、高嗓門甚至通過輿論影響匿名同行評議，比如玩匿名發送規則的邊緣球， 在新聞釋出會的審查期間，甚至在網絡甚至主流媒體的宣傳中，影響評委的判斷和心理，造成既成事實 當公司或學校也站在後面或被束縛時，情況變得更加複雜。文章出現在會議上并不罕見，比如刷清單，甚至成為主流。
這些目前的情況在研究人員中造成了混亂：是加入潮流，做那種高收益，高光澤，高知名度的學者，還是深入研究一些更困難和耗時的問題？學生面臨着這樣的挑戰。然而，目前的學校機制實際上與這些新情況有點脫節。而且由于很多政治、或社會環境有些混亂，在學校的科研環境中，現在很多學者都有一些挫折，學生也有一些困惑，有逆向淘汰的趨勢。我想每個人都非常清楚這一點。
比如現在各大的網際網路企業，甚至傳統企業都在積極加入AI人才、研發的競争。他們提供的環境、資源和待遇對資深AI學者和年輕教師和學生都非常有吸引力。高校人事制度、經費制度、知識産權政策等如何面對這一新形勢：是堅持零競争态度迫使教授選邊站，還是靈活開放新法，使教授、學生、學校和企業實作雙赢？
在目前環境下，如何保護師生的言論自由（包括沉默自由）、學術自由，保護師生的合法權益，特别是在他們的創新、創業、合作、溝通方面提供支援和指導，這些都是高校目前必須面對的問題。
必須承認，這些問題在大多數高校都沒有得到解決，甚至引起了人們的注意。高校的服務功能、催化功能和文化功能，并沒有領先于不斷變化的科學研究和人類環境的挑戰和機遇。也經常能看到規則，高低下，外行人上司内部人士這些情況。對于這種情況，盲目地歎息，沒有任何幫助。玩家仍然需要站出來做一些改變。
就個人而言，有很多人被邀請擔任各種職位。因為手頭還有很多工作要做，是以很高興在卡内基梅隆大學工作，而我自己的公司Petuum讓我感到滿足，是以我一直不願意考慮學術或技術管理職位。但基于以上背景，結合我多年的科研經驗、研發和管理的積累和經驗，以及一些長遠的思考，我覺得有必要，而且很有興趣的平台做一些新的嘗試，那就是在學術、教育、研發、科研環境中， 嘗試建立一個新的環境系統，讨論和實踐新的方法。這是值得做的事情。
阿聯酋的國家環境相對簡單，沒有很多其他幹擾沖突，可以更純粹地追求學術、教育、研發的卓越。MBZUAI是一所全新的，完全零啟動的大學，是以我認為我可以嘗試為學術，教育，技術轉讓和企業孵化創造新的空間：例如，在學術方面探索如何實作基礎研究和應用研究的平衡，在教育中如何嘗試理論與實踐的新平衡？是以我的目标是能夠利用這個機會，探索如何為科研和教育創造一個新的、更現代的環境，以及高等教育在新環境中的發展，另一方面，通過這個新環境，為人工智能自身的突破做出我們的貢獻。同時，這個社會和社群可以做出一定的貢獻，提供新的思路。例如，培養本地人才，促進技術研發，如何利用知識通過創新（用知識和創新改造社會）來改造和促進社會。因為阿聯酋或中東，在現代科技發展階段還處于人才培養、知識積累和實地部署的适應過程中，它們具有布局、建設、積累的落後優勢，對社會産生更好、更積極的影響。是以，我希望我們的大學具有這些功能和社會效應，甚至為這種處于文化前沿的文化提供新的想法或新的想法。
Machine Heart：我認為聽到你說，如果你能建立一個這樣的環境，然後在那個環境中驅動人工智能，那真是令人興奮和有價值。
翟渤教授：是的。即使是很小的手術改變，在一個保守系統中也很難做出，因為既定的固定模式有其慣性，是以很難改變。但要在一個嶄新的平台上做到這一點，不僅是科研創新，而且在管理創新、思想創新方面，還有更多的機會。
Machine Heart：你剛才提到"純粹"這個詞是為了解釋這種對人工智能或技術卓越的更純粹的追求意味着什麼嗎？
翟渤教授：阿聯酋還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國家，處于上升階段，尋求積極融入國際社會，對世界經濟和政治研究與發展發揮更大的作用。這不是一個社會，而是一個創新和崛起的社會。是以，它的目标是具體的，不是做所有事情，而是專注于優先考慮重要的事情。比如，我希望學校能在世界基礎研究領域占有一席之地，也希望它能對當地經濟産業的發展和轉型或社會需求産生一些影響，我認為這是純粹的目标。
在國際舞台上，美國、歐洲、中國都是高度發達的社會，需要面對諸如老齡化、基礎設施更新等問題。但是在阿聯酋沒有必要面對這些問題。此外，環境問題、DEI、公平和包容問題也很重要，但與研發相結合将變得非常複雜，一次性和移動整個身體，使上司者和決策者有時不可避免地迷失方向，捉襟見肘。作為一所新校，我們沒有從這些方面的曆史中積累出來的問題和負擔，但也可以輕裝上陣，去探索更健康、更合理的發展模式。
通常當我們做科學實驗時，我們可以定義參數，然後在某個點上動員和調整它們。社會實驗也是如此，管理實驗是好的，也需要有一個可控的環境。在像MBZUAI這樣的新大學中，環境更簡單;我們的學校本身就是一所專注于人工智能的研究所學生院。這為學科的整體布局和不同階段的教育制定了具體目标。雖然目标很高，但目标的廣度是一定範圍的，便于探索一些新的科研和教學思路。
翟波教授在MBZUAI教學樓。攝影：Khushnum Bhandari，附圖。來源：國家新聞.com
首先，關于辦學：
多關注大學的學術，
