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點

逃跑的印尼慰安婦被喪心病狂的日軍抓回來,竟直接扔進了鍋裡!

作者:為了曆史名額全高

二戰前的印度尼西亞,是一個被荷蘭,英國、葡萄牙瓜分的國家。但日本為了攫取石油資源,就毫不猶豫地攻占了安羅洲,瓜哇、帝汶、新幾内亞、蘇門答臘等島嶼。

逃跑的印尼慰安婦被喪心病狂的日軍抓回來,竟直接扔進了鍋裡!

日軍攻占諸島後,開始是用飛機載運“戰地女人”去巡回慰安日軍官兵,但杯水車薪,遠水難解近渴,于是,日本太平洋東南亞陸海軍基地都開始設立慰安所。為了不影響日軍官兵的士氣,日本陸海軍采取了當時日本通用的“以戰養戰”的辦法,則是“就地取婦”。

在蘇拉威西的頓達諾慰安所裡,有5個慰安婦,其中有兩名日本慰安婦,其餘3名是蘇拉威西島上的少女。一名叫蘇珊娜的慰安婦就是從巴裡巴裡擄到頓達諾慰安所的。

逃跑的印尼慰安婦被喪心病狂的日軍抓回來,竟直接扔進了鍋裡!

蘇珊娜!18歲,微黑的皮膚,棕色的頭發,大眼睛,除了嘴唇有點前撮外,是個典型的南洋美人。她是在學校中被捕的,同時被捕的還有另外11名女學生。被捕的女學生中,當時最大的是蘇珊娜等4名少女,,最小的隻15歲。犯了什麼法,校方不知也不敢問,隻知日軍先集合了學校的學生,然後就由所謂的“知情人”指認,被指認的姑娘幾乎都是美麗的少女。她們的命運和蘇珊娜一樣,都送去了慰安所。據蘇珊娜說,這12名少女中,她還記得兩個人的名字:沙爾珠米和沙利美。

逃跑的印尼慰安婦被喪心病狂的日軍抓回來,竟直接扔進了鍋裡!

據一些當事人回憶說,日軍在南洋各地設立的慰安所,大多遵循搭配的原則,即每個慰安所内都有日本慰安婦或北韓慰安婦,但她們隻占少數,大多是各島上搜羅來的少女。慰安所由日軍派浪人管理,24小時營業。如果官兵突然增加,則臨時從附近城鎮的慰安所内抽調慰安婦去加以“支援”。

蘇珊娜所在的頓達諾慰安所,是一棟木結構的平房,房内用木闆隔開成一間間小房,房内除了床,一無所有。

蘇珊娜在被捕後,還沒送到慰安所前就被日軍輪奸過,她的同學們都遭到了同樣的對待,有的同學被輪奸後,幾天都不能起床。

逃跑的印尼慰安婦被喪心病狂的日軍抓回來,竟直接扔進了鍋裡!

蘇珊娜被送到慰安所後,就下決心逃跑,但日本浪人對本地的慰安婦盯得很緊,加之慰安所裡日軍官兵來往頻繁,蘇珊娜身上很少空閑過,一天下來,别說跑,兩條腿挪都挪不動了。随着時日的遷延,日本浪人對蘇珊娜她們盯松了。有時還讓她們上街去買點婦女用品。于是,蘇珊娜逃跑的決心加強了,而随着慰安時間的延宕,她的身體與生理也漸漸适應,不象開始那麼精疲力盡了。

蘇珊娜為了逃走,悄悄地開始準備錢,她衡量了自己的條件,除了錢和時機,她什麼都不缺。而随着行動的日漸自由,她逃走的機會越來越多了。

逃跑的印尼慰安婦被喪心病狂的日軍抓回來,竟直接扔進了鍋裡!

就在蘇珊娜準備逃走時,日軍突然将附近幾個城鎮的本地慰安婦集中到一所中學的操場上,操場的正中,用三根圓木搭成了木架,木架上吊了一個滑輪,滑輪上的繩子,一頭懸在一隻大鍋上,另一頭系在木架上。大鍋裡裝滿了水,鍋下的木柴正噼噼啪啪地冒着火焰。

六七名本地慰安婦被排成兩行,成半月狀圍着大鍋。慰安婦們面面相觑,不知日軍又會現出什麼新花樣。

9點半鐘時,一群日軍從學校教室裡拖出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看臉面,還不到30歲。一雙手掌心被鐵絲穿透,緊緊地擰在一起,血在手上已結了痂,烏黑烏黑的。

一個日本軍官招招手,一群日軍連撕帶扯地扒光了她的衣服。

蘇珊娜聽見她喊了一聲。是蘇拉威西島上人。

逃跑的印尼慰安婦被喪心病狂的日軍抓回來,竟直接扔進了鍋裡!

