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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我在礦上挖煤,一寡婦半夜躲債逃進我屋,如今我是她孩子爹

作者:八誕紀

注:本文為虛構小說,人名地名均為杜撰

1983年的那個冬天,我剛成年沒多久,就跟着村裡長輩來到這個偏僻的小礦區謀生。

沒想到就在礦區,我還沒結婚就率先當了爹,盡管周圍議論不斷,隻因為孩子媽媽是個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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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我在礦上挖煤,一寡婦半夜躲債逃進我屋,如今我是她孩子爹

01

在那個年代,大多數家庭都比較貧窮,我也不例外!

家裡雖說有幾畝承包地,可收成實在太少,父母為了養活一家六口還是力不從心,為了賺錢娶媳婦,我隻能暫時離開家鄉,到這個小城鎮打點工。

不過還在礦上管吃管住,雖然條件簡陋,但作為單身青年來說已經不錯了。

每天上夜班時,整個礦區的燈火通明,機器轟隆作響,熄燈後到淩晨三四點鐘,才能清靜一會。

我和同伴徐亮就住在一起,徐亮是個憨厚老實的家夥,也是個光棍,脾氣爆好,我們在宿舍裡沒事就喝點小酒,聊聊天。

休息時,我們也會到附近的小旅館去玩玩,不過一次就幾塊錢,也不貴。

就這樣在這個礦上幹了兩年,我也攢下了一些錢,那年冬天的一個夜裡,我和徐亮像往常一樣在宿舍喝酒聊天,天漸漸黑了,我們熄了燈準備睡覺。

那天夜裡,大約半夜時分,突然外面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把我和徐亮都吓了一跳。

1983年我在礦上挖煤,一寡婦半夜躲債逃進我屋,如今我是她孩子爹

“誰啊這麼晚還來敲門?”徐亮嘟囔着,起身去開門。

門一開,隻見一個身穿單薄的中年婦女站在門外,渾身上下被冷雨打得透濕,瘦骨嶙峋的樣子,她雙眼通紅,神情驚慌,似乎剛經曆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救...救命啊!快讓我進去躲一躲...”婦女哆哆嗦嗦地說。

徐亮被她這副狼狽模樣吓了一跳,猶豫地看了我一眼,我點點頭,對她說:“快進來吧,淋這麼多雨會感冒的。”

婦女聽話進來後,我們趕緊為她找出一件厚衣服披上,她在燈下一看,長相還算清秀,但是形容憔悴,衣衫褴褛,顯然家境并不寬裕。

“姐姐,你怎麼了?怎麼這個點還在外面淋雨?”我關切地問。

婦女喘了口氣,似乎終于稍微冷靜下來,目光遊移着說:“我...我欠了人家的錢...他們現在要抓我...”

我和徐亮面面相觑,她這話說得似乎還有什麼隐情。

“你先别說了,先喝口熱水暖和暖和吧。”我把手裡的茶杯遞給她。

婦女雙手捧着杯子,眼神惶恐地四下掃視,好像随時都有人會沖進來抓她一樣。

喝了一口熱水,婦女似乎終于稍微平靜下來,開始講述自己的遭遇。

原來她叫趙雅君,四年前丈夫在一次采煤事故中遇難,留下她和一個5歲的女兒相依為命。

除此之外還有丈夫留下的債務,由于都是礦友,是以她口中的丈夫,我略有耳聞,而他的好賭在礦場内也是出了名的。

高利貸可不像銀行那樣好說話,即使欠債的人死了,債務也必須得還,一句“父債子償”就是最好的解釋。

于是這些債務就成了趙雅君母女倆的責任了,家徒四壁的她隻能外出打零工度日,但是微薄的收入根本難以維持母女兩個人的生活。

為了維持生計,她不得已開始向親朋好友借債度日。

1983年我在礦上挖煤,一寡婦半夜躲債逃進我屋,如今我是她孩子爹

最近高利貸的債主們開始催債了,今晚她被一夥人拽扯、毆打,好不容易才逃出來,一路狼狽地逃到了我們的宿舍。

聽完她的講述,我和徐亮都為她的遭遇掬了把同情心,作為一個寡婦帶着小孩生活實在太不容易了,我們也曾嘗過那種窮困潦倒的日子。

于是我同情心泛濫的說:“大姐,你今晚就先在我們這住下吧,明天一早我們再想辦法。”

徐亮也贊同地點點頭說:“是啊姐,别怕有我們在呢,絕不會讓那些人傷害你的!”

