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9月11日,美國東部時間.m 8:46:40,一名不專業的飛行員駕駛着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武器"——一架波音767撞上了紐約的世界貿易中心,燒毀了北大廈,裡面有超過9萬升的煤油。16分14秒後,另一件"武器"撞向南大廈,将100多萬噸玻璃、石頭、鋼鐵和近3000名遇難者的遺體變成了一堆七層樓的"墳墓"。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一個目光敏銳的阿拉伯人出現在全世界數十億個電視螢幕上。對許多人來說,他已經成為邪惡的化身。他于9月11日乘坐第一架撞向世貿中心的飛機,據信是自殺式襲擊的幕後黑手。
這名名叫穆罕默德·阿塔(Muhamed Atta)的年輕人是19名劫機者中唯一的埃及人。在9/11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裡,他似乎遵循了埃及中産階級的既定道路,從進入名牌大學到出國留學。
然而,有一天,他突然偏離了那條路,轉向了一個人們無法了解的方向。

照片 穆罕默德·阿塔的檔案,自9月11日事件以來一再出現在媒體上。
阿塔出生于1968年,冷戰時期世界喧鬧、激進、爆炸性的一年:法國的"五月風暴",席卷美國的民權運動,年輕人對古巴革命家切·格瓦拉的迷戀,搖滾和嬉皮士主義......而今年的埃及社會,也是潮流。
"1968年是非常重要的一年,是六日戰争(第三次中東戰争)之後的第二年,戰争的結果至關重要,直接導緻了納賽爾主義的崩潰,"他說。瑞士中東研究員維克多·J·威利(Victor J. Willi)最近在接受Newsbeat采訪時說。
威利在四月份出版了《第四次磨難》,基于一百多名穆斯林兄弟會上司人、普通成員和持不同政見者的口述,講述了埃及啞巴從1960年代末到2018年的起起伏伏,這是他叙事的開始,始于1968年,當時阿塔出生。
"納賽爾是埃及和整個阿拉伯世界的希望燈塔。他是不結盟運動的一部分,也是泛阿拉伯民族主義背後的真正推動力,這種意識形态已經把所有阿拉伯國家都變成了一根繩子。但1967年戰争的失敗證明了泛阿拉伯運動的脆弱性和弱點,這在埃及造成了幻滅。"
Victor M. Victor J. Willi的《第四次磨難》由劍橋大學出版社于2021年4月出版
阿塔來自一個重生的埃及社會,後來與歐洲的基地組織建立了聯系。盡管這兩個運動有完全不同的議程、綱領和手段,但它們在理論上具有相同的意識形态基礎。在某種程度上,阿塔的軌迹講述了20世紀政治伊斯蘭運動的兩種不同背景,直到今天,他的故事仍然給我們帶來了對暴力與意識形态之間關系的反思。
恐怖分子的成年人
阿塔出生于尼羅河三角洲的卡夫謝伊省,在擁擠、破舊的開羅郊區吉薩度過了他的青春期。他的父親是一位認真敬業的律師,在他父親的監督下,少年阿塔的世界幾乎是在學習。從1985年到1990年,阿塔前往開羅大學,阿拉伯世界最負盛名的機構之一,學習建築。
