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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完結:明媚張楊公主VS清冷腹黑太子,日久生情,救贖文

古言完結:明媚張楊公主VS清冷腹黑太子,日久生情,救贖文

簡介:男主最初不會談戀愛,後期和女主成親後瘋狂寵妻!

【文章片段】

好冷,真的……好冷。

  江姝隻覺得周圍寒冷刺骨。

  水,周圍全是水!

  江姝想要大聲呼救,可是冰冷的水漫過了她的全身,密不透風地包裹着她。

  她想睜眼,她想呼吸。

  可是水封住了她的嘴巴和鼻子,斷絕了外界的空氣。

  就要這般死了嗎……

  不,不可以!

  她想掙紮,拼命想要遊到岸邊,可是她的手和腳此時仿佛有千斤重,根本動彈不得。

  江姝的意識慢慢地變得模糊,隐隐約約她仿佛聽到了衛子安叫自己名字的聲音。

  這……怎麼可能?衛子安怎麼會在這裡……許是自己聽錯了吧……

  漸漸的,她便在水下失去了知覺,慢慢地沉入了水底。

  江姝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她夢到自己掉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海裡。

  冷,窒息,難以動彈。

  她就像被禁锢住了一般。

  直到遇到了一根上浮的木頭。

  她瘋狂的想要活着,像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是以雙手便死死地纏着那根木頭,此刻的她就像個八爪魚一般粘着那木頭。

  可是那根木頭好生奇怪!

  竟然……竟然親了自己!

  江姝難以置信。

  可能這就是夢境的幻想吧……

  ………

  江姝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

  她無力地睜開雙眼,有些難以置信自己居然還活着!

  江姝想要起身看一看四周,奈何卻全身乏力,使不上一點力氣。

  “醒了?”聲音清冷且熟悉。

  江姝一怔,衛子安?

  下一秒,衛子安熟悉的面具出現在了江姝的視線裡。

  江姝睜着雙眼,眼裡盡是震驚和錯愕。

  “怎麼了?見着我很吃驚?”衛子安唇邊勾起一抹戲谑的笑容。

  待他将江姝扶起來靠着山壁,江姝這才看清了四周的環境。

  這是一個山洞,洞外此刻還下着大雪。

  外面的寒風吹不進來,一旁還燃着一個火堆,按理說應該不會太冷,可是江姝此刻依舊凍得發抖。

  她瞧着眼前的衛子安。

  與他平時相比,此刻的他确實有些狼狽。

  頭發有些淩亂,身上的衣服也是沾上了些許灰塵。

  但是這一切和江姝比來,根本算不上什麼。

  江姝此刻頭發已經完全散着,面容慘白,左臉還紅腫着,嘴唇沒有一絲血色,身上的衣服雖然帶着微微的暖意,但是沾滿了污漬與血迹。

  原本潔白的毛領與袖口上,點點血迹與褐色的污漬交織在一起,衣服也被樹枝山石劃爛,上面精緻的暗紋與刺繡早已被扯壞。

  “你……你怎麼在這?”江姝艱難地開口,聲音沙啞到她自己都聽不出這竟然是她的。

  “聽聞你失蹤了,一路尋過來的。”衛子安邊說邊伸手摸了摸江姝的額頭,皺了皺眉頭,“還燒得厲害。”

  她額頭滾燙,而與之恰恰相反的,是江姝十分冰冷的身體,縱使她靠着那一堆火堆,她還是感到無比寒冷,整個人像掉進冰窟窿裡一般。

  江姝靠着山壁,無力地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衛子安見狀,挨着坐在了江姝的身旁。

  “靠着我吧。”他語氣如常。

  江姝一愣,自己先前可是稍微靠近他,都要被他皺眉嫌棄的。

  又想到在萬花樓裡,隻是普通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就一臉嫌棄的模樣。

  衛子安繼續說道:“明華山寨子裡的山匪已經被我的人滅了有七八成,我已經派人去通知江别鶴了,算算時辰,他們很快就會來接你了。”

  “多謝你。”江姝最終還是靠了靠他的肩膀。

  “不用謝我,你倒也算命大,雖然接連下了一夜的大雪,好在明華山的這條河大,沒有結冰,你從山上摔到河裡,沒什麼生命危險。”

  江姝頓了頓,勉強露出一點微笑:“那可不,本公主……本公主吉人自有天相,福大命大……”

  聲音很是虛弱。

  衛子安瞧着她這幅模樣,有些無奈:“你這笑的,比哭還難看。”

  “本公主…本公主醜态全被你看到了。”

  “公主真會開玩笑。”他依舊是一副清冷,難以親近的樣子。

  “衛子安…”

  “嗯?”

