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瀕列絕境的日本兵更加瘋狂,夜以繼日的折磨北韓慰安婦。

作者:為了曆史名額全高

在二戰期間,為了滿足軍隊對慰安婦的需要,日本陸軍首腦的目光盯住了北韓半島。

從北韓半島究竟征集了多少婦女,目前 已無确切的資料。根據漢城報紙的記載,從1943年到1945年,共動員了20萬年輕的北韓婦女加入“挺身隊”,其中約有5-7萬人當了慰安婦。

瀕列絕境的日本兵更加瘋狂,夜以繼日的折磨北韓慰安婦。

一名記者在文章中憤怒地控訴說:“萬惡的日本軍國主義分子在臨近戰敗時,把從這塊土地上征集挺身隊的記錄全

部燒毀了,沒有留下确切的資料。從1943年到1945年這兩年間,就有5-7萬人被征為慰安婦,如果從中日戰争開始算起,應該有10萬人左右。”

日本軍隊在北韓怎樣征集慰安婦的呢?原關東軍後勤少校參謀原善四郎,現在隐居在大阪市南面,已成了一位溫和寬厚的紳士。

一位記者采訪時問:“當時的陸軍,一下達新編部隊的動員令,便開始從北韓半島征集慰安婦的吧?”

“是的,當時屬關東軍司令部參謀第三科管。”

“在北韓,具體是怎樣征集女性呢?”

“主要靠北韓總督府總務局進行。”

“隻提供必要的數字,以後就由北韓總督負責征集,對嗎?“是的。”“是以說在當時的曆史條件下,軍隊的請求即便不是指令,北韓總督也不敢怠慢,具有強制性。”“我不能這麼講,不過,當時,北韓總督指令各道,各道又指令各郡,各郡又指令各面。面相當于日本的村。”

“于是,征集女性的最後責任者是面長了?面長是北韓人嗎?”“不太清楚。”

“換個話題吧,70萬軍隊需要兩萬名慰安婦,計算出這個數字的根據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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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陸軍大學沒學過這些,這是根據日中戰争的經驗推算出來的。當時說要一兩萬,實際隻征集了8000人。征集的慰安婦開始配屬給各部隊時,有的師團長拒絕了,說:““帝國陸軍不需要這種東西,可是不出兩個月,便痛哭流涕地要求給他們配置設定慰安婦。這些都是沒實戰經驗的師團長。”

“是把北韓女性作為軍隊的精神鎮靜劑吧?沒想過征集日本女性嗎?是不是征集殖民地的女性,征集者少點罪惡感,加之北韓女性溫順,不反抗,是嗎?

“因為大連、沈陽的花柳街有日本女性。”。

“可她們不是慰安婦,是普通妓女,對吧?”“也許。”

即使原善四郎是當時關東軍後勤負責人,他也不過是名職業軍人,在當時的曆史潮流中為國家、為軍隊效勞。但在這一潮流到來之時,北韓的年輕女性,卻被悲劇之波吞沒了。

北韓總督府,是日本為了統治北韓,于明治43年(1910年)10月1日,在京城設定的官府。總督是統帥陸海軍的大将。最初的總督是當時的陸軍大臣寺内正毅大将。

北韓總督府當年的所在地,現在是南北韓政府的中央政廳,外觀沒多大改變。然而這裡卻沒有關于慰安婦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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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曾想找南北韓以前的“挺身隊員”談談,但她們都守口如瓶,不願暴露她們極度羞恥的過去。誰願講自己當過慰安婦,回憶創傷累累的過去呢?