緊跟着,日軍就當着衆多慰安婦的面輪奸了那名婦女,又用大鍋上的繩子拴住她手上的鐵絲,吊到了三角架上,她慘叫了兩聲,又沉默了。繩子慢慢放了下來,她的一雙腳被浸到大鍋裡的水中。

慰安婦們頓時明白日軍要幹什麼了,吓得渾身的汗毛全豎了起來。

這時,日軍的指揮官講起話來。

一個日本浪人将指揮官的話翻譯出來:這個婦女原是一名抗日地下組織的“女戰士”,被捕後送入慰安所,多次逃跑,現在就讓慰安婦們看看她逃跑的下場!

日軍繼續往鍋下添柴。水漸漸熱了,燙了,那名婦女的身子開始扭動起來。

水氣冒上來了,那婦女開始叫罵。

水煮沸了,那婦女的叫罵變成了慘叫,身子蜷縮起來,拼命将雙腳縮出水外,但一刹那又無力地落進沸水中······

那婦女的慘叫愈來愈凄厲,愈來愈慘烈。

逃跑的印尼慰安婦被喪心病狂的日軍抓回來,竟直接扔進了鍋裡!

日軍的指揮官平靜地望着胡亂顫抖和扭動的女人裸體。日軍們在一旁大笑。

慰安婦們臉上都吓變了色。

時間在慢慢捱過,學校及學校附近的空中隻有這婦女的慘烈的叫聲,連鳥兒也沉默了。

當這女人昏厥後從三角架上放下來時,她雙腳上的肉全脫落了,隻剩下了白骨·····

蘇珊娜的心緊縮成一團,但這一團中迸出的仇恨,卻讓她更下定了決心。跑!

經過一段時間的準備,蘇珊娜認為條件已成熟了,就乘上街買東西的機會逃離了頓達諾。但她剛逃到哥侖打洛就被抓住,送回了頓達諾的慰安所。立即遭到了兩個浪人的拳打腳踢,并威脅說:如果她再跑,就殺死她扔進海裡去。

蘇珊娜一言不發。她已經想好了,隻要不死,她就要跑,為了那個受苦的女人,為了其他受淩辱的姐妹,也為了她自己,她得跑出去!

抓回後的第8天,蘇珊娜又跑了。但這次連頓達諾也沒逃出去。

抓回來,又是毆打。第二天又逼着她去慰安更多的日軍。

逃跑的印尼慰安婦被喪心病狂的日軍抓回來,竟直接扔進了鍋裡!

咬緊牙關的蘇珊娜,還是一聲不吭地忍耐着,她已抱定了一個宗旨,一遇機會就跑,不死就得跑!但日本浪人對她監視加強了,派給她的“工作”量也比别的慰安婦大。幾乎日夜她的床上都不斷人···..·

盡管如此,蘇珊娜還是逃跑了。但又被抓回來。另外兩個鹹拉威西島上的慰安婦勸她:“蘇珊娜,逃不掉的,小心他們把你也吊到三角架去燙!”

蘇珊娜咬咬牙說:“不,吊上去我還是想跑!”

當蘇珊娜第五次逃跑被抓回時,兩名照看慰安所的日本浪人冷笑着,獰笑着将蘇珊娜扒光衣服綑住兩腳倒吊起來,兩腳拉開幾乎成一字形,頭離地寸許,一雙手卻可以撐在地

蘇珊娜不會罵人,仍是一句不吭。但她的眼中,除了仇恨就是憤怒。

逃跑的印尼慰安婦被喪心病狂的日軍抓回來,竟直接扔進了鍋裡!

啪地一響,蘇珊娜慘叫了一聲。

兩個浪人換着班,用皮帶狠狠地抽打着蘇珊娜的下體。不到十下,陰戶裡就滲出了血水,那是尿和血混在了一起,混在一起的尿和血湧出陰戶外,倒流到她肚皮上乳峰間、脖子上、臉上、嘴裡、眼中······

蘇珊娜在慘叫、在呻吟。

皮帶仍在空中呼嘯,在她皮肉上撕咬!

連兩個在一旁觀看的日本慰安婦也承受不住了,勸阻住那個日本浪人;“算了,打壞了,她怎麼去慰安?”

逃跑的印尼慰安婦被喪心病狂的日軍抓回來,竟直接扔進了鍋裡!

