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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年我當上民辦教師,校長讓我去他家吃飯,卻撞見他女兒在洗澡

■素材:陸遠

(本人用第一人稱寫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節有所演繹,請勿對号入座!)

一進門,我就聽見嘩啦啦的水聲。我心想,這鄭校長該不會在洗澡吧?不管了,先解決眼前的燃眉之急再說。

結果,我的娘诶!眼前這一幕,差點沒把我魂兒給吓飛了!

隻見一個姑娘正站在浴缸裡,水珠子順着她的長發往下流,那場景,就跟電影裡演的似的。我們倆大眼瞪小眼,足足愣了有三秒鐘。

94年我當上民辦教師,校長讓我去他家吃飯,卻撞見他女兒在洗澡

我叫陸遠,是個地道地道的南京人。1994年那會兒,我剛從南京師範大學畢業,躊躇滿志地準備去當個人民教師,為祖國的花朵們灑下甘霖。哎,說起來,我這個名字還真是應了我的性格,就跟我爹給我起這名字時候就知道我将來會是個什麼德性似的。我這人吧,平時不怎麼愛說話,跟遠在天邊的陸地似的,神神秘秘的。

那年夏天,我背着個破書包,踩着一雙老爹給我買的解放鞋,頂着一頭咋咋呼呼的長毛,就這麼一路颠簸來到了蘇州。哎呀,那個蘇州啊,我跟你們說,簡直就是一幅水墨畫。小橋流水,粉牆黛瓦,空氣裡都飄着詩情畫意。我一下火車,就被這滿城的桂花香給熏得暈頭轉向。

我這次來蘇州啊,是被配置設定到了蘇州市第三高中當老師。說是高中,其實就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學校,連個像樣的操場都沒有,學生跑個四百米接力,得繞着教學樓轉好幾圈。

剛到學校門口,我就看見一個老頭兒,瘦巴巴的,戴着副老花鏡,一臉嚴肅,活脫脫一個老夫子的樣子。我心想,這不會就是校長吧?果不其然,他一開口就吓了我一跳:“你就是新來的陸老師吧?我是鄭校長。”

我趕緊點頭哈腰,跟個小雞啄米似的:“是是是,鄭校長好,我是陸遠,以後請多關照。”

鄭校長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那眼神,啧啧,就跟在看一頭剛從田裡拉出來的水牛似的。他咳嗽了一聲,說:“陸老師啊,你先去辦公室報到吧。晚上有空的話,來我家吃個便飯。”

我心裡一驚,心想這老鄭頭兒還挺熱情的嘛。我連忙答應:“好嘞,鄭校長,那我一定準時到。”

就這樣,我踩着歡快的步伐,哼着《小螺号》,朝着教師辦公室走去。路上碰到幾個學生,一個個都穿着校服,背着書包,活像一群小企鵝。我沖他們笑了笑,結果把人家吓得夠嗆,趕緊低頭就跑。我心想,我有那麼可怕嗎?難道是我這一頭長毛太有震懾力了?

到了辦公室,幾個老師正在埋頭改作業。我輕咳了一聲,說:“各位老師好,我是新來的陸遠。”

擡頭的那位老師,哎呦喂,簡直就是個人間活化石。她戴着老花鏡,頭發盤得跟個蜂窩似的,臉上的皺紋能夾死蚊子。她笑眯眯地說:“哎呀,小陸老師來啦。來來來,坐這兒。”

我趕緊坐下,心裡直打鼓。這老太太該不會是鄭校長的老伴兒吧?要是真是,那我今晚去吃飯,豈不是要面對兩尊佛祖?

正想着,就聽那老太太說:“我是李阿姨,負責打掃衛生的。你有什麼需要就跟我說。”

我差點沒笑出聲來。合着是個清潔工啊,我還以為是什麼元老級人物呢。我趕緊說:“李阿姨好,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李阿姨笑得更歡了,說:“好說好說。對了,聽說鄭校長請你去家裡吃飯?”

