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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去世時,大哥有說有笑,母親走的時候,大哥卻一言不發了!

作者:三樓的泡芙
【本内容為改編短篇虛構小故事,請理性觀看,切勿對号入座】
父親去世時,大哥有說有笑,母親走的時候,大哥卻一言不發了!

在一處小山村,有一戶姓王的人家,王爺爺王奶奶含辛茹苦,費盡心機才把五個孩子一一拉扯大:大兒子王旭升、二兒子王旭陽、三兒子王旭成、還有其他一兒一女。

經過幾兄妹的商議,兩老最終住在了二兒子王旭陽家裡,可好景不長,幾年前王旭陽不幸在工地鋪設管道時摔傷,最終傷重不治去世了,二媳婦傷心欲絕,很快就改嫁他人,隻留下一個兒子王佳俊。

為了好好照顧年邁的爺爺奶奶,王佳俊索性放棄了在城裡謀一番事業的機會,而是選擇在家鄉開了一間小診所維生。

這樣一來,日日夜夜都能親自伺候兩老起居,讓他們晚年能過上相對體面些的生活。

父親去世時,大哥有說有笑,母親走的時候,大哥卻一言不發了!

“佳俊啊,你趕緊通知三弟他們,你爺爺他......”大伯的聲音在那頭哽咽着,半天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王佳俊十分震驚,趕緊将四散在外的幾個叔叔姑姑們一一通知,請他們盡快回來,果然沒過多久,三叔王旭成就火燒火燎地趕了回來,一進門,就見大伯已經在客廳裡辦理一切後事,而躺在水晶棺裡是面色如常的父親。

“怎麼回事?父親他...”王旭成剛想追問,卻見大哥用手指抵在嘴唇上,眼神示意他不要出聲打擾裡間,原來母親因為悲傷過度在裡屋睡着了。

在緊接着,大哥就帶着大家來到院子裡三叔與親朋好友招呼打氣,算算日子祭祀,安排一切喪事流程。

父親去世時,大哥有說有笑,母親走的時候,大哥卻一言不發了!

王旭成隻覺一股子說不出的沉重和複雜在心頭翻湧,作為家中長子,大哥本就負有鋪排一切的重任。

但此番在父親離世的打擊之下,能夠強撐着一口氣操持喪事,實在是需要相當大的魄力。

整個喪禮期間,王旭成仔細觀察着王旭升的一舉一動。盡管他有說有笑、頗為從容,但細細觀察還是能發現一些端倪。

比如在祭奠父親的時候,大哥的手不斷抖動,比如在父親的靈前,他的眼眶時不時會泛紅;再比如在應付親朋好友時,大哥的笑容中常常帶着一絲揮之不去的哀傷。

父親去世時,大哥有說有笑,母親走的時候,大哥卻一言不發了!

王旭成暗自點了點頭,心裡對大哥的做法是感同身受的,作為老王家的長子,大哥自然得撐起門面,将一切操持妥當。

但歸根結底,他内心對雙親的離世也是傷痛萬分的,隻不過,為了家族的顔面,為了給弟妹們一個好的示範,他不得不強作歡顔,勉力隐藏起悲傷。

就這樣,在大哥王旭升的主持操辦之下,父親的喪禮一步步進行着,親朋好友陸續前來吊唁,王家其他幾兄妹也盡了力所能及的分内之事。

直到最後一衆賓客作别、靈柩出門的那一刻,王旭升仍舊保持着之前遊刃有餘的神情,恭送每一位客人離開。

父親去世時,大哥有說有笑,母親走的時候,大哥卻一言不發了!

之後日子就這麼過下去,大家都會時不時的回去看望母親,自從父親走後,母親的神情木讷了很多,這讓王旭成十分擔心。

可是不到幾年,王佳俊再次打電話過來說,奶奶也去世了,她是在睡夢中毫無預兆的去世的,走得很安詳,大伯趕緊讓他們回來,他現在狀态很不好。

操辦一應喪事全落在王旭成肩上,親朋好友陸續前來吊唁,他隻得一一招待周全,在這期間大哥從未出現,直到最後一撥客人離去,王旭成才松了口氣,這才有空去找大哥。

“大伯就是一大早就不見人影的。”王佳俊說,“我和村裡人找遍了每一個角落,就是不見他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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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旭成點點頭,隻覺渾身無力,疲憊不堪,母親離世的悲傷早已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如今連大哥都不知所蹤,他是真的接受不了這個打擊了。