"雖然我們可能不認識阿塔,但我們可以看到他是如何長大的。威利描繪了一幅少年阿塔在1960年代末和整個1970年代可能經曆的畫面:納賽爾于1970年去世後,薩達特接任,學生運動興起,埃及的"六代或八代人"仍在思考如何告别納賽爾時代,穆斯林兄弟會的政治伊斯蘭主義意識形态在混亂和混亂中重新滲透到埃及社會生活中。
從1970年代到1981年,薩達特總統利用穆斯林兄弟會和其他政治伊斯蘭組織來對抗埃及的一些親蘇共産主義運動。現在是他開放大量清真寺,釋放兄弟會上司人并讓他們有機會參加民主選舉的時候了。埃及亞曆山大大學教授穆爾西·馬哈茂德(Morsi Mahmoud)幾乎與阿塔同時出生,他告訴news.com.rouser。
攝影:開羅大學記者于曉軒
在阿塔的埃及朋友眼中,雖然已故的恐怖分子阿塔皮當時并不是一個令人印象深刻的人,但從那時起,他确實表現出虔誠的一面。多年後,在《洛杉矶郵報》的一篇報道中,表妹伊薩姆回憶起十幾歲時和阿塔一起看電視:"每當電視上出現肚皮舞節目時,阿塔就會離開房間。
20世紀80年代的開羅是思想的海洋,也是各種行動規劃者的避風港。擁擠的城市缺乏就業機會,咖啡館裡擠滿了無所事事的人,咖啡的氣味,水煙和萬寶路香煙混合在房子周圍,狹窄,淩亂的街道上充滿了溫和的煙霧和八卦 - 但并非所有的談話都是閑聊。
"兄弟會的上司人從監獄中被釋放,他們看到學生運動同時發生,并開始接觸學生并說服他們加入兄弟會,這些學生做到了。"這些學生隻依靠兩部文本:《古蘭經》和埃及作家、教育家、遜尼派伊斯蘭理論家和詩人薩義德·庫特布的《Ma'alim fi al-Tariq》。從1950年代到1960年代,他是埃及兄弟會的上司人。雖然這兩本書實際上都沒有提供明確的政治解決方案,但他們看到穆兄會實際上有一個政治解決方案 - 一種在社會中實現伊斯蘭生活方式的方式。"
自1980年代以來,穆氏兄弟在校園裡被廣泛招募。他們呼籲回歸"伊斯蘭基本原則",警告不要"現代腐敗勢力",并拒絕埃及向美國的傾斜。與此同時,兄弟會開始參與民主政治,不僅在議會選舉中,而且在大學和其他機構的工會(辛迪加)中獲得越來越多的席位。阿塔所在的開羅大學建築系也是如此,也許是出于他父親的警告"不要參與政治",阿塔似乎沒有與兄弟建立聯系,但幾年後當他離開德國時,他确實加入了歐洲兄弟會的工會部門。
1979年,薩達特總統上司埃及與以色列簽署了和平協定,這是朝向阿以和解邁出的曆史性一步。激進的埃及穆斯林自然是不可接受的,他們在埃及遭受了"重大挫折"(???????納克薩的宿敵以色列即将成為埃及的朋友,薩達特的舉動為兩年後埃及伊斯蘭聖戰組織成員暗殺他奠定了基礎。
《衛報》在2001年報道說,阿塔在德國的一位朋友後來描述了他一起去埃及的旅行,根據他的觀察,阿塔有一種非常傳統的心态,和許多埃及穆斯林知識分子一樣,在薩達特總統被暗殺之前,他對埃及與西方的友誼有"最憤怒的偏見"。
在薩達特被暗殺的同一年,八年的兩伊戰争爆發了。"當時,大量年輕的遜尼派穆斯林在伊拉克與什葉派伊朗作戰,受到伊斯蘭運動意識形态的啟發,這也影響了埃及的年輕人。穆爾西教授回憶道。
暴力還是和平?