據南韓忠清北道一位名叫韓汶珠,現年已74歲 的婦女說,在1940年春天,一個矮個子日本人來到她貧窮的家鄉,挨家挨戶勸說,有賺大錢的工作,而且管飯。當時,每村都有派出所,駐着日本警官。于是警官和面長合作,從貧苦的農家召募了一些年輕的未婚女性。當地的農村人以為,是召募她們到日本内地的紡織廠和軍服廠工作。

從1939年到1940年,警官與村長到農民家中,是以欺騙手段來進行征召慰安婦的。

當時的日本警官權力很大,幾乎握有對農民的生殺大權。

随着戰争的擴大,自1943年開始從北韓有組織地大量征集女性,名義上是讓她們加入“挺身隊”,凡12歲以上,40歲以下的未婚女性,都是被征集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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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一位調查此事的北韓報社記者寫道:“首先隻挑選18歲至20歲左右的年輕女性作慰安婦,中年女人送軍屬工廠。對當時的事情,曾在總督府工作的人都守口如瓶,問時都說:“我不知道。”“我忘記了”。究竟按什麼标準 選擇慰安婦?是漂亮,還是隻要年輕?至今仍是個謎。”

一名作為學生兵參加二戰的韓史雲回憶說:“士兵們都争奪着送到第一線的女人。一個小隊平均配置設定兩三名,作為天皇的賜品,送給性饑餓的士兵們。她們從早到晚受着不同部隊的蹂躏,必須忍受同樣的屈侮。”

在這些北韓少女中,有些忍受不了這種恥辱生活自殺了。送到南方和菲律賓等地的女人,大部分都悲慘地死了。而在戰後同盟國用船運回的慰安婦,就象從地獄中出來的一樣,與其說她們是為獲得自由而高興得流淚,不如說是為失去的青春而悲痛地号哭。

在北北韓的江原道,先由日本警官送來征召未婚少女加入“挺身隊”的通知書。日本警官管理着戶籍,對農家的未婚女性,多大年紀都一清二楚。通知書下達後第三天,就來帶走被通知的少女。在這三天中,也有少女逃走的,但隻要一抓住,就要戴上手铐,關進拘留所。

記者曾問過一位名叫運河澈的北韓人:

“當時在你們村征集了多少年輕女性?”

“說不清楚。隻要是18歲以上的未婚女子都行。但最早去的姑娘還是将慰安婦的真相透露給了家人,于是,農家為了不讓女兒征召去作挺身隊,各家各戶都慌忙讓姑娘嫁人。要出嫁也不容易,四肢健全的男人,幾乎全應征去了部隊,或者去了日本煤礦和工廠,找不到結婚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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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辦呢?”

“為了不加入挺身隊,年輕的姑娘們就找老弱病殘的男人結婚。是以,戰後到處都是離婚的悲劇。”

“沒有姑娘逃往山中或别處去嗎?”

“有,可是本人逃走了,家裡人還在。罰金和刑罰都跟着來了。”

“罰金多少錢?”

“14元,是當時一戶農民3個月的副食費。除了罰款,警察還一天到晚盯着,逃跑的姑娘一旦被抓住,立刻送往挺身隊,就再也别想活着回來了。”

“通知書來後,挺身隊員在哪兒集中?”

“派出所。由警官帶隊坐火車,一直監視到漢城。送行的母親們都抱着女兒的腿嚎啕大哭。警官要把她們分開,她們又抱着警官的腿哭:“讓我回去吧!請救救我!”可警官一腳就把她們踢開了。”

“到漢城後被帶到什麼地方呢?”

“不知道。”

“戰後那些警官怎麼樣了?”

“日本警官一打背包就回了日本,但北韓的警官,村裡人對他們恨之入骨,據說有人被打死。”

有一個接到加入挺身隊通知書的姑娘逃到了山中,事先和家裡人約好,給她偷偷送糧。可是,警官知道她逃跑後,毆打她的雙親,并把她的家監控起來,使家裡人無法給女兒送吃的東西。姑娘的雙親因思念女兒,飲食不進,1944年初夏,母親便卧床不起了。戰後,這姑娘的父親在夢中見到死去的妻子,妻子告訴他去西北方向的山裡。姑娘的父親依照夢中的方向尋去山裡,在那兒松樹下,發現了一堆白骨,樹上系着一根繩子。于是,他便把白骨帶回家,葬入妻子的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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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忠清南道的天安,一名挺身隊員在火車開往漢城時,從火車上跳下來,撞在鐵路旁的電杆上當即身亡。車内的姑娘全體放聲大哭,任警官打罵也無濟于事。在那姑娘死去的地方,每天都有人擺上花束,直到二戰結束以後。這是她的母親在夜深人靜時來放上的。從天安到那裡要走數小時,直到她心力交瘁死了才沒給女兒送花束了。

