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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淑芬獨自坐在進階會所的包廂裡,一杯杯地把昂貴的紅酒送入腹中。她50歲出頭,曾經的風華正緩緩消逝,但依舊能看出她過去的傾城之姿。她是這家會所的老主顧,更是這裡不少小夥子的"目标"。
就在她快要喝得酩酊大醉時,幾個年輕人簇擁着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就是王浩。王浩40歲,單身,是一家上市公司的中層管理者,事業有成,但婚姻失利。他的好友常常拉着他到這種場合"陪酒",雖然他内心很反感,但出于種種原因也隻能勉強應付。
"王總,快過來陪淑芬姐喝一杯!"有人高聲招呼道。王浩臉上盡量擠出一絲笑容,走了過去。
"哼,你們這些小子,就知道把我當老太太!"張淑芬打斷了他,咄咄逼人,"我今天才是請你們的人,你們倒好,對我這麼不敬!"
"姐,您别生氣啊。"王浩強笑着坐了下來,替她斟滿了酒杯,"我們就陪您喝幾杯,嘻嘻。"
張淑芬瞥了他一眼,突然勾起一抹淫邪的笑意。她湊到王浩耳邊,低聲說:"王總,你可知我為什麼這麼寂寞,常常在這裡喝悶酒?"
王浩一怔,心裡有些發毛。張淑芬身價數億,地位尊貴,但素有荒淫放蕩之名。她的丈夫是個有名的富豪,幾年前因為她紅杏出牆的緣故離了婚,可她分走了大筆财産,自此過着逍遙自在的生活。
"不知姐您什麼意思?"王浩強作鎮定,幹笑着回應。
"哼,你們這些小子,就是太年輕了!"張淑芬佯裝生氣,又灌下一大口酒,"我這種年紀的女人,最怕的就是寂寞空虛。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找個男人,包個小白臉?"
王浩的心突突直跳,他下意識往旁邊挪了挪。張淑芬的聲音很大,在包廂裡傳得很遠,引來了其他人的側目。
"姐,您說這話可就開涮了。"王浩強笑着打着哈哈,"我們還是喝酒吧,喝酒!"
"我知道自己已經不再年輕了,可是我的心啊,還是個少女呢!我多想有個男人,能真心對待我、疼愛我、陪伴我度過餘生啊!"
王浩被張淑芬的話驚得目瞪口呆,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他萬萬沒想到,這位富貴人家的夫人竟會向他抛出這樣的"橄榄枝"。他下意識往後縮了縮,腦海中浮現出各種猥亵的畫面,使他的臉上突然泛起一陣潮紅。
"怎麼,你是嫌我這把年紀太大了嗎?"張淑芬挑了挑眉,神色有些受傷,"哦,我知道了,你是嫌我這個人太不檢點了,是不是?"
"你放心,我對你可是别有用心的。"張淑芬突然湊了過來,眼神迷離而妩媚,"我知道你一個人過日子很不容易,經濟上也一直很拮據。隻要你答應做我的男人,我每個月給你三萬塊錢,怎麼樣?"
"王總,你就答應我吧。我保證,你隻需每天來陪陪我,伺候伺候我三個小時,其餘時間你完全自由。你看,這麼好的條件,值得考慮吧?"
說着,她的手已經搭在了王浩的手背上,輕輕撫摸着。王浩渾身一震,下意識想要掙脫開,卻被張淑芬死死地捉住了。他的心髒砰砰直跳,口幹舌燥,竟一時無法開口說話。
"唉,我就知道你是不會答應的。畢竟你們年輕人,還是太矜持了。"
"淑芬姐,我答應你!"
張淑芬的身子一頓,她回過頭來,眼睛裡閃爍着期待的神色:"你說什麼?你真的答應了?"
"是的,我答應做您的男人。"王浩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盡是羞愧,"隻要您給我三萬塊錢,我每天都會來伺候您三個小時。"
"好啦,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男人了。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疼愛你的!"
從那天開始,王浩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張淑芬果真如她所說的那樣,每個月準時給他寄去三萬元的現金。有了這堅實的經濟基礎,王浩終于可以還清了外債,過上了無憂無慮的生活。
不過,相應的代價就是,他每天晚上都要前往張淑芬的豪宅,在那裡伺候她三個小時。一開始,王浩對此還感到無比羞愧和自責,他時常在心裡譴責自己的堕落。但漸漸地,當金錢的誘惑和安逸的生活環繞左右時,他似乎也慢慢适應了這種"包養"關系。
張淑芬對王浩十分體貼入微,她給他在自己豪宅裡專門留了一間卧室,裡面應有盡有,生活用品一應俱全。每次王浩來到時,她都會親自打開房門迎接,并為他沏上一杯香濃的咖啡。有時候,她也會特意準備些小點心,擺在桌上等着王浩品嘗。
在這三個小時裡,兩人的主要"工作"就是談天說地。張淑芬向來善談,而且見多識廣,她喜歡和王浩侃侃而談,談時事談人生,談哲學談藝術。王浩也不得不承認,和這位50多歲的富婆相處,給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精神享受。
不過,有時張淑芬也會露出一些猥亵的小動作。比如在談話時,她會故意把身子湊過來,近乎貼着王浩;或者在王浩說話時,她會用一種迷離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更有一次,她竟然當着王浩的面,解開了衣服的最上面一粒紐扣,使她的事業線若隐若現。
王浩看在眼裡,心裡自然也有一些别樣的想法。可是轉念一想,這位"富婆"已經50多歲的人了,和她發生什麼,自己實在也無法接受。是以每次張淑芬露出這種挑逗的小動作時,他都會故作視而不見,并趕緊轉移話題。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王浩似乎也漸漸習慣了這種"包養"生活。直到有一天,張淑芬突然向他抛出了一個重磅炸彈般的提議。
那天晚上,當王浩如常來到張淑芬的卧室時,她突然神色肅穆地說:"王浩,我們兩個相處這麼久了,你是不是也有同樣的感覺?"