從開羅大學畢業後,阿塔未能獲得攻讀碩士學位的機會。1992年,24歲,24歲,在父親的手下,24歲,赴德國學習建築學。二十年的研究得出的結論是,事實上,阿塔的激進化程序是在歐洲完成的,其背後是兩條從埃及發展而來的政治伊斯蘭主義運動。
自1996年以來,阿塔一直積極參與德國漢堡的聖城清真寺。當時,随着移民勞工數量的增加,許多穆斯林永久定居在歐洲,埃及出生的兄弟會在歐洲各地發展了複雜的分支機構,專注于清真寺,西方社會價值觀的退化和性别關系的混亂往往是批評的主題,伊斯蘭價值觀的複興是他們的目标。
穆罕默德·阿塔(左四)參加德國學生活動
離開家鄉後,阿塔養成了一些新習慣,留着胡子,每天五次崇拜,清真寺頻繁,學術"體系"與一般人不同。在2009年Slate Online的碩士論文中,阿塔展示了他在叙利亞阿勒頗建立城市景觀的雄心壯志:拆除高速公路和高層建築,重建傳統的集市和房屋,重建"伊斯蘭東部城市"。
在1999年底獲得碩士學位後,阿塔離開了德國。幾個月後,在數千公裡外的阿富汗的一次齋月派對上,一個名叫烏薩馬·本·拉登的沙特人告訴他,"你将成為烈士(沙希德)。阿塔被告知,他将上司一項計劃,摧毀美國最着名和最現代化的高層建築群。在某種程度上,這與他的碩士論文重建阿勒頗的願景相吻合。阿塔可能覺得命運之手在推動潮流,他欣然接受了這個使命。
美國調查人員認為,在德國聖城清真寺,阿塔會見了極端分子,極有可能被本·拉登的基地組織特工直接招募。調查還發現,阿塔在聖城清真寺遇到的另外兩名阿拉伯青年齊亞德·賈拉和馬爾萬·謝赫也被招募為基地組織成員,他們後來成為9月11日事件中墜毀在雙子塔上的兩架客機的飛行員。
現在有一個共識,即策劃911襲擊的阿塔與兄弟會沒有直接聯系,而是受雇于基地組織。然而,這個仍然被視為犯罪的恐怖組織在某種程度上與莫卧兒理論有着相同的意識形态根源,但卻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1928年,出生在蘇伊士運河岸邊的埃及教師哈桑·班納(Hassan Banner)創立了兄弟會。蘇伊士運河當時仍由英國殖民者持有,在當時的背景下,兄弟會的成立應該是對西方殖民化和現代化的回應,呼籲"回歸傳統和伊斯蘭教"。
雖然兄弟會的性質最初更具社會和文化性,但它與納賽爾倡導的世俗民族主義不一緻,兄弟會與埃及政府的對抗在組織内部造成了深刻的意識形态分歧,導緻溫和派和激進派之間的分裂。1981年暗殺薩達特的激進穆斯林來自激進組織埃及伊斯蘭聖戰組織,該組織從兄弟會分裂出來,而基地組織現任上司人阿伊夫·紮瓦希裡(Ayif al-Zawahiri)也來自埃及伊斯蘭聖戰組織。
"當政治伊斯蘭的概念在1920年代首次出現時,關于使用暴力促進政治運動的合法性存在争議。事實上,在伊斯蘭主義者中,人們更加關注"Da'wah,????阿拉伯語的意思是"邀請",這是伊斯蘭教的指導管道,他們更喜歡通過教育和講道将他人皈依伊斯蘭教,但另一個派别說,"不,我們不能僅僅依靠'Dawa',我們需要把它變成一個政治運動,要麼參與政治議程,要麼變得更加政治激進,也就是說, 對敵人更加暴力。威利指出,"這樣的辯論對政治伊斯蘭運動的分歧越來越大。"
這條路的分歧集中在庫特布身上,庫特布是1950年代至1960年代埃及兄弟會的關鍵人物。庫特布先生認為,納賽爾先生的統治和對兄弟會的高壓政策使埃及回到了伊斯蘭教(也稱為Jahiliyyah,jahiliyah)出現之前的不明時期,他鼓勵以"聖戰"的形式直接抵抗該國。