我點點頭:“是啊,晚上去。”

李阿姨神秘兮兮地湊過來,小聲說:“鄭校長可是個老古董,最讨厭年輕人不守規矩。你去的時候可得注意點,别惹他生氣。”

我心裡一緊,暗想這鄭校長莫不是個老頑固?不過轉念一想,反正我平時也不愛說話,裝個乖乖仔應該問題不大。

就這樣,我度過了來蘇州的第一天。晚上六點,我洗了個澡,噴了點香水(還是大學室友留下的,聞着跟敵敵畏似的),穿上我唯一一件還算體面的襯衫,就往鄭校長家趕。

94年我當上民辦教師,校長讓我去他家吃飯,卻撞見他女兒在洗澡

鄭校長家住在學校旁邊的一個小區裡。我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路燈昏黃,照得地上我的影子長長的,就跟個瘦猴子似的。

我站在鄭校長家門口,深吸一口氣,正準備敲門,突然感覺肚子一陣翻騰。哎呀媽呀,這可怎麼辦?我這人吧,一緊張就容易肚子不舒服,這會兒怕是要出大事。我左右張望,看看有沒有公共廁所,可哪兒有那麼巧的事兒。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突然看見鄭校長家的門沒關嚴實。我想,這鄭校長肯定是知道我要來,是以特意沒鎖門。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推開廁所門就往裡沖。

一進門,我就聽見嘩啦啦的水聲。我心想,這鄭校長該不會在洗澡吧?不管了,先解決眼前的燃眉之急再說。

結果,我的娘诶!眼前這一幕,差點沒把我魂兒給吓飛了!

隻見一個姑娘正站在浴缸裡,水珠子順着她的長發往下流,那場景,就跟電影裡演的似的。我們倆大眼瞪小眼,足足愣了有三秒鐘。

然後,那姑娘尖叫了一聲,“啊!”那聲音,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差點沒把我耳朵震聾。

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扭頭就往外跑。結果慌亂中腳下一滑,整個人就跟個滑冰運動員似的,在地闆上來了個三百六十度旋轉,最後腦袋砰的一聲撞在了牆上。

這下可好,我眼冒金星,耳朵裡嗡嗡直響。就在這時,我聽見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小雨!小雨!怎麼了?”

這聲音,不是鄭校長又是誰?我心想,完了完了,這下可真成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鄭校長推開門,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幕:他寶貝閨女裹着浴巾,哭得梨花帶雨;我則像個大字似的攤在地上,一臉懵逼。

鄭校長的臉瞬間就黑了,比鍋底還黑。他二話不說,一把揪住我的衣領,就跟拎小雞似的把我拎了起來。

“你這個臭流氓!居然敢對我女兒……”

我連忙擺手,想解釋:“不是的,鄭校長,我是來……”

可鄭校長根本不給我解釋的機會,一腳就把我踹出了門。我重重地摔在地上,屁股差點沒摔成兩瓣。

“滾!以後别讓我再看見你!”鄭校長的怒吼在我耳邊回蕩。

我狼狽不堪地爬起來,頭也不敢回地跑了。跑出小區,我才敢停下來喘口氣。這時候我才發現,我那件好不容易找出來的襯衫,已經被撕破了。

我蹲在路邊,欲哭無淚。這才第一天上班啊,就把校長得罪了,還把校長女兒給禍害了。這日子,還怎麼過?

就這樣,我垂頭喪氣地回到了租的小房子。躺在床上,我翻來覆去睡不着,腦子裡全是那姑娘的樣子。說實話,那姑娘長得還真不賴,水靈靈的,就跟剛從水裡撈出來的藕似的。

哎,我這個沒出息的,都這時候了還想這些有的沒的。我使勁兒甩甩腦袋,想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趕出去。可越是這樣,那畫面就越清晰。

我歎了口氣,心想,這下可好,我陸遠的教師生涯,還沒開始就要結束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頂着兩個黑眼圈去學校報到。一進辦公室,就感覺氣氛不對勁。其他老師看我的眼神,就跟看什麼怪物似的。

我剛坐下,就聽見李阿姨在後面嘀咕:“哎呀,這個新來的陸老師,聽說昨晚偷看了鄭校長的女兒洗澡,還想對人家姑娘動手動腳呢。”

我一聽,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這消息傳得也太快了吧?而且還添油加醋的,我什麼時候想動手動腳了?

