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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許嵩,我叫嵩鼠

作者:我是大師兄!

前一天晚上,聽徐薇的《在那不遠處的地方》時,室友娜娜也聽得也快要哼了一聲,我就和她一起唱歌。

"它離你不遠/埋葬你的夢想/這是你的土壤/等着你去尋找寶藏/即使它一直往下走。娜娜不是一個美麗的女孩,讓我沒想到,她也會聽這種文學氣調的歌。

他叫許嵩,我叫嵩鼠

說到娜娜是因為"在那不遠的地方"而認識徐偉,我也檢討了因為《清明雨》從此他的歌聲很難忘懷。然後,然後我去聽其他歌手,娜娜說:

"你不能這樣做!"

"我喜歡徐偉一直聽他的歌嗎?"

"是的!"

我打了一個哈哈,為什麼有三顆心和兩顆心?2000年代,我還是個國小生,有一次去過表哥家,表哥的電腦正在播放《清明雨》,當時還不知道這首歌的名字,但心裡卻忽然漲起了悲傷。究竟是什麼與我年輕的心靈産生了共鳴?在那之後,我的一個大任務就是揭開它的面紗。但當時的手機還小,功能差,而且從未玩過電腦,沒有辦法去探索。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熟悉的旋律響起時停下來聽,帶着一種未知的悲傷滿意地離開。當然,那就不知道為什麼了。

他叫許嵩,我叫嵩鼠

那是2011年,我在城裡上中學。小鎮還是其"簡約"的樣子,學生買不起手機,電腦隻在網吧裡,教室裡的MP3是一種奢侈。手中最多是一張存儲卡,卡也是空的。我們在寂靜的校園裡度過了兩年半的時間,那學期的期中考試,每個教室都配備了多媒體、網絡覆寫。存儲卡随後派上了用場,當時除了《清明雨》,還了解了《斷橋雪》、《千百度》和《半城煙沙》等,認出那位叫徐偉的歌手,他獨自填了一首歌唱。我突然感到震驚。可以說是這些歌曲,陪伴我度過了一段短暫的快樂國中。

高中時,我有了我的第一部手機,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徐偉的歌重新放下,聽到天空的黑暗。從習俗到茶,從尋霧啟示到無底蘇格拉,悲傷可以說是無止境的,但我很高興。但我不承認我是老鼠這個東西,那堂課多媒體播出《清明雨》時,同學們戳着我的背笑說:

"聽着,你喜歡徐偉!"

"我什麼意思,我喜歡徐偉,我隻是喜歡聽他的歌。

寒假前一學期,每天都在聽徐偉的歌,聽得很安靜,但後來卻很迷茫,這是空門的聲音。但仍然記得。無論何時,徐偉的歌曲總是我名單上最多的。

"紅雨傾瀉了如何潛水的記憶/你的美麗就像我心流/渡輪的最後一側溢出一段時間/如果隻是作為你第一眼如何感到悲傷的離别。直到今天還記得坐在路邊的石頭上,單循環"如果當時",感覺自己是一個無愛的苦澀,其實不明白什麼是愛!

期間還聽過其他歌手的歌曲,但四處走動,高峰電路轉彎,最後回到徐偉的歌曲。多聽别人的歌,耳朵混雜,回到鼠窩,安全穩定,仿佛他的歌有故事,美而動人。

其實,不知為什麼其他歌手強調歌曲的版權,而以獨立作曲演唱的徐偉卻沉默不語。他一直如此低調,以至于沒有人能與他匹敵。

他叫許嵩,我叫嵩鼠

後來我在一本不知名的雜志上發表了一首小詩,一位朋友寄來了雜志樣本,其實對我來說最激動人心的不是他的"蝴蝶愛情花",而是裡面一個筆名,這輩子并沒有改變作者寫的關于徐偉的文章,雖然很短,但幾乎收錄了徐偉的所有歌曲, 文字的想法讓我歎了口氣。我向我的朋友詢問了作者的聯系方式,但不幸的是她也沒有。

後來我和很多同學都像陌生人一樣,我曾經以為是徐偉的歌扭曲了我的性格,我那麼沉默,那麼沉默,那麼眯眯,失去了眼睛,抛棄了整個世界。但後來還是用徐偉的語氣,慢慢冷靜下來,失落,走了也走了,把歲月埋在了河底,"陪着是最長的忏悔"。于是走在校園裡,聽到"燕家"那熟悉的聲音,立刻回到宿舍找徐偉,哦,他做了一張新專輯,是《青年晚報》。

"嗯,你知道,當我聽你的蝴蝶時間時,我有多興奮......記得那一年,我失去了我最心愛的朋友,我聽着你的歌,喝着烈酒,我哭着說,我想聽中國音樂,喜歡你......"2017年對徐偉來說是不平凡的一年,年底還是讓我感動不已,看着《蝴蝶時光》中最火的這一評論,不錯,徐偉帶來的不僅是深厚的感情,更是深情的力量。

他叫許嵩,我叫嵩鼠

直到今天,徐偉陪伴了我這麼久,快樂又失落,春夏秋冬。我會想念歌曲中失去的時間,舒适而清晰。這是我和徐偉的故事,我們的故事還在繼續,如果限制一個時間,那就是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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