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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理公道》第四百八十二章 著書立說

第四百八十二章 著書立說

沒有人能一手遮天,凡夫俗子不能預測未來,隻有盡心盡力做好自己,僅此而已。對于還沒有發生的事,有預感已經是超人了,就算是先知先覺了

羽隊長一聽,悠悠地說:“唉,人心隔肚皮,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魏場長歲數大了,再加上位高權重,馬上就要到軍區任職了,我們不在一個層面上。有價值用得着的時候,就是香饽饽不可或缺,用完了,就成了雞肋食之無味,毫不留情抛之腦後了。” “哦,做人怎麼能這樣啊?不厚道不是?” “這就叫人生的真實寫照,人性法則就是如此。比不得我們同甘共苦的戰友們仗義,回吧?我怎麼越想越覺得心慌慌,心驚肉跳,不會是真的有事情吧?” “哼哼,魏場長他敢往飯裡面揚沙子,平白無故紮刺?他姑娘就不幫忙調走了?”黑子瞪着眼睛說。

兩個女兵一聽“姑娘”兩個字,又心血來潮了,追問黑子怎麼回事?黑子原原本本說了一遍,王玉瓶柳眉倒豎說:“哼哼,你們給他幫了這麼大忙,兒子姑娘都安排了,他應該一輩子感恩戴德,感激你們解決了他的後顧之憂,不會忘恩負義吧?” “唉,世界上最不能把握的就是人心,一念起山海可平,一念滅往事介休。誰知道人家是怎麼想的?嗯,到此結束,打道回府,和老同學相聚的日子還是頭一回,同窗十年令人感慨,從少不更事現在長大成人,真是無限美好,但願以後歲歲有今朝,年年有今日。” 羽隊長感慨道。

王玉萍一聽,笑着說:“嘻嘻嘻……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過幾年滄海桑田,我們都殘花敗柳、人老珠黃了,還有什麼好見?” “呵呵,慢慢變老是自然規律,每個階段都有不同的風采,怎麼能這麼悲觀?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咯咯咯……我們可沒有你那麼風流倜傥,桀骜不馴。世界就是大染缸,你已經瓜熟蒂落到牆外面了,紅紅綠綠挂彩了,彩旗招展卓有成效啊?” “呵呵,大染缸?嗯嗯,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出污泥而不染才叫大丈夫,滾滾紅塵中真真假假,飄飄渺渺、亦真亦幻與時俱進,我自風流多情……” “别嚎了?你讓我活不活了?”黑子跳起來怒斥道。

“哈哈哈……”都知道黑子害怕咬文嚼字,說說笑笑收拾東西,離開了不可複制的神仙福地,沐浴在了依然熱力不減的滾滾熱浪中,回味着短暫的幸福時光,真是好景不長在昙花一現,苦難卻綿綿悠長,不死不休伴随人生。

羽隊長和老同學坐在車廂裡,看着漫漫黃沙無邊無際,迷迷蒙蒙無窮無盡,天荒地老盡收眼底,時間永恒亘古不變,蒼涼渾厚的感覺油然而生。

趙鳳仙手搭涼棚遮住太陽說:“媽媽吆——怎怎,怎麼這麼多黃沙戈壁看不到頭啊?裡面是個啥樣子,你去過沒有?”

羽隊長笑着說:“呵呵,何止是去過?我們在裡面安營紮寨探險,訓練野外生存技巧,不能說走遍了吧?起碼是大部分地方去過了,有好多颠覆認知的奇特風景,令人贊歎。” “哦,還還,還有風景呐?” “什麼話?人間處處是風景,就看你會不會欣賞了。就像你在欣賞别人,别人也在欣賞你一樣。” “嘻嘻嘻……巧言令色,你是說你也欣賞我們兩個人?” “廢話?怎麼能不欣賞?隻是欣賞的心态不同罷了。” “哦,心态不同?嘻嘻,你欣賞我們是啥心态?”趙鳳仙質問道。