我正想解釋,就聽見鄭校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陸遠,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我心裡咯噔一下,知道這是要算賬了。我深吸一口氣,跟着鄭校長進了他的辦公室。

鄭校長坐在辦公桌後面,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開門見山地說:“陸遠,我本來以為你是個正派的年輕人,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

我趕緊辯解:“鄭校長,您聽我解釋,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想去上廁所,結果不小心……”

“夠了!”鄭校長一拍桌子,把我吓得一哆嗦。“我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總之你已經傷害了我女兒。從今天起,你就别想再教書了!”

我傻眼了,心想這也太不講理了吧?可看鄭校長那架勢,我也不敢多說什麼,隻能灰溜溜地出了辦公室。

從那天起,我的噩夢就開始了。鄭校長處處刁難我,給我安排最差的課程,最調皮的學生。其他老師也都躲着我,生怕被我這個“流氓教師”傳染了似的。

就這樣,我在學校裡度過了一個月煎熬的日子。終于有一天,我實在受不了了,決定辭職。

我去鄭校長辦公室遞辭呈的時候,鄭校長連眼皮子都沒擡一下,就把辭呈簽了。我心裡又氣又難過,但也無可奈何。

就這樣,我的教師夢還沒開始就結束了。我收拾了簡單的行李,離開了蘇州,來到了上海。在上海,我找了份保安的工作,每天站在高樓大廈前,看着來來往往的人群,心裡不是滋味。

我常常想,如果那天晚上我沒有去鄭校長家,如果我沒有推開那扇沒關緊的門,如果我沒有沖進衛生間,是不是一切都會不一樣?

可惜,這世上沒有如果。我隻能在每個寂寞的夜晚,獨自一人坐在出租屋的小陽台上,喝着廉價的啤酒,看着遠處高樓上閃爍的霓虹燈,發呆。

94年我當上民辦教師,校長讓我去他家吃飯,卻撞見他女兒在洗澡

上海這個地方啊,我跟你們說,簡直就是個大染缸。剛來的時候,我還是個腼腆的鄉下小夥子,沒幾天就被這裡的節奏給裹挾了。每天早上五點起床,踩着自行車去小區門口值班,一站就是十二個小時。晚上回到出租屋,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在的這個小區叫“玉蘭花園”,聽着挺高大上的,其實就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區。不過這裡的住戶可都不簡單,什麼大老闆、高管、明星的,應有盡有。我每天看着這些人進進出出,心裡不是滋味。想當年,我也是個有抱負的知識分子啊,現在卻淪落到給這些人看大門。

有時候,我會想起蘇州那段短暫的日子。雖然結局很糟糕,但那種站在講台上的感覺,真的很美好。每次想到這,我就會不自覺地歎口氣,然後繼續我無聊的工作。

就這樣過了三年,我都快忘了自己曾經是個老師了。直到有一天,命運又跟我開了個天大的玩笑。

那天跟往常一樣,我站在小區門口,百無聊賴地看着來來往往的車輛。突然,一輛紅色的寶馬停在了我面前。車窗搖下來,露出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請問,這裡是玉蘭花園嗎?”那人問道。

我愣住了,這聲音,這長相,不就是三年前那個在浴室裡的姑娘嗎?我結結巴巴地說:“是。。。是的。您。。。您是新住戶嗎?”

她笑了笑,說:“是啊,我剛搬來。”然後她仔細看了看我,突然驚呼道:“咦?你是不是。。。陸遠?”

我心裡一驚,沒想到她還記得我。我尴尬地笑了笑,說:“是我。沒想到你還記得我。”

她趕緊停好車,跑過來拉住我的手,說:“陸遠,我找了你好久。我爸把你趕走後,我一直很内疚。我想跟你道歉,但是找不到你的聯系方式。”

我被她這番話弄得有點懵,說:“道歉?你為什麼要跟我道歉?”

她歎了口氣,說:“那天的事情是個誤會。我後來才知道,你是想上廁所,不是故意闖進來的。我爸爸太沖動了,根本沒給你解釋的機會。”

聽她這麼說,我心裡五味雜陳。三年了,我一直背負着這個罵名,原來一切都是個誤會。我苦笑着說:“沒事,都過去了。”

她搖搖頭,說:“不,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陸遠,我欠你一個道歉,也欠你一個公道。”

就這樣,我和小雨 (原來她叫鄭雨) 坐在小區的長椅上,聊了整整一個下午。她告訴我,這三年裡她一直在找我,想要澄清誤會。她還告訴我,她現在是個律師,專門幫助那些被冤枉的人伸張正義。

聽她說這些,我心裡又是感動又是難過。感動的是,還有人記得我,還在乎我的清白;難過的是,這三年我過得太失敗了,跟她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别。

小雨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她拍拍我的肩膀,說:“陸遠,現在不晚。你還年輕,還可以重新開始。”

我苦笑着說:“重新開始?我連個像樣的工作都沒有,拿什麼開始?”