當時從天安帶走的挺身隊員,沒一個人回來。

那個比金玄玉父親還大的參謀蕩光了她的貞操感;不僅······還逼使她······男子手象毛蟲在身上爬;沖進來的士兵爬在她們身上,喃喃地說:“我還活着;活着多好啊!”

金玄珠也是忠清南道人,住在廣亭裡,廣亭裡離天安不太遠。金玄珠在家裡時,是和她的妹妹金玄玉一塊被征召加入挺身隊的。被征召的金玄玉隻16歲。金玄珠九死一生終于從布幹維爾島上僥幸活出來了,但金玄玉卻永遠留在了異國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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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玄玉被迫參加“女子挺身隊”以後,就被村警察送往漢城。在漢城,先由北韓總督府的日軍參謀挑選她們中的姣好者······到漢城那天,金玄玉就被一位近60歲的日軍參謀看中了,16歲的金玄玉已出落得如花似玉,修長且豐滿的身材,曲線柔美;鵝蛋形的臉上,眼如流星,眉黛如新月,一張嫣紅的小嘴裡,皓齒整齊。尤其是一對笑靥,更是令人銷魂。

這天傍晚,漢城正下着小雨,空中灰濛濛的,雨霧在大街上、小巷裡和林梢上徘徊着,讓眼前的一切混混沌沌模糊不清。

金玄玉吃過飯後,就和姐姐金玄珠呆在一起,象一對被追急了而不知所措的小兔。

突然,哨子聲響了,遲疑着的少女們被喝斥和驅趕到大院裡,排好隊後,一夥日軍軍官說說笑笑從大樓裡走出來,象視察他們的部隊似的走到“女子挺身隊”的隊列前,随着他們的指點,一個個少女被挑出隊列。在軍官們離開大院時,被挑中的少女也裝上車送到了軍官們的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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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玄玉永遠也忘不了這天晚上,那個日軍參謀比她父親年紀還大,就是這個參謀奪去了她的童貞······第二天,她被轉給另外的軍官。金玄玉隻知道哭,屈辱的感覺幾乎控制了她的每一根神經梢,她卻不敢稍加反抗。在第一天晚上掙紮時,她差點沒被那個日軍參謀揍死。一連幾天的蹂躏蕩光了金玄玉的貞操感、羞愧感。日軍軍官們不僅強奸她,還逼使她吮吸那肮髒的東西,而且要睜開眼睛看着······

直到另一批“女子挺身隊”被送來後,金玄玉等少女才被送回集中地。但金玄珠已不知在什麼時候走了。第二天她們被裝上運輸船,到上海後,她們被配置設定到各自的宿舍,過了幾天就對她們的身體進行了例行檢查。當她被迫在男人面前脫下褲子,張開大腿坐到那張特制的凳子上時,她柔嫩的心早已似一朵嬌嫩的花兒被風雨撕成一瓣瓣的。但當那陌生的男子的手在下身撥動時,她渾身仍象有隻令人惡心的毛毛蟲在身體内爬······但她在虎視眈眈的日軍監視下,卻不敢動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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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後第三天,她們就被運去了嘉興陸軍娛樂所。和15位北韓少女一起開始了慰安活動······并由衛生日軍教給她們使用避孕套的方法和注意事項,她羞得滿臉通紅,真想死了幹淨。

在“陸軍娛樂所”牆上,貼有一份“陸軍娛樂所守則”:

