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對田文鏡、對新法,是有些看法,但臣現在說的不是這個,臣要參一個人,東親王永信!”
“八王逼宮”可以說是雍正和八爺黨的最後一次大戰了,可謂是激烈又讓人意想不到。
其實八爺黨的目的,就是借助“八王議政”來把雍正架空,進而讓八爺黨成為朝中的一大勢力。
而雍正本是很有信心的,但在看到十三爺的位置是空着的時候,他的士氣瞬間就拉低了許多。
當然雍正也不是吃素的,畢竟做了這麼多年的皇帝,該有的心計還是有的。
沒想到,議政期間卻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為他說話,這可讓八爺黨開始了沾沾自喜,心想自己的目的已經要達到了。
而就在這關鍵時刻,平日裡存在感不高的狀元郎王文昭卻站了出來。
那麼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勇氣?這其中又有哪些心機?
“八王逼宮”背後的隐情
自從雍正登基以來,八爺黨一直都和他站在對立面,永遠和他對着幹,想要從他手中奪取政權。
當初因為太子胤礽沒有作為被兩次廢除,康熙便決定再也不立太子之位。
就這樣,“九子奪嫡”正式拉開了帷幕。
一開始,最受寵的是八阿哥胤禩。
胤禩素有“八賢王”的稱号,這也說明了他是一位賢能又适合做君王的人選。
事實也确實是這樣的,胤禩從小就好學,可以說,他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完全是一個完美的人設。
原本他的确是康熙所青睐的兒子,同樣也把他當成了下一任帝王的人選。
然而,胤禩卻不争氣,他是想要成為康熙這樣的人的,便處處都向康熙學習。
但他卻沒有學到精髓,康熙是以德服人,而胤禩卻是用各種歪手段去奪得朝臣的支援,甚至一度把自己當成了皇帝,享受着最高的待遇。
逐漸偏離走向的胤禩,自然也就失去了康熙的信任和青睐,轉而把目光投向了一直在默默無聞的四阿哥胤禛。
最後是胤禛順利登上了皇位,成為了雍正皇帝。
可當初八阿哥的勢力太強,大半個朝廷官員都是偏向胤禩的“八爺黨”。
是以雍正的位置非常地危險,況且他們已經沒有了康熙來壓制,可以說是天不怕地不怕了。
自雍正登基以來這些年,他和八爺黨一直都不對付,八爺黨的人一直都在想怎麼去搶走雍正的權利和地位。
而這次的“八王議政”,也正是他們的陰謀,更是雙方的一次正面對抗。
就是這次的“逼宮”,讓雍正徹底認識到了朝中官員們的心,他們平日裡都對他恭恭敬敬的,卻在這個時候,沒有一個人肯站出來和他說話。
就在雍正感到寒心的時候,一位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人站了出來,他就是狀元郎王文昭。
敢于站出來的狀元郎——王文昭
“今天朕好傷心呐,朕傷心的,不是胤禩他們逼宮亂政,朕傷心的,是這麼多朝廷官員,居然一個個作壁上觀!”
雍正一心想要推行新政,同樣新政也是為康熙皇帝留下的弊端而做的改造。
雍正在殿上講述着新政的好,想要說服所有人支援新政,但他同樣也知道,八爺黨的人是不可能支援他的。
講完,雍正就說出了這次把大家叫來的目的,主要就是想聽聽大家的建議。
然而,明明下面坐滿了人,卻沒有一個肯站出來為他講話的,反而都是變着法兒抨擊他的。
就在雍正下來“巡視”過之後,眼看着沒有人肯站出來說話,老十三也不在身邊,雍正的心都涼了半截。
沒想到,突然一個存在感很低的狀元站了出來。
“皇上,臣有本要奏!”
這句話一出來,雍正其實是欣喜了一下的,但很快就變了臉色,掩蓋住了自己的心思,并問他也是來攻擊田文鏡的?
其實他們兩個都懂對方的心思,但為了不被八爺黨趕下去,聰明的王文昭還是做了些小小的“鋪墊”的。
不得不說,王文昭不愧是個狀元,情商智商那是雙線上啊。
其實王文昭這一發言,并不是想要講建議,而是抨擊剛剛抨擊了雍正的東親王永信,就是為了給雍正添加一些士氣,還讓他知道有人在支援他。
而他選擇說東親王,主要就是因為永信在雍正這裡處于下風,是以他抨擊東親王并不會給自己帶來太大的傷害,同樣也是在幫助雍正。
再加上永信和八爺黨他們并不是一路人,那麼他也沒有得罪得了八爺黨。
這樣下來,王文昭既保全了在八爺黨他們心中的形象,也幫着雍正說了話。
那麼這樣的話,最後不管是誰赢了,王文昭都不至于落個悲慘的下場。
然而,王文昭的招數也絕不止于此。
雍正對王文昭的恩情
在王文昭說完了彈劾永信的話之後,雍正也很是欣慰,還是有人和自己站在統一戰線的。
可接下來胤禟對着王文昭就是一頓罵,胤禟就不是一個善茬,他故意針對在這個時候出面“找存在感”的王文昭。
而王文昭也是給自己留了後手的,他瞬間突發了老毛病“羊癫瘋”,看似這個病來的敲到好處,實則是他自己設計好的。
這一計劃,不僅能讓胤禟自責,還會讓雍正之後,自己對他有多忠心,幫他說話都說得發病了。
然而,王文昭的這次“出手”,主要還是為了報雍正的恩。
當初王文昭參加科舉考試殿試的時候,因為身體的原因,他直接在考場上暈倒在了書桌上。
這個時候,看到這一幕的雍正并沒有就這樣定了他的不合格,而是命人端了杯水到他身邊看看他的情況。
就在所有考生都走完了之後,雍正還專門給他點了盞燈,讓他繼續完成考試。
可以說,要不是雍正,就算王文昭空有一肚子才華,也難在那場考試中獲得佳績。
好在王文昭是個懂得感恩的人,這天的表現也無疑是在報當年的那份恩情,雍正早已經意識到了,他也是打心底裡感到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