小雨眼睛一亮,說:“我有個主意。我最近接了個案子,是關于教育公平的。你以前是老師,對這方面應該很了解。要不要來幫我?”

我愣住了,沒想到峰回路轉,我居然又有機會接觸教育這個領域。我激動地說:“真的可以嗎?”

小雨點點頭,說:“當然可以。你的經曆,你的視角,對這個案子很重要。”

就這樣,我開始了新的人生。白天我還是個保安,晚上就變成了小雨的助手,幫她整理資料,分析案情。慢慢地,我找回了自信,也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小雨是個很有意思的姑娘。她工作的時候像個女強人,雷厲風行,說一不二。但私下裡卻很可愛,喜歡吃辣,一吃辣就滿頭大汗,像隻小花貓。我們經常一起熬夜趕案子,累了就一起去樓下的小攤吃宵夜。

有一次,我們吃完面條,小雨突然問我:“陸遠,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當初沒有那個誤會,我們會不會成為同僚?”

我愣了一下,說:“可能會吧。不過現在這樣也挺好的。”

小雨笑了,說:“是啊,現在這樣也挺好的。”

就這樣,我和小雨的關系越來越親密。我們一起工作,一起吃飯,一起散步。有時候,我會覺得這一切都像是在做夢。三年前的那個誤會,居然會以這種方式得到彌補。

終于有一天,小雨紅着臉對我說:“陸遠,我們在一起吧。”

我驚呆了,傻傻地問:“在一起?你是說。。。談戀愛嗎?”

小雨白了我一眼,說:“不然呢?難道你要跟我結婚啊?”

我臉一紅,支支吾吾地說:“那。。。那好啊。”

就這樣,我和小雨開始了戀愛。我辭去了保安的工作,開始全職協助小雨。我們一起奮鬥,一起成長,感情也越來越深。

一年後,我們決定結婚。當我再次站在鄭校長面前的時候,他的表情複雜極了。他先是道歉,然後是祝福,最後居然老淚縱橫。我心裡也不是滋味,畢竟這個誤會讓我們都吃了不少苦頭。

婚禮那天,我站在台上,看着台下的賓客,恍如隔世。我想起了那個在蘇州的夜晚,想起了在上海當保安的日子,又看了看身邊光彩照人的小雨,心裡充滿了感激。

我深吸一口氣,對着麥克風說:“感謝大家來參加我和小雨的婚禮。我們的相識很特别,可以說是一個美麗的誤會。。。”

台下響起了善意的笑聲。我繼續說道:“但是,正是這個誤會,讓我們有了重新認識的機會,有了相愛的機會。是以我想說,世界上沒有偶然,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94年我當上民辦教師,校長讓我去他家吃飯,卻撞見他女兒在洗澡

說完,我轉身看向小雨,她的眼睛裡噙着淚水,卻笑得那麼燦爛。我輕輕拉起她的手,在衆人的祝福聲中,我們交換了戒指。

婚禮結束後,我和小雨開始了新的生活。說實話,剛開始的日子簡直美得冒泡。每天早上醒來,看到小雨睡眼惺忪的樣子,我都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們住在小雨買的那套房子裡,說是小雨買的,其實是她爸媽給的首付。每次想到這個,我心裡就有點兒不是滋味。倒不是我小氣,而是覺得自己沒用,連個像樣的房子都買不起。

小雨倒是不在乎這些。她常說:“咱們在一起,房子是誰的不重要。”可我就是覺得别扭,就像穿了雙不合腳的鞋,走起路來總是磕磕絆絆的。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和小雨的工作都挺忙。她繼續當她的律師,我呢,在她的幫助下,找了份教育訓練機構的工作。雖然不是正經學校,但好歹能發揮我的專業所長。

