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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的小時候的批鬥對象,不是地主,是一個教徒。那時候已經是七十年代末,七零後記憶裡批鬥會已經少了。有一天看到批鬥的那個

我記得的小時候的批鬥對象,不是地主,是一個教徒。

那時候已經是七十年代末,七零後記憶裡批鬥會已經少了。

有一天看到批鬥的那個人,因為我認識他,是以印象深刻。

他白天被批鬥,到了晚上被放入蕃薯窖,就是冬天儲存蕃薯的地窖,到了春天蕃薯沒有了,蕃薯窖空了,那天那個人就被放入那裡面。

那個人很老實,一根筋,無論幹部怎麼說讓他聲明脫離基督教,他也不肯,于是城裡頑固分子,一個最兇的大隊幹部罵的最兇,打的也最兇。

這個人就是認為他沒錯,于是後來被判了八年邢。

後來那個打人的得了癌症,好像是胃癌,那時候已經是八十年代,雖然大家可以吃飽飯,但是餘錢還是不多,因為分開單幹,大隊幹部也少了,這個幹部也沒有了特權。

他沒有錢看病,于是也選擇了信教。之後當年挨批鬥的也出獄了,他們那個教說要寬恕,一起叫姐妹兄弟,于是當初挨打的還來給打人的祈禱,彼此解除了隔閡。

那個癌症患者還算不錯,在沒有治療的情況下還活了四五年。

我記得的小時候的批鬥對象,不是地主,是一個教徒。那時候已經是七十年代末,七零後記憶裡批鬥會已經少了。有一天看到批鬥的那個
我記得的小時候的批鬥對象,不是地主,是一個教徒。那時候已經是七十年代末,七零後記憶裡批鬥會已經少了。有一天看到批鬥的那個
我記得的小時候的批鬥對象,不是地主,是一個教徒。那時候已經是七十年代末,七零後記憶裡批鬥會已經少了。有一天看到批鬥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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