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繼2014年的午夜劇場之後,Jolene Wang将于2019年發行她的新翻拍專輯《Call of Love》。近幾年發行的個人專輯,王喬林時而浪漫,時而幽壹,而這一次在朗誦作品中,一向善于呈現她音樂中的沖突,也帶來了另一種悲傷而天真的表情。
不久前,新京報記者在北京見到了王喬林,她說,因為她一直着迷于1960年代、80年代的經典情歌,無論多少年,每一次聽都能感受到歌曲中戲劇性女性角色的愛恨情懷。是以,她重新探索了鄧麗君、美國、雲雀、王宇等歌手的經典作品,集聚不同女性角色的專輯概念應運而生。
歌曲選擇标準:看着它們足夠悲傷到黑暗
新京報:專輯共收錄了11首曲目,其中3首是同一首歌的不同語言。這張專輯的歌曲選擇是一個糾結還是艱難的過程?
王喬林:選擇歌曲比較麻煩的部分是版權,因為很多歌曲都已經很老了,是以需要一些時間來确認版權。此外,每一首音樂都不足以讓我感到悲傷。比如像《愛》、《冷雨之歌》或《蘋果花》,這些故事也有那種凄美的女性色彩,《奈赫》雖然聽起來很開心,但内心的無奈感也頗有品位,依然會有絕望的一面。
新京報:這張專輯主要是日本的演唱風格,為什麼沒有直接去日本錄制,而是選擇去美國波特蘭?
王喬林:我一直對表演這類作品很感興趣,但是專輯中選的歌曲并不像以前那麼純粹。當時,也有去日本做或去香港、中國做,但如果真的是在1970年代和1980年代以傳統方式錄制,在我看來有點束縛手腳。然後我問了我在美國認識的一位偉大的音樂老師,我們一起工作了很多次,他實際上對這樣的事情很感興趣,但是因為他忙于其他專輯,他把我介紹給了一個叫Chris Funk的音樂制作人,是以我們一起工作。
新京報:專輯封面上有各種外星卡通生物和穿着太空的你,繪畫風格和"女人"、"凄美"的專輯關鍵詞似乎不太一緻,是以封面的具體設計理念是什麼?
王若林:其實對我來說,兩者是配對的,我看過這部作品,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人,置身于那種混亂的世界裡,隻有她默默地知道有一個方向,是一種非常浪漫的狀态。封面設計師布蘭登·格雷厄姆(Brandon Graham)是我們找到的美國科幻漫畫家,他非常擅長他畫的東西。
歌曲設計:八位女主角像塔羅牌一樣堆疊在一起
新京報:這張專輯包含日語、國語和粵語的歌曲,最初決定用不同的語言組成專輯?你對用不同的語言表演相同的歌曲有不同的感覺嗎?
王喬林:我喜歡很多層次的色彩,我也喜歡正常的複雜性,是以我覺得不同的語言對我來說可以豐富這張專輯中的角色,隻要唱一種語言,好像角色會更加單一。在錄音中,我覺得有些細節比較直覺,比如中文版的《愛》和日文版,在我心目中其實是很相似的顔色,但是當我唱一些叮叮當當的歌詞時,情緒産生了不同的指導,是以現在唱出來的時候,我覺得有一些不同。
新京報:在每首歌的演繹中,你的腦海中會有不同的女性來描繪出一個特定的形象嗎?
王喬林:其實會有,比如說,我覺得《愛叫我》中的女人,她有絕對的女性魅力,也像是一個勇士,很堅強,不怕自己被燒,不怕自己成為最極端的那種女人。似乎很多人都會害怕表達這樣的狀态,我也是這樣的,雖然我知道我心裡有這樣的一面,但在現實生活中,我其實也害怕呈現。
新京報:如果專輯中的八位女主角都住在同一棟樓或宿舍裡,你會覺得會是什麼樣子?
王喬林:我覺得不太可能,因為女人在戀愛的時候是她們的主要角色,是以我覺得她們是每首歌中的主要角色,有着不同的魅力。我認為它們更像是塔羅牌,圖檔會重疊,但它們不會真正生活在一起。他們不是活着,他們是一個夢想。
演唱風格:30歲遇見迷茫表情浮現情緒
新京報:之前做過《午夜劇場》這張翻拍專輯,這次嘗試重唱的作品會比較熟悉嗎?
王喬林:其實我比較困惑。我30歲的時候,我錄制這張專輯的時候,我曾經有方向感,或者我以為我知道自己是誰,但也許我做音樂已經很久了,突然失去了我獨特的形狀,感覺自己漂浮着。當我錄制這張專輯時,正是因為其中的一些感覺,我在某種程度上更投入地表達了音樂中的情感。當我唱《忘了他》時,我感覺自己更像是無法捕捉到周圍的很多東西。
新京報:這種迷茫感和年齡之間有直接的關系嗎?
王喬林:沒關系,也許你做某事很久了,會突然失去新鮮感。我現在下一張專輯的主題是"Breaking Bad",但我會有一種感覺,它不會超越"House of Bullies",因為"House of Bullies"對我來說是一張非常理想的專輯,而"Breaking Bad"實際上與它有一些相似之處,我還不确定和自信。也許我需要更多的時間,或者在我的生活中發生更多的事情來突破,因為這對其他音樂家或藝術家來說似乎并不異常。
新京報記者 楊昌
編輯:田雅妮 校對 于永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