趙雅君聞言,眼裡重新湧出了淚花,低聲說了句謝謝。

那天晚上,我們三個人就這樣擠在10平米的小房間裡渡過,婦女蜷縮在我的被窩裡,我和徐亮并排躺在狹小的地闆上。

入睡前,我對徐亮說:“我們得想辦法幫助這個可憐的寡婦啊。”

徐亮點點頭,說:“放心吧,會有辦法的。”

可是就在這時,一陣突如其來的動靜使我們幾個人都驚住了—婦女突然從被窩裡鑽出來,神情痛苦,似乎遭受了什麼折磨。

“姐姐,你怎麼了?”我連忙問道。

婦女沒有回答,隻是喘着粗氣,臉上布滿了冷汗,雙手緊緊抓住了胸前的衣襟...

1983年我在礦上挖煤,一寡婦半夜躲債逃進我屋,如今我是她孩子爹

02

趙雅君的樣子讓我和徐亮吓了一跳,她似乎遭受了某種折磨,正痛苦萬分,我連忙扶住她搖晃的身體,徐亮則手足無措地站在一旁。

“姐,你這是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我關切地問。

趙雅君點了點頭,臉色慘白,嘴裡不斷呻吟:“好痛...好痛啊...肚子好痛...”

我意識到可能是她前一陣子挨打時受了内傷,于是對徐亮說:“快點,我們得趕緊送姐去醫院!”

徐亮二話不說,迅速換了身衣服就要沖出去,就在這時,趙雅君卻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痛苦地搖了搖頭。

“不...不用去醫院...這是...這是要生孩子的陣痛...”她費力地說。

我和徐亮兩個人都被她的話驚呆了!生孩子?!這位寡婦竟然已經懷孕了?

後來回想起來,當時正值臘月寒冬,以前的人本身穿的就厚,我和徐亮之是以沒看出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徐亮手忙腳亂地說:“那...那您家人呢?得趕緊把家人接來啊!”

趙雅君神情無助地說:“我...我已經兩年沒見過家人了,你們...就暫時幫幫我吧...”

我頓時覺得一陣手足無措,這可真是個棘手的情況啊!一個孕婦馬上就要臨盆了,家裡卻沒有任何準備,我們兩個粗人又怎麼會接生啊?

但眼見趙雅君痛苦的樣子,我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于是我對徐亮說:“快,去找人幫忙!我在這裡陪着姐。”

徐亮二話不說就沖了出去,我則扶着趙雅君坐在床沿上,拿了條濕毛巾給她擦汗。

陣痛越來越劇烈了,趙雅君痛得直不起腰,我也被她的慘叫聲吓得不輕。

還好徐亮很快就找來了幾個有經驗的婦女,她們麻利地開始布置一切,讓我暫時先出去,我隻好站在門外候着,心裡時刻牽挂着屋内的情況。

約過了半個小時,徐亮才探出頭來,面色興奮地對我說:“産下了!是個女孩!”

我松了口氣,趕緊沖進屋内,隻見趙雅君正在床上喘着氣,身邊躺着一個小小的嬰兒,已經被婦女們裹好被單。

“謝謝...你們...”趙雅君虛弱地說,我連忙讓她不要說話,好好休息。

就這樣在我和徐亮的屋内,一個新生命誕生了!雖然過程曲折,但能見證這一幕,我們也由衷地感到高興。

1983年我在礦上挖煤,一寡婦半夜躲債逃進我屋,如今我是她孩子爹

第二天一早,我和徐亮就把礦上的幾個老師傅們請來,大家也紛紛送上了一些小禮物,祝賀這個小生命的降生。

“給這個小家夥起個名字吧。”一位老礦工拍着我的肩膀說。

于是大夥兒你一言我一語,經過幾番讨論,最後給這個女孩取名叫“阿黎”,沒有任何含義,隻因為她在黎明時分出生。

剛開始産後的幾天,我和徐亮幾乎是被征用了,尤其是我根本顧不上去上班,在屋裡照顧起了趙雅君和阿黎。

不過這樣的行為,也引起了礦友的一頓奚落,他們都覺得我瘋了,不然怎麼會心甘情願照顧一個寡婦呢,且孩子還不是我的!

