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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雙亡,兩度被捕,從乞丐到大國脊梁,晚年卻被迫簽不平等條約

作者:淚殇之陌

這曲折的人生經曆就像一首激昂的交響樂,旋律跌宕起伏,充滿了坎坷與輝煌。一個從孤兒到科學家的傳奇故事,注定将載入史冊。

他經曆了人生最殘酷的磨難,卻從未放棄理想;他追求科學的道路上,屢遭重重阻礙,但最終憑借不屈不撓的意志,為國家作出了卓越貢獻。在晚年時,他甚至被迫簽下一份"不平等條約",卻依然任勞任怨、無怨無悔。這個人到底是誰?他的傳奇經曆又是如何展開的?讓我們一起走進這場波瀾壯闊的生命之旅。

父母雙亡,兩度被捕,從乞丐到大國脊梁,晚年卻被迫簽不平等條約

命運的魔咒:孤苦伶仃的童年

1925年,彭士祿來到這個世界,出生于一個革命家庭。他的父親彭湃是中國共産黨早期土地革命運動的重要上司人,母親蔡素屏也是一位勇敢的革命者。然而命運卻從一開始就給予了他沉重的打擊。

彭士祿三歲時,母親不幸遇難,成為革命事業的犧牲品。一年後,父親彭湃也在上海被捕,最終英勇就義。四歲的彭士祿,就這樣無依無靠、孤苦伶仃地開始了颠沛流離的生活。

那個雨夜,小小年紀的他被人馱在背上狂奔,身後傳來憤怒的吼聲:"姓彭的一個不許留,斬草要除根!"他死死咬着嘴唇,不知何時已是滿口鮮血。革命黨人拼盡全力才勉強挽救了這個孩子的性命。

從此,彭士祿過上了居無定所、食不果腹的生活。他在革命群衆家裡寄宿,先後被20多戶人家收養。為了活下去,他當過乞丐,吃過百家飯,生活清苦潦倒。

然而厄運并未就此放過他。八歲那年,他和曾經保護過他的"父母"全部遭到了捕捉,被關進潮安縣監獄,随後又轉至汕頭石炮台監獄。在那裡,年幼的彭士祿遭受了殘酷的折磨。敵人用盡手段也想從他口中逼供出革命黨人的下落,但他從未吐露半個字。直到後來,曾與他父親并肩作戰的戰友們,甯可遭受酷刑也堅決不洩露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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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6年夏天,11歲的彭士祿再一次入獄。好在香港的祖母費盡周折,終于将他救了出來。然而命運對這個孩子的考驗還遠未結束。

理想的曙光:投身革命的燎原之火

童年的苦難磨砺了彭士祿的意志,也讓他意識到要改變這個黑暗的世界,唯有投身革命的洪流之中。1938年,13歲的彭士祿偷偷逃離香港,加入了廣東惠陽縣的抗日遊擊隊,開始了他的革命生涯。

在遊擊隊的日子雖然艱苦,但彭士祿從未畏懼。他學習軍事知識,參加戰鬥,與敵人血戰到底。1940年,僅僅15歲的他就被推薦前往延安幹部學校深造。這是一個重要的人生轉折點,延安不僅給了他革命的真理,更重塑了他的人生價值觀。

在延安,彭士祿見證了陝北普通群眾對革命戰士的無私關愛。盡管生活艱苦,但他們總是把最後一口幹糧留給前線戰士。這種視民如親人的精神深深感動了彭士祿,他下定決心要為人民和國家的前途奮鬥終生。

在延安青年幹部學校,彭士祿學習馬克思主義理論,接受嚴格的革命訓練。他們白天在田間地裡勞作,夜晚還要參加課程學習。雖然條件窘迫,但大家的熱情卻絲毫不減。彭士祿曾自願到中央醫院當護理員,照顧傷病員,被評為模範護士。臨近畢業時,他更是主動要求到最艱苦的崗位鍛煉。

畢業後,彭士祿先後在宣化煉焦廠、石家莊煉焦廠和炸藥廠工作,處處貫徹"艱苦奮鬥、對革命絕對忠誠"的宗旨。1945年,他憑借優異成績考入哈工大學習。畢業後,組織上為彭士祿特批了前往蘇聯深造的機會,這是對他的一種極高肯定。

在蘇聯的6年,彭士祿付出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努力。他從不在午夜12點前休息,靠着對知識的渴求和對革命事業的忠誠在艱苦環境中完成學業。1956年,30歲的彭士祿以優異成績從莫斯科化工機械學院畢業,準備回國了。