1966年,庫特布因密謀推翻國家而被判有罪,他的兄弟穆罕默德·庫特布(Mohammed Kutb)被判入獄。本·拉登的一位密友透露,他經常參加穆罕默德·庫特布在沙特阿拉伯的講座,他的繼任者紮瓦希裡在他的《先知騎士》一書中向他緻敬。
1979年蘇聯入侵阿富汗進一步将政治伊斯蘭運動帶到了暴力的十字路口。"聖戰"這個抵抗對穆斯林領土侵略的超級大國的想法鼓勵了中東的穆斯林,對蘇聯的獨立戰争吸引了來自中東和北非的無數武裝分子。阿富汗已成為政治伊斯蘭與暴力之間的紐帶,也是本·拉登全球"聖戰"的"基地"。
"的确,埃及的政治伊斯蘭運動與擊敗蘇聯和美國的阿富汗政治伊斯蘭運動有很大關系,許多第一批前往阿富汗的'聖戰分子'都是埃及人,他們的許多想法都來自埃及最初播下的種子。"但他們與兄弟會非常不同,"穆爾西說。"
雖然基地組織繼續招募和訓練像阿塔這樣的"聖戰分子"進行恐怖襲擊,但埃及兄弟般的兄弟教會仍在争取該黨的政治參與,盡管遭到了幾次鎮壓,但它并沒有放棄在選舉架構内獲得權力合法性的目标。
穆巴拉克總統執政期間帶來了一定程度的政治改革,許多反對黨得以重返政壇,穆兄會抓住了這個機會。在2005年的議會選舉中,穆兄會實際上已成為埃及現代曆史上最大的反對黨(編者注:穆兄會成員以獨立人士身份參選)。與此同時,在阿拉伯世界的其他國家,親近兄弟會的政治反對派也在做出類似的努力。
"無論是兄弟會還是突尼西亞的複興運動,他們突然被像基地組織這樣的新全球組織所取代,處于激進主義的邊緣。牛津大學研究政治伊斯蘭的曆史教授費薩爾·德夫吉(Faisal Devji)告訴新聞社,基地組織和極端主義組織伊斯蘭國與兄弟會完全不同,"政治伊斯蘭團體的舊觀念非常民族主義,雖然他們當然對穆斯林世界有自己的看法,但他們更傾向于在自己的國家這樣做。"
上升,下降,再來?
埃及兄弟會命運的轉折點出現在2010年底。阿拉伯之春從突尼西亞席卷北非,2011年1月25日,數百萬埃及人,主要是年輕人,占領了開羅市中心的解放廣場。十八天後,當執政30年的穆巴拉克被迫下台時,穆罕默德·穆爾西(Mohamed Morsi)的長期兄弟抓住了政治動蕩的時刻,他于2012年當選為埃及第一位民選總統。
然而,穆兄會的崛起并沒有讓人民看到太大的變化,一些人認為穆兄會"偷走"了人民鬥争的成果,抗議活動在2013年夏天再次爆發。2013年6月30日,在穆爾西上台一周年之際,數百萬人聚集在開羅、亞曆山大港、塞得港和其他城市,從穆爾西的支援者到他的對手,進行示威。埃及的政治局勢重新陷入動蕩,該國第一位民主選舉的,非軍方支援的總統在當時的國防部長塞西上任一年後被驅逐和驅逐。
阿拉伯之春期間解放廣場附近著名的塗鴉"吃面包的男孩"被記者于曉軒拍攝
與這位前總統同名的穆爾西教授在出國通路時經常被問到有關兄弟會的問題,他的回答很簡單:"這不是他們的時間。的确,你需要在正确的時間讓合适的人上台,我隻能說,2012年對姆布羅賽來說不是一個好時機,他們還不知道如何保持穩定,如何說服人民。"
"穆爾西的錯誤之一是讓人們認為他已經掌握了國家的政治,但他沒有。雖然他隻被安排在總統的位置上,但它使人們相信一場真正的"革命"已經發生。喬治城大學卡達外交學院(Qatar School of Foreign Affairs)曆史學副教授阿蔔杜拉·阿裡安斯(Abdullah Arians)曾經說過,"這個國家在很大程度上仍然掌握在穆巴拉克統治下的那些人手中。"
