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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為給女兒報仇,開車撞死母子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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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火焰可以把舊的火焰撲滅,大的痛苦可以使小的痛苦減輕,一樁絕望的憂傷,也可以用另一樁煩惱把它驅除。

——莎士比亞

一個繁華的街道上車水馬龍,一個女人開着一輛黑色的轎車,風馳電掣般的駛過。

她瞪迷茫的雙眼,雙手緊握方向盤,腳下踩着油門,沖進一個小區,正好看到一個女人和她兒子在小區散步。

這個女人40多歲穿着時尚的米色連衣裙,她是一個勞動局的局長,在她旁邊走着一個高大魁梧的男孩子,他叫大宇,是她的兒子,母子兩個吃完晚飯,下樓去散步。

母親為給女兒報仇,開車撞死母子二人。

開車的女人開足馬力,撞向兩個人,女局長被撞倒在地,不省人事,兒子跪倒在母親的身邊失聲痛哭,他拍打着媽媽的臉喊着“媽媽、媽媽!”

女司機把車退出來,咬着牙,瞪着血紅的眼睛,像瘋了一樣又一次撞了上去,男孩瞬間倒地,女司機還不罷休,又來回碾壓了好幾次,感覺兩個人均已經死亡,才開車揚長而去 。

女司機把車開到家門口兒,下車以後,好像沒有了力氣,她扶着樓梯欄杆趔趔趄趄的爬上樓,終于回到家裡。

她掏出鑰匙,打開門,撲倒在女兒的身上,嚎啕大哭,“小萱,你放心走吧,媽媽為你報仇了。”

母親為給女兒報仇,開車撞死母子二人。

可惜活潑可愛的女兒,她剛剛18歲,卻再也不能回答媽媽了,因為她已經死亡了。

小萱和被撞死的大宇是同學,小萱是單親家庭,和媽媽兩個人一起生活,男孩家境富庶,母親又是局長,是以,誰也瞧不起,在學校橫行霸道。

他在學校多次調戲小萱,她也不敢做聲,隻能忍氣吞聲躲避 ,一個周末的下午,他開着車和幾個同伴硬把小萱拉上車。

大宇把車開到荒郊野外停下來,把同伴趕下車給他望風,他在車上強暴了小萱。

母親為給女兒報仇,開車撞死母子二人。

小萱回到家中以後,母親還沒有下班,她難以承受心靈的打擊和肉體的蹂躏。走進浴室,一遍一遍的清洗着自己的身體,卻感覺怎麼也洗不淨。

母親回家以後,她呆呆地看了母親許久,才她撲倒在母親的懷裡,放聲大哭,母親抱着她問:“别哭、别哭,到底怎麼了?你告訴我?”小萱痛苦的告訴母親,她被強暴了。

母親聽到後感覺天都塌了,有什麼辦法呢?她做通了孩子的說服,和小萱迅速來到警局報案。

警察叔叔接警後拘留了大宇,大宇卻說兩個人是“處對象”,因為不滿18歲,隻被拘留了五天就被放出來了。

母親為給女兒報仇,開車撞死母子二人。

小萱聽到這個消息,怕大宇變本加厲繼續折磨她,心裡承受不了壓力,在浴室内割腕自殺。等到母親下班回來,看到小萱已經死了好久了。

小萱的母親看到相依為命的女兒死了,感覺五雷轟頂、痛不欲生,她抱着女兒的遺體呼天搶地不停的呼叫,可再也喚不到女兒了。

母親最終決定以死相搏,為女兒讨回公道。是以,才有了文章開頭接連撞死母子兩人的一幕。

小萱母親給女兒換上最喜歡的衣服,畫上淡淡的妝,接着,她打了報警電話,說她撞死了兩個人,讓警察來給她和女兒收屍。

母親為給女兒報仇,開車撞死母子二人。

她拿起桌上自己早就準備好的農藥一飲而盡,然後輕輕的親了一下女兒的臉說:“小萱,别害怕,媽媽來陪你了。”然後躺到小萱身邊,緊緊的抱着女兒。

就這樣,這個母親以自己決絕的方式,給女兒報了仇,與欺辱女兒的人同歸于盡。

性之本體,原是無善無惡的,發用上也原是可以為善、可以為不善的,其流弊也原是一定善一定惡的 。——王陽明

這件事的是非曲直,自不必說,大家認為小萱的媽媽應該這樣做嗎?

母親為給女兒報仇,開車撞死母子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