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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60後,當上門女婿40年~237,妻子跟我說了,陰人對我出的暗招

作者:豫南鄉農

本系列連載圖文來源于鄉村生活,并非紀實文學,有虛構和藝術加工,請勿對号入座。

#精品長文創作季#​#鄉村故事連載#​紅霞接過鳳嬌遞給她的逮捕證,她驚恐的看了一眼,隻見上面的大意是:呂大為因故意殺人緻人死亡,即日起正式準許逮捕,現羁押在第一看守所……

紅霞看不懂逮捕證上寫的是啥意思,她隻知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的道理。

丈夫在大闫塆是孤門獨戶,無權無勢,沒人幫她跑關系、托熟人,丈夫的生死隻能聽天由命了。

可是,眼下能保住肚子裡的孩子,給丈夫留個“根”就算是她最大的造化了。盡管肚子裡的孩子不是呂大為的血脈,但名義上還是呂大為的孩子。

她要用肚子裡的孩子連接配接着我倆的關系,她的後半生,就寄托在這個孩子和我這個隐形丈夫的身上了,千萬不能把她抓去流産了。

我60後,當上門女婿40年~237,妻子跟我說了,陰人對我出的暗招

想到這裡,紅霞不等公安開口向她問話,她就吓的結結巴巴的說道:“同志……我……我是有準生證的,求……求求你們别抓我行嗎,我丈夫殺人已經被你們逮起來了,要殺要剮你們随便……”

鳳嬌看着紅霞心驚膽顫的樣子,她就走到她跟前拉了一下她的手說:“紅霞姐,别怕,公安不找你的事,你沒聽他們說嗎,人家是來調查呂大為的。”

一個拿着本和筆的公安看紅霞害怕的樣子,他嚴肅而又溫和對紅霞說:“同志,别緊張,我們不管你計劃生育的事情,隻是來找你了解一下呂大為跟陳天虎之間的沖突,他們平時是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才使他對陳天虎痛下殺手的。”

聽了公安這番語氣平和的話後,紅霞心裡的一塊石頭總算是落地了,她心想:隻要不讓我去流産,公安問什麼,我就說什麼。

于是,她就對公安說:“我丈夫呂大為是村子裡的孤門獨戶,沒有兄弟姐妹,我跟呂大為結婚的這幾年,陳天虎一直都想勾引我,占我的便宜,被我丈夫發現了,他兩個打了一架。

那次是我到茅廁裡去解手的時候,陳天虎悄悄的跟在我身後,偷偷的鑽進了茅廁裡企圖想占我的便宜,我就在茅廁大聲呼喊救命,呂大為聽到喊聲就跑過來了,他倆沒吵幾句就動手打了起來。那次陳天虎背理了,沒敢咋還手的,吃了大虧,從此他就跟呂大為結下了仇恨,這幾年他就一直在找茬欺負呂大為。去年因為他的牛吃我的蕃薯秧子,陳天虎和陳天雄弟兄兩個打呂大為一個,雙方都受傷了住進了餘寨醫院裡,那次是隊長和村長來調解處理的,我們賠給他幾百塊錢的醫藥費。

呂大為的性格雖然倔強,是個别撅子,還有點争強好勝,但他從不先惹事,這次呂大為是因為啥事把陳天虎給打死的,我真的一點也不知道。”

對于紅霞來說,這段時間沒有了呂大為她感覺她生活的還快樂一些,她每天以我的小吃店為家,有飯吃,有衣穿,每天還有幾十塊錢的工資。

更讓她開心的是她每天都可以跟她心愛的我在一起吃住說笑,雖然是偷偷摸摸的苟且快樂,但總比跟呂大為那個别撅子,在一起生暗氣過着舒心的多了。

她覺得跟呂大為在一起過的非常壓抑痛苦,還不如她現在的生活狀态過着幸福。

至于未來,她早已深思熟慮的想好了,隻要我看在她肚子裡孩子的份上别抛棄她了,她就一直跟着我在小吃店裡幹活。一天掙幾十塊錢,一年也能掙個一萬二萬的,這比在村子裡種田的鄰居收入的還高。她有兩個女兒,負擔不是太重,肚子裡懷的這個即使是個男孩她也不用擔心的,等孩子長大了,她手裡也攢下一些錢了。

