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一樁懸而未決的案件,13年至今未破,但破案的過程卻是逐層翻案,案件嫌疑人被抓獲釋放,放手抓獲,其中一人死于心髒病,一人做了8年徒刑,但最終發現這兩名嫌疑人是無辜的, 今天為您帶來這個卡通巴河暫停案。

2008年5月5日中午12點50分左右.m,美國北卡羅來納州的一名男子與女友一起沿着霍利山的卡托巴河超速行駛,他們瞥見了一輛幾乎撞入河中的汽車。
這對夫婦很好奇,他們開着摩托艇慢下來上岸,突然他們害怕哭了,原來,拉進了荊棘叢,除了一輛車撞上了樹樁,還有一個毫無生氣的女孩的身體,她很漂亮,苗條,但臉上沾滿了泥漬,蒼蠅,螞蟻在她的身上遊來遊去, 她的腳靠近河邊,擡起頭來。
看到這種情況,夫妻倆趕緊趕到警,13點15分,民警趕到,一到現場,民警就認定這不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而是一起謀殺案。
因為,躺在車旁,死者是一個美麗的少女,身體表看沒有撞傷,死在陸地上,而是濕漉漉的,她的手死死地抱着身邊的雜草藤蔓,但她的脖子上有三根緊繃的繩子:黑色的松繩,藍色的絲帶,藍色的蹦極繩。這很奇怪。
旁邊的車也很奇怪,看起來好像應該從堤壩上沖下草坡,朝河邊走去,但它撞上了樹樁,停了下來。汽車的沖擊力不是很強,引擎蓋翹曲變形,但所有的玻璃都完好無損。奇怪的是,車輛處于空檔狀态,沒有火焰,駕駛員一側的前後門打開。
檢查後備箱,其中受害者脖子上有一根類似的藍色繩索,一個未完成的漢堡包,一個沒有膠卷的相機,以及一個半舊半新的枕頭。
經過初步法醫判決:死者的緻命傷被頸部勒死,機械窒息死亡。
不久之後,受害者将這名女孩确定為伊琳娜·亞莫連科(Irina Yamolenko),當時是北卡羅來納大學(University of North Carolina)20歲的大二學生,根據初步調查,她活潑開朗,喜歡運動、冒險和攝影。那麼這個正值壯年的女孩怎麼了呢?
伊琳娜·亞莫連科
警方搜查了現場,沒過多久,案件的主要嫌疑人,兩名釣魚者就出現了。
一名男子在距離墜機現場100多米的河邊釣魚,當時警察在14:00找到了他,他驚訝地聽到警察對他進行了訊問。
沒想到在他身邊一百多米的地方竟然發生了一起謀殺案!然而,這位名叫馬克·卡弗(Mark Carver)的垂釣者沒有聽到墜機聲或呼救聲,因為兩個地點相距不遠,但由于地形不平坦,樹木茂盛,肉眼看不見,以及附近建築工地重型拖拉機的轟鳴聲,馬克說他真的什麼也沒聽到。
然而,他說,警方可以要求他的表弟尼爾,尼爾早上和他一起來到該地區釣魚,并在警察到達前不久回家,兩人都住在附近,但後來。馬克的表弟尼爾說,他在釣魚期間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随着警察的繼續盤問,馬克留在原地,14:30後在岸邊和警察交換,馬克與警察握手告别,開車去接女兒放學,剛走,馬克回到現場,說漁具被沒收了。在整理好一切并再次與警察握手告别後,馬克開車離開了。
到目前為止,警方對如何解決此案知之甚少,但伊琳娜的背景和她在死前最後半天的生活軌迹很快被警方梳理出來,但懷疑與日俱增。她去世前的旅程大緻如下:
5月5日9點45分,伊琳娜從學校考場出來,預約了下一次考試。10點17分,伊琳娜出現在學校附近的一家信用合作社,拿走了現金。10點33分,伊琳娜出現在離信用社兩公裡的慈善籌款基地。監控還拍攝了她下車的畫面。10點50分,伊琳娜去了一家名叫傑克遜的爪哇咖啡館。10點55分,伊琳娜離開了咖啡館。11點09分,伊琳娜的車從咖啡店旁邊的停車場駛出。
從那以後,她就再也沒有進入監控區域,離開監控區域後,伊琳娜和她的車出現在卡托瓦河畔。然後在12:50,這對夫婦發現了伊琳娜的屍體并報了警。
一個地方引起了警方的懷疑,将咖啡店送到卡托瓦河需要近40分鐘,但伊琳娜在短短19分鐘内到達。為了了解她最後一次旅行的細節,警方去了慈善籌款活動,根據監控視訊和從業人員的說法,伊琳娜捐贈了大量現金,一些個人物品。
從業人員收到現金,個人物品放在籌款櫃中。據從業人員說,伊琳娜還打算捐贈一個枕頭,但從業人員認為不宜接受它并拒絕了,伊琳娜把它放回了車裡。然後從業人員去了咖啡店。店裡沒有監控,但店主和從業人員認識伊琳娜,因為她在那裡工作過。
那天她來到店裡的時候,沒什麼不尋常的,喝着咖啡,聊着那天,給老闆留了一份禮物就走了,而咖啡店旁邊的停車場顯示伊琳娜剛剛路過,沒有進去,鏡頭角度看不清計程車是不是伊琳娜本人, 或者她的車裡是否有其他人。
調查的結果,警方沒有得到任何關鍵的線索。伊琳娜的動作,似乎考試不錯,心情好,然後日複一日,和老朋友聚在一起。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為什麼伊琳娜要去卡托巴河?她想去嗎?還是有人要她去?為什麼她的速度這麼快?當我們到達河邊時發生了什麼?
