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州夜裡的北方步兵團2》
現在,我在哪裡了?像痛兮的虞,
催生了否定。我在哪站立和閑坐?
或是這恰因提問而來,位置普通的
而生。對何以為人的是否就不再是拒斥,
語言怯懦,我帶着否定,人應如列兵。
黃州的樹繞院生長,與江水共享着綿延。
你用手拿出失敗前,可曾是帶着
與失敗相反的那心,一一拿出百器。
且以琴瑟睜鳴,日常它正準備淹沒,
直到将你的始終無法做出準備裸露。
我不願與你觥籌在無聊的尴尬之間,
空置着的一張凳子,是為諸天之上。
從你我對于此感到了長久練習之後,
難免心生厭倦。鳥在流水處遲鳴。
當這起點如此的不同于落花流水,
當你驚念出的牡丹的确是太明豔。
衆神之中那詞語一般的一個,
在那在因果律的盡頭,一天天的
處理着事務。一切的起源,發生
心生厭倦,就像我們一樣。應該
有一夜為思維所準備,就像隔着
時代的北方來客,因為陌生和不熟悉,
突然之間湧動。一群群的人
曾經在故鄉為偉大的思想般的神,
崇高而歌曲,如今在樹下休息
在認出來了北方也有的洋槐樹後,
突然一下子就消失不見:對于群體性的
了解,在中途戛然而止。江水美麗
而又憂傷的撲向了我,撲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