是以,她覺得沒有呂大為,她就可以毫無顧忌的跟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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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轉念一想:她雖然不想跟呂大為過了,但呂大為也罪不至死,他畢竟還是為了她肚子裡的孩子,才砍死陳天虎的。

是以,她就向公安編造了陳天虎想在茅廁裡占她便宜的那個流氓事件,用來減輕對呂大為的刑罰,反正陳天虎已經死了,這已成了死無對證的單方誣陷。

那個公安做完紅霞的筆錄後,又問了鳳嬌和王曉琴她們,是不是知道呂大為跟陳天虎之間的事情。

鳳嬌和王曉琴也知道這不是好事,說不得勁就會得罪陳家的人,是以,她倆都借故沒在現場就不能胡言亂語,委婉的回絕了公安的詢問調查。

最後,那兩個公安想讓鳳嬌和紅霞領着他們到村子裡去走訪調查,鳳嬌就笑着對公安說:“雷所長知道大闫塆在哪裡,請雷所長代代勞領着你們去吧,我那村子裡人大部分都在北窯廠裡上班,到那裡一找,一個準。”

雷心正也知道鳳嬌的心裡是不想去得罪人家,是以,他就對那兩個公安說,他知道大闫塆和北窯廠在哪裡,他就領着小齊和那兩個公安到大闫塆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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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走了之後,紅霞長長出了一口氣說:“哎呦,吓死我了,成天提心吊膽的。”

王曉琴想起紅霞剛才說的,陳天虎想調戲她的事情,就問道:“紅霞姐,陳天虎是啥時候想調戲你的呀,我咋沒聽你說過呢?”

聽到王曉琴問她,紅霞心想:壞了,編個瞎話竟然要被人識破了,她鎮靜了一下就對笑着對王曉琴說:“曉琴,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我總不能打鑼吆喝吆喝呀,這事回去千萬不能亂說哈,陳天虎再壞他已經死了,一切罪孽都一筆勾銷了。”

鳳嬌也笑着說:“紅霞姐說的也對,人死債爛,咱村子裡有好幾個扯男女關系的人,你們誰逮住過呀?像陳天虎做的那種醜事,就像一泡屎不臭,哪個人願意用棍子挑着它臭呢,你們說是不是啊。”

紅霞以為鳳嬌說的村子裡有幾個扯男女關系的人,是影射她跟我的,以為是發現了我倆之間的偷情之事。但她看着鳳嬌說話的笑容純真無比,她就确定鳳嬌現在還沒有發現我倆的苟且之事,是以,她也跟着王曉琴笑了。

眼看快到中午了,王曉琴對鳳嬌說:“鳳嬌,我得回家喂孩子了。”

鳳嬌說:“孩子不是有她奶奶哄着來嗎,你就在這裡吃了晌飯再回去吧。“

王曉琴說:“你麥地的草被你媽媽快薅完了,我麥地的草還沒有薅呢,秧底裡的稗子也得薅了。”

鳳嬌見王曉琴執意要走,她就拿出10塊錢遞給王曉琴說:“曉琴姐,你受一上午的累了,這10塊錢你拿着給孩子買點糖吃。”

王曉琴見鳳嬌給她工錢,她連忙擋着鳳嬌的手說:“鳳嬌,你是不是在治我的難堪呀,我跟你幹一會兒活就要你的錢,那不是胡扯嗎。我去年在你家裡吃住了那麼長時間,也沒有給你一分錢呀,要是有錢你就給我一百萬吧。”

鳳嬌和紅霞都被王曉琴說笑了。

最後,鳳嬌說:“不要就算了,停兩天我給你孩兒買身衣服吧。”

“鳳嬌,你啥也别買,買了我還給你送來,停兩天陳少強收貨忙了,我得幫他收貨,就顧不上給你幫忙了。”

王曉琴說着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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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曉琴走後,鳳嬌就拿着錢盒子喊着紅霞到她卧室裡盤點去了。

鳳嬌把錢倒在地上,她兩個清點之後,除了本錢外,還賺了80多塊錢。鳳嬌說:“紅霞姐,現在是淡季,一天能賺80多塊錢已經不少了。大米一毛八一斤,80多塊錢可以買4、500斤大米了,這将近是一畝田的稻子所賣的錢數了。”