警方中有人猜測,伊琳娜看起來是自作自受的,她之前的舉動看起來更像是向世界告别儀式,雖然她是素食主義者,死前并不知道漢堡,但她不能吞咽,把它留在那裡。
這句話解釋了一些問題,但它沒有解釋現場的許多問題:她為什麼會被弄濕,她是如何讓自己揍死的?為什麼後備箱裡有一台沒有膠卷的相機?
說到相機,調查人員認為線索可以深入挖掘,事情很快就實作了,警方拜訪了一位喜歡攝影并認識伊琳娜的攝影師,據他所說,伊琳娜兩周前曾說過,她想去卡巴托河找一個好地方拍攝一些風景照片。
這一重要線索導緻警方将重點放在卡托瓦河上的兩名釣魚者身上:馬克和尼爾。
難道伊琳娜捕捉到了馬克和尼爾在河邊拍攝時被殺的秘密?還是馬克和尼爾對美麗而孤獨的伊琳娜心懷怨恨?
馬克和尼爾越來越懷疑。
警察回到河邊做實驗。一人在墜機現場大聲說話,在釣魚點可以清楚地聽到。警方梳理了馬克和尼爾的成績單,發現他們在11:30之前一直在釣魚。
尼爾在12:00到13:00之間離開,報告是在12:50,當時伊琳娜已經死了。這意味着馬克在伊琳娜發生事故的整個過程中都在現場。如果他在那裡,他不可能聽到墜機聲!
一群人立刻就把馬克的背景擡了起來,沒想到他竟然有兩段史!馬克沒有上高中,結過兩次婚,有四個孩子。他曾在一家棉紡織廠工作,後來患有一種名為腕管綜合症的疾病,由于失去勞動力,他解雇了這種疾病。
2005年,他被發現偷了馬克的車,把小偷推到屋内,用槍射殺了他,這樣他就不能殺死任何人。然而,鑒于特殊情況,法院在訴訟期間駁回了對馬克的指控。
另一起案件仍然是基于射擊指控,這源于他不小心走開,在與他玩耍時打傷了他的兒子,掏出槍來扮演牛仔隊。法院還駁回了這些指控,因為他的兒子已經證明他不打算這樣做。
尼爾和馬克也非常相似,沒有适當的工作,但有暴力襲擊的背景。他患有嚴重的心髒病,無法劇烈運動,法院駁回了指控。
馬克和尼爾非常暴力,以至于在離犯罪發生地大約100米的地方,警察立即把他們帶回警察局,對他們的懷疑感到震驚并感到委屈,他們否認與伊琳娜的死亡有任何牽連。兩人在審訊室向警方提供了自己的DNA樣本,尼爾被要求進行測謊儀測試,但結果成功。
警方非常沮喪,甚至馬克要求進行測謊儀測試以證明他的清白也被拒絕了。
雖然他們是目前最可疑的,但由于沒有直接證據,警方不能總是拘留,隻能讓他們離開,此後,案件陷入沉默,沒有新的線索浮出水面。
伊琳娜的父母聯合學校(United School)動員了卡巴托河附近的人群來鼓勵線索,他們也捐贈了1萬美元的獎勵,以擷取有關寶貴小費的資訊,伊琳娜的家人沿着犯罪現場附近的85号州際公路,沿途張貼傳單,希望熟悉此案的人能夠提供有關此案的資訊。
但是沒有有用的線索,案件已經停滞了七個月。
2008年12月,法醫實驗室傳來新的資訊,伊琳娜脖子上的繩子上隻有自己的DNA。最重要的是,他們搜尋了伊琳娜身體和内部的數千個采樣點,發現了馬克和尼爾的DNA資訊!
