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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 | 旅行團:我們最受歡迎的歌,都創作在低谷時起起落落放下執念重拾初心尋找下一站

作者:新音樂産業觀察

新音樂産業觀察了原文,并拒絕擅自轉載

作者:|趙大竹

3月中旬,巡演團收到了歌手節目的邀請。疫情爆發後,鼓手徐偉和經紀團隊留在了北京,隻有孔一軍、紫君和魏偉三個人從柳州、西安到長沙。這是三人多年來的第一次旅行,當他們走出火車站時,看起來就像15年前,三個人在一列綠色火車上,拿着一張錄音的Demo第一次來到北京。這一切都像是命運的轉世。

除了兩天的錄制,還有四五天的空閑時間。三人在酒店整理了作品,甚至在長沙錄制了歌曲《老朋友》。當"歌手"完成時,新專輯的準備工作将開始。Hessa樂隊的魏偉和王大志在西安的一個錄音室裡合作,樂隊帶着一些大概已經形成的作品直接去了西安。這時,新專輯要錄制幾首歌,去做那種感覺,就沒有概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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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來到西安

在之前的專輯中,樂隊經常癡迷于自己的工作,偶爾糾纏于技術和細節,而新專輯更多的是關于感覺。樂隊幾乎沒有排練過,但以每天一首歌的速度移動。用孔祥熙的話說,錄音從來都不是一帆風順的。到今年下半年,巡演團已經制作了兩張專輯,"Like Near Far"和"Like You Like Me"。

經過15年樂隊的起起伏伏,我們找回内心的平靜,不再為自己做任何設定,音樂順着自然爆發的感覺,而是找到一種特别正确的表達方式。

<h1級"pgc-h-right-arrow">的起伏</h1>

早在2013年,樂隊成員就滿30歲了。巴斯手小P想娶女朋友,但在北京隻能勉強養活自己。在排練室裡,他告訴大家他不想玩,要回到柳州。

當時,樂隊正處于第一個低谷。專輯《美好的一天》的發行将他們帶到了行業獎項,但市場卻明顯感到寒意。他們的音樂風格徘徊在公衆輿論的焦點之外,更不用說世俗意義上的經濟成功了。

此前,巡演團的首張專輯《Lyfle Mud》在公司不容樂觀的情況下,給樂迷們帶來了不錯的評論。樂隊完成了第一次全國巡演,甚至被公司催促發行新歌,并匆匆忙忙地發行了EP"Wait for You to Eat",手頭有幾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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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演的第一張專輯《The Mud of The Lyfle》

該旅行團已經建立了初步穩定的粉絲群,該公司有能力支付高達10萬美元來支援他們創造新紀錄。"當徐加入樂隊時,我們覺得我們終于控制了我們的音樂。紫君說。但迎接他們的是冷漠。

在2012年的最低點,寫的作品并不多,被動地等待音樂節,甚至因為小舞台可以混着一盞燈感覺在笑,因為"晚上有燈,看高"。

"我們想要的,我們認為理所當然的,我們認為觸手可及的,突然之間,在某個時候,在迷霧中。這張專輯的"似乎很遙遠"的副本說,改變是生活中正常的一部分。這也像是旅行團經曆的反映。

懷着一種挫敗感,魏炜寫了《是以我不再唱歌了》和《再見》兩首關于告别的歌,沒想到歌迷們喜歡,樂隊突然看到了希望。在樂隊演出的前兩年,2,300名現場觀衆已經在棚子裡,到2013年巡演時,随着場地的擴大,觀衆将達到400至800人。

音樂市場在那兩年中勢頭良好,激發了巡演團的音樂雄心壯志。就在我們準備把它提升到一個新的水準時,我們很快就有了第二個低谷。

2015年,巡演團一口氣創下了三張唱片。一個"B面"包含樂隊在場邊的一些作品;one","10天",是樂隊對自己創作的真正"消耗";以及日本市場的EP"Hello"之一。沒想到《B面》會是一部在之後的一段時間内很難超越的作品。有歌迷表示,巡演"終于成為他們理想的造型",讓樂隊成員又哭又笑,因為最體貼的《10天》反而沒有太多的水。

已經離開現代天空的巡演團充滿雄心壯志,利用新專輯的勢頭,試圖從Live House搬到一個可以容納數千名觀衆的劇院進行巡演,并且還設計了一個舞蹈美,燈光配合。沒想到這個夢的演技更新,迎來了票房慘敗。巡演結束後很長一段時間,樂隊沒有再演出,也沒有創作。2016年底,紫君離開北京家,回到六州,樂隊瀕臨解散。