不過每天望着阿黎天真無邪的模樣,我就會油然而生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感,這種幸福似乎并不是錢财能帶來的。

不過我也很理智,在趙雅君生産一周後,我便開始将重心轉移到了工作上,畢竟那個年代的人尤其是女人,比不上現在這麼嬌貴。

什麼月子中心更是不存在,甚至有些産婦剛生産完隔天就必須得下地幹活,是以我十分放心趙雅君的狀态。

就在臨近一個月後的時候,阿黎突然哭了起來,哭聲很大很撕心裂肺,我連忙把她抱了過來,可她就是哭個不停。

趙雅君擔心地說:“她可能是肚子餓了,你把準備好的奶溫一溫給她喝吧。”

我照做了,可阿黎喝了奶粉後仍舊哇哇大哭,我束手無策,隻好抱着她不停地拍打她的背部。

突然,一個奇怪的念頭出現在我腦海裡,會不會是我剛從外面回來的身上太冰了?嬰兒的體溫比我們高,如果環境溫度不夠,當然會哭個不停了。

于是我把外衣脫去,将阿黎緊緊抱在懷裡,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她,果然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阿黎終于停止了哭泣,安靜地睡着了。

看着她可愛的小臉蛋,我不禁心頭一熱,雖然相處還不到一個月,我把大部分時間都獻給了照料她,就仿佛她已經是我的親生女兒一般了。

1983年我在礦上挖煤,一寡婦半夜躲債逃進我屋,如今我是她孩子爹

03

從那天開始,我就對阿黎産生了前所未有的父愛,開始把自己當成她的父親來看待。

每天哄她入睡、逗她玩耍,我都樂在其中,就這樣,一個月很快過去。

有一天,趙雅君突然對我說:“李大偉,阿黎這幾天這麼聽話,都是多虧了你的照顧,我實在太感謝你們了!”

我連連擺手,說這都是應該的。

“不,你們對我有再生之恩。”趙雅君說:“我不打算逃避了,丈夫欠下的錢,我決定找到他家裡人協商,不過我和阿黎也不适合在你這裡打擾下去了。”

“大偉,除了感謝你之外,我還有一個請求!”

看着趙雅君有點猶豫不決的樣子,我先将自己的内心說了出來:“雅君,你說吧,隻要是我能辦到的,我都會答應你!”

趙雅君看到我如此爽快,便說:“我想讓阿黎認你做幹爹,畢竟你對她有救命之恩。”

面對這個請求,我心裡簡直樂開了花,本以為自己與阿黎的緣分隻能截止到他們母女二人走的那天,沒想到雅君會有這種想法。

于是我爽快的答應了下來,畢竟我對阿黎的感情早已深厚,随後我問雅君接下來要去哪裡,雅君說自己已經和娘家聯系好了,準備接下來回娘家。

但我沒想到,我們的談話還沒結束,雅君的娘家人就來了,盡管我再練練不舍,還是将孩子交給了雅君。

而雅君也給我了一個紙條,上面寫着她娘家的位址和聯系方式,索性距離礦廠并不遠,之後我幾乎會兩個月去看一次阿黎。

這段經曆成了我這輩子都難以忘懷的事情,盡管現如今阿黎也已經結婚生子,可我們還是會經常見面,畢竟我是她名義上的幹爹呢。

沒有電視劇中的狗血劇情,我也沒有像礦廠的員工們八卦的那樣,是因為喜歡趙雅君才有的幫助,畢竟謠言終歸隻是謠言,人做事天在看!

這一輩子問心無愧就好!

1983年我在礦上挖煤,一寡婦半夜躲債逃進我屋,如今我是她孩子爹

注:本故事純屬虛構故事,故事中的人名、事件均為虛構,地名使用目的僅為情節描述所需,友善閱讀了解,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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