王旭成一行幾人小心翼翼走進了母親的舊房間,昏暗的房間裡,滿是熟悉的陳設和氣息,還有嗆鼻的煙味,仿佛時光從未流逝過,

王旭升坐在床頭,不斷地抽着煙,王佳俊他們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王旭成深吸了口氣,輕手輕腳走近兄長,在他身旁坐下,一股淡淡的煙草味撲面而來,原來是大哥不知何時點燃了一根煙,在抽着腳下是成片的煙頭

“大哥......”王旭成試探着開口,卻哽咽住了,畢竟這是他們兩兄弟多年來頭一次如此親密無間地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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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旭升始終捂着臉,隻是用力搖了搖頭,許久,他才重重歎了口氣,放下雙手,眼神就如同行屍走肉般空洞無神。

房間裡一片肅靜,隻有王旭升不時吸一口煙的沙啞聲響,許久,王旭升終于開口了,語氣低沉而飽含悲涼:“父親離世的時候,我還能勉強支撐着,因為我知道母親還在,她是我們全家最後的精神寄托,可是現在,連這最後一根稻草也斷了。”

他的聲音漸漸嘶啞,似乎咽下了某種東西,王旭成看到大哥的眼眶越來越紅,終于沒忍住,淚水決堤而下。

“咱們老王家,經曆了那麼多患難與艱辛,總算把五個孩子拉扯大了,可是一個個離開之後,我竟然連家的感覺都感受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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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旭升自嘲地笑了笑,“當年爸離世的時候,我們都以為那就是人生最大的打擊了,可是後來也撒手人寰,我才終于明白,原來她一直是我們全家最後的支柱和精神寄托啊..."

王旭成痛苦地注視着痛苦的兄長,淚水亦在眼眶中打着轉,他想起多年前父親的喪禮,大哥那副遊刃有餘的樣子,隻是為了給他和其他兄弟姐妹樹立一個好的示範而已。

事實上,當時父親葬禮結束後,大哥也曾像現在這般痛徹心扉、無助絕望過,也是在床頭一支煙一支煙的抽。

到了後來王旭升神情終于顯得輕松了些許,王佳俊見狀,連忙拍了拍他的肩膀:"大伯,您總算是放松下來了。以後就好好歇息歇息,有我和三叔在,您就甭操太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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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旭成看着這一幕,不禁感慨萬千,父母雙亡後,他們這個曾經其樂融融的大家庭已經不複存在了,曾經充滿歡聲笑語的房間如今冷冷清清,牆上挂着的全家福也隻能讓人愈加懷念過去的溫馨時光。

回憶如同一紙空文,被生生掏空了,一切美好的過往,就這樣與他們漸行漸遠,隻能化作心頭的一縷縷遺憾。

可就在他們以為一切都已失去、絕望将他們完全包圍之時,弟弟王佳俊及時趕到,用自己獨有的方式一點點扭轉了大哥的念頭,為王家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

人生往往就是如此,在黑暗無助的時候,哪怕隻有一線曙光也足以照亮前路,王旭成看着王旭升漸漸從沮喪中走了出來,心想他們終于能夠重新振作起來。

父親去世時,大哥有說有笑,母親走的時候,大哥卻一言不發了!

而且除了他和王旭成,王家還有另外兩個兄妹呢,隻要他們這幾個手足并肩同心、同舸共濟,定能重建家園,讓往日的歡聲笑語再次回蕩在這座古老的房子裡。

那兩個兄妹也各有所成,也在極力支援着王家重新走上正軌,每當他們念及爺爺奶奶、父母的囑托,定然就會燃起重新奮鬥的勇氣和決心。

而王旭升作為家中最年長的那個,更是責無旁貸要振作起來,帶領着全家一起走出陰霾。

是啊命運對于王家的考驗還在繼續,但隻要他們秉持着對彼此的信念,就一定能跨過這道坎,踏上新的征程,重拾當年的歡樂和希望,畢竟血濃于水的家人就是人生最大的力量源泉,隻要互相依偎、互相扶持,就沒有什麼是不可戰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