< >h1級"pgc-h-right-arrow"放下癡迷</h1>

在樂隊士氣低落的時候,魏炜張珞正在制作另一張新專輯,隻是為了有機會讓大家聚在一起。每個人都被關在錄音室裡,心中深處的音樂夢想被喚起了。歌曲"Forever"的成功使樂隊當年的全國巡演達到了有史以來的最高票房,樂隊收到了更多的商業表演和音樂節邀請。這首歌在樂隊在各種音樂平台上演出後,多年來一直位居前三。

巧合的是,每當一個樂隊感到毫無準備,或者不小心寫了一首歌,當它不是的時候,它就是最受歡迎的作品。"每當你覺得自己在去巅峰的路上時,如果你想做一個再次沖上去的力量,你并不總是沖上去。紫君道:"但也很奇怪,總覺得可能做不到,突然有點希望。"

雖然沒有太多的職業發展空間,但至少樂隊的生活比以前穩定多了。2018年的專輯"Sense Plus"是在泰國普吉島錄制的,因為它比北京便宜。樂隊成員在熱帶島嶼上放松,讓專輯充滿陽光和夏天。這張專輯沒有得到任何高評價,但它沒有得到任何差評。我們樂于享受暫時的閑暇狀态,在海島陽光的沐浴中,心态慢慢變得平靜。

2019年夏天的"樂隊之夏"的彈出式演出使巡演更加輕松。節目的競争機制,讓在悠閑狀态下的旅行團再次激起了獲勝的欲望。

回憶起當時的表演,孔轶軒寫道:"我承認,我深陷在了現在看來特别愚蠢的遊戲陷阱中,這是一個人物設定的場景,否則殺紅眼的時候就不會有《再見》了,而《陸炳華》當情緒完全決裂,還有生活,現在看來,那一刻的表演确實缺乏理性的力量太強了, 心态被心所擾亂。"

一年後,在"歌手"中,巡演比樂隊夏季舞台上的心髒惡性良性腫瘤更輕松。在經曆了起起伏伏之後,他們更享受舞台,珍惜樂隊聚在一起表演的那一刻,珍惜所有還在聽他們歌唱的歌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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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演是在歌手的現場錄制的

在長沙.m 3點,哥哥一人為他以前的貝斯手P.子君講了一段視訊,是因為多年前的團團沒能走上去,導緻你無法繼續在旅行團,現在想再次一起在舞台上演奏"歌手"。

在分組賽開頭的字幕中,再見,熟悉旅行團的人看到了小P的名字。歌曲的最後一聲落下後,從業人員熱烈鼓掌。"在演出之前,我們格外放松和自信,這是旅行團五個人的紀念表演,"孔說。特殊時期,特别陣容,隻為我們老人,給我們的子孫後代一些值得驕傲的故事要說。"

持續綜藝,影視OST合作,為樂隊帶來紅利。與往年相比,現在的群體心态更加寬松。所謂成功是不可預測的,如果堅持向上相容,很容易造成挫敗感,最好回歸音樂本身,讓自己獲得最大的滿足感。從"Sense Plus"到新專輯的錄制,樂隊加強了這種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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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朋友》是孔一英今年1月創作的一首歌曲。在Lexia遊覽上海站結束時,孔毅宇回到柳州過年,和老朋友一起踢足球,各種往事都發自内心。晚上,他"左手啃着油條,嘴裡啃着豆漿,看着一群老人的照片,傷心起來。

他拿起手中的吉他,一口氣寫了這首歌,原名《老友記》,主線是兄弟情誼,主人公是旅行團的前輩The Shadows主唱Zen You,錄制的東西都是他自己的經曆。

他在長沙錄制《歌手》期間,在當地朋友的錄音室錄制了這首歌。因為沒有鼓手,子君拿走了鋼琴的盒子而不是鼓。角落裡的Kazudi也包括在錄音中。前來拍攝對接節目的主持人郭濤和PD Wen,被暫時拉入錄音和音響。整首歌火熱活潑,很像老朋友聚會的場景。

随後,樂隊拿了幾首Demo,分别在4月和5月兩次前往西安秦嶺腳下的錄音室,在15天内錄制了所有作品。似乎因為當地曆史的沉重,我們在錄制過程中不自覺地感受到了沉重的氣場,音樂的編排也很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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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團在北京排練室