一、本慰安所限陸軍軍人、軍方聘雇人員(不含軍伕)入場,入場者應持慰安所出入證。

二、入場者應先于櫃台購票,并領取避孕套一枚。

三、入場券收費,下士、士兵、軍聘人員,2日元。

四、入場券限當日有效,進房前得抵換現金,一旦交給女侍,即不退還。

五、購票者應依指定房号入房,時間限30分鐘。

六、進房應立即将入場券交給女侍。

七、房内禁酒。

八、完事應立即退出。

九、本所得令違規、犯紀者出場。

十、禁止未用避孕套者性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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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所”的另一個不成文的規定是,白天做士官兵等人的生意,下午五點半後隻招待軍官。事實上,軍官每次收費5日元,為士官兵的兩倍半,但是不限時間,而且多付10日元即可過夜。到“娛樂所”尋求發洩的軍官,大都是少尉、中尉,中級以上軍官則喜歡到市内日式餐廳找藝妓,級别更高的軍官,幹脆包船從日本帶廚師、藝妓過來,享受正宗家鄉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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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玄玉到達“陸軍娛樂所”這天,恰逢日軍對太湖一帶掃蕩勝利歸來。一整天“娛樂所”裡熱鬧非凡,這些從前線僥幸活着回來的“英雄”們,對女人的興趣達到了空前的高漲程度。這一天,金玄玉就痛昏過去三次,身下的褥子全被血染紅了,當天連下床也不能下了,她隻知道,即或她痛昏死過去,房中還是保持着三個日軍的輪轉:即一個将要幹事的日軍在脫衣服;一個日軍正在她身上幹事;另一個正在穿衣服。那張貼在牆上的“陸軍娛樂所原則”上規定的30分鐘的時限,是依照來的日軍的多少進行增減的。最快時隻幾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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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玄玉常常一個人流淚,但當她在慰安日軍時,卻要強打起笑臉······不然就要受到嚴厲的懲罰······

金玄玉小時候是個性頑強的女孩子,她在念國小一年級的第三天就跟日本小孩吵架,老師不問情由就先痛斥金玄玉,她受不了這種委屈,竟從此不肯去念書。但現在,她卻隻好默默忍受着。

在嘉興“陸軍娛樂所”呆了半個多月後,慰安所的生意漸漸清淡下來,她們就去了湖州,在湖州由軍醫對她們作了例行的性病檢查後,就準備去離湖州不遠的長興慰安所,臨到出發的頭天,從德清鎮又來了十幾個慰安婦,她們裡面有日本人也有北韓人,就在這天晚上,她碰見了同鄉金承希,還有和金承希同來的北韓慰安婦去長興慰安所前兩天,軍隊将來的慰安婦編成5個小組,每個小組由一個日本慰安婦負責,她這個小組的日本慰安婦叫美枝子。她是熊本縣人,她是自願加入“女子報國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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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日軍就将她們這個小組的慰安婦奎玄玉、美枝子和金承希3人送去了長興。

長興的慰安所,是一間不大的土牆民房。休息一天後,她們就開始了慰安活動。開始慰安的這天早上,金承希就從“工作間”的視窗露出臉喊:“美枝子、玄玉,你們看!”

往外一看,“慰安所”門前已排了二十多個士兵,每人手裡都握有一個小袋,袋上寫着“突擊一番”。

9點多鐘開始營業,排隊的士兵有增無減。3個士兵出進門口,馬上分三路進入慰安婦的房間。目前面一名士兵還膠着在她們身上時,後面的士兵已迫不及待地敲着窗子喊叫:“喂,還沒完嗎?後面的隊半天沒動地方了。”輪到自已進屋的士兵,早已脫下軍褲,進入了臨界狀态。正在緊張的“工作”時,門口忽然響起飲事兵的叫聲:“吃飯了,下午再繼續。”

吃過午飯,她們又開始了慰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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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在無奈的靜谧中悄悄過去。慰安婦們除了肉體的痛苦,心裡也在泛血。她們默默地忍受着,在沉沉無望的黑夜中,似乎既看不到明天,也無法看到未來·····