賦予社會和文化精神内涵權力
Machine Heart：MBZUAI是世界上第一是以aitho為基礎的研究型大學，您如何了解其定位和學校理念？
翟渤教授：我不太喜歡"第一"這個稱号，第一個和第二個其實是沒有道理的，有時候是一種表達詞語的方式，讓人眼前一亮。這是一所大學，這是一是以人工智能為重點的大學，僅此而已。這本身就是一個不變的事實，至于是第一個還是第二個，我不是很感興趣。我更關心的是大學能否實作學術和社會發展目标。
回到大學本身，作為一個人工智能，或者更廣泛地說，一個專注于計算機和資訊科學的研究型大學，MBZUAI有這樣的願景：（i）首先，它緻力于成為一個學術中心，引領人工智能/CS的研究、應用、創新，不僅在這一領域，而且在相關的科學、工程、人文學科拓展新的前沿， 創造新知識，提供新能力;為國家和社會培養領軍人才和思想領袖，同時引導各行各業的骨幹和實幹家，也就是說，我們的畢業生既有領袖，思想家，又有實幹家，勞工;
我希望MBZUAI不僅成為阿聯酋和中東地區最好，最具創造力的大學，而且成為全球人工智能舞台上的領先研究機構，具有全球影響力，吸引，培養和出口頂尖的學術精英。在這一願景下，我們将制定學校建設和發展的近期、中期、長期的具體規劃和目标。
Machine Heart：我看了學校的官方網站，有一個非常詳細的課程，CV，NLP和機器學習，但我沒有看到對項目或主題的介紹。現在學校的關鍵主題或課程是什麼？
翟渤教授：在學校的功能層面，學科的選擇定義實際上應該留出空間。回到經營一所大學的想法。當我們談論北京大學、清華大學、哈佛大學、麻省理工學院、CMU，談論劍橋大學或牛津大學時，我們記得什麼？這不是它做了什麼，甚至不是它解決了什麼 - 毫無疑問，這些學校多年來解決了很多問題，他們做了很多事情。平時我們記得的東西并不是它校園的樣子，清華大學曆任校長梅偉曾經說過，大學是師傅的意思，不是建築的意義，其實不是學科的意義。我認為重要的是将項目等内容定位為特定的内部操作，而不是外部宣傳的重點。
大學應該留下的第一件事就是擁有大師和人才。具體來說，既要有崇高的學術地位，學術卓越，又要不斷開拓、帶領、有遠見的上司者坐在鎮上，明确專業和紀律的方向。這樣的錨是聲望學校最基本的基礎之一。另一方面，我不認為在現代環境中有一個大師是不夠的，而是能夠保持傳統和精神。當我們提到許多名校時，其實我們常常想到，比如哈佛的精神，或者西南聯合國大會的精神，都有一定的思想文化内涵。這是大學應該多注意的事情，也是大學校長應該注意的事情。
學科和具體項目，其實隻是一種手段，更是大學的一種功能，一種責任。但大學的責任實際上非常非常大，主題是動态的。我們現在在醫療保健，當地石油工業和智慧城市等主題上有很多工作要做。這些是任何大學都會在任何地方都會做的自然和自然的事情，但這不是大學功能的本質和核心。而最終的結果不是看該做什麼，而是看事情能不能做好，然後從結果上繼續提高發展，促進學校自身的核心功能——科研、教育、發展不斷進步。例如，通過做這些科目，我們的老師和學生獲得經驗，或獲得榮譽，或學校獲得經濟利益或聲譽獎勵。我們如何在此基礎上創造下一個東西。
是以，大學項目和項目實際上是一個動态的過程。具體而言，MBZUAI基于當地的實際需求和我們目前的優勢方向，尋求在以下方向上取得突破或突破性工作：
1）大型自然語言智能模型，特别是阿拉伯語模型可以終身連續訓練和高階推理系統。與目前流行的幾種超大規模NLP深度學習模型不同，我們的重點是實際應用，例如阿拉伯語在世界上其他主要語言中的應用，而不是示範或畫筆式文本生成系統，以及我們專注于文本甚至多媒體資料（如文本和圖像）的自然進階推理。 包括常識推理，符号推理，邏輯推理，反事實推理等。而不僅僅是基于大資料的記憶體和聯想文本标簽或文本生成。
2） 樂高風格的可組合、自動優化、可擴充的機器學習後端平台和系統。我們的重點是泛化，标準化，子產品化，自由組合，高度內建的背景系統，支援廣泛的機器學習訓練，元學習，合成，配置，自動分發，甚至打包部署，而不僅僅是過度優化單個功能。
3）基于人工智能和泛資料形式的個性化醫療診斷和健康咨詢系統。使用來自醫學成像、醫療記錄、基因組、可穿戴裝置生理測量等的資料來預測健康風險、了解疾病、管理飲食和優化生活方式。
4）繼續深入研究之前關于"機器學習标準模型"的研究，這裡不再贅述。
姆祖艾校區。圖檔來源：wam.ae
機器之心：接下來我有兩個問題，首先，你希望MBZUAI留下什麼樣的精神？其次，我們的研究，包括水資源、石油可再生能源，覺得需要落地，會有一些工程需求或考核名額嗎？希望你能先談談大學的精神，然後再談談如何衡量結果。
翟渤教授：大學精神涵蓋了廣泛而深遠的方式，我很難将其具體定義為我們仍在探索的MBZUAI。但《大學》古籍的開場白中有幾個大方向是明确的：大學方式，在明明德，在人民中，在盡善。"看護人"指的是自己的修行，甚至可以擴充到對自己的認識和認識世界，這是一種認知需求。當我們學習時，我們必須首先認識到自己和我們周圍的世界。"親民"就是要影響社會，要對社會産生積極的影響。"盡頭到極"代表了對教育研究的終極理想和使命的不斷追求。我希望我們的大學能夠實作這樣的追求。在明明德和人民的具體内涵上，當然要與當地的文化環境做結合，在這個層面上，我們正在不斷探索。總之，在更大的架構内，我們追求知識，追求未知，也要積極影響社會。如何在特定層面上做或做需要進一步定義，例如前面提到的MBZUAI的學校方向以及一些主題的目前方向。