在錄音室裡,子君在腦海中完成了兩年前的旋律。當時,紫君和家人一直待在醫院,等到天亮才送死去的奶奶去殡儀館。紫君的祖母來自海南,這首歌被命名為《椰林女孩》。在錄音過程中,錄音機在聽完前四句歌詞後淚流滿面。

孔轶軒的祖母也在兩年前去世。回家的前一天晚上,他獨自在深夜的廚房裡寫了一首歌。在随後的日子裡,他沒有勇氣回頭看這首歌,直到西安錄音,當他完成歌曲"牛奶"時。這成為錄音中另一個非常令人哭泣的作品。

由于疫情爆發,樂隊成員很少與家人共度數月。曾經漂北的年輕人現在是父親,過去因為工作和業績的幾年,我們慢慢意識到家庭的債務,疏離的親密關系被重新修養。在此期間。我們都重新思考朋友、老人、感情、友誼、愛情等話題,答案被寫進新歌裡。

談起第一張唱片的《天空》,孔轶軒覺得當時看起來很時髦的作曲,是一個小小的成就,但放進去,想表達的東西還是太飄飄,導緻幾個人能了解,歌曲缺乏與普通觀衆的心理聯系。

"我們以前有過這樣的雄心壯志,我不得不把歌曲炸毀,讓人們覺得他們是公牛,但他們并沒有那樣工作。孔一軒說,"現在感覺有點過分癡迷了,其實回到原來寫這首歌的心裡是好的。技術水準是可以替代的,不可替代的是當下的靈魂。"

這一次,樂隊在歌詞上投入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紅河","他在哪裡,家在哪裡","最佳時間","椰子女孩"......一首歌有故事,自然就成了一種模式。專輯《似乎很遠》上線後,歌迷們感覺到樂隊的風格發生了明顯的變化,這種平靜成為對作品的普遍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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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錄制上一張專輯Sense Plus時,這首歌有一個架構,進入錄音室的一些歌曲甚至沒有結構。每個人都在談論每首歌背後的故事,每個人都在想到它時記錄下他們樂器的一部分。每天錄制到午夜,幾個人開個小會,喝點酒,聊聊心聲,然後第二天起床琢磨歌詞,一會兒錄制樂器。日複一日,軸心、機體和能量消耗都很大,而且産量也異常高。

在新唱片的錄制中,樂隊成員偶爾會懷疑他們是否想改變曲調或使作曲稍微複雜一些,但最終放棄了。過去,旅行團創作不會停下來考慮,歌曲資訊量太複雜。現在我們慢慢意識到,第一反應可能并不完美,但那一刻是最真實的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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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旅行團的錄制地點是西安旅行團的記錄站點

"當你寫這些新歌時,感覺從頭到尾都會非常順利,好像故事結束了,你可以完成它,這就是故事的結尾。孔轶軒說,"錄音處理得也很快,一口氣。以前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曆。不像以前會卡住殼,明天再試,後天再試。"

在讨論唱片策劃方案時,Street Sound的共同所有者、資深音樂制作人賈敏軒認為,15首歌曲可以分為兩類,一類是深度,一類是溫度。是以,用"喜歡近遠"、"喜歡你喜歡我"兩個記錄。唱片的名稱直到最後一刻才确定,帶有中國傳統繪畫的朦胧,抽象感。

專輯封面由《雲南生活》插畫家老曉敏二世創作。為響應這張在秦嶺山腳下的錄音,在唱片封面上,參觀團多年來沿着環形山路的足迹逐一展示,柳州、北京、摩登天空、毛樂堂、北展......樂隊的第一張專輯是黑白相間的汽車形狀,将旅行團一路帶到了山上。大家一緻認為,新專輯封面也應該保持最簡單的黑白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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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迴演唱會的新專輯《Like You Like Me》《Seem Like a Far Away》

《天涯交界處》被收錄在《Like You Like Me》專輯的第一首歌中。孔一軒在錄音中說,歌詞的第一段寫的是中年人的困惑。三十多歲是年齡的開始,是人生的十字路口,作為男人的責任,卻沒有立即接受這個新角色?孔一軒來班上拜訪朋友,每人為支線曲貢獻一句歌詞。

在"樂隊的夏天"中演唱的"Summer Station"是專輯的最後一首歌,更名為Next Stop。因為"2019年的夏天是精彩而燦爛的,也是人生的一站。錄音室版的大規模改編,由孔怡音認為是"内在成長過程的呈現"。

"每個年齡組都有不同的任務和意義。對于旅行團來說,"下一站"隻是對過去15年的總結。下一階段,要"去肯定,心中最真實的聲音/發現,未來去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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