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曆又翻了一年,我和他還是兩條靜谧的溪流,前方山水,看不到彙聚的希望,而是随心而動,那就是同樣的選擇,隻有前進,然後前進......
五月的一天,我的電腦出了故障,同僚們輪流玩,不知道是誰提到他的名字,說他在專業地"玩"電腦。他很勇敢。我對他沒有留下深刻的印象,而是在同一層樓上工作,低着頭,沒有擡頭,隐約意識到有這樣一個人,充其量隻是點了點頭。
坐在電腦前,Yong看起來有些矜持,一副黑框眼鏡帶出了書卷的氣味,讓我忍不住看了幾眼。然後一位老同僚來訪,打了我一拳:這是你的新男友,不是嗎?你們倆配合得很好。對于這個笑話,我一時沒有準備好回答。同僚們轉過身來問,他白皙的臉開始發紅,冷不住出現一句話:我願意,人不想要啊。這句話,聲音渾身發抖,我生氣了,為他虛假的真相,但最終以不情願的微笑結束。
自從那次"笑話事件"以來,我與他的關系變得更加微妙。在走廊裡再次相遇,他的眼睛有點閃爍,而我有點不知所措,相對無語,想再次看到他害怕看到他的情緒在他心中日複一日地增長。他進出我的辦公室的頻率要高得多,或者和我的同僚聊天,或者在悄悄地離開之前停頓了一會兒。堅持不懈促使我做好了工作,但誰知道,其實我一直期待着他的出現,老鼠的手因為他的目光和默默的顫抖?
那天是休息日,正好趕上端午節,我獨自一人在辦公室裡,被日益增長的懷舊和暮色所包圍。恍惚中,他聽到走廊裡有動靜,然後他走了進來。那一刻我感到非常脆弱,希望他能說點什麼,哪怕叫我的名字,但他同時遞了一個購物袋,也把沉默的背影留給了我。袋子裡裝着我喜歡的冰淇淋品牌,我猶豫了一會兒,然後隐約想起,我無意說我隻吃别人買的冰淇淋。久久以來,我凝視着冰淇淋,不情願吃第一口,以免它打破原來的形狀,早已儲存下來的眼淚滑落下來,苦澀而甜蜜。
我以為故事開始得有點,他是深情英雄的故事,而我是快樂女主角的故事,認為真相既無字,言出必行。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有意或無意地取笑我,目睹了"無争議"一詞在同僚和朋友面前的尴尬,酸澀在他們心中徘徊。漸漸地,他不再涉足我的辦公室,偶爾在公共場所遇到,一直吝啬地露出過去溫暖的笑容,眼神踉跄,故意制造冷漠,拒絕千裡之民。我無法有勇氣尋求答案,害怕我的自尊心最終會無處可去。他,依然是他,我心中對這位紳士的心,早已沾滿了沮喪的淚水。近在咫尺,心遠在世界末日,我跌落在飄忽不定的潮水裡,讓歲月,讓青春貧瘠,讓心靈空白。愛與愛不是愛,一個詞的差別,但它是天堂和地獄。
被冷雨包裹的寒風在南方小鎮上空肆虐了一整夜。模仿冬眠在我寒冷的早晨一片混亂中醒來,一瞥床邊張曉賢的著作張開來,一種"黑暗的愛情職責是沉默"進入眼睛,薄薄的衣服薄薄的身體難以承受寒冷,我不能不發揮一種精神。是的,今年冬天出奇地冷。兩個月前,他的公司搬了出去,是以他離開了我的視線。"一千股成一寸,隻有無盡的思考",沒有始無終,沒有協定也無所謂回頭,但為什麼我的心還是難以壓抑它的痛苦呢?如果生活有愛,為什麼要害怕無情的歲月?最無情的就是等到故事上演,直到半場才發現台上台下隻有一個人。
隻是,隻是,他知道嗎?如果歲月能像四季一樣,我仍然想在初夏的那場草地賽跑中,等待着屬于他的美好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