我們對學校有一些具體的理念目标，總結起來就是希望大學在它上面已經達到了一定的規模和水準，至少可以實作以下功能：一是它作為知識和思想的燈塔，可以成為我們社會乃至整個學術界的引領作用， 有燈塔效應的展示，不僅在方向上，水準上，而且在風格上，品味上。這是第一點。第二點應該是，它應該是知識的來源，能夠産生知識并做出更多的發現。特别是在人工智能領域。其實，在AI的研究層面存在很多問題和機遇，我認為這所大學可以提供一些具體的内容，也可以産生新的想法。第三點是，我們需要培養人才，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功能，不僅要輸出工具性人才，還要有思想的天賦，他或她可以創新，可以繼續發揚遺産。并能培養出源到學術界、政界、工業界、商界等各個領域的綜合性人才。
需要指出的是，在現代社會中，這樣的人才必須具備足夠的人工智能知識。原來我們說的識字是基本的文化識字，通常識字早期是指識字，能讀寫，後來能懂一點數學。我認為三樓識字，應該是懂AI，它是當代必修課（需要），而不是選修課（選修課）。因為人工智能是一個非常內建的技術組合，它的邊界、功能、未來潛力，甚至實作它的方式，其實都是一個非常複雜和深奧的系統。如果你根本不了解這一點，你會犯一些荒謬的錯誤。比如，會認為AI不會超越人類，AI不會殺人，我們就無法進入奇點，其實有點像AI識字（AI盲目）的情況會從中産生的想法或妄想。如果整個人或上司者都精通人工智能，那麼許多決策都會有誤判，就像他們不懂數學或單詞就會被誤判一樣。在這方面，我認為有必要在大學和人才培養中提供這樣的知識和教育訓練。
所謂"親民"的一個重要含義，就是深入思考文化，賦予文化權力。文化文化不僅僅是一種狹隘的文化，比如藝術。我認為文化是一種思維方式，一種心态、心态、意識。通過教育，通過技術，通過創新，也使全體人民豐富其文化内涵。是以我認為這是大學的一個目标。大學留下的最重要财富應該是知識、傳統和精神。我希望MBZUAI在國家層面上做出有用和獨特的貢獻。
當談到如何評估時，說實話，我不認為大學是承包商，它們的價值和好壞都是通過承包幾個項目以及它們做得有多好來評估的。大學的真正聲譽來自于人的心和聲譽。大學口碑都是為了共同培育和傳播，在社群環境中無處不在，無論是在當地的世俗社群，還是在科研環境中，是以最好的評價是同行的贊美，學生願意來學校，老師願意加入我們的團隊，師傅也願意加入，這本身就是一個很好的評價。清華大學早年沒有進行過評估。我隻知道每個人都願意去那裡，并為去那裡學習和做事而感到自豪。從政府到人民，對大學的老師有足夠的尊重，覺得這所學校的師生都有一個标準——老師為師表，李德麗豔;
現在看來，在很多情況下，"教授"這個詞可能被污名化了。大學校長經常被人消費，偶爾被公衆嘲笑或取笑，這本身就反映了整個社會，從官員到媒體，再到公衆對大學缺乏尊重，這是一個災難性的結果，比大學可能無法完成幾個項目要悲慘得多。當然，校内外因素很多，甚至包括大學上司教師自身的培養水準，以及社會的整體氛圍。
我的目标是給公衆一種對學校的希望或認可感，正義就足夠了。至于要完成多少個項目，如何完成，這些都是依賴産品。此外，僅憑硬名額是不夠的。即使設定了目标，如果定義過于教條，也會疏遠或縮小人們的工作。因為完全有捷徑可以淡化，達到文章數量，或者專心打幾個項目，招幾個投标人成為承包商，這些所謂的唾手可得的果實，捷徑，或者一個非常便宜的掌聲來獲得，對大學的整體聲譽和品質價值影響不大。辦一所大學是一條長跑，沒有彎道超車的竅門，或者唐是競争和做事，把事情做紮實。我認為大學校長應該思考什麼是一所好大學。
二、關于學校管理：
希望建立一個架構，
讓未來的人在此基礎上向前邁進
機器之心：作為校長，你為自己設定了什麼目标？
翟渤教授：首先，你剛才是提到為自己設定的目标，我為學校設定的目标，還是我為自己設定的個人目标？從工作的角度來看，我需要實作我剛才談到的目标，即職業目标。學校的工作是由一個團隊完成的，是以我為團隊設定目标，我是團隊的一員。作為一個人，我有一些自我要求。
機器之心：你擅長為自己制作它。
翟渤教授：就我個人而言，我為自己設定了具體務實的目标。首先，我想做好服務，正如清華大學老校長梅偉教授所說，校長的作用是把茶、倒水、給教授們搬椅子。我認為他非常好，非常好。田長軒教授在伯克利的時候，每天去實驗室，經常在校園裡走來走去，和學生聊天，他要麼是官員，要麼是學校員工。我們現在看到的是，很多人把校長當成官員，或者說是權力的象征。我給自己設定的目标應該是給全校師生做到最好的服務，讓人覺得我給他們實事，解決他們的問題，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我希望是能夠做一個榜樣，可以成為一名好老師，然後也做一名優秀的研究人員，讓大家記住我是一名教授，一名教師，在教學的同時還在做研究。例如，前幾天我在學校做了一個定期的研讨會講座，這完全是技術性的。在過去的幾個月裡，我在學術環境中進行了近10次不同的學術演講，以交流最新的結果。是以我給自己定下目标，就是以身作則，和同僚們互相鼓勵，可以扮演教育者或研究人員的角色，這是第二點。