羽隊長看着她說道:“小夥伴老同學,自己人的心态呀?” “嗯嗯,除此之外就沒有别的了?” “呃,别的?嗯,不敢有非分之想?你們有嗎?” “嘎嘎嘎,壞家夥,怎麼問起我們來了?” “呵呵,你們兩個人在我心目中,就是那種不開竅,不能與時俱進的老封建,還像是同學少年時低眉順眼,不敢擡頭的羞澀少女,不知道這些年有沒有有樣學樣,像城裡人一樣看淡人生?人生幾何啊?适應社會的變化,解放禁锢的頑固啊?” “嘻嘻嘻……你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我們現在也是由不得自己,時間塑造女大十八變,不知道嗎?還像小時候那樣,我們還能嫁出去嗎?”趙鳳仙笑着說。

羽隊長一聽哈哈大笑,說:“哈哈哈……說的也是啊?我可是不看好你們能有多大改變啊?家鄉習俗根深蒂固,深入骨髓,改變起來豈非易事?根除陋習是個自我療愈的攻堅戰,沒有些堅強的毅力做不到。” “哼哼,門縫裡看人不是?當兵了還沒有改變,怎麼能融入火熱的軍營?百廢待興的社會?就像你說的,怎麼能與時俱進了?你現在成了新聞人物,是不是就看不起我們這些土裡土氣,封建保守的鄉野村婦了?”趙鳳仙言辭犀利說道。

羽隊長一聽,哈哈大笑說道:“哈哈哈……鄉野村婦?你們是堂堂的解放軍軍官,我仰慕你們都來不及,怎麼會看不起?” “哪哪,那為什麼把我們看的哪麼不堪?别忘了我們是學醫的護士,人體結構什麼樣一清二楚,一天能看幾十遍,你不是也住過醫院嗎?不知道護士是幹嘛的呀?” 王玉瓶不服氣的說。

羽隊長是何許人也?一聽她們的話,就知道曾經的青澀少女,已經變成了熟女,春心蕩漾卻不得已的怨婦。到現在也沒有心心相印的追求者,拔得頭籌嫁出去,抱得美人歸孑然一身。和自己一樣,也在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尋尋覓覓中攀高枝跨越階層,逆襲人生,東張西望中浪費了最美的青春年華,人生無奈不過如此。

他咧嘴一笑說:“護士是職業,改變不了你們骨子裡的陋習。我們出生在農村,那些延續了幾千年的陳規陋習,不可能和職業挂起鈎來,這就叫傳統文化。我們男孩子都沒有底氣縮手縮腳,自堕威風沒有自信,戰戰兢兢放不開,與社會格格不入落伍了,你們女孩子還能怎麼樣?咦,沒顧上問你們名花有主了沒有?有沒有白馬王子意中人,為愛奮不顧身牽手?不會像我一樣命苦曲高和寡,孤家寡人沒人要吧?” “咯咯咯,嘎嘎嘎……你可真逗?太有些虛情假意,牽強附會才問呀?”趙鳳仙笑着說。

“嘿嘿,終身大事因人而異,命運不同各有渡口,陰差陽錯各有千秋,不好啟齒問不是?不敢問,又覺得辜負了同學情誼,單刀直入問了,又覺得有不懷好意,圖謀不軌的嫌疑是不是?呵呵,這就是長大了的不好意思,懂事了的瞻前顧後,沒有了天真直白,一去不複還了。嘿嘿,還有,你們哪一天遇到意中人,情投意合喜結良緣,花好月圓夜洞房花燭,可别忘了老同學的賀喜祝福呀?”羽隊長笑着說。

