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生活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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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新開塘日軍營地,兩個被蹂躏的中國女孩因懷孕被殘忍殺害,其他女孩被迫注射特效藥。
年僅15歲的劉慧珍,經曆千辛萬苦逃脫虎口,被一家好心人收養。
可漸漸地,劉慧珍發現自己停止長個子了。
起初,她隻是以為自己營養跟不上,也沒有在意。
後來,養父養母為她尋了一門親事,可結婚好久,劉慧珍還沒有懷孕。
加之她之前被日本人擄走當過慰安婦的往事,婆家愈發不滿,将劉慧珍趕出了家門。
被趕出來的劉慧珍,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無法懷孕。
可是,現實并不允許她傷心和思考,如何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劉慧珍隻好憑着腦海中的朦胧記憶,跌跌撞撞找到親生父母。
此後,終生未嫁。
更令人痛心的是,劉慧珍僅僅是那個年代衆多受害人中的其中一個。
還有更多的“劉慧珍”,在那段血淚恥辱的曆史中,根本沒有留下姓名。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日本人,喪心病狂的“慰安婦制度”和606藥劑。
升天
1874年明治維新後,日本一躍而上,站在了食物鍊頂端。
很快,他們就打造了一支軍隊,不是為了保家衛國,而是入侵他國。
就像常年積貧積弱的雞犬,突然有一天被得道的主人照拂,開始欺負别人。
但是,讓自己的國民放棄優渥生活,遠行至别國侵略,這件事本身就很難。
于是,日本政府高層提出“武士道”核心思想和“公娼制度”。
一個洗腦,一個縱欲,哄得士兵個個興奮地踏上侵略之路。
一開始,日軍的駐地旁就是妓院,随着日軍的遠行,這些妓女也遍布海外殖民地。
但是,妓女的人數遠遠少于士兵人數,過度濫交,導緻梅毒瘋狂肆虐。
日本軍方對此很頭疼,隻能将這批士兵遣送回國,再征召一批新的。
可是這樣處理下來,日本軍方需要支付一大批費用。
除此之外,随軍隊來的日本軍妓還需要花錢供養,這又增加了一份支出。
于是,日本政府高層想了個辦法,從其他國家搶奪、綁架婦女,讓她們充當慰安婦。
這樣,他們就不會考慮如何安排這些婦女了,也不必擔心梅毒問題了,因為他們已經有了秘密武器。
1931年9月18日,日本人在東北發動918事變,燒殺搶奪開始了,無數女孩也成了衆多慰安婦之一。
當時,日本軍官攜帶了15名日本軍妓,供高層享用。
這些日本籍慰安婦,待遇都很好,也會定期體檢,患病機率非常小。
處于慰安婦底層的中國籍慰安婦、北韓籍慰安婦,都屬于底層慰安婦。
她們每日要被十幾名甚至幾十名士兵蹂躏,此外,她們還需要做苦力,稍有不慎,便會受到拳打腳踢。
有人反抗,那就打死;有人懷孕,也會被拖出去打死。
那些日本人從不會把這些底層慰安婦當人看,甚至還會慶幸有人死了就會有新人進來。
真正讓他們害怕的還是梅毒,但日本軍方已經找到了辦法。
那就是606藥劑。
小偷
606藥劑是什麼?
其實,早在日軍使用它之前,606藥劑就已“風靡全球”,甚至還有不少地方将它列為禁藥。
1909年,梅毒在全世界範圍内肆虐,歐美地區深受其害。
因其傳染性極強,死亡率又高,短短時間内,不少人失去了生命。
德國化學家、細菌學家兼醫生保羅·歐立希臨危受命,緻力于研究一種可以針對梅毒的特效藥。
剛開始研制時,歐立希根本不知道從何下手。
但很快,他從老師科赫創立的“細菌染色法”中得到啟發,打算讓染料進入生物體内,消滅細菌。
歐立希用細小的針管将錐體蟲注入一隻小白鼠體内,觀察着這些微小生物如何在小白鼠體内生長。
但是每次小白鼠都會死亡,他們繼續嘗試各種不同的染料,希望通過注射這些染料來消滅體内的錐體蟲。
每一次實驗,都是一次新的希望,但随之而來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他們已經嘗試了超過600種不同的染料,但似乎沒有任何一種能夠達到預期的效果。
盡管如此,歐立希博士并沒有放棄。
終于,在第606次實驗中,他們使用了一種含有砷的染料。
這種染料在注入小白鼠體内後,奇迹發生了——錐體蟲開始消失,而小白鼠卻安然無恙。
這個發現讓整個團隊感到無比興奮。
他們知道,這可能是一個重大的突破。
在随後的時間裡,他們繼續在這個基礎上進行研究和改進,最終開發出了一種能夠治療梅毒的藥物。
這種藥物被命名為“606藥劑”,也叫“砷制606藥劑”,表示這是實驗了606次才成功。
這一藥劑的試驗成功,也終于讓歐美地區挺過了那場梅毒的侵擾。
但是歐立希也知道這種藥物的危害性,他在公布研發成果後宣布,決不允許606藥劑應用于臨床。
可漸漸的,事情就不對勁了。
上世紀三十年代,日本突然有了這種藥劑。
據說,歐立希有個助手,名叫秦佐八郎,他參與了整個生産過程。
待試驗結束回國後,秦佐八郎就将606藥劑配方告訴了日本軍方。
這時候,日本軍方就開始批量生産了。
生産好後怎麼用呢?