蘇珊娜的私處已青腫起老高,血迹斑斑的,象被一窩黃蜂蜇過。

兩個日本浪人給了兩個日本慰安婦的面子,放下了蘇珊娜。

第二天一早,日軍幾艘艦艇停泊到頓達諾碼頭上補充給養和淡水。水兵們一齊湧向了慰安所。歹毒的日本浪人讓水兵們排成隊,并将蘇珊娜房中的水兵盡量催促······

到下午時,蘇珊娜就氣息奄奄了。

這天晚上,兩個浪人将僅剩一口氣的蘇珊娜用汽車運到了海邊,扔進了海裡······

不想,蘇珊娜命不該絕,竟被一個老漁民救上了漁船,聽了她的哭訴,将她連夜送去了桑吉群島中的一個珊瑚礁島上。兩個月後,當蘇珊娜的傷痊愈後,老漁民按照她的請求,将蘇珊娜送去了塔普耳群島中的一個小島上·····

這天晚上九點多鐘,鐮月初升,迷迷濛濛的海上微風悠蕩,海浪澎湃,如鱗的光斑在黑白間雜的海上閃動着,滾動着。遠處的海上,幾艘巡弋的日艦的探照燈光,宛如巨獸的眼睛裡射出的兇光,既兇狠又怵人。

老漁民的槳,就埋在海裡翻動着,小舢闆就似一片小樹葉在海上無聲無息地飄動。

逃跑的印尼慰安婦被喪心病狂的日軍抓回來,竟直接扔進了鍋裡!

蘇珊娜望着老漁人飽經風霜的臉,隻有那雙眼瞳中的鐮月,成雙成對地如鈎挂着,亮晶晶的,既沉靜又動人。在這兩個月裡,老漁人待她既父親又象母親,但更象爺爺。隻有爺爺對孫女兒才能那麼無微不至的關懷,才能毫不避諱地替她治傷,擦藥,洗傷口。······他那雙常年操槳,滿是老繭的手在她傷口上的動作是那麼輕那麼準,充滿了同情和愛憐。

一天,蘇珊娜在他敷完藥時問:“老爺爺,你叫什麼名字?”

老漁人愣了愣:“你剛才叫的不是滿好嗎?我原來是有一個和你差不多大小的孫女兒的。”

“她人呢?”

“讓日本人糟踏後,投海死了。

蘇珊娜愣怔了一會才動情地喊:“老爺爺-”

老漁人勉強地笑了,輕輕拍拍她的頭:“我的好孫女!”

小舢闆繞過一個小島不久,老漁人才壓低嗓門說:“你看,前面就是!”

前面海上,聳立着一個黑沉沉的小島,島上好象無一星燈光。

小舢闆輕悄地劃向小島。

兩人剛登上島,老漁人就拾起一塊卵石擲向一株大樹。]

“是漁爺爺嗎?”樹後人影一閃。

“小艾諾,怎麼又是你的哨?”

“隊伍去了蘇祿島。”

“隊長呢?”

“正等着你呢!”

當老漁人和蘇珊娜跟着小艾諾來到一個山洞裡時,蘇珊娜眼前一亮。洞裡盡管燈光不亮,但那年輕而又孔武的隊長卻是讓洞裡格外生輝。他上下端詳了蘇珊娜一眼,掉頭問:“漁爺爺,你看,這事兒她肯幹嗎?”

逃跑的印尼慰安婦被喪心病狂的日軍抓回來,竟直接扔進了鍋裡!

老漁人沉吟半響,平靜地說:“你直接對她說吧,隻要能報仇,她會幹的。”

蘇珊娜惶惑地望望老漁人又望望隊長。

隊長望了小艾諾一眼說:“你還是去海邊望着點。”

小艾諾走後,隊長猶豫了一會才對蘇珊娜談起她将要去幹的事······

在扼控着巴拉巴克海峽的邦吉島上,駐守着一個中隊的日軍,為了能及時而又準确地弄到日軍的情報,遊擊隊決定在日軍駐地附近開設一個酒巴,準備叫蘇珊娜去當女老闆。說是女老闆,其實她在表面上是一個與日軍勾勾搭搭的蕩婦,她得用酒色去招徕日軍,用肉體去迷惑日軍,并從日軍擷取有價值的情報,以利遊擊隊更好地打擊日軍。

蘇珊娜聽隊長說完後想了 好一會才說:“就我一個人去?”

“不,漁爺爺在酒巴裡當雜役。”隊長笑了笑:“不過,你可得對老爺爺又潑又狠,必要時還得又打又罵!

蘇珊娜猶豫了。

老漁人笑了:“孫女兒,下手盡管狠一點,這戲可是演給日本人看的。”

蘇珊娜終于點了點頭:“還有别的人去嗎?”

“暫時沒有。這事隻有我們3個人知道。”隊長終于嚴肅地說:“将來有人去取情報隻是找漁爺爺。”

“這是為什麼?”蘇珊娜驚問。

逃跑的印尼慰安婦被喪心病狂的日軍抓回來,竟直接扔進了鍋裡!

