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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上門女婿的我,嶽丈一直看不起,臨終前一再叮囑我打開箱子!

作者:三樓的泡芙
【本内容為改編短篇虛構小故事,請理性觀看,切勿對号入座】

那年我才十八歲,剛從老家的窮鄉僻壤裡逃了出來,一個人漂泊到了城裡,我這個老大自小就被寄予厚望,期望有朝一日能夠扶助家,可現實太過殘酷,讀不起書的我,隻能像無數同齡青年一樣,背起行囊外出打工。

來到城裡後,我像無頭蒼蠅般遊蕩,憑着頑強的性格和上進心,很快在一家小工廠裡謀得了一份普工的夥計,雖然工資微薄,卻也總算有了一份固定的收入,工廠的同僚們都叫我小張,說我這個人熱情洋溢,内向卻很勤快,是個能幹的年輕人。

就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認識了一個姑娘,她叫李夢璃,是工廠老闆的獨生女兒,李家祖傳的老宅子在城裡,門面氣派幾代人的家财萬貫,夢璃打小就是被捧在手心裡長大的。

作為上門女婿的我,嶽丈一直看不起,臨終前一再叮囑我打開箱子!

骨子裡也自有幾分嬌生慣養的勁兒,我入職不久,正趕上她放假在家,她看到我這個新來的小夥計,忍不住開起了玩笑:“小子,活兒幹得怎麼樣啊?”

我當時被她問得有些愣神,當即報之一笑:“還行吧,努力幹活賺錢養家,總沒啥不好意思的,”夢璃被我這回答給頗為讨了趣,于是我們漸漸熟悉起來....

就這樣一個上門女婿和大家閨秀的故事開始了,然而夢璃的父親,我的嶽父大人,一個固執己見的老頑固,對我這個女婿可是沒什麼好臉色,後來的事情,還真讓我難以想象。

說到老丈人我至今還記得,是第一次踏進李家大宅院的那個場景,那天我被夢璃領進了她家的大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座磚木結構的四合院,雕梁畫棟,庭院中央是一口古井,綠樹成蔭,夢璃拉着我,穿過回廊,朝着裡間的正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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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帶個朋友來家裡做客。”夢璃大聲招呼着,很快一個老者便從裡間踱了出來,那正是我的嶽父李萬富先生,身着長衫馬甲,面色暗沉,雙手背在身後,步伐矯健,他打量着我,眼神裡滿是不屑和戒備。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做些什麼營生?”嶽父冷冷地問我。

我戰戰兢兢地回答:“張力是我的名字,在城裡一家工廠做普工。”

“哦?一個窮小子。”嶽父打量着我這身吊兒郎當的打扮,冷哼一聲,“怎麼會有這等下作之人,還想進我們李家的門?”

“父親!”夢璃在一旁連忙解圍,“張力是我的朋友,您怎麼這樣說話,”嶽父理都不想理她,隻是陰沉着一張老臉,轉身離去,我被他那熟悉怨氣給嗆得說不出話來。

從那以後每次去李家,嶽父就用那種似笑非笑的眼神打量我,動不動就拿刻薄的話語傷我,我知道,他是決計不想接受我這個上門女婿的,可是夢璃對我期期以待,我又怎能就此随随便便放棄?于是我決定努力改變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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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的日子并不好過,嶽父看我這個上門女婿年紀輕輕就進了門,自然是愈發不痛快,不過我也沒怨言,畢竟人家把最心愛的閨女嫁給我這窮小子,已是萬分知遇之恩了。

為了讨好嶽父,我無微不至伺候着,希望借此征服他的芥蒂,可惜老人家始終一副不痛不癢的樣子,完全将我晾在一邊,有次他身體抱恙,我見血了力氣救護他,他才冷冷瞥了我一眼,并未多言。

日子就這樣年年月月地過去,我沒少操勞,勤儉持家,如今已是個小業主,不至于連老婆女兒都養不活,夢璃說我是她的驕傲,老丈人卻總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一次在廠裡出了點小意外,我不小心遭了重傷,這場大病幾乎耗盡了家裡的存底,老丈人當時着實為我們捏了把冷汗,但看到我後來漸漸好轉,竟也流露出幾分喜色,連連點頭稱贊我勤懇努力,從那以後,他對我的态度明顯緩和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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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很清楚,有一天總會赢得老人家的歡心,于是我繼續拼搏,将家業越做越大,老丈人見我孝順有為,也漸漸對我改觀了。

就這樣歲月不經意間已走過十幾個年頭,誰也想不到,就在大家以為嶽父大人已徹底接受我這個上門女婿的時候,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徹底推開了我與他之間的心門。

那年春天老爺子突然病了,躺在床上好幾個月都沒緩過來,我們叫了名醫看診,可老人家畢竟年紀大了,身體每況愈下,有一天嶽父神色黯然地叫來了我,語氣竟比往日溫和許多:“張力啊,我這把老骨頭,怕是撐不了多久了。”