  “你的目的和身份究竟是什麼…”江姝靠着他,閉目問道。

  “都這般模樣了,還在想這些?”

  “我想知道……”江姝頭腦又開始昏昏沉沉。

  衛子安面無表情地盯着那個火堆,久久不語。

  良久他才開口:“以後,總會知道的。”

  靠着他肩膀的江姝沒有回應,不知何時又陷入了昏迷。

  ……

  “太子殿下,公主醒了!公主醒了!”

  是煙夏的驚呼聲。

  江姝微微睜了眼便看到江别鶴站在了床邊,皺着眉毛,眼裡盡是擔憂。

  “我沒事……”江姝的聲音很小,甚是虛弱。

  一旁的太醫得到江别鶴的吩咐,趕緊上前為江姝把脈,顫顫巍巍。

  片刻後才開口:“如今公主出了汗,燒也退了,隻是左腿正骨後需要卧床靜養,身上其餘擦傷隻需要好好靜養即可。臣開服藥方給公主,服滿一月即可。”

  語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那太醫内心暗暗想着:還好還好,公主無礙,這大寒天的給我吓得大汗淋漓。

  江别鶴揮了揮手,沉聲道:“去吧。”

  江姝想要起身,卻被江别鶴制止了。

  最後拗不過江姝,便派煙夏拿了個軟枕墊在了背後,扶着江姝坐起來喝水。

  “春兮呢?”江姝抿了口茶水,環顧了自己的房間,卻沒有發現春兮的身影。

  “護主不利,孤罰她去院子裡跪着了。”江别鶴依舊眉頭緊皺,上前握了握江姝的手,随後又換了一副語氣:“阿姊,你應該多派些人跟着你。都怪我将秋晏和羽冬帶走了。”

  說着,便将秋晏與羽冬喚了進來。

  四人之中,秋晏的武功最高。

  “如今我已回宮,自然不用她們照顧着,還是還給阿姊吧。”

  “不關春兮的事。”江姝聞言解釋道:“這次的事情太過于意外了。”便吩咐煙夏去把春兮扶進來。

  “阿姊!”江别鶴難得如此氣憤:“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嗎?我聽說你失蹤了,我恨不得把這天都翻個遍!”

  江姝看着江别鶴陰雲密布的臉,反手握住他的手:“知道了,阿姊下次肯定把她們全帶在身邊,不會再出現這種狀況了。”

  說完,便示意煙夏去外面扶春兮。

  江别鶴聞言,臉色才好了三四分,也沒有阻止煙夏出門。随後轉身道:“秋晏,你去宮裡給父皇報個平安的消息,父皇也好幾日沒有睡好了。”

  待秋晏離去後,煙夏扶着一瘸一拐的春兮進來了。

  春兮一見到江姝又跪了下來,開口已經帶了哭腔:“春兮保護公主不周,請公主責罰。”她此刻也是一臉憔悴,雙眼都哭腫了。

  “快起來吧,不關你的事。”江姝無力地擺了擺手,将手裡的茶杯遞給了江别鶴。

  “若是公主有任何閃失,春兮以死都不能抵罪。”春兮低着頭,不願起來。

  “無事,都過去了。”江姝看着春兮那雙已經腫的跟桃子一般的雙眼,也很心疼。

  最終在煙夏的攙扶下,春兮才起身,一瘸一拐的被扶回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江别鶴想與她說明華山的事情,江姝見他眼下一片烏青,心疼不已,趕緊催他回去歇息,其它的事情日後再說。

  江别鶴最後起身告辭,離開前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從懷裡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瓷瓶,交給了一旁的羽冬,轉頭對江姝道:“阿姊,這是林太傅制出的怯疤膏,公主府他不便過來,就讓我帶過來了。”

  江姝聞言點了點頭道:“有勞他了,替我多謝他,你們都好好休息吧。”

  待江别鶴離開後,江姝又讓羽冬倒了杯水給自己。

  待江姝小口小口地喝完一整杯水後,才開口問道。

  “本宮昏迷了多長時間?”