“雜役是可以換的,但女老闆不能随便更換。我們需要你象釘子樣釘在那兒!”

蘇珊娜剛擡起頭就撞上了漁爺爺鼓勵的目光,不由鎮定地點了點頭。

在邦吉島林布阿克市一棟别墅近傍,一座布置典雅的酒巴開張了。老闆是位漂亮而又性感的女郎。據說,她這間酒巴的開張是得力于當地的憲兵隊隊長山口七郎。至于山口七郎是如何肯大力佐助女老闆的,卻衆說紛纭,莫衷力是了。女老闆蘇珊娜卻是心裡有數的,除了地送給山口七部的鑽戒,就是陪山口七郎在床上滾了3個晚上。

酒巴間開張這天格外熱鬧,除了山口七郎來坐鎮外,與憲兵隊搭得上搭不上幫的日本浪人,地痞全來了,一時間歡聲笑語,浪話連篇,盡管鬧得烏煙瘴氣,卻又不敢過份。誰都心裡有數,就憑在酒巴外站的4個憲兵,就說明女老闆和山口七郎的關系非比尋常。

逃跑的印尼慰安婦被喪心病狂的日軍抓回來,竟直接扔進了鍋裡!

開張那天,酒巴的女侍可以說是佳麗滿堂,來的日本浪人,日軍軍官,對此頗為滿意,尤其是女老闆蘇珊娜,酥胸半露,豐臀渾圓,一雙手臂蓮藕似的,又白又嫩,全身的曲線,凹凸分明,要不是礙在山口七郎色迷迷的眼睛,軍官們隻怕就在酒巴裡胡鬧了。

開張的酒會一完,蘇珊娜彬彬有禮又騷勁十足地送走了一個個一面不識的客人,到最後就鑽進了山口七郎的車裡。

6名俏麗的女侍也象雀兒鳥兒,各自飛了。酒巴裡杯盤狼藉,煙蒂滿地。隻剩下漁爺爺一個人慢慢地收拾着、清理着。但在剛才熱鬧喊,卻從不見他的影兒。

一晃3個月,酒巴的生意是蒸蒸日上,愈做愈紅火。但來的客人大多是日軍軍官和有頭有臉的日本浪人和投靠日軍的邱尼人、菲律賓人。3個月中,女老闆在林布阿克已臭名遠揚,據說除了婆羅洲守備軍司令廉川十三郎沒跟蘇珊娜上過床外,蘇珊娜對來酒巴的男人象一顆磁力極強的磁鐵。也有人說,蘇珊娜除了山口七郎,别的男人對她隻是可望而不可及的金星。總之,酒吧成了豺狼的俱樂部。蘇珊娜成了衆人咬牙切齒的母狼。除了她對幾個女侍管束嚴厲外,對老雜役更是讓人側目。

3個月來,蘇珊娜出落得更豐腴更迷人了。

3個月裡,駐守在各個島上的日軍遭到了一次又一次莫名其妙的打擊。

一天,5名從菲律賓來的慰安婦住進了酒巴一旁的别墅。蘇珊娜第二天就弄明白了,那别墅是廉川十三郎的“行宮”。這5名從菲律賓來的慰安婦,隻有一個叫川島小惠的日本慰安婦,另外的都是菲律賓姑娘。那個高挑個子,長相俏麗的菲律賓姑娘叫卡西帕亞。

逃跑的印尼慰安婦被喪心病狂的日軍抓回來,竟直接扔進了鍋裡!

慰安婦!蘇珊娜一聽見就頭皮發麻,渾身起雞皮疙瘩。如果不是看見漁爺爺低頭不語幹活的樣兒,她差一點兒就暴跳起來。與其說蘇珊娜是被卡西帕亞幾個慰安婦的安危所吸引,倒不如說是廉川十三郎和他的别墅吸引了蘇珊娜。這些日子裡,蘇珊娜想的多想得深了,漸漸脫離了感情用事的圈子。她已和漁爺爺談了,如果能在林布阿克敲掉廉川十三郎,比在各個島上幹掉幾個日軍官兵的意義大得多。

漁爺爺卻認為,遊擊隊力量有限,不可能對林布阿克采取行動。

而蘇珊娜卻将希望寄托在4個菲律賓姑娘的身上,尤其是卡西帕亞。盡管蘇珊娜隻遠遠地望了卡西帕亞一眼,卻感到她心裡埋藏着和自己一樣的仇恨。

蘇珊娜為了弄清卡西帕亞等人情況,竟讓漁爺爺通過地下網去菲律賓進行了全面而細緻的調查。

未完待續

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