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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兒子去雇主家找母親,當晚,雇主全家提着禮物登門拜訪

文/林玉婷 素材/姜琴

女子叫姜琴,是一位月工保姆。

做他們這一行的,有長期住家保姆,也有點工保姆。

月工保姆是什麼意思呢?

其實,這隻是一個稱呼,保姆行業裡各有各的叫法,不盡相同。

所謂的月工保姆,就是長期住家保姆與點工保姆的中間空缺彌補,做這種工作,既需要在雇主家長期做事,又不能在雇主家吃住。

每天按時上班,每天按時下班。

保姆兒子去雇主家找母親,當晚,雇主全家提着禮物登門拜訪

隻需要将雇主吩咐的事做好就行。

當然,這種也有好有壞,好的是工作比較長期穩定,也不用住雇主家,省了很多事。

壞的是不供吃住,自己需要帶午飯,也需要每天通勤往返,比較趕。

還好,一般來說,能請得起長期保姆的家庭條件都不會差,可能就是雇主不想讓外人與自己家人長期接觸,住同一個屋檐下而已。

工資待遇這些,也還算不錯。

姜琴以前是做家政服務的,她嫌這個工資有些低,便想着來做這種長期保姆。

這個工作她剛剛應聘沒多久,也才不到三個月而已。

不過,姜琴對這家雇主還是比較滿意的,雖然說平時也比較嚴苛,但做事并沒有太過分,該給的工資還是很到位。

這天下午,姜琴正在廚房裡忙活,給雇主家準備晚餐。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灰色老布衣的中年男子走進廚房,對姜琴說道:“小琴,外面有一個小男孩說是你兒子,他有事找你,你要不出去看看?”

“找我?”

“我兒子?”

姜琴聞言一愣,她是有一個兒子。

不過,今天不是星期四嗎?

他應該在學校上學才對!

姜琴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張叔,不好意思,我出去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姜琴喊的張叔,其實是雇主家的管家,名叫張易學,因年齡大她不少,她隻能喊叔。

張易學聞言,點點頭道:“沒事,現在還早,你出去看看”。

姜琴聞言,點點頭道:“嗯,我去去就來”。

她也不解圍裙,直接從廚房走别墅後門,往别墅大門方向跑去。

等她來到大門口,讓保安亭大叔打開大鐵門之後,她才發現,自己的兒子竟然就蹲在大門口旁邊的牆角。

“吳建,你怎麼來這裡?說,你今天是不是逃學了?”

姜琴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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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生氣,她辛辛苦苦工作,是為了什麼?

還不是為了他,他可倒好,好好的學不上,竟然逃學過來找她,膽子也太大了!

吳建聽到姜琴的聲音,急忙從牆角站起來。

他笑着說道:“媽,你不要一上來就吼我嘛!你也不問問我,為什麼來找你”。

“還有,我沒有逃課好吧!”

姜琴聞言,質問道:“今天星期四,現在還沒有到下課放學的時間,你來這裡,不是逃課是什麼?”

吳建搖搖頭,他就知道,肯定會被誤會。

不過,他并沒有生氣,他也知道姜琴這樣是為了他好。

吳建說:“媽,明天聯考你忘記了?我們學校安排考場,我們都不上課的,昨天我回來時就已經給你說過了!”

“為了聯考,要連續放四天呢!”

姜琴聞言,忽然恍然大悟。

她一天到晚的忙活,倒是忘記這茬了!

她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說道:“兒子,媽太忙了!忘記這事,不好意思啊!剛剛我也是太急,你你别往心裡去”。

吳建聞言,笑着說道:“我敢往心裡去嗎?”

“對了,我爸今天讓你早點回去,他有事要和你商量,你待會能不能給雇主家請假”?

姜琴聞言,眉頭一皺。

她老公又搞什麼幺蛾子?

讓她回去打電話就行,還讓她兒子親自跑一趟。

這不是折騰人嗎?

還有,要提前離開,這恐怕不可能。

姜琴想了想,說道:“這恐怕不行,我得把晚飯做好,其他的得老闆回來問問,如果沒有其他事,倒是可以早點離開”。

“不過,你爸要我早點回去,打電話過來就行了呗!讓你過來幹嘛?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在家裡看看書”。

吳建聞言,嘿嘿一笑。

他說:“媽,我爸就怕你敷衍他,特地派我來監督你,下班之後,我們直接打車回去,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早點回去”。

姜琴聞言,翻了翻白眼。

這家夥,到底要商量什麼事,好似很重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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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說道:“好吧,我待會做完飯給老闆商量商量,你在這等我,不要亂跑”。

一般來說,就算她是雇主家的保姆,也是不能随便帶人進去的。

吳建很懂事,他也知道母親做保姆的這些規矩。

或許别人會覺得母親給别人做保姆丢人,但吳建卻不會這樣覺得,他反而很心疼姜琴。

然後是有些自尊心特别強的孩子,根本不會跑到這種地方來,他們避都避不及呢!