就在這時,中國爆發了核潛艇研究的重大需求。當年輕的陳 赓告知彭士祿,他有資格選擇攻讀核動力專業時,彭士祿毫不猶豫地答應了。這是一個幾乎耗盡畢生精力的艱巨工程,但隻要祖國需要,他願意放棄一切。于是,這個30歲的青年,再次扛起擊楫揚帆的重任,開啟了他人生另一個傳奇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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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研的艱辛旅程

首戰告捷:中國第一艘核潛艇問世

1958年,彭士祿學成回國,被配置設定到北京原子能研究所工作。同年,中國核動力潛艇工程項目正式啟動,彭士祿成為核心研究人員之一。

當時,核潛艇技術在中國是一片全新的領域。他們手頭隻有兩張模糊的照片和一個從美國買來的核潛艇玩具模型可供參考。由于缺乏先例和經驗,他們隻能一點一點摸索,從零開始建構理論體系。

面對重重困難,彭士祿和同僚們卻從未退縮。他們通宵達旦工作,寝室和實驗室兩點一線。科研進展緩慢,但他們決不放棄,對待每一個小進步都锲而不舍、孜孜不倦。

1964年,在全國科技人員的拚搏下,中國第一艘核潛艇的實物模型成功下水。雖隻是一個開端,但對于中國來說意義重大,标志着大陸核潛艇研發邁出了關鍵一步。

不畏艱難:前赴後繼 放棄回國

中國的核潛艇事業雖然開門紅,但後繼之路卻困難重重。起初,蘇聯承諾會提供技術援助,但很快就以"中國條件不足"為由拒絕了承諾。

面對這個打擊,彭士祿并未氣餒。他明白,這是一條必須自力更生的道路。1961年,他被指定為核動力裝置的總負責人,上司研究室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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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彭士祿和團隊就步入了一場場艱苦卓絕的較量。他們從頭開始研究反應堆理論,鑽研堆芯設計,親自動手做實驗,寝食不安。有時一個小小的結構問題,他們就要反複計算、仔細分析數百次。

更大的挑戰還在後面。1960年代中期,美國突然停止了對中國的所有出口,連最基礎的零部件都被禁運。為了解決燃料棒等關鍵部件無法獲得的困境,他們隻能自行探索新型原料和新的生産工藝路線。

而在這一過程中,每前進一步都要哥們承受巨大的壓力和困難。有的同僚受不了壓力導緻生病,有的因身心交瘁而親人離世,但彭士祿卻從未動搖,永遠咬緊牙關向前。

異鄉的日與夜:血汗鑄就偉大

1960年代後期,為了攻克一個個技術難關,彭士祿不得不再次前往蘇聯,從事核反應堆的實地研究。

在那個異國他鄉,他過着非常艱苦的生活。每天從清晨5點就開始工作,直到深夜才能休息。為了節省時間,他就在宿舍附近租了一間小屋,中午在屋裡簡單吃口幹饅頭就繼續工作。

與此同時,他還要處理大量事務性工作。每周都要寫長長的技術報告,并和國内機關不斷溝通。工作之餘,他還抽時間學習俄語,以便更好地開展工作。彭士祿實在是付出了太多太多,但從不向任何人抱怨。

忘卻了多少個日日夜夜,他就這樣熬了5年。其間,他隻身一人在異國他鄉,從未回過家,也未見過妻兒一面。直到1973年,他終于完成了最後一個核反應堆課題,結束了漫長的異國求學之路。

當時已年過半百的彭士祿,在這段歲月裡以他的汗水和鮮血,為中國核潛艇事業的騰飛鋪平了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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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國脊梁的崛起

核電事業再立新功

1970年代中期,在核潛艇取得重大進展後,彭士祿被指派到核電站工程領域工作。

當時,中國的核電站建設剛剛起步,技術和經驗都十分匮乏。面對新的重大任務,彭士祿再次拿出了毫不猶豫、全力以赴的決心。

1977年,他受命主持設計大陸第一座核電站的反應堆核島。這項工作前景未蔔,困難重重,但彭士祿隻問了一個問題:"國家需要我做什麼?"