王玉萍一聽羞紅了臉,笑着說:“嘻嘻,你這麼優秀的光芒四射,耀眼的大紅大紫,美女如雲左擁右抱,都是光棍一條,沒有意中人相依相伴,我們倆個沒有顔值,姿色平平的歪瓜裂棗,無人問津的困難戶醜八怪,誰稀罕呀?”“哈哈哈……千裡姻緣一線牽,哪就是說緣分還沒到,等待的時機還不夠,一切美好都在路上等待着。月下老人不會忘記你們,情投意合的意中人,就在努力奔跑的前面,擺開陣勢種草種樹,花團錦簇美化環境,翹首期盼等待着金屋藏嬌,非你莫娶啊?把你們剩下了,不是浪費資源嗎?”羽隊長口若懸河,滿嘴胡吣道。

好聽的話,沒有人不愛聽,已經是情場老手的羽隊長,在過往履曆中,接連不斷實踐出真知,各色人等的嚴苛考研中,得到了真傳深谙此道。就連古靈精怪勇立潮頭,時代的弄潮兒女記者那樣的高人,都拿捏得死死的,甘願為情所困不能自拔,至死不渝。

眼前的老同學,就是未被開發的原始地貌,依然還是羞羞答答放不開,猶抱琵琶半遮面遮遮掩掩,落伍了保守封建,應付起來遊刃有餘,說起話來自然是對方想聽的贊美之詞,不存在禍從口出讨人嫌,真正是哄死人不償命,開心就好。

果不其然,王玉萍心情大悅笑彎了腰,說道:“嘻嘻嘻,咯咯咯,你這張嘴天花亂墜,真正是士别三日當刮目相待啊?能說會道蓋帽了。哪哪,你呢?還是悲慘世界嗎?” “唉,老同學,說起來真正是一言難盡啊?心比天高,命比紙薄,人人都有難念的經,哪有稱心如意的生活啊?愛我的人在苦苦等待,含着眼淚翹首期盼;我愛的人濤走雲飛,雲山霧罩,霧裡看花飄飄渺渺,水中花鏡中月遮遮掩掩,望眼欲穿啊?”羽隊長裝出一副痛苦不堪說道。

趙鳳仙笑的渾身亂顫,說道:“嘎嘎嘎……咯咯咯,你你,你是無病呻吟,有哪麼多女人圍着你轉,種馬呀你?” “啊?别别别,别胡說,黑子不是給你們說了嘛,都是些讨債鬼啊?上輩子欠她們的,要我這輩子一命相博還債,真正是苦不堪言呐?哎呦呦——” “咯咯咯,身在福中不知福,身邊美女如雲眼花缭亂,還要望眼欲穿期盼,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你這個德行嗎?還有沒有好男人了啊?” “哈哈哈……有啊?老同學睜大眼睛看看,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沒有隔山隔海一目了然,黑子就是好男人啊?” “啊?滾一邊?黑娃哥哥看家護院是好男人,談情說愛就不行了。” “那可是,他不懂風情,不知道風花雪月,花前月下暫相逢的意境,隻能是先結婚後戀愛,居家過日子靠得住,還有……” “野黃羊——”開車的黑子,驚喜的喊叫道。

車廂裡的他一聽聞聲而動,站起來看了看一望無際的沙海中,目光中一群野黃羊有二三十隻,風煙滾滾絕塵而逃,職業素養身不由主,就把老将軍送給他小巧可愛,一把可拘的小手槍掏出來,想試一試威力如何?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玩物?

幾十米的距離近在眼前,手起槍響“叭叭叭……哒哒哒……”一梭子子彈系數打完,就看到煙塵中有三道塵土斷線了,無法延續中斷了,黑子一看興奮的大吼大叫:“哈哈哈……好槍法,好槍法?和我有一拼,比我差不多。”一陣風把汽車開到了跟前。

老财迷韓老六一看眼冒綠光,有額外收獲喜不勝喜,跳下車看了看,還沒有死徹底的野黃羊掙紮着,驚駭的看着羽隊長說:“這這這,這就是你你,那個屁大點手槍戰果?還還,還能打死野黃羊?” “瞎着哩嗎?看不到戰果嗎?這是新式武器懂不懂?别看屁大一點,威力不比我那把老槍差。呵呵,好東西,好東西,杜軍長夠朋友,這麼好的東西送給我,這份人情欠大了不是?今天第一次開張嗜血,以後在戰場上再嗜敵人的血,這把槍就真真是名副其實的槍中之王了。” 他沾沾自喜說。