第三，所謂十年樹百年樹人，大學是樹人，真的是一個很長的時間，甚至比百年還要長。那我該怎麼辦？如果你能鋪平道路，你可以留下一個系統或藍圖，你可以留下一個架構和基礎，以獲得持久的長期影響。這個非常雄心勃勃的目标，如果你能實作哪怕一點點，我都會非常高興。
機器之心：它留下了遺産嗎？中文轉化為遺産。
翟渤教授：這不是遺産，我認為更準确的詞是"成幀者"或"成幀者"。對于創始校長來說，最重要的是為未來設定架構。因為一旦架構到位，下一步将是非常有序的，全局的，然後添加特定的細節來細化細節。我覺得整體很重要，一開始有一個架構，未來的工作其實是圍繞一個完整的想法來貫徹去做的，而不是修睛、不頭痛、腳痛。這實際上與國家的建立非常相似。美國的建立者、華盛頓、富蘭克林、傑斐遜并不叫創始人，他們叫制定者，制定者是架構制造者，其實他們并沒有完成後期的具體細節，200多年前憲法的具體環境肯定與現在不同，現在可以使用，因為它沒有提供很多， 但要做一個架構架構，可以有修改，可以有更多東西需要改進，但其思維沒有改變。
學校也需要這樣一個架構，作為創始校長，我或許可以幫助學校制定這樣一個架構。未來一定有比我更有能力的校長，有更有能力的老師，在各方面的技術環節可能更好，他們當然可以做得更好，這也是對的，因為我們的目标是讓它代代相傳。但這些一開始的先驅者并不一定是最聰明、最有能力的。但是，如果你有一個足夠大的頭腦和足夠廣闊的視野來适應這個架構，我認為一個目标已經實作了。
機器心：你認為一個好的校長應該為學生和老師提供最好的服務，做一些開創性的事情并打下基礎，我能了解嗎 - 你永遠不會離開教學的前線？
翟渤教授：希望留在教育的第一線，能夠一直做科研，總是有機會交流科研成果，這是可以了解的，這是我自己的一個小小的願望。當然，前提是我自己的精力和水準能讓我勝任這樣的角色，而不是靠倉位不走，走阻擊手的路。這就要求我能夠不斷保持自己的科研教學業務能力，不斷進步，不斷取得新的成果，成為師生信服的上司者。科學研究非常有趣。俗話說，歌聲不離開嘴巴，拳頭不離開手。一旦被遺棄，或擱置一段時間，它就會變得生鏽和沉悶，使其難以恢複。對于研究人員來說，這是一個可怕的情況。是以，它确實對從事教育管理的每一位行政人員、校長或院長都提出了挑戰，即如何平衡科學研究和管理行政工作。我對自己的要求是實作行政職能和科研職能之間的平衡，而不是為了從事管理而放棄科研。
我對學術管理的了解是，這是經驗豐富的研究人員對學者的服務和獎勵，既是個人的榮譽，也是個人的犧牲，特别是在可能對科研業務的能力産生負面影響方面。我指的是我實際獨立科研動手能力的影響，而不是權利可能獲得的所謂學術"更新"，比如H指數通常從"上司力自動簽名"上升，各種學術環境中的高光待遇，等等。這些事情往往會進一步侵蝕學術能力，導緻學術上司知識的退化和判斷力的下降。是以我現在繼續寫文章，指導研究所學生和博士後學生，也繼續做具體的學術報告，也會講課，希望繼續做出前沿有價值的研究成果，專業深度的學術研究，獲得同行的尊重和認可。
Machine Heart：接下來，讓我們問一下你對上司力的了解——除了各種職能職責之外，"校長"的關鍵是一個上司者，你剛才提到培養一批具有AI上司力的年輕人，他們可以在所有領域發揮支柱作用。你如何了解上司力，你如何培養這樣的人才？
翟渤教授：上司力不是可以指導發展教育訓練的東西。不是說一個學生，招收後的目标是培養成為一名上司者，教你上司力，我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不應該做的。同時它不是與生俱來的，然後就沒有必要修煉。例如，一些教授，突然成為院長，或者由于某種原因獲得職位，或者願意承擔責任的教授，自動成為合格的院長或校長，這是不正确的。上司力是通過經驗、學習和實驗逐漸積累的結果，是以不斷學習和積累非常重要。
清華大學老派歌曲有這樣一句話：器樂知識第一，文藝自《新唐書，節儉傳記》：遠，先知後文藝。它意味着練習性格，洞察力，領域，情感，然後是天賦。這是中國古代知識分子學習身體訓練的步驟。我認為上司力的發展應該更加如此。上司力包含着一些比較獨特的品質或精神，一方面有先天因素，有外在的環境因素，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後天獲得的訓練。
我認為上司力首先是超前的。因為你是上司者，為每個人帶路。在古代，将軍處于最前沿。你經常看到一場軍事戰鬥，唯一被殺或受傷的人是他們的指揮官，或者他們的指揮官。這在以色列和許多歐洲戰争案例中都可以看到。上司者的思想和行動反映了成為第一個出類拔萃者的勇氣。但另一部分，我們并不經常看到，上司力也展現在山谷的虛榮心上，海娜百川。他能夠攜帶很多意見，甚至聚合或組合，不是調和不同的意見和泥濘，而是從許多不同甚至相反的意見中找到最佳解決方案。然後你可以說服大家一起做，是以團結的能力也很重要。總之，我認為上司力被表現為敢于先行，出類拔萃，虛僞，海納百川，也具有這種團結精神。
