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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遷款70萬,我給了小侄子50萬,兒子急了:你腦子進水了?

作者:情露相逢

清晨,陽光透過老屋的窗戶,灑在了擺放整齊的祭品上,整個房間彌漫着一股莊重而祥和的氣氛。

兒子一家和小侄子都穿着整潔的衣服,肅立在祖先的牌位前,準備開始祭祖儀式。今天是我爸忌日,加上拆遷款的事情需要妥善處理,是以我打了電話給兒子一家和小侄子一家,讓我們務必回來祭祖,他們都答應了。

我作為家中的長輩,主持着整個儀式,點燃了香燭,然後恭敬地向祖先的牌位三鞠躬。兒子和兒媳婦也帶着孩子,跟着我的動作,小侄子則站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對祖先的敬仰。

“祖先們,請保佑我們家族平安,子孫興旺。”我輕聲祈禱,随後将酒水緩緩灑在地上,作為對祖先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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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祖結束後,我們在院子裡擺開了一桌豐盛的飯菜,大家圍坐在一起,邊吃邊聊,氣氛漸漸變得溫馨而愉快。我看着這些熟悉的面孔,心中湧起了一股暖流,但同時也有一種說不出的沉重。

飯後,我拿出了一張銀行卡,對小侄子說:“小磊,這卡裡有70萬,是咱們家老房子拆遷的補償款。我打算留20萬給自己養老,剩下的50萬,我想給你,将來你的孩子結婚了或者有其他需要的時候用。”

小侄子愣住了,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麼說,他連忙擺手:“不,不,叔叔,這錢我不能要。”

我堅持塞給小侄子:“這筆錢本來就是你爸爸的,他不在了,你作為他的兒子,理應繼承這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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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和兒媳婦聽到這話,臉色驟變,兒子怒氣沖沖地說:“爸,你這是什麼意思?這錢是我們家的,你怎麼能說給就給?”

兒媳婦也不甘示弱,尖聲道:“就是,你這是腦子進水了吧?這錢應該是我們的,憑什麼全給他?”

我看着他們憤怒的樣子,心中感到一陣悲哀,但仍然堅持我的決定:“這錢是你們大伯的,他不在了,自然應該由小磊來繼承。”

兒子和兒媳婦卻不依不饒,開始大聲争吵,甚至想要搶奪銀行卡。我看着這一幕,心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失望和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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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侄子則在一旁,顯得十分為難,他不停地勸說:“哥,嫂子,你們别吵了,我真的不能要這筆錢。”

但兒子和兒媳婦根本聽不進去,争吵聲越來越大,甚至驚動了周圍的鄰居。我看着這一切,心中感到了深深的無力和悲哀。

我站起身,走到院子裡,望着天空中的雲卷雲舒,心中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感慨。這筆錢,原本是想讓家人過得更好,沒想到卻成了一場鬧劇。

我想起了祖先們的教誨,想起了他們對我們的期望。我知道,他們希望我們能夠和睦相處,相親相愛。可是,我卻讓他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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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歎了口氣,心中湧起了一股深深的無奈。我知道,這場争執不會有結果,隻會讓家人之間的關系更加疏遠。

我回到屋裡,看着還在争吵的兒子和兒媳婦,以及滿臉為難的小侄子,心中湧起了一股深深的愧疚。我知道,我作為長輩,本應該處理好這一切,卻沒想到會弄成這樣。

我拿起銀行卡,走到小侄子面前,語重心長地說:“小磊,這筆錢你拿着,我知道你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但這是我作為叔叔的一點心意,希望你不要拒絕。”

小侄子看着我,眼中閃過一絲感動,但仍然堅定地說:“叔叔,我真的不能要,這錢應該屬于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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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堅定的眼神,心中感到了一絲欣慰。我知道,他是一個有骨氣的人,他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我知道,他不會因為金錢而放棄自己的尊嚴和原則。可是,我作為一個人,也該有自己的底線,我不可能做對不起大哥的事情。

在湖北省的一座小山村裡,1950年2月14日,我,楊林,出生了。這個村莊,被綠意盎然的山巒環抱,清晨的薄霧常常在山谷間缭繞,如同仙境一般。我有一個姐姐和一個哥哥,我們的童年,就像那條穿村而過的小溪,清澈而歡快。

哥哥是家中的長子,他總是像一棵大樹,為我們遮風擋雨。我們之間的感情,比這山間的任何一條小溪都要深長。

1971年,我遇到了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我們決定結為夫妻。然而,老丈人提出了聘禮的要求,這在當時是必不可少的禮節。家裡并不富裕,我正為此焦慮時,哥哥卻默默地将家中所有的積蓄交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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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這……你自己怎麼辦?”我握着那筆沉甸甸的錢,心中五味雜陳。

“沒事,你先結婚,我的事不急。”哥哥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的笑容裡沒有一絲怨言。

就這樣,哥哥的婚禮比我晚了許多,但他從未有過任何怨言,這份兄弟情深,我銘記在心。

婚後不久,我和妻子迎來了我們的孩子,一個活潑可愛的小男孩。為了給這個小生命更好的未來,我和妻子決定帶着他外出打工。我們離開了熟悉的小山村,踏上了未知的旅程。

在外面打工的日子并不輕松,但我們的心始終牽挂着家鄉。每當夜深人靜時,我總會想起家鄉的山山水水,想起哥哥和姐姐,想起年邁的父母。而哥嫂,他們在家默默承擔起了照顧父母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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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爸媽就拜托你了。”我在信中寫道,心中充滿了愧疚。