  “回公主,有整整兩日了。”羽冬規規矩矩地站在一側,恭恭敬敬地回答。

  秋晏、羽冬二人一直跟在江别鶴身邊,二人的性子不知是天生還是受到江别鶴的影響,都不如春兮和煙夏活潑。

  江姝握住茶盞的手一愣,半晌又開口道:“你把當時的情況與本宮說說。”末了,又加了一句:“一字一句,不得隐瞞。”

  “回公主,兩日前太子殿下和林太傅得到秘密消息,那夜的刺客是明華山的山匪。于是太子殿下便帶着親信悄悄的去了,林太傅帶着一部分親信上了山發現那山寨裡的人死的死逃的逃,而太子殿下尋着山下的痕迹找到了在山洞裡昏迷的您。”

  “隻有本宮嗎?”江姝似是不經意問道。

  “奴婢親眼所見,公主獨自昏迷在山洞裡,高燒不退,沒有旁人。”羽冬以為江姝怕自己的名節不保,又補充道:“太子殿下對外稱公主在城内被刺客行刺時,已經被人救下,後面的一切都是為了抓出幕後黑手不得已而為之。”

  “此話何意?”江姝不解。

  “皇上以為明華山山匪是太子殿下全力清剿的,甚是高興,已經下旨大賞太子殿下了,殿下原本想要去朝寝殿解釋清楚其中的因果,卻被林太傅勸下了,具體原因羽冬不知。”

  江姝聞言點了點頭,腦海裡卻漸漸浮現出衛子安的模樣。

  也不知道如今他怎麼樣了。

“想不到,我們冷漠無情的殿下竟然還有這麼一天。”說話的男子一身鵝黃色鑲金邊的錦袍,五官比女子還要美上幾分,一雙魅惑的眸子仿佛能勾人魂魄。

  對面的衛子安置若罔聞,不慌不忙地下了一顆棋:“到你了。”

  那男子一看棋局,扔下手中的棋子,悶悶不樂:“不下了,每次都是輸。”

  衛子安也沒有搭理他,拿起一旁的書又繼續看了起來。

  對面那男子不過片刻又湊了上來,“殿下,你跟那個小公主什麼關系啊,這般拼了命地救她?”一雙八卦的眼睛閃閃發光。

  “她救過我,此次遇險也是因為我的緣故。”衛子安眼皮都不擡一下。

  “我們殿下還是第一次救美人……”男子壞笑着,“不小心染上了風寒。”

  語罷,還瞧了瞧桌上那空的藥碗。

  “蕭齊,你很閑?”衛子安終于擡眼看了他,眸中盡是嫌棄,甚至因為他的靠近,衛子安特意往後退了退,繼續道:“尋常女子身上都沒你這麼香。”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衛子安皺眉還掩了掩鼻子。

  說到這個,衛子安突然想起了第一次在昭華宮見到江姝的時候。

  她身上有着淡淡的花香,很清淡卻很悠遠。

  “我可是特地到這裡來給你報信的!你就這般對我!”被喚作蕭齊的那個男子故作心痛的樣子,活生生是個戲精。

  “何事?”

  “你也來這半年多了,該回去了。”蕭齊開始喋喋不休地碎碎念,“最近許皇後又有動作了。”

  “知道了。”衛子安輕抿了一口茶,依舊不慌不忙。

  “老匹夫現在是什麼情況?”蕭齊也正了正神色。

  “膽小怕事,知道我來了,如今隻想殺我滅口。”

  蕭齊“哧”了一聲,“那你打算下一步怎麼辦?”