最後，上司力也反映了一種行為方式或一種想法，即它反映了一種獨立精神，一種自由的思想。這很重要，在教科書中找不到。尤其是進入無人區，進入未知領域，很難玩現成的書本或魔術讓你抄襲書。這就是需要創造力的時候。創造力需要自由的思想和獨立的精神，讓你在一個沒有邊界的自由空間中探索和找到解決方案。這對學校上司、學術領袖或學術執行領袖，尤其是大學校長來說，這一點很重要。因為基礎和應用研究的創新與探索，尤其是基礎研究，是對未知的探索。探索未知，其實是一種思維習慣，一種必須紮根于一定土壤的生活方式，擁有獨立、自由的成長環境。如果大學是這樣的環境，學生都是好老師，自然會把學科、目标引向這方面牽引。老話說：認為不處位，就是放棄淺薄的學習。如果我們每次都質疑自己是否觸及了某個界限，或者我們是否做了一些不太可接受的事情，結果就是我們死而沒開始思考，是以那種思維肯定不會走出邊界去創新。我認為上司力也展現在上司力敢于倡導推廣這種理念和實踐。
機器之心：聽起來你不會對你的團隊設定限制。我想問你，你對教職員工的評估要求是什麼。
翟渤教授：教師需要評估，這是必要的。但評估不僅僅是一個定量的勾選框表格填寫選項評估。現在MBZUAI的考核是從大方向出發的，其他高校也不例外，一個是科研，一個是教學，一個是服務，這三個。但考核的功能和效果主要是看具體規則和實施，否則好的規則落到壞人之手也會過時或做不到一點。
在科學研究中會有一些更詳細的具體名額。例如，在本出版物或會議上發表的優秀成果，能夠獲得資助，撰寫好項目報告，獲獎等。但最重要的是獲得同行的認可，而同行認可的定義應該是嚴謹的。這不是去找你認識的人寫推薦信。同伴認可的定義要具體，第一，必須稱職，能夠對被評估人的工作做出具體準确的評估，其次，被評估人對客觀公正沒有興趣。例如，他會得到幾封推薦信，通常是15或20封，其中一些他可以自己提名，并讓一些知識淵博的人寫信。但另一部分是考核委員會自己獨立收集的，它要求沒有和老師一起寫過考核信的人寫考核信。當然，我們不可能完全發現所有的關系，學術界的聯系非常密切，我們都會知道。但還有一定的距離，我們要判斷盡可能獨立和不相關。這在學術上就是這樣的要求。
第二點是教學的要求。應該指出的是，教學要求和學術要求一樣重要，而不是第二個重要，同樣重要。這包括課堂課程準備，提供哪些課程以及課程的品質。一般來說，我們的講義視訊、講義等課件都放在公衆首頁上，不僅學校學生之後可以繼續複習、評價，全體市民都可以使用和評價。包括他們是否喜歡這門課程，其他學校的老師都沒有使用這門課程等等。例如，我在CMU上談論的圖形模型課件十多年來每年都在更新，并且是一種公共資源。可能美國學校的很多老師現在都在使用它，基本上是通過改變它或通過豐富它。這表示了一定程度的接受，這也是一個重要的評估标準。然後包括教師在會議中，在各種學術活動中的輔導，研讨會活動和參與，這是在教學領域滿足一定要求的。
服務也很重要，校内和校外如何促進學術界的發展，比如做會議或期刊審稿人，這是一項要求很高的繁重而艱苦的服務，因為它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有時很辛苦，而做這些都不能出名，是英雄。但是我們仍然要把它算在老師的作品中。然後組織一個會議，或者組織一個研讨會，組織本身真的很困難。在學校參加招生，參加面試的應聘教師，甚至負責裝置，校外的各種雜務都要做好。我們仍然希望教授能有主人翁意識，這所學校當成一個家，你會發現沒有什麼是不重要的。你不能隻是挑選最重要的事情并推動别人，這都是你自己的事。
是以，我們将在教師評估中制定這樣一個綜合名額，以鼓勵教師的健康發展而不是畸形。這就是為什麼舊系統現在可能需要一些調整，以促進健全的教師或研究人員的發展，而不是畸形的勞工。當然，學校是一個包容多元化的環境，肯定會有各種風格可以存在，但需要有一種平衡，而不是片面的。除非他的球隊做得非常好，以至于他在權重時抵消了其他一切。有些人可能考得0分，但他數學極高，也許能被錄取，這也許是可能的，但這不是常态。畢竟，我們必須參加數學，中文，實體和化學的考試。這就是我對教師評估的想法，我現在正在與我們的教師溝通和實施它。
機器心：按照你剛才說的，科研教學需要達到最低标準，在這個基礎上可以認為有所作為，也就是說，教授必須是全面的人才？
翟渤教授：是的，這是理想的狀态。當然，我們也有研究軌道和教學軌道，這将在将來發生，特别是在增加需求之後，甚至現在我們已經有一些以研究為導向的教授。但這不是一個主流的想法，而是一種選擇。如果教授更傾向于主動做教學軌道，或者做研究軌道，這是可能的。但是他的要求會有不同的側重點，比如如果研究跟蹤，根本不能教？也許是的，但在美國，研究軌道和教學軌道不是終身教職，也就是說，沒有終身教職。有不同的層級和不同的期望期望。它事先更加透明，是以雙方的了解都一樣。
學校需要這種多樣性和就業形式的靈活性。你剛才問的問題，我剛才回答了一種比較主流的常用方式，但也包括了各種其他方式，比如各種形式的兼職教授、遠端教授等等。我們的重點不是機械地定義教師和研究人員的合同類型和工作形式，而是如何産生最佳的科學研究和教學成果，最大限度地釋放教授的能量，從他們的服務中受益，同時也考慮到他們的客觀現實和需求，為學校争取雙赢的結果， 教師和學生。