"什麼感覺?"王浩下意識反問。
"就是,我們之間不應該止步于這種膚淺的金錢關系。"張淑芬深吸了一口氣,用近乎央求的目光看着他,"我希望,我們能夠真正在一起,組建一個家庭,攜手走過餘生。"
王浩的心頭猛地一震,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張淑芬,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張淑芬見他反應這麼大,連忙解釋說:"你别多想,我的意思并不是要和你結婚。隻是希望你能搬來和我一起住,我們好好經營這段感情,體驗一下什麼叫'恩愛夫妻'。你看怎麼樣?"
王浩腦海中迅速閃過了各種思緒,他下意識地搖了搖頭:"淑芬姐,我恐怕還做不到這一步。我們之間的關系,終歸隻是一種金錢交易,您不要抱太多期望了。"
"可是我對你是真心的啊!"張淑芬的眼睛裡閃爍着淚花,"我這把年紀了,就隻希望能有個知心人好好陪伴、疼愛我,你怎麼就不能體諒我呢?"
"對不起,姐。"王浩低下了頭,臉上盡是歉疚,"我确實無法做到您所期望的那種程度。或許,我們還是應該保持現狀,好好經營這段'包養'關系。"
"好啊,那就這樣吧!"張淑芬突然勃然大怒,她站了起來,雙手抱胸,怒視着王浩,"既然如此,那你就給我滾出去!從今天開始,我們之間的'包養'關系,一切恩斷義絕!"
張淑芬的這番話無疑像是當頭棒喝,狠狠地打擊着王浩的内心。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拒絕會惹惱這位富婆到如此地步。一時間,他隻覺得頭重腳輕、手足無措,甚至有種想立刻逃離的沖動。
"淑、淑芬姐,您别這樣啊。"王浩強作鎮定,試圖勸解,"咱們冷靜冷靜,好好談一談。您要是真的把我趕走了,那可就太沖動了。"
"沖動?哼,是你太冷酷無情了!"張淑芬的眼睛裡閃爍着憤怒的火焰,"我對你這麼好,你卻連最基本的要求都不願意答應。你根本就不把我當回事,是不是?"
"怎麼會呢,姐,您可千萬别這麼想。"王浩連連擺手,臉上盡是歉疚,"我之是以拒絕,隻是因為我害怕自己會越陷越深,最終會失去自由。您且想想,如果我真的搬來和您同居,那我的生活豈不就完全被您掌控了?"
"你怕什麼?你就是嫌我這把年紀太大了,嫌我這個人太不檢點了,對不對?"張淑芬的眼淚突然奪眶而出,她趔趄着朝王浩走去,雙手死死抓住他的衣襟,"你這個混蛋,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僞君子!我早就看出來了,你根本就沒把我當回事!"
王浩被她的狂怒震懾住了,竟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張淑芬仿佛瘋了一般,她用力推搡着王浩,同時嘶吼着:"滾!給我滾出去!從今天開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這張僞善的臉!"
王浩眼看着張淑芬的雙手在自己身上亂揮亂打,他下意識護住了頭部,随即轉身就往門外跑去。就在他要跑出卧室的時候,張淑芬猛地抓住了他的胳膊,用盡全力将他扯了回來。
"你要是敢走,我們就兩清!"張淑芬怒吼着,眼睛裡射出兇光,"你要是敢離開我,我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再給你一分錢!"
王浩被她的話驚住了,他知道這位富婆向來狠辣霸道,絕對不是說着玩的。要是真的失去了這筆可觀的收入,他的生活就要重新陷入窘迫的境地了。一想到這裡,他的心頭就像被無形的大手死死攥住了一般,使他喘不過氣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張淑芬突然松開了手,她癱坐在了地上,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放聲大哭起來。她的哭聲撕心裂肺,聽起來是那樣的絕望和無助,仿佛整個世界都遺棄了她一般。
"淑芬姐,您别這樣傷心啊。我今天确實說錯了話,但我向您保證,我絕對不會離開您的。從今往後,我們的關系将一如既往,您盡可以放心。"
張淑芬擡起頭來,淚眼婆娑地看着他,臉上寫滿了驚訝:"你、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還願意留下來嗎?"
"當然,我都已經答應您了。"王浩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不過,我希望您也能體諒我的處境和想法。我們之間的關系,終歸隻是一種'交易'而已,您不要對我抱有太高的期望。"
"好,好,我答應你!"張淑芬連連點頭,她迅速擦幹了眼淚,站了起來,"隻要你願意留下來,我什麼條件都答應你!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會勉強你了!"
王浩看着她欣喜雀躍的神情,心中頓時有些說不出的滋味。他歎了一口氣,在心裡默默對自己說:"看來,這段'包養'關系,我是徹底擺脫不了了。"
果不其然,從那天開始,張淑芬對王浩更加百依百順,她的脾氣也變得溫和許多。隻要王浩來到她的住所,她就會親自為他沏茶,烹制美味佳肴,擺在他面前,像是在孝敬自己的丈夫一般。
有一次,王浩無意中瞥見她的支票簿,上面密密麻麻地記載着每月三萬元的支出項目,全部是給他的生活費。看到這一幕,王浩的心頭不禁湧上一陣說不出的複雜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