  衛子安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隻是微微挑眉:“你真的很閑?”

  ……

  江姝在床上靜養已經大半個月了。

  越是接近年底,即使江姝卧床休息也能感受到元日即将到來的熱鬧氛圍。

  “春兮,難得出晴天,去把窗戶開開透透氣,屋裡全是苦味。”江姝聞了聞屋裡的藥味,皺了皺眉頭。

  “公主,還有兩日就是歲除了。”春兮開窗後,便将藥遞給江姝,另一手端着一小碟蜜棗。

  江姝嫌藥苦,一般喝完藥後都要吃幾顆蜜棗。

  往年的歲除,宮裡都會舉辦宮宴,男女分坐。

  今年江姝身體原因,德全帝心疼不已,這段時間隔幾日便又是賞人參又是賞雪蓮的,更是叮囑江姝歲除的宮宴可以不必參加,好好在府裡養傷。

  正合江姝心意。

  江姝懷裡抱着雪白的團子,喝完藥後吃了顆蜜棗,一臉惬意。

  團子被養得胖了不少,很是可愛。

  春兮自從腿休養好了後便要來照顧江姝,江姝本想讓她再多休息幾天,但是春兮偏不聽。

  今日隻瞧見了春兮,“她們三人呢?”江姝有些疑惑,又吃了一顆蜜棗。

  “煙夏和秋晏在院子裡,一個在堆雪人,一個在練劍。羽冬在小廚房做點心。”春兮笑着回答,“公主,煙夏堆的那個雪人好大一隻。”邊說還邊比劃着。

  江姝點了點頭,“今年公主府元日一切從簡吧。”

  春兮應下後,将空碗和空碟子收拾好,附在江姝耳朵輕聲道:“公主,奴婢去萬花樓還是沒有找到公主吩咐的人。”

  江姝頓了頓,應了聲,沒有再說什麼,擺了擺手讓春兮退下。

  春兮退下後,江姝一手摸着團子一手拿着話本看得津津有味。

  蓦地,一個人影從窗外翻了進來。

  正當他剛剛落地,外室的春兮聞聲便沖了進來:“有刺客!”

  邊喊人邊護在江姝身前。

  江姝被吓了一跳,擡眼看清那人後,笑了笑:“春兮不必緊張,故友來訪。”故意頓了頓才繼續道:“隻不過本公主的這位故友有些不喜走尋常路罷了。”

  說着,便讓春兮退了出去。

  春兮是在萬花樓見過衛子安一面,才知是自己魯莽了,忙告罪合上門,退了出去。

  剛剛趕來的三人也被春兮擋在了門外。

  衛子安關上了窗戶,仿佛沒有聽到江姝剛剛的挖苦,自顧自地坐到了桌邊,給自己倒了杯水。

  “你倒是不客氣。”江姝懷裡的團子聽到動靜,睜開了一雙異色瞳,跳下了床,跑到衛子安身邊聞了聞他的衣袍。

  “畢竟我也算你的救命恩人了。”衛子安難得如此的不要臉。

  等等……

  這句話怎麼這麼耳熟……

  江姝猛的想起上次在萬花樓也是這般。

  想到此處,江姝“咳”了一聲,才道:“還沒來得及跟你道謝。”

  “那公主準備怎麼道謝?”衛子安臉不紅心不跳的瞧着江姝,一臉坦然。

  這一問題着實出乎了江姝的意料。

  還沒等江姝想好如何開口回答,衛子安又道:“不愧是公主養的貓,已經跟小豬一般了。”

  江姝一噎,雖然這團子确實被養的白白胖胖,可是春兮她們全誇它漂亮得很,哪有說它跟小豬一樣的。

  團子似乎感受到衛子安的嫌棄,“喵喵嗚嗚”了幾聲,又回到江姝的身邊,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江姝連忙摸摸安慰它,很是稀罕。

  面對衛子安的挑剔與毒舌,江姝恨得牙牙癢,隻是确實這一次衛子安救了自己,江姝便努了努嘴,沒有多說。

  “衛子安,我一直在讓春兮找你是有事情和你說。”江姝突然想起了正事。

  “何事?”