從那時起,他帶領團隊廢寝忘食,開啟了一場新的浩大征程。他們從選址到工藝設計,從審批到施工,每一個細節都反複推敲,確定萬無一失。

與此同時,他又身兼多職,協助國家核電事業的整體規劃和發展。由于缺少先例,他們不得不從無到有摸索前進的路徑。

在這一過程中,彭士祿多次遇到重大瓶頸。比如反應堆堆芯和控制棒等關鍵部件設計不完善,他們就從頭重新推算、實驗,有時要反複上百次。有些問題長期無解,他索性讓工程師們先行施工,等有新進展時再切實修正。

就這樣,在彭士祿和團隊的不懈努力下,中國第一座核電站于1991年建成,順利并網發電,标志着大陸核電事業取得重大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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艱苦卓絕超越自我

在核電站建設期間,彭士祿再次展現出了身軀虛胖但意志磐石的作風。

他常年在工地奮戰,指導施工,和勞工們住在一起。即便年近古稀,他也舍不得在上午6點後起床。每天清晨5點,當其他人還在熟睡時,彭士祿就已在施工現場奔波了。

有時遇到疑難問題,他會立即召集各方會議研究對策,與會時間常常一直持續到午夜。回到住處後,他還要檢查圖紙和資料,休息時間幾乎所剩無幾。

生活如此拮據,但彭士祿從不曾抱怨,反而總是鼓勵身邊的人。有一次,一位年輕工程師因連續加班幾周身體出現問題,彭士祿不但親自照顧,還安慰他說:"别難過,為國家做貢獻是值得的。"

在這種持之以恒的頑強拼搏中,彭士祿以超乎常人的毅力,一次次突破重重困難,終于讓中國核電事業不斷取得重大進展。

晚年被迫"簽署不平等條約"

就在彭士祿年過古稽之時,他不得不面臨人生最大的屈辱。

1985年,中國政府為了加快核電站建設步伐,決定向法國轉讓核電技術。彭士祿是負責外方技術轉讓和教育訓練的主要負責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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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談判過程中,法方提出了一個荒謬無理的條件:要求負責技術轉讓的彭士祿及其團隊成員,在接受教育訓練時簽訂嚴格的"不平等條約",放棄自己在核電技術上所有的智力勞動成果。

面對法方這一無理要求,彭士祿和同僚們極為憤慨。他們甯可選擇暫緩技術轉讓,也不願輕易簽下這份"買寮國"的合同。可是,上層決策者認為,為了加快大陸核電建設步伐而擷取法方先進技術,暫時忍氣吞聲也是無可奈何的權宜之計。

最終,在組織的壓力下,年過古稽的彭士祿忍痛簽下了那份"不平等條約"。此後,每每談及此事,這位曾兩次被捕、一生艱苦奮鬥的老者都流下了憤怒的淚水。

百年孤獨的夕陽

一生奉獻祖國

彭士祿的一生就是一部艱苦奮鬥的史詩。在他近百年的歲月裡,幾乎每一個重大時間節點都伴随着艱難和磨砺。

從童年的流離失所,到青年時期的戰火硝煙;從40年代延安窯洞的清貧歲月,到60年代異國他鄉的寂寞漂泊;從核潛艇的摸索起步,到核電站的擴建騰飛。一路走來,彭士祿用自己的鮮血和汗水,為國家的科技事業作出了卓越貢獻。

他是祖國核潛艇事業的開拓者,親手推動了中國第一艘核動力潛艇的問世;他是中國核電站建設的先驅,帶領團隊完成了大陸首座核電站的建造;他更是國家自主創新的标杆,用畢生精力攻克了一個個技術難關,為中國核電發展鋪平了道路。

可以說,沒有彭士祿的不懈努力,就沒有今天中國核電事業的騰飛;沒有一代代科學家像他那樣勇挑重擔,中華民族的複興之路就會遙遙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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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孤影終老伴

一生孜孜矻矻,隻為報國無怨無悔。可是,面對無私奉獻,曆史終究還是給了彭士祿沉重的代價。

長期的分離與奮鬥讓他與親人形同陌路。妻子在世時,他們難以在一起相聚;兒子自懂事以來,彭士祿就再沒親口叫過他一聲"兒子"。更令人痛惜的是,他的獨生女在上世紀80年代就離世了,臨終時彭士祿還在異國他鄉奮戰在工作崗位上。

退休後的彭士祿更是過着截然不同的生活。他居住在一座普通的單身較高價的電梯大廈裡,每天靠打太極養生,吃一些簡單的蔬菜就當做一日三餐。

盡管如此,他的内心卻從未改變對祖國的那份赤誠之心。哪怕在最困頓的時候,他也堅持攢錢為國家建設出一份力。

直到生命的最後時光,這位90多歲的老人依舊放不下工作。他常常會從住處步行10多分鐘,來到一個小小的科研基地,和年輕人們交流讨論核電新技術。聽着他那脆生生的聲音,很難相信這就是曾兩次被捕、家破人亡的那個人。

結尾

百年孤影,孤老終身,這就是彭士祿赤忱一生的寫照。他用自己的一切,托起了祖國的科技夢想,卻無家可歸,無兒可慰。但他并未後悔,而是永遠對祖國懷有一顆赤子之心,這份高尚品格,必将永垂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