突如其來的意外精彩,颠覆了兩個女同學的認知,驚愕的不知所措,大張着最說不出話來。事發突然,想不到眨眼睛就戰果累累,她們戰戰兢兢看着他說:“你你你,是軍人嗎你?” “呃,什什,什麼意思?” “你你,随随便便開槍殺生,好端端的生命,倒在你槍口下還沾沾自喜?黑哥哥說你教育大家,身為軍人就要有憐憫之心,這就是你的憐憫之心嗎?” “且,瓶瓶你說的什麼呀?我說的是對人要有憐憫之心,野黃羊又不是人?是老天爺賞賜的一盤菜,見者有份。再者說了,野黃羊成群結隊泛濫成災,糟蹋農場的莊稼贻害無窮,農場專設了打獵隊消除隐患,還是收效甚微不解決問題。這幾隻是小分隊,我沒見過成千上萬的大部隊,一夜之間,農場幾十畝地就掃蕩一空,顆粒無收知道嗎?虎子這是順手牽羊,摟草打兔子兩不誤,為農場除害你懂不懂?”黑子解圍道。

男女有别一點不錯,女孩子天生膽小,更有與生俱來的母性,看見血流不止的野黃羊垂死掙紮,心生憐憫實屬正常。韓老六卻如獲珍寶,編袖子抹胳膊,要和通信員兩個人就地開膛破皮。

羽隊長一看花容失色的老同學眉頭緊鎖,顯得局促不安,一定是看不得血淋淋場面,擺了擺手拉回去處理。

天熱如流火,置身在烈日下一陣功夫,每個人都大汗淋漓。真正是足蒸暑土氣,背着炎天光受不了。收拾停當急忙趕路。女同學卻沉默寡言了,就像重新認識老同學一樣。

這個曾經弱不禁風,手無縛雞之力的同學,在學校裡經常受别的同學欺負,含着眼淚唯有忍受,打不過忍氣吞聲。造物弄人不是蓋的,白駒過隙,滄海桑田。今天一轉眼成了領軍人物,手握生殺大權,轉瞬間就能讓生命消失,是時勢造英雄,還是變化太快?一時之間轉不過彎來?

羽隊長卻不以為然說:“呵呵,認不得了吧?昔日弱不禁風,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郎脫胎換骨,一去不返,成了威武雄壯的軍人,國家捍衛者,怎麼能沒有血性?嗯嗯,你們不知道我在高原火燒狼群,漠北雪域捕黃羊捕魚,一次就是幾十車,你們要是看到了,還不得吓死呀?抗震救災的時候,火燒攔路虎馬蜂為民除害,那個女記者就吓得哇哇大叫,和你們一樣說我殘忍血腥。

可是,時勢造英雄,我們是軍人使命所在,千方百計排除萬難,完成任務是首要宗旨,使命必達無話可說。總不能束手待斃,讓狼群吃了吧?總不能讓馬蜂擋住去路,就認慫了害怕了?繞道而行吧?呵呵,哪樣的話,還不得讓老百姓笑話死我們軍人了嗎?還能是他們心中不滅的神話,和堅不可摧的依靠嗎?前一陣子就在這裡捕魚,一天就是二十多車,那場面熱鬧非凡。”

她們倆個一聽驚呼一聲,趙鳳仙結結巴巴說:“啊?你你,你們?我是說能不殺生就不殺生,上天有好生之德,走路恐傷蝼蟻命,飛蛾撲火紗罩燈,每一個生命都是傳奇,不能随随便便,無緣無故傷害。” “呵呵,你這就是婦人之仁,軍人擔負着守土保疆的使命,有些時候是環境所迫,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像你這樣還能上戰場嗎?” “啊?上上,上戰場另當别論。” 趙鳳仙說。