紅霞也感慨的說:“就是啊,一畝田産的水稻也不過是6、700斤,稍微做個小生意都比種田強的多。”

鳳嬌把賺的錢數記在本子上後,她留下幾十塊的零錢放在錢盒子裡,留着明天找零用,然後,就把本錢和利潤都拿到堂屋去了。

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我騎着機車帶着齊同心,領着洪老闆他們6輛買豬娃兒三輪車回來了。

我清點了他們買豬娃兒的頭數後,他們買了700多頭豬娃兒,我收了他們700塊錢的行費,加上在徐莊收的唐老闆他們4輛三輪車的400塊錢,今天我又收入1100塊。

紅霞看我一天賺了那麼多的錢,她高興的說:“國勇,你真有本事,賺錢就跟撿錢似的那麼容易。”

我笑着對她說:“紅霞,賺錢哪有像你想像的那麼容易喲,今天我騎着機車巡邏時,正好逮着王堂鄉的豬娃兒販子,跑到咱鄉的境内來偷買豬娃兒了。我跟齊同心騎着機車攆到他們王堂街上,才把他們偷逃的行費給要了回來。對方的豬娃兒販子開始還不服氣,我們險些打起來了。我跟齊同心一人掂着一根木棍子,擺出一副拼命的樣子,才鎮住了他們。我對他們說:你們來我們餘寨鄉買豬娃兒,我們歡迎你,但是你們得遵守規矩交納行費。我們鄉的豬娃兒收費工作我承包着了,我每年都會向工商所交承包費的。下次再逮住你們偷逃稅款了,我們就用刀子把你們的輪胎全都給你紮破,不相信的話你們就走着瞧。”

鳳嬌和紅霞聽了之後,都很擔心的說道:“國勇,以後你下鄉收行費時,可真得注意安全,萬一碰到不要命的愣頭青就麻煩了,對于那号的渾頭,你睜隻眼,閉隻眼的過去算了,你千萬不能出現差池知道嗎?”

我看她兩個都很擔心害怕的樣子,就對她們說:“你們在家裡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麼的複雜,現在的人都是欺軟怕硬的家夥。你如果睜隻眼,閉隻眼的放他們走了,他們就會更加膽大妄為了,到時候就不把你這個行夫放在眼裡,就會大搖大擺的來偷買豬娃了。是以,該立威的,就得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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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後,我就對鳳嬌說:“齊同心看着今天發生的情況,他就跟我商議說,想把齊同德喊着一起幫我收行費,增加一個幫手,我知道齊同德是個愛打架鬥毆的家夥,暫時還沒有答應他。”

鳳嬌問我:“是不是那天夜裡他們三個來咱隊裡偷雞摸狗的家夥呀?”

我點點頭說:“是的……”

鳳嬌聽後給我分析道:“你還是别讓過來為好,我怕他别再把齊同心給傳染壞了,就麻煩了,你還不如跟雷心正說下這事,請他們出面解決比較合适。”

紅霞也随聲附和道:“鳳嬌說的也對啊,那些偷偷摸摸的毛賊,有幾個不害怕派出所的呢。”

看着這兩個都非常關心我的漂亮女人,我心裡非常感激。

我對她倆說:“沒事的,那些豬娃兒販子今天也看到了,我跟齊同心不是好惹的善茬,他們發誓說:以後再也不來偷買豬娃兒了。”

此時,鳳嬌和紅霞才知道收行費的生意雖然賺錢,咋有點像“刀口舔血”的生意呢……

停了一會兒,鳳嬌又對我說:“今天陳少梅來說了,她爺爺跟她爸爸商議說,她們家準備買一台手扶拖拉機回來給鄰居打麥。還說他們準備在你買脫粒機上的事情做文章,想在今年調整土地的時候,找機會把你的隊長給怼掉,我看這事你得小心點,小麥脫粒機還是别買為好。”

得到這個“情報”後,我如夢初醒,今年春上我給生産隊裡開會選看水員的時候,還給社員們說:準備用小隊的錢買一台手扶拖拉機,給全隊的社員打場用呢。之後,我考慮到觀塘漏、觀馬瘦,觀的騾馬不上肉,有人用沒人修的實際情況,就沒有買了,現在