我連忙攙扶着他:“爸,您就是開開心心的,身體自然就好了。”

老爺子微微搖頭,眼神黯淡無神:“我年歲到了,已經到不行的時候了,隻是有些遺憾,有些心事還未了卻.....”我一時啞口無言,隻是懇切地注視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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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進書房,把那個古舊的箱子打開看看,”他頓了頓,輕聲說:“那箱子裡,就都有答案了....”我不明是以,但還是照做了,等到再回到卧室,老爺子已是氣若遊絲,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老爺子一直在熬藥苦熬,有時他會清醒過來,神情恹恹地望着我,似乎還有什麼未盡的話,卻終究沒再提及那個箱子的事。

直到那個夜晚,老爺子徹底離開了我們,臨終前他用盡最後一絲氣力,對我低聲說了句什麼,可惜,那幾個字我完全聽不清楚,隻依稀看到他的嘴唇有所蠕動。

老人家走得太倉促了,我根本沒來得及告别,更别提問個究竟了,隻是在辦理後事時,我再次看到了那個箱子,它被擺放在很顯眼的地方,仿佛有種無言的提醒和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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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父的喪事辦理完後,那個古舊的箱子就一直擺在書房裡,每每經過我總會不自覺地多瞥上兩眼,箱子看上去年代已久,木闆斑駁陳舊,邊角處布滿了裂紋,鏽迹斑斑的鐵環扣着箱蓋,雖然已有些殘缺,卻仍能勉強閉合。

箱身上還雕刻着一些模糊不清的圖騰,想必當年必是出自一位巧手匠人之手,夢璃見我對那箱子反複打量,也顯得有些疑惑:“這箱子你可得小心,說不定裡頭裝着什麼寶貝哩,不然父親也不會臨終前還把它挂在嘴邊。”

我點點頭暗自做了個決定,嶽父最後的遺言我沒能捕捉到,但他畢竟将這箱子當成生前最後的心願,我理當給他一個解釋。

那天夜裡我獨自一人來到書房,打開那老舊的箱子,隻見箱内整整齊齊地擺放着一疊疊泛黃的日記本,以及一些其他的陳年舊物,我捧起最上面那本日記,打開翻閱起來,映入眼簾的,赫然是嶽父年輕時的親筆,字迹略顯狹窄古拙,但相當工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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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乃母親大人的六旬壽辰,家中熱熱鬧鬧其樂融融.....”

我仔細看下去,日記上詳細記錄了一個青年男子在别人家中做上門女婿後的種種經曆和心路曆程,而且從字裡行間可以感受到,那個青年對自己的嶽父是慷慨歸慷慨,卻也暗藏了幾分無奈和憤懑。

我不禁捂住了嘴,這個青年男子,莫不就是當年的嶽父?我如獲至寶,将日記本一頁頁仔仔細細地拜讀下去,看到後面内容愈加精彩,描述了他如何在艱難困苦中奮力打拼、終于赢得了嶽父的欣賞和家産。

我終于恍然大悟,原來嶽父的一生也曾是個上門女婿,而他的恩人就是他的嶽父!他一生努力勤懇,不過是為了将來能給我們一個好的家園,而我呢一開始正是被他當成了當年的那個自己。

我們這些做上門女婿的人啊,皆是被生活和家庭重重壓迫而不得不抛家舍業、四處奔波,但也正是在這漂泊碌碌的過程中,我們學會了吃苦耐勞、堅韌不拔,嶽父說得很有見地:“要在别人的地盤上生存,就得有過硬的本事,還得對人低三下四,這才能被人器重。”

作為上門女婿的我,嶽丈一直看不起,臨終前一再叮囑我打開箱子!

我看着日記上的字迹,仿佛就能看到當年嶽父奔波勞碌的身影:白天在外為人做事,晚上還要偷偷讀書學習,有時操勞過度,病了幾天也要強撐着幹活.....這些點點滴滴,無不讓我對這個曾經的上門女婿生出無限敬意。

我放下日記本暗自慶幸最終還是親眼見證了嶽父對我的曲終人之恩,我發誓定将他的遺志作為畢生追求,好好經營這個家業,絕不辜負他的一番苦心!

從那以後我更加勤勉努力,将公司越做越大,收獲頗豐,如今已是縣裡最大的企業家了,兒女成才,孫兒繞膝,隻盼着能将這個家族薪火相傳下去,造福更多後人。

每逢佳節我都會前往嶽父的墳前勒馬祭拜,想起屬于他的那段往事,常常不禁熱淚盈眶,同時我也在心裡默默感謝,正是托付于他的那番遺志和厚望,才讓我能堅強不息,一往無前。

【本故事純屬虛構故事,故事中的人、事均為虛構,目的僅為情節描述所需,友善閱讀了解,如有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