  “繹兒頂替你領明華山的功勞,我向你道歉。”江姝一臉真誠。

  衛子安聞言竟罕見的笑了笑:“公主,我派人去找太子過來便就是有意将功勞讓給他,畢竟你被抓這件事怪我。”

  江姝不解。

  衛子安繼續緩緩道來:“他們可能本想抓我,後來看到我和你在廊下聊了幾句,便想對你下毒手了。”

  “是以……你知道是誰花重金雇山匪抓我?”江姝追問。

  “嗯。”簡簡單單的一個嗯字,便是不想往下說了。

  難怪……難怪後來江姝去問林風緻為什麼冒險讓繹兒領功,原來林風緻在收到衛子安的報信早就已經猜到了他的用意。

  “感謝的話……若是衛公子不嫌棄的話,本公主将最喜愛的團子送給你。”江姝一看他就不喜歡團子,開個玩笑道。

  果然下一秒,衛子安那嫌棄的眼神,即使身隔半個房間,江姝都能深深地感受到。

  “真是不巧,在下一向最讨厭這些毛絨絨的貓貓狗狗。”衛子安回絕地那叫一個無情冷漠。

  江姝早就猜到他會這般模樣,但看到他這副樣子還是覺得甚是有趣。

  “不過,話說回來,衛子安你整日神出鬼沒的,消失的時候跟人間蒸發了一般,我若是有事怎麼找你?”

  衛子安聞言,笑道:“公主殿下,你我本不相識,如今也并無什麼瓜葛,你要找我做什麼?”

  江姝被問的啞口無言,确實她好像與衛子安并沒有那麼熟識,但是偏偏他們倆又已經互相救過對方的命。

  熟悉卻又陌生。

  “這倒也是,不過衛公子,你到底還知道什麼有關我母後的事情?”江姝又回到她最想要知道的事情上。

  “在下知道的,都已經全部告訴公主了。”衛子安眸光微轉,又問道:“經過此次意外,公主還與我有聯系,就不怕再因為我的牽連導緻自己出意外?”

  江姝聽完微微一笑,不在意地搖了搖頭說:“如果尋找母後死因會與你的事情扯上關系的話,那我不後悔,我必須知道母後到底怎麼死的!”

  “我從小就生活在皇宮裡,我知道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越是身居高位,在享受萬衆矚目的目光時,也要時時刻刻注意背後是不是萬丈深淵。”江姝盯着床上帷幔的薄紗,繼續開口緩緩道。

  “你的事情你不願說,我自是沒有立場逼問你,但是你我如今相識一場,談不上熟悉,但也算是半個朋友,希望你若是有我母後的線索,能夠告知我。”

  語罷,一雙明亮清澈的雙眸看着衛子安。

  衛子安聞言,臉上雖面無表情,卻也擡眼瞧着江姝。

  兩人四目相撞,房間裡一瞬間變得十分安靜。

  片刻,衛子安不動聲色地移開目光,隻是輕輕點了點頭。

  江姝見他點頭,暫時将對他的懷疑放在了心裡,問了句:“你當時是怎麼知道我掉進河裡的?”

  “我在半路遇到了抓你的刺客,想知道幕後黑手,便一路跟着他們上山。明華山地形複雜,在外人看來就像是個迷宮一般,是以這裡的山匪才會如此猖獗。後來便趁夜帶着人屠了寨子,卻發現你被人從後門帶走了。”

  衛子安抿了口茶又繼續說道:“我猜那人定會帶你下山,便直接下山,在山下四處叫人守着。誰知……看見你摔了下來。”

  一邊說着,衛子安的腦海裡又浮現出當時的畫面。

  到現在他都很震驚自己當時的果斷,竟然直接跳進寒冬的河裡,甚至……甚至在水底給她渡氣。

  想着,衛子安的目光不知不覺便移到了江姝的唇上。

  “原來如此。”江姝恍然大悟點了點頭。

  衛子安聞聲才回過神來,抿了口茶掩飾自己的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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