馬克的DNA是在駕駛員側門的車頂上發現的,馬克的DNA是在副駕駛的窗戶上發現的,尼爾的DNA是在車把上發現的。兩名垂釣者收到了逮捕令,并于12月12日淩晨因這一關鍵證據被捕。
尼爾生氣地說,"你找錯了人,他跟不了什麼關系。但嫌疑人的辯護,在證據面前似乎很狡猾,都面臨一級謀殺指控。尼爾非常興奮,以至于他在審判前一天死于心髒病發作。
2011年3月21日,馬克被單獨推上法庭。伊琳娜死後三年,馬克的審判以伊琳娜不小心拍攝了馬克和尼爾的秘密為标志,當時她獨自一人在河邊拍攝,被兩個男人用繩子勒死,把她推入河裡,清洗了他的DNA和指紋,然後将汽車推下山坡,造成了車禍的錯覺, 最後把膠片當成毀滅。
其實,檢方的陳述中有很多不言自明的事情,比如,假設馬克和尼爾殺了伊琳娜,為什麼他們沒有直接逃跑,而離犯罪現場還有100米遠。但面對确鑿的證據,伊琳娜的車裡有他和尼爾的DNA,無論他如何為自己辯護,馬克都無法說服他相信自己是無辜的。
經過五個小時的審議,陪審團得出結論,控方的結論是,面對一些缺乏解釋的疑慮,法官實際上放棄了法律。馬克被判犯有一級謀殺罪,并被判處終身監禁。
馬克在監獄裡一直在做交涉。此案引起了很多社會關注,很多媒體報道,還有一些記者來訪馬克。
馬克哀歎道:我每天起床都在想,我為什麼在這裡?我沒有殺任何人。後來,細心的記者,從大量案件的連續報道中發現,馬克被關進監獄,案件被破案,但警方仍在繼續調查此案。多達八名嫌疑人甚至被發現并被排除在外。
八年後,馬克的持續呼籲得到了回應。現年51歲的馬克于2019年從監獄傳回被告席。由于最高法院認為本案的疑問尚未澄清,該案被發回重審。
在這裡,你必須提到一個國防組織,北卡羅來納州無罪中心,一個旨在幫助那些被冤枉的人逃脫懲罰的非營利組織。該網站稱,他們幫助在監獄服刑數十年的囚犯找到無罪的證據。自2013年以來,他們已經為600多名無辜囚犯提供了法律援助,他們在卡托巴河岸上聽說了此案,并決定幫助馬克,他的從業人員與馬克的律師合作收集證據。
這一次,馬克的律師提供了強有力的證據證明他是無辜的。
首先,自1998年以來,馬克一直患有嚴重的"腕管綜合症"和手臂肌腱炎,檢方必須考慮到這一點,因為它會導緻這個人的手握得太緊,甚至連3公斤都無法舉起。這就是馬克被解雇的原因。
辯護律師随後出具了相關醫療機構的研究證明,支援了律師的說法。至于尼爾,更不用說多說了。他患有嚴重的心髒病,不可能進行暴力襲擊,正如他無法忍受的死亡所證明的那樣。
最後,面對檢方提供的DNA證據,律師辯稱,根本不應接受。因為這些DNA資訊隻是觸摸DNA,也就是觸摸DNA。它來自人類表皮細胞,可以從輕擦拭和接觸中獲得,但有痕迹,這就是為什麼法醫幾個月來一直在努力尋找答案的原因。隻有來自體液和血液的唾液DNA才能與犯罪現場直接相關。
至于為什麼馬克和尼爾的觸摸DNA在伊琳娜的車裡?這很簡單,因為馬克在現場與調查人員握了兩次手,然後調查人員回到車上進行調查,很可能将DNA帶入了車内。尼爾的DNA是一樣的,因為當天現場的警察聯系了尼爾,并回到了現場。
最後,馬克被釋放,2019年6月5日,法院認定他沒有犯有謀殺罪,并在法庭上釋放了他。
案件已經結束,但案件仍在審理中,一直在讨論,從2008年到現在的13年,真相是什麼?
伊琳娜自殺了嗎?她為什麼想在好年頭死去?如果是自殺,也許她在拿起繩子勒死自己之前跳進河裡淹死了?但她是如何扼殺自己的呢?作為一名攝影師,為什麼她在自殺前就把膠卷毀了?還是伊琳娜的車裡還有其他人?
雖然馬克被宣告無罪,但他們身上的懷疑并沒有被清除,馬克和尼爾是不是裝得太好了?一個心髒病發作的男人是如何通過雙重身體和心理測謊儀測試的?他們毀掉了膠卷,為什麼鏡頭上沒有DNA?你為什麼不直接摧毀相機?
如果他們殺人,為什麼他們沒有在繩子上留下他們的DNA?如果他們被冤枉,如果一個人死于心髒病發作,一個無辜的人被關押了這麼久,被判入獄八年,他們怎麼能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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