2013年穆爾西下台後,埃及政府立即宣布兄弟會是非法的,該兄弟會的500多名成員被判處死刑,還有更多人正在接受審判。六年後,穆爾西在一次審判中突然去世,享年67歲,罪名是"恐怖主義"和"間諜"。漂浮的埃及兄弟會再次不可避免地倒下了。
在阿拉伯之春之後的幾年裡,威利對他與兄弟會一百多名成員的接觸印象深刻。
"我意識到他們是曆史的失敗者。"這些兄弟會的普通成員過着貧窮而艱苦的生活,他們是埃及社會的下層中産階級......他們不會是唯一一個處于世界中部和底部的人,"威利說。在某種程度上,我認為他們被兄弟會的上司人誤導了,他們沒有受過教育,他們基本上隻是在談論政治伊斯蘭。"
除了掃蕩姆努伊揚部隊外,塞西自上台以來還面臨着反恐和安全方面的挑戰。埃及東北部的西奈省人口稀少,地形崎岖,全年都活躍在極端分子手中,在安全真空下,極端主義組織伊斯蘭國利用這種情況在埃及各地計劃和實施多次恐怖襲擊。
2015年,塞西簽署了一項新的反恐法,并準許成立一個特别法庭,盡管當時有人批評塞西的舉動"令人陶醉",因為自新法律頒布以來,許多MPC支援者和政治反對派也被捕。穆爾西教授認為,埃及政府采取了與兄弟會和極端主義組織伊斯蘭國兩個截然不同的政治伊斯蘭運動幾乎相同的"反恐"措施,而且由于穩定政權的現實,這些措施并不完全合适。
"穆兄會經曆了四次鎮壓,現在我們可以參考1950年代末和1960年代初,當時埃及各地約有一百萬兄弟會成員。上司人入獄,意識形态可以複興。"2013年後,盡管穆兄會作為一個組織非常脆弱和支離破碎,但這并不意味着它的意識形态已經死亡。
最近在阿富汗發生的戲劇性事件也使世界目睹了一股強大的政治伊斯蘭力量是如何重新集結的。
"雖然政治伊斯蘭可能是可能的,但它面臨着巨大的挑戰,因為它從未成功過,事實上,直到最近它才成功。"有了一支非常強大的軍隊,這種意識形态又回來了,有悍馬,阿帕奇直升機和戰鬥機,很多步槍,夜視......他們将能夠做到這一點,"威利說。看看今天的塔利班,他們就像美國作戰部隊......是的,政治伊斯蘭确實在很大程度上回歸了。"
一些分析人士認為,塔利班在阿拉伯世界政治伊斯蘭運動中的成功或是一種激勵。在加沙地帶,與兄弟會關系密切的哈馬斯呼籲塔利班上司人向他們表示祝賀。埃及政府顯然也對事态發展持謹慎态度。
"埃及兄弟會能卷土重來嗎?"這是一個非常不同的問題,取決于現任埃及政府以及它是否真的能為人民服務。"威利認為,如果現在埃及再出現一次"解凍",穆兄會仍将是一個強有力的候選人,我不會完全否認他們卷土重來的可能性,但這需要深刻的社會變革。
"埃及還擔心,如果一些一直活躍在阿富汗的'聖戰士'回到埃及,試圖建立一個新的政治伊斯蘭運動,他們可能會采取與塔利班相同的意識形态群組織形式,而埃及政府永遠不會允許這樣做。"我認為政府會仔細審查那些從阿富汗來到埃及的人,無論他們是塔利班,'聖戰士'還是阿富汗人......我們不會成為一個好人,"為埃及軍方從事安全工作的穆爾西說。但我不認為今天的埃及人需要這樣一個政治伊斯蘭運動。"
"我們今天掌握的所有證據表明,政治伊斯蘭沒有一個可以以統一方式講述的故事,因為它的表達,它的經驗,它的未來軌迹因國家而異。2017年,美國國務院宗教與全球事務辦公室前進階顧問彼得·曼達維爾(Peter Mandaville)在北京大學曆史系發表演講。
(清華大學國際與區域研究所助理研究員段九州為本文做出了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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