機器之心：2014年你在微軟研究院采訪的一篇文章中，你提到當你招收學生時，你不僅把他看作一個研究人員，而且看重他是一個普通人。比如要有獨立精神和獨立思考能力，知識和理性，要誠實，要思想開放。作為校長，您目前在選擇群組建教師和研究團隊時有什麼考慮因素？
羹渤教授：其實師生和學生沒什麼不同，人是一樣的，老師對人格、修養、道德都應該有同樣甚至更高的要求。這不僅是我自己的期望，也應該是老師自己的必要要求，這就是所謂的"第一次身體修複"。當我的學生畢業時，他們去找工作，特别是面試，經常問我如何進入面試。我會讓他們可能希望換個地方去想，你作為學校老師要招收新同僚，你會有什麼樣的心态？新同僚可能會和你一起工作30年，無論你是想招募一個怪物，一個行走的超級計算機，還是一個可以協作，溝通，互相成長并擁有這些重要事物的活生生的人。是以，我認為作為教師的要求，我們應該更加注重人文、修養和讀寫能力。他必須是一個活潑、健康的人，在性格上應該比學生更做榜樣，更重要。這是我對老師的期望。學生也一樣，畢業了，開始工作和教學，應該在這方面更先進。
對于教師來說，誠實并知道如何尊重，包括尊重學生，尊重他人，尊重工作，尊重每個人，因為有可能進行健康教育以産生互惠。我們經常在學術界開會，因為學術是對真理的追求，真理有時隻是一個事實或真理，其他一切都是錯的，是以必須有競争和辯論。這時，如果沒有尊重，拿個人感情，就完全不可能進行溝通。是以人本身的修養和舉止是非常重要的。誠信，更何況，直接決定了結果的品質和可信度，以及同僚之間在工作合作中的信任程度。
我欣賞一種叫做"謙卑"的素養，我發現它對老師來說很重要，一方面是謙虛和雄心壯志。優秀的研究和教學卓越是教師的必要條件，這是最低要求。隻有把科研和教學能力提高到一定水準，才能進入一所好大學。但我認為這還不夠。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在每所學校，CMU和伯克利都做得很好，不僅面試PPT示範文稿，還采訪他與他采訪的每個人交談的方式，包括老師和學生，面對面，談論各種學術話題，甚至各種非學術話題，看看他如何對待和表現。這都是面試的一部分。有些人可能很郁悶，說我的論文那麼多，互相壓垮了好幾次，為什麼我沒有得到offer，不是黑的。其實他不明白，因為我們不是在招論文機，我們想招一個人，是同僚。這點之後才明白，其實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都變得很簡單了。
三、關于研究：
好的研究可以提供長遠的眼光，
标題、風格和手段已達到一定水準
可算是有品位的研究
機器之心：在你之前和過去的采訪中，你提到過研究是對未知和完美的追求。首先，請定義什麼是好的研究，如何才能做出好的研究？
翟渤教授：什麼是好的研究？我會讓它更具體一點，由研究定義一點，可以分為基礎研究和應用研究，當然還有中級研究。至少從我個人的了解來看，基礎研究應該具有有窮欲望的特點，或者是一個把握研究核心本質和規律的目标，而不是炫耀我的數學有多強，我有多聰明。在音樂中我們經常看到的令人眼花缭亂，更有價值的是一種被稱為原教旨主義或作曲家學派的，後者會試圖追随或還原作曲家的原有思想去演奏，而不是為自己的技術展示去演奏。我認為基礎研究還是要解決問題本身，是一門好研究，而不是多少公式、術語、演繹。事實上，曆史上一些最有價值的基礎研究，如量子力學原理、DNA雙螺旋的發現，都隻有幾頁之長，其中有的尚未在知名期刊上發表。在應用研究上可能有些不同，我覺得我們應該多注意解決實際需求，能夠面對使用者，能與内行人溝通，而不是隻是刷一遍清單。
做科研最忌諱的一種所謂不對稱的玩法：在理論和基礎的人面前展示實驗應用的結果，在做應用的人面前刷幾個公式，展示所謂的理論結果，利用觀衆對于岸場的本質方面生鏽， 以獲得這種不對稱的掌聲。我認為這是最不受歡迎的味道。這種味道仍然很常見，特别是在一些年輕的教授和學生中。我曾經向學生建議，如果你真的認為你已經做了一項特别深刻的理論工作，你應該去數學年鑒或統計年鑒，而不是ML或CV會議記錄，并用你自己的家庭作業論文來虛張聲勢。如果您認為自己正在做一個應用程式，請腳踏實地地編寫代碼，完成原型，并将其放入實際場景中，而不僅僅是滑動一些不真實的标準資料集。對于我自己來說，我一直把自己定位為工程師，而不是數學家，雖然我曾在幾家核心數學雜志上擔任編輯部發表文章，但在那些工作中，我誠實地回答了基本問題，不要混在一起，不熟悉這個話題的數學家大驚小怪。相反，在應用工作中，我們力求直覺、嚴謹、透明，在實驗設計和展示中力求充分的細節，不要摻雜那些莫名其妙和各種定理的平面來挑戰大驚小怪。總之，要真正感覺到自己做了一個很好的研究，理論也好運用，應該盡可能地向專家展示。在社交網絡上獲利是浪費你的時間和每個人的時間。
剛才我說的是一種風格，但好的研究其實有好的風格是不夠的，好的研究是最重要的課題要對，要問對問題，對題，這就是目标。因為話題很多，而且話題肯定是好是壞，有些話題是想象的話題，你可以自己放一個目标，說它是一個目标，我去玩，這是可以的，但并不能真正展現價值和能力。另一個目标是自然目标，它是現實的，這是世界上懸而未決的問題。你願意嘗試這個問題嗎？