姜琴進去後,吳建就走到大門旁邊的花圃,拿出學校留的試卷開始做題。

學校雖然放假,但他也沒有放松,明年的這個時候就該是他聯考了!現在不努力,怎麼可能考上一個好學校?

吳建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考一個好大學。

等他畢業出來找到好工作,姜琴就不用辛辛苦苦跑這麼遠來給别人做保姆了!

吳建盤坐在地上,做着做着就陷入其中。

“小夥子,你這道題錯了”。

就在吳建冥思苦想時,一道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吳建扭頭一看,他發現自己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一個年齡很大的老頭。

此人頭發花白,看起來應該有八十歲左右的樣子。

他雙手背在身後,就這樣弓腰看着吳建。

吳建說:“老爺爺,你說的是那道題?”

他見這老人家氣度不凡,便起了詢問的意思。

既然老人家他能看得出來,肯定也懂得這題該怎麼做。

老者聞言,蹲下身來,拿起吳建的試卷,指着上面的一道大題說道:“就是這個,你不應該這樣解的,這個方程不對,你應該這樣解”。

老者說罷,拿過吳建手裡的筆,在試卷上寫了另外一個解題思路。

吳建剛開始還不覺得,當他看到老者解出來的答案後,瞬間恍然大悟。

他的悟性很好,瞬間就明白了老者說的解題思路。

老者解答完,就準備把筆和試卷交給吳建。

可就在這時,他的手一下子愣住了!

眼睛盯着吳建的脖子,露出一抹不敢相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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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建見這老人家盯着自己看,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用手在老者眼前晃了晃,開口詢問道:“老爺爺,你怎麼了?我臉上難道有什麼髒東西?”

說罷,他用手在臉上擦了擦。

老者聞言,瞬間驚醒過來。

他指着吳建脖子上的一枚玉牌說道:“小夥子,你這東西哪裡來的?”

吳建聞言,将脖子上的玉牌解下來。

他說道:“您老說的是這個啊?這東西我從小戴到大,自我懂事起就有了!你認識這東西?”

老者聞言,有些激動地詢問道:“小夥子,你能不能拿給我看看?”

吳建見狀,直接毫不猶豫地将玉牌遞給老者。

這東西他看來看去就隻是一個玉牌。也沒什麼奇特的地方。

他估計是小時候父母給他買的,估計也不值什麼錢。

老者接過玉牌,小心翼翼地看了許久。

随後,他将玉牌遞還給吳建,并說道:“小夥子,你身上有什麼胎記嗎?”

吳建本以為老者會說玉牌的事,沒想到他直接跳轉話題,問了一個讓吳建摸不着頭腦的問題。

不過,礙于尊重。

吳建還是說道:“胎記,好像沒有,不過我大腿上有一塊疤,我以前調皮,這小腿被開水燙傷過,留下了一塊疤”。

說罷,吳建還撸起褲腿,指了指小腿位置的一大塊燙傷。

老者見狀,略微有些失望。

不過,他還是認認真真看了看。

片刻後,他說:“好了,小夥子,我沒問題了!不過話說回來,我看你這試卷是高二的練習題,你們都已經做這麼難的題了嗎?”

吳建把玉牌系到脖子上後,無奈道:“現在的題都很難,尤其是這種前面這種練習題,我花了好久才解答出來,沒想到還是錯的”。

老者聞言,嘿嘿一笑。

他說:“小夥子,我平時就在前面公園,你如果遇到不懂得,可以來找我,我幫你解,我以前可是大學教授,隻是現在退休了!”

吳建聞言,大喜道:“那一言為定”。

老者點點頭道:“好了,你繼續做題吧!我得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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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說罷,便起身拍拍手,離開了花圃。

吳建擡頭望去,發現這老者竟然進了别墅區。

這讓他大感意外,這老頭難道也住裡面?

老者進入别墅區後,轉身朝另外一棟獨棟别墅走去,這裡,竟然是姜琴的雇主家。

老頭剛剛進入院子,張易學就小跑過來。

“老……”。

老者揮揮手,打斷張學易的話。

他說:“老張,你去查一下,主門保安亭側面花圃那邊,那個蹲在地上的小男孩是誰家的,你看看是不是這片别墅區的,我要他的資料”。

張學易聞言,眉頭一皺。

他說:“主門側面花圃?您老說的是,那個小夥子是不是戴着眼鏡,穿着一件灰色短袖,頭發比較短?”