“放心吧,家裡有我。”哥哥的回信總是那麼簡短而有力。

歲月如梭,我和妻子在外打拼多年,兒子也漸漸長大。我們的經濟條件有了改善,但對家鄉的思念卻從未減少。每年春節,無論多忙,我們都會帶着兒子回到那個熟悉的小山村,與哥哥姐姐團聚。

“爺爺奶奶,大伯大媽,我們回來了!”兒子稚嫩的聲音在院子裡回蕩,哥嫂的笑容比春天的陽光還要溫暖。

我們圍坐在火爐旁,講述着各自的生活,分享着彼此的喜怒哀樂。哥哥總是靜靜地聽着,偶爾插上幾句話,他的話語總是那麼樸實,卻又那麼貼心。

“哥,這些年辛苦你了。”我望着哥哥,心中充滿了感激。

“說什麼呢,我們是一家人。”哥哥笑着擺了擺手,他的笑容裡沒有一絲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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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陰似箭日月如梭,1994年,我兒子結婚了,先後有了一兒一女,我和妻子的生活開始圍繞着孫子孫女轉。

我繼續打工,為兒子一家提供經濟支援,而妻子則忙于照顧孩子和處理家務。我們的生活雖然辛苦,但看到孩子們一天天長大,我們的心中充滿了滿足和幸福。

随着時間的流逝,我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為了幫助兒子和兒媳買一套新房子,我賣掉了老家的房子。

那是我童年記憶的所在,也是我和妻子多年來的避風港。但為了孩子們的将來,我們覺得一切犧牲都是值得的。

“爸,媽,謝謝你們,我們一定會好好孝敬你們的。”兒子和兒媳搬進新家時,眼中充滿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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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好景不長,2015年,我遭受了生命中最沉重的打擊——我的妻子去世了。失去了最親密的伴侶,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獨和無助。我的身體狀況也開始走下坡路,再也無法像以前那樣幫助他們做家務。除此之外,我也需要他們照顧,這讓兒子和兒媳婦越來越嫌棄我。

兒媳婦的耐心逐漸消耗殆盡,她開始對我的無能為力表現出不滿。

“你就不能自己照顧自己嗎?我們也有自己的生活要過。”兒媳婦的語氣中帶着責備。

我感到了深深的失落和心痛,但更讓我傷心的是,我的兒子也開始對我産生了嫌棄。

“爸,我們需要一些空間。”兒子的話像一根針,刺痛了我的心。

2016年初,一次激烈的争吵後,我被趕出了家門。寒冬臘月,我獨自一人,帶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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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的是,我的大哥還在,他将自己新蓋的樓房給了我住。小侄子也經常來看我,給我送吃送喝,他的關懷成了我在孤獨中的一絲溫暖。

“叔,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我有空就會來看你。”小侄子的話語簡單,卻充滿了真摯的情感。然而,我的親兒子卻像斷了線的風筝,再也沒有回來過。

2020年,我的大哥也因病去世了。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獨,但小侄子依然每年回來看我一兩次。當我生病住院時,陪在我身邊的,也是小侄子。我的兒子和兒媳婦,卻像是消失了一般,對我的生死不聞不問。

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望着窗外的天空,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我為兒子和兒媳婦的冷漠感到悲哀,也為小侄子的孝順感到溫暖。

前不久,由于征地的緣故,老家這裡拆遷了,大哥送我的那棟樓房也在拆遷範圍内。自從拆遷的消息傳來,我的生活就變得不再平靜。

兒子和兒媳婦開始頻繁地打電話來,他們的語氣裡充滿了關切,但我聽得出來,那背後是拆遷款的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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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老家要拆遷了,我們想回來看看您,順便幫您處理一些事務。”兒子在電話裡說,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急切。

我握着電話,心中五味雜陳。我知道他們口中的“幫忙處理一些事務”是什麼意思,但我已不再是那個可以輕易被左右的人,我決定拒絕他們的“好意”。

“不用了,你們忙你們的,我自己能處理好。”我平靜地回答,盡量讓聲音聽起來堅定。

兒子和兒媳婦似乎沒有料到我會拒絕,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兒媳婦接過了電話。

“爸,您一個人在老家我們也不放心,拆遷的事情很複雜,還是我們回來幫幫您吧。”兒媳婦的語氣裡帶着一絲讨好。

我深吸了一口氣,果斷拒絕了。之後他們給了我打了十幾通電話,問我拆遷款的事情,還跟我哭窮,說孩子們需要錢花,我都沒理睬他們。

回憶完了這件事情,我打斷了正在吵架的兒子和兒媳婦,把銀行卡塞給了小侄子,用堅定不移的聲音說道:“我說了,這棟樓房是小磊爸爸蓋的,我隻是暫住,小磊爸爸不在了,拆遷款就是小磊的。”

見我“油鹽不進”,兒子和兒媳婦氣急敗壞地丢下了一句“你會後悔的,以後别指望我們養老”就揚長而去。

小侄子知道我的處境後,堅持要接我去他家養老。他的家雖然不大,但充滿了溫暖和關懷。

“叔,您就跟我回家吧,我給您養老。”小侄子的話簡單而堅定,讓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

我看着他,心中充滿了感激。在這個物質至上的年代,還有人能夠堅守親情和道義,這是多麼難能可貴啊。

我收拾了簡單的行李,跟着小侄子回到了他的家。他的家人對我非常照顧,讓我感到了家的溫暖。

兒子和兒媳婦再也沒有聯系我,他們似乎已經忘記了我這個父親和祖父。但我已經不再在意,我有小侄子一家人的陪伴,這就足夠了。

(故事素材由作者身邊的人提供,由情露相逢負責整理。如果你也想分享自己的故事,請聯系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