我隻是談到了風格，主題的選擇。然後是手段，其實作在我們也看到了不同的研究方法，有起有落，忽冷忽熱。現在正更多地關注所謂的資源集結，這種集結強調暴力計算，即軍備競賽。比如，我選擇一個問題，做"大模型"，我的主題是做一個萬億參數的模型，先做萬億參數，至于為什麼萬億的大小是第二。這本身就改變了賽道，因為沒有其他人可以玩，我可以玩，因為我（我工廠）有玩具，金錢，資料。當然，這種話題還是有價值的，有工程價值，也有其他價值，但我不認為是好品味。因為這種暴力的東西，首先排除了良性競争，或者排除了心靈的競争，是資源資金的競争。
那麼，為什麼許多大學說他們悲觀或沮喪，因為他們不能做研究，因為沒有那麼多計算機，然後沒有那麼多資料，沒有别的事情可做。那麼這個"科學研究"的結果呢？事實上，在原來國際政治或軍事競賽時也有一些例子，我們看到了一些超級武器，比如5000萬噸TNT當量沙皇的巨型氫彈，而前蘇聯制造了一架地效飛機叫裡海怪獸，有十台發動機，甚至攜帶大型反艦飛彈， 這種東西隻建了一個，沒有人造的。我真的無法判斷它的味道。還有武器裝備，比如B52轟炸機，問世近70年至今仍在服役，這是一款品味不錯的産品，經得起考驗，我們願意重用，不斷更新。是以我覺得以上手段要有良好的品味，不能赢，應該真正去一個公平的平台，大師之間可以競争。總之，題目、風格、手段，都需要達到一定的水準，才能得到好的、有品位的研究。
舉幾個很好的例子來說明一些好的品味研究工作。我最近聽了Judea Pearl的一個很好的演講，Judea Pearl是一位前研究員，他對這些機器推理的局限性有很好的研究。現在，基于非常大的資料的工作，無論是GPT-3，還是未來的其他超大模型，在很大程度上都是資料驅動的事實合理化。記住很多東西，将它們存儲為表達式，然後快速檢索它們是有用的，但它所能實作的隻是一個事實推理，事實推理。那麼什麼是常識推理呢？比如問太陽有沒有眼睛？或者隻是問太陽有多少隻眼睛？或者我可以在水中煎雞蛋嗎？這是常識，你會發現這些GPT-3的大模型很難回答。因為這些常識性的内容還沒有出現在文獻中，甚至連它的轉化體都沒有出現過。但人類的頭腦很容易做出這樣的推理。另外，對于模型中具有記憶的部分，我們可以使用反事實推理，反事實推理嗎？例如，如果奧斯瓦爾德沒有暗殺肯尼迪總統，肯尼迪還會活着嗎？然後Judea Pearl指出，這是我們流行模型中的一個缺陷，與大小無關，而是與架構有關，我們是否可以設計和引入新的架構，引入新的參數或變量表達式，然後用新的目标方程來定義它？是以我覺得這是一個很有品味的話題，因為首先他提出了一個深刻的問題，沒有解決問題，但也提出了一些解決方案的想法，有很多人可以繼續做下去。公平地說，每個人都可以做到，你不需要有10，000台計算機來做這件事，隻有一台計算機做不到。同時，它在數學工具和思維擴充方面具有良好的回報。
另一個我認為也反映了一個非常好的品味的話題是，在過去的20年裡，推理的變化取得了很多成功。這是邁克爾·喬丹（Michael Jordan）和馬丁·溫賴特（Martin Wainwright）以及他的許多學生（包括我自己）參與并發揮作用的工作。它是一種啟發式方法，推斷出原始機率，包括信念傳播，意味着Field對連續進化進行數學描述，最後弄清楚它的數學性質是什麼。通過了解數學的本質，可以引入下一個近似，比如電流變量模型，它原本是檢驗後分布在初始原理上的近似，然後變成了一個變化的網絡，本身變成了一個訓練對象，然後整個神經網絡工具也可以被包含進來，這樣像現在的自編碼器或者其他變壓器就可以用類似的數學架構來訓練。但從本質上講（由于最初的VI理論架構），我們可以知道它在做什麼，同時結合不同的數學工具來豐富具體的實作。當然，睜着眼睛做研究的人數現在正在減少。事實上，變式推理的早期工作是一項美麗的工作，它将優化理論以及整個凸優化和泛優化理論的工具引入機器學習的早期工作。雖然文章本身有近300頁長，但非常透徹，讓人們能夠了解，不難閱讀，讓人們以一種啟發性的方式繼續工作。這裡我必須指出的是，近年來，許多研究人員，特别是許多從事深度學習的人，文獻閱讀是不夠的，甚至故意忽視以前人們的成就，重新發明輪子，熱衷于二次包裝，命名，創造新的名詞，導緻科研中出現很多不必要的混亂和神秘感， 導緻許多年輕學生對知識的狹隘和過錯。我不同意這些人是研究人員，他們所做的不是科學研究，更像是創造流量，是創造紅色和公衆人物的方式。但這種風格現在很受歡迎，它傷害了嚴肅的科學研究界。
不僅理論，在應用上也有很好的高品位工作。例如，大約十年前，有一項關于參數伺服器的研究。這是當今大規模并行模型和計算的來源。當時，Hadoop是一個基于資料庫思想設計的分布式開源架構系統。當涉及到參數伺服器時，針對機器學習需求，真正開始了一組新的設計。它使用大型虛拟記憶體集線器來存儲和更新所有模型參數，這些參數通過"主仆"網絡架構連接配接到大量的子站，每個子站都有一些資料來承擔一些計算任務。原則上，虛拟記憶體集線器的具體實作可以通過鍵值存儲來實作，支援實體中心或分發，繼承了适用于大型資料庫操作的Hadoop邏輯概念和架構設計。但是，當使用機器學習訓練時，集線器和變電站之間的關系不僅僅是資料動員和映射，而是集中關注來自所有變電站的知識，包括內建，噪聲消除，壓縮等。是以，提出了對同步和異步通信的要求，參數增量計算、編碼、傳輸、內建等各種創新方法，甚至理論分析工作，如證明如果異步也能實作收斂，需要多少步。事實上，我們的Petuum始于這項工作。我們在早期的參數伺服器中做了一些理論和一些架構創新，這導緻了系統領域，理論領域甚至算法領域的大量工作，并一直持續到今天。