老者聞言,有些奇怪地說:“你怎麼知道?難道你之前看到過?”

張易學聞言,笑着說:“老爺子,這人是小琴的兒子,剛剛小琴還去外面和他說話了呢!”

“對了,小琴是老闆他前不久請回來的保姆,老爺子您沒有過來,是以不知道”。

老者聞言,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

“我看那孩子還不錯,挺愛學知識的,你過兩天去我哪裡拿一些書過來,讓他媽媽帶回去給他”。

張易學聞言,心中恍然大悟。

這老爺子平時就喜歡這種愛學的孩子,可能是看到吳建在外面做題,心生喜愛之意。

他點點頭道:“好的,我過兩天過去拿”。

“對了,你老闆回來了嗎?我找他有點事”。

老者問道。

“還沒有,今天老闆要開會,估計得晚一些”。

張易學回答道。

“那我先回去,你給他說,回來了去一趟我那邊,我有事找他”。

老者連門都沒有進,說完直接就走了!

張易學見狀,無奈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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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闆的這老父親,就是這樣。

雖然說是夫父子,但他卻不在這裡住,脾氣爵得很。

外面。

吳建看到老者進去沒兩分鐘又出來,也有些摸不着頭腦,難道走錯路了?

……。

下午五點,姜琴已經将晚飯準備完畢。

可是,她左等右等,就是不見老闆回來。

無奈之下,她隻能找到張易學。

“張叔,老闆他還沒有回來嗎?”

張易學聞言一愣,詢問道:“小琴?你有事找老闆?老闆估計還回不來,老闆太太她們已經在吃飯了!”

一般來說,姜琴得等老闆一家吃完飯,将桌子收拾好,将廚房打掃幹淨,将地面拖幹淨。

等差不多忙活到八點半,才能下班。

由于吳建在外面等,她沒辦法等到八點半。

姜琴說:“張叔,我确實有些事,小建那孩子還在外面等我呢!是以……”。

張易學聞言,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你既然有事,那今天就早點回去,餐廳這裡,你明天早點過來打掃,我估計今天老闆也不會回來吃飯的,等太太孩子們吃完,我就把餐廳門關上就行了!”

姜琴聞言,大喜道:“張叔,謝謝了!”

得到允許,姜琴收拾一下,就離開了雇主家。

外面,吳建坐在花圃上,等着姜琴。

在姜琴出來後,他帶着姜琴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回到了家裡。

剛剛到門外,姜琴就很納悶地詢問道:“小建,你們父子弄什麼名堂,這麼鬼鬼祟祟的?”

吳建說:“媽,你先閉着眼睛,進屋後在睜開眼睛看看”。

姜琴雖然不明白為何要這樣,但她還是依言照做了!

随後,吳建打開門,帶着姜琴走了進去。

“老媽,祝你生日快樂”。

“老婆,生日快樂”。

屋内,傳來兩聲禮炮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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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琴睜開眼睛一看,發現自己老公女兒早已等候多時。

姜琴沒想到,吳建神神秘秘地帶她回來,竟然是要給她過生日。

這個驚喜,實在巨大。

然而,姜琴沒想到,等會還有一個更大的驚喜。

當晚,姜琴一家慶祝到很晚。

大約十點左右,姜琴接到電話,接聽後發現是雇主,她本以為是雇主要說她今天沒收拾就回來,沒想到,雇主竟然已經來到她家樓下。

當姜琴打開門,發現不僅雇主來了,就連雇主太太,他家老爺子也都來了。

雇主林先生提着一大堆禮物,他将禮物放下後說道:“琴姐,這麼晚了還打擾你,我想問問你一件事,就是你兒子是不是你親生的,還有他脖子上的玉牌,是哪裡來的?”

姜琴沒想到,雇主林先生會這樣問。

她的内心咯噔一下,頓時覺得大事不妙。

吳建的确不是她親生的,而是她撿來的,玉牌也是跟着吳建一起的東西,她都留了下來。

難道,林先生是吳建的親生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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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姜琴也沒有隐瞞,将吳建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事後,林先生帶着吳建去做了鑒定檢查,發現血緣吻合。

吳建還真是他走丢十幾年的兒子。

姜琴知道答案後暗暗後悔,如果吳建沒有去找她,估計就不會有這些事。

這世間,有些事真是巧合呢!

不過,後來她也看開了!

該發生的事,也沒辦法避免,吳建能夠找到他親生父親,也是好事。

……。

聲明:本文為虛構小故事,請理性閱讀,切勿對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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