可是,越是這樣,我心裡那個疙瘩就越大。每次看到小雨光鮮亮麗地出門,再看看我自己,穿着地攤貨,騎着二手電動車,就覺得自己像個跳梁小醜。

有一次,我們一起參加她同學的聚會。那群人,一個個西裝革履,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我呢,就像個傻子,插不上話,隻能在一旁幹笑。

回家的路上,小雨問我:“你今天怎麼了?好像不太高興。”

我搖搖頭,說:“沒什麼,可能是累了。”

小雨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沒再說什麼。可我知道,她心裡肯定在想,自己怎麼找了這麼個沒出息的老公。

就這樣,我心裡的陰霾越積越多。每次看到鄭校長,我就忍不住想,如果不是當年那個誤會,我現在會不會是個受人尊敬的老師?每次看到小雨的同僚,我就忍不住想,他們是不是在背後笑話我?

終于有一天,我忍不住了。那天,小雨下班回來,興高采烈地說她又赢了一個大案子。我呢,剛被一個學生家長投訴,說我教得不好。

小雨看我悶悶不樂,就問:“怎麼了?今天過得不順心?”

我突然就炸了,對着小雨大吼:“你懂什麼?你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什麼嗎?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嗎?”

小雨被我吓了一跳,退後了一步,說:“你。。。你怎麼了?有什麼事我們可以好好說。”

我冷笑一聲,說:“好好說?我們有什麼好說的?你看看你,再看看我。你是大律師,我呢?就是個平平無奇的教育訓練老師。你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什麼嗎?我在想,如果不是當年那個該死的誤會,我現在會不會是個真正的老師?”

小雨愣住了,她慢慢地說:“陸遠,你。。。你是在怪我嗎?”

我冷冷地看着她,說:“不然呢?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說完,我一把推開她,奪門而出。那天晚上,我在外面喝得爛醉如泥,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

從那以後,我和小雨的關系就像是結了一層冰。我開始經常對她發脾氣,有時候甚至動手打她。每次打完,我都會後悔,可是下一次,我還是忍不住。

小雨開始變得沉默寡言,她的眼神裡充滿了恐懼。我知道我在傷害她,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覺得這一切都是她的錯,都是因為她,我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終于有一天,小雨鼓起勇氣,對我說:“陸遠,我們去看看心理醫生吧。”

我一聽這話就火了,抓起桌上的花瓶就朝她砸去。小雨躲閃不及,額頭被砸出了一道口子,鮮血直流。

看着滿臉是血的小雨,我突然清醒了。我跪在地上,放聲大哭:“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小雨看着我,眼神裡充滿了失望和絕望。她輕聲說:“陸遠,我們離婚吧。”

就這樣,我和小雨的婚姻走到了盡頭。離婚那天,我站在法院門口,看着小雨遠去的背影,心裡五味雜陳。

我以為這就是結局了,沒想到,更大的打擊還在後面。沒過多久,我就接到了警察的電話,說是小雨告我家暴,要逮捕我。

當我被押上警車的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我不是輸給了命運,而是輸給了自己。我辜負了小雨的信任,辜負了所有人的期望,更辜負了曾經那個滿懷理想的自己。

在拘留所裡,我有了很多時間反思自己。我想起了當年在蘇州的日子,想起了在上海當保安的日子,想起了和小雨相愛的日子。我終于明白,我的人生走到今天這一步,不是因為那個誤會,而是因為我自己的懦弱和自卑。

我開始寫日記,記錄自己的心路曆程。我希望有一天,當我重獲自由的時候,我能成為一個更好的人。

就在這時,我聽說小雨正在為一些家暴受害者提供法律援助。聽到這個消息,我心裡五味雜陳。我傷害了她,可她卻在幫助那些和她有着相似經曆的人。

我拿起筆,開始給小雨寫信。我知道她可能永遠不會原諒我,但我還是想告訴她,我明白了自己的錯誤,我會努力改變。

“親愛的小雨,”我寫道,“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可能已經。。。”

就在這時,牢房的門突然被打開了。一個警察走進來,對我說:“陸遠,有人來保釋你了。”

我愣住了,不知道是誰會來保釋我。當我走出拘留所的大門,看到站在陽光下的那個人時,我驚呆了。

那個人,正是鄭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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