是以我認為有品位的工作，是一種永久的、長期的影響，進而可以引發很多不同學科的融合，更重要的是，它可以帶動一代研究人員得到良好的全方位教育訓練。例如，它可以在數學中，在程式設計技術中，甚至在研究風格上，可以通過做這樣的主題來訓練，這些我認為是好的。
有些話題也被廣泛使用，但不一定是好品味或好話題，研究人員更傻。比如，抓一個工具，然後直接嘗試和錯誤，或者依靠幾個算法直接堆疊越來越大的模型，然後出來一篇關于所謂領先事物的文章，現在很多研究都是這樣産生的。是以我們有時會說，機器學習研究領域的許多學者都不如十年前那麼好，因為他們沒有足夠的技能。這就像當你彈奏電子鋼琴時，演奏技巧實際上會下降，你彈鋼琴的可能性就會降低。有很多不同的觸感，色彩，也有很多表現力，電子鋼琴無法實作。至少在我看來，這種研究并不是一個好的學習品味，雖然它可能有用，很有空間，也需要，但我不得不承認，它是在人才的教育中，在形成一個更廣泛的長久長學術沉澱中還存在許多缺點。
在一所好的大學裡，我們需要防止淘汰好品位、成績、老師，不僅要讀文章，甚至要有引用次數。Annals，JMLR或OSDI，SOSP多年來一直在努力工作，與兩三個月的煉油廠産生的所謂"頂級會議"論文不同。尤其是現在這些"頂級會議"每年都要移動兩三千篇論文，為什麼會有"頂級"呢？
機器心：按照你剛才的描述，好的研究注定是少了，哪怕是一個人的一生都可能做出一兩個。
鮑勃教授：是的。例如，實體學中有一項研究，我認為非常出色，是楊振甯的楊-米爾斯規範場論。這份工作沒有獲得諾貝爾獎，但它催生了幾個諾貝爾獎，而且還會有更多，因為它将繼續這樣做。它為弱幂均勻規範理論提供了基本架構，可能還有引力調控理論，其中數學問題，在非阿貝爾規範場和标準方程下品質差距的存在，其解後來可以被授予數學領域獎或千年獎，也促進了數學的發展。我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有品位的主題。他提出問題，從一開始就提出想法，然後讓許多後代代代相傳，産生更多的新結果，并開發數學和實體工具。AI也有這樣的話題，但沒有多少人有興趣做這樣的話題。作為一所大學，MBZUAI希望提供一個環境，使從事此類研究的人能夠得到相應的認可，榮譽和獎勵。
機器心：你剛才說的好的研究品味是什麼，但你如何培養它？
翟渤教授：其實要培養味道比用好味道更難。這是一個更上遊的問題。我真的沒有一個完整的答案，但我可以分享一些觀察結果。我個人的觀察是，不得不承認，我們所處的社會環境，或者說整體技術環境，不如古代或現代那麼好。因為味覺或視覺或視力的訓練，不能很快受益，然後需要有足夠的獨立性。今天的社交網絡實際上使快速和不受影響變得更加困難。是以"謹慎的獨立"是非常重要的，這并不意味着孤立，而是要有一定的能力，讓自己在嘈雜的世俗世界中獨立。
在自然社會中你可以想象兩個場景：一是山水長，連通而孤立的風景區，像張家界、優勝美地國家公園或阿爾卑斯山，雲霞，落葉冷泉，你會發現很有意思，然後你有一種靈感，願意高高躍起，去山上看風景， 但也願意去河邊看一眼。因為大自然的非連接配接性激發了你探索和欣賞的欲望，你也可以選擇坐在那裡冥想，與自己相處，思考。但你可以想象另一個地方，那就是一匹馬平川，千裡之行，即使在泥濘下，也很難感覺到以前一樣。
現在的社交網絡，有點像在人們的社交生活中面對一種泥馬平川，因為萬物連接配接在一起，孤立就很難了，各種資訊甚至會主動撲向你。如果水庫不關閉，水是完全連接配接的，就無法積累勢能發電。現在網絡非常困難，大多數人網關半小時都站不住，不說兩天。很難坐下來培養一種品味，或者更深層次的想法，甚至很難連續思考同樣的問題超過48或72個小時。但在古代，薩加莫尼會坐在菩提樹下冥想，當敵軍接近時，阿基米德會被忽視，或者許多聖賢和僧侶會有這樣的過程，高度專注于面對自己，或者面對自然，或者面對上帝，會有一種内省或内省。
曾子軒"我身體的三省"，我很難想象現在的環境是我身體的三個省，一個省都做不到。是以現在不知道如何培養品味，如果想找一個簡單的方法，也許給自己一點空間去面對自己，然後面對自己的問題去思考。當然，多讀一些好書也很重要，是一些比較啟發式的，不一定是完全的論文，可以是人，可以是曆史傳記式的，豐富自己的内心世界，豐富自己的精神世界。這種味道可能正在慢慢醞釀，這是我的感覺。當然，勤奮也很重要，要盡量接觸更多的問題，讓他們保持心理敏感度，獲得靈感或探索的能力。
機器心髒：你是花時間冥想，還是把自己放在一個比你更安靜的環境中？
翟渤教授：我在努力，這很難做到，因為它不是完全可控的，在關機或關機後，它會讓想要聯系你的人感到焦慮，因為他們無法取得聯系，也沒有得到你的回報訓示。雖然這并不容易做到，但我試着給自己時間，甚至是決心，讓自己關閉幾天或幾個小時。這越來越難做到，但它也發現它越來越必要，這實際上是一種非常有益的經曆。無論你有多忙，你都應該給自己時間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