小日子們才不會給自己用,畢竟注射這種藥的過程很痛苦,還會給身體帶來巨大傷害,什麼紅斑、水泡、潰瘍等,注射多了,還會不孕不育。
就是将藥注射到這些女孩子身上,隻要女孩們注射了這一藥劑,他們也就不怕會被傳染梅毒了。
給女孩們注射完606後,那些日本人也就無所畏懼了,更加放肆地蹂躏大陸女孩。
此外,他們還會将606藥劑當做懲罰,每當女孩反抗,就會注射一支,直到女孩聽話。
他們的獸欲是被滿足了,可是這些女孩兒們的一生全被毀了。
當然,那時候,慢慢地也研制出來了“青黴素”這樣的藥品,比606藥劑更安全也更好用。
但是青黴素價格太貴,小日子不願意在中國女孩身上花錢花時間。
他們從沒有将這些慰安婦當做人。
道歉
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無條件投降,二戰至此結束。
為掩蓋自己的罪行,大部分慰安婦被殺害,少部分人逃脫魔爪幸存了才來。
可是,她們雖然回來了,但日子卻永遠停在了原地。
很多人因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壓力,每晚夜不能寐,即使睡着了也會被噩夢驚醒。
很多人因背負着慰安婦身份,很難找到伴侶,即使有幸得遇良人,也會因不能生育遭受二次傷害。
還有很多人,因606藥劑留下的副作用,經常頭痛頭暈,惡心嘔吐、渾身無力,這還是輕的;不少人會因消化道出血、多髒器功能衰竭等早早去世......
然而,日本政府仿佛早已忘記了他們的罪行。
從1970年開始,就有日本人提出,缺少明确檔案證據,證明日本政府或軍方直接參與了慰安所的建立和管理。
1990年,日本政府開始修改曆史教科書,旨在削弱慰安婦曆史事件的嚴重性,甚至試圖否認這些事件的真實性。
在多個公開場合,日本政府代表将慰安婦問題描述為,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不可避免的混亂局面的産物,而非一個有組織的國家行為。
2007年,當時的日本首相安倍晉三聲稱,缺乏直接證據證明日本政府曾強迫婦女成為慰安婦。
日本自民黨的重要成員中川秀直曾發表評論,他認為慰安婦問題僅僅是政治鬥争的一部分,并不認為有必要對此持續讨論。
到了2021年4月,日本内閣更過分了,他們決定将不再使用“從軍慰安婦”和“強制帶走”等詞彙來描述慰安婦和強征勞工的曆史,而是采用了“征用”這樣的表述,美化和淡化曆史。
但是,他們顯然忘記了,曆史是有記憶的,我們也有尋找證據的能力。
2003年11月,樸永心女士通路南京以及雲南省西部的騰沖、龍陵、松山等地區,親自确認了日軍慰安所的曆史遺迹。
在南京,樸永心女士明确指出利濟巷2号就是她曾經遭受苦難的“東雲慰安所”舊址,而且她還記得,2号樓的第19号房間就是她當年被囚禁的地方。
2007年,蘇智良教授在上海師範大學成立了中國“慰安婦”資料館,這成為了繼南韓首爾和日本東京之後,全球第三個專門展示日軍慰安婦制度真相的機構。
到了2016年,這個資料館進一步更新,成為了中國“慰安婦”曆史博物館,館内陳列了豐富的曆史資料和證據,揭露了慰安婦制度作為日本戰時國家犯罪的實質。
2019年9月18日,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的3号展廳,一場主題為“日軍‘慰安婦’制度罪行展”的展覽正式開幕,向公衆展示了這段曆史的殘酷真相。
據不完全統計,二戰期間,東南亞國家遭受日軍迫害的慰安婦數量達到40萬,而這其中有20多萬人就來自大陸。
而截止2023年11月11日,大陸内僅存的慰安婦群體隻有9人。
有多少人被日本人殘忍殺害,我不知道。
有多少人被606藥劑折磨緻死,我不知道。
有多少人的存在根本沒有痕迹,我不知道。
我隻知道,日本人在大陸犯下的罪行罄竹難書。
有多少人,在世俗的嘲笑中孤獨至死。
有多少人,至死都沒有等到一句道歉。
我們沒有資格替她們原諒,隻能謹記曆史,不忘使命,早日為她們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