他笑着說:“呵呵,哪不就結了?早知你們如此見不得血腥,我就不出手了,免得你們數落我,诋毀我高大上的光輝形象?我還想在你面前露一手,看看我多能耐顯擺顯擺?留下一個好印象,沒想到适得其反,對不住了?開心點,就當是小插曲一風吹過了。” “啧啧啧,你可是讓我真真大開眼界,大跌眼鏡啊?小的時候,你連個驢都拉不住,讓生産隊長破口大罵,罵先人罵爹媽,現在可是威風八面呀?”趙鳳仙揭老底說道。

“哈哈哈……那時候上學讀書,幹農活不得其法不習慣,老是出洋相不分四六,分不清韭菜麥苗,玉米蒜苗,惹得鄉親們就笑話死了啊?我媽媽為了護犢子,沒有少和左鄰右舍吵嘴打架啊?嗯嗯,那年我把汽車開回家,美美炫耀了一把,滿足了虛榮心。鄉親們看我就不一樣了,又說我打小就有出息,怎麼看都不是凡人,眉眼兒順溜,耳朵大有福,就連走路姿勢都不同凡響?唉,鬥轉星移,日月如梭,一生一夢裡,一琴一手曲,一季換一季啊?”他感慨道。

趙鳳仙一聽詩詞歌賦,笑着說:“嘻嘻嘻……誰的詞呀?張口就來?” “嘿嘿,不知道,覺得有意思就記下了。” “啧啧啧,好記性。你在學校裡一直喜好詩詞歌賦,到現在還初衷不改呀?” “唉,不忘初衷,不忘來路,詞能抒情,詩能楊志。大風起兮雲飛揚,威震海内兮歸故鄉,多霸氣?僅僅是業餘愛好,感興趣而已,閑暇之餘心血來潮抒發一下,獲益匪淺。”羽隊長說道。

王玉萍說道:“嗯嗯,你是我們同學之中的秀才,舞文弄墨還行。記得我們跳舞唱歌,排練節目的時候,你就是文藝骨幹,策劃編排舞蹈動作,動不動給我們詩詞歌賦即興表演,惹的我們好羨慕嫉妒恨,到現在依然熱情不減,未來一定能著書立說,一鳴驚人發揚光大,看好你。” “哪裡話?舞文弄墨隻是夢想,握緊拳頭期待着,有朝一日能心想事成。好風憑借力,助我上青天。” “嘻嘻嘻……看樣子你對現實還是不滿足呀?” “哪是當然?心無止境,芝麻開花節節高,更上一層樓,欲窮千裡目。不畏浮雲遮望,隻緣身在最高層。怎麼能安于現狀?跳出舒适圈換個環境,就會有新的機遇展現才華,創造奇迹。嗷——到了,下車吧。” 羽隊長說。

汽車停在了隊部門口,幾個人下得車來,時間還沒有到收工時刻,車場裡卻停着十幾台汽車,如果出故障有毛病,就會有人修理,怎麼會看不到一個軍人?羽隊長一看,隐隐就覺得有問題,看了一眼通信員,他心領神會跑去了解去了。

韓老六媳婦熱情尤佳,對兩個女軍人羨慕不已,自然是端茶遞水照顧周到,她們倆個人受寵若驚,感激不盡。

羽隊長擦了一把臉,通信員回來一臉惶恐的說:“隊長,我們的兵和農場的兵打架了撒——” “呃,有沒有人受傷?” “我們的兵沒有受傷,農場的兵打趴下了幾十個撒——” “啊?要要,要緊嗎?” “不要緊,都是些皮外傷,三排長在農場善後。” “哦,為什麼打架?” “卸車的時候,車蹭了農場的兵,那個兵就不依不饒出口傷人,他們的同夥撲上來人多勢衆,動手動腳撕扯辱罵,我們的兵就動手了撒——” “打得好。隻要我們的兵不受傷,我甯願賠情道歉,哪怕是傾家蕩産。哼哼,傷了我們的兵,我滅了他們,走——去農場看看。”他火急火燎來到了場部……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