經過幾天緊張的勞累,她們三人的眼圈都發了黑。到10天以後,這種緊張勞累的狀況才有所好轉,她們才能在晚上拉拉家常,寫封家書了。

但她們信上卻不敢流露半點慰安婦的真情,隻是寫着:“爸爸、媽媽,身體好嗎?我現在每天為士兵洗衣服、做飯,很忙。我想,從下個月就可以給你們寄錢了。保重身體,别感冒了。我想你們,再見。”

信寫好後,卻發不出去。從戰場發出的信件,都屬“軍事郵件”,但隻限于軍人和軍屬,慰安婦既不是軍人,也不是軍屬,沒有使用軍郵的資格。最後隻好求助飲事兵,才把信發了出去。

一個月過後,每天隻有10多名士兵來慰安所了,兩名軍官來到慰安所對她們說:“你們好不容易使士兵冷靜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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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玄玉她們到來之前,駐守在這裡的日軍總是乘機四出去找女人,強奸、輪奸的事時有發生,由于日軍單獨外出,遭受突然襲擊甚至失蹤的事也時有發生。如果強迫指令,不許他們上街或下鄉,就會在營房内或營地周圍鬧得雞犬不甯,甚至關進禁閉室也還狂呼亂叫···

在長興住着,不知不覺春天來了。3月的太湖,波光粼粼,堆青鑲翠。湖畔盛開着無名的黃色小花,在微風的吹拂下,一起一伏地後波推前浪,恰似花色的漣漪蕩進了太湖,又變成了清亮的波紋擴散到遠方。

3 名慰安婦似乎進入了甯靜的生活······

3月底的一天晚上,她們突然聽到十幾個人奔跑的腳步聲,緊接着,響起“咚咚咚”的急促敲門聲:“開門,喂,開門,是我們,快!快!

她們告訴門外的士兵說,晚上是軍官的時間,士兵不能進來。

沒想到,敲門聲更加急促:“求求你,開門吧,請給我們開門。”

她們非常緊張,但心一橫仍把門打開了。就在開門的向時,一個渾身又髒又亂、散發着一股硝煙味的士兵象發狂的牛一般沖了進來。

“幹什麼?”金玄玉的話剛出口,士兵已把她推倒在床上,兩手撕開她胸前的衣服,一隻手緊緊抓着她的左乳房,用嘴瘋狂的咬着她的右乳,同時不停地嘟嚷着:“救救我,救救我,我死了。”

就這樣,那個士兵象說谵語一般,足足嘟嚷了五分鐘才平靜下來。他一恢複正常,握了握金玄玉的手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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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沖進來的第二個士兵緊緊抱着她,夢呓般地不停地叫着:“媽媽,媽媽。”

隻有第三個士兵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和她發生了性關系,他抱着金玄玉不停地說:“活着好啊,活着好啊,讓我還活着吧。”

這天晚上,美枝子和金承希的房間裡也是這種反常的情況。這些士兵怎麼啦?她們都感到奇怪,不知怎麼回事。

幾天後,她們才從士兵嘴裡得知其原因。原來,一個中隊接到指令,掩護工兵架橋,在距長興兩公裡的地方,突然被中國軍隊包圍。中隊長戰死。剩下的殘兵敗将利用夜幕的掩護,拼死突出中國軍隊的包圍圈。他們屬124聯隊,但不是駐守長興的部隊,在拼命逃跑的途中,順路到達長興。後來這些士兵說:“我們是死到臨頭一刹那間逃脫的。隻有抱住了你們,神志才清醒過來,知道自己還活着,不是做夢。”

瀕列絕境的日本兵更加瘋狂,夜以繼日的折磨北韓慰安婦。

5月5日,中國軍隊從湖州西北山區開始展開反擊戰,進攻124聯隊。于是,士兵們又在慰安所門前排起了長長的隊列。不過,現在士兵們不僅僅是為了發洩性欲,也是為了在她們那裡證明自己确實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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