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細說從頭6

準備拍攝第一槍

當然，這是一個笑話，但對于攝影師來說，看到"天王"将機器穩定地握住是很少見的。

《雪紅》的設定者，是設計《國魂》和《清宮秘史》的片場包天明先生，據說是導演方培軒的學生（方導演曾是著名古董布景設計師，從事導演，以拍攝歌舞電影為主，1949年12月24日，朱玖小姐正從上海飛往香港， 空中動力飛機，死于空難）。包先生和我是永華的老同僚，《俞》的場景設計也是他的，聽說我先導演，很樂意幫我。我假設的環境，就在北京天橋附近，要建的第一個場景是皇帝的廟宇，我想它的位置大概就在天壇和最早農夫的祭壇之間。賈才華篇回小說，常有後花園小姐獎金，關王寺私人終生回報。小時候聽白玉奶油跳劇（有人說是半班劇，平劇是網終生活醜，是以叫全班除了寶箱，就是"玉堂春"關王寺贈送的金币，看她玩的《玉堂春》，還曾要求米王三公在桌上取虱子風格， 也真正被稱為溝毛的脊梁。聽着她用強烈的鼻音說話，更足以承受："啊！三郎，那隻虱子咬你的肉，比咬我的心......這很難 - 哇！"敲了一下，那家夥咔哒一聲，她的眼睛裡流着秋水，眼睛眯着眼睛看着王金龍的身體，難怪王三公睡在路上。

"雪紅"關帝廟是羅威的金虎和居倫的小蓮花私下聚會場所，第一槍，準備出手的是雪紅知道他們的秘密信件，滿懷仇恨的偷偷溜進來。

當時，我的分鏡劇本上印着一個膠片大小的網格Filin，每個鏡頭在Gerry上畫得很清楚，光線鏡頭的位置相同，都用紅筆勾選出來，以防跳投。不過，由于年紀輕輕，記憶力強，到現場不需要翻劇本，就算是每個演員的坦白，記一句話還不錯。

原來開館時間是下午1點，我早上9點鐘去荃灣華大工作室看現場，以為美術工作者一定在那裡擺放道具，誰知道進棚裡看，棚子還在打燈，拍出女裝粵語片的紅線！現場是一個華麗的古式大客廳，幾十名臨時演員，穿着早期的民間，是向生活緻敬的主要人物。

我并不驚訝，以為換了個時期，到廠長室找徐麗賽，徐廠長還沒到，找經理張仲柱，張經理也沒有來，隻好問現場總監盧培生："怎麼樣，《雪紅》改期了？""

"片面的重新安排？"他也是蒙查查。

"B棚設定的客廳還沒拆下來，怎麼拍關王廟！"

他一無所獲："快點，你注意到1點.m，侬家才9點20分！真的，我不着急，你趕時間！"

嗯，有一位大帝不着急，嘗到了死的滋味的上司，看到他的大眼神，十拍九穩的樣子，不敢相信，好吧，玩法人會變，每個人都有一個聰明的差別，看他怎麼變了。

6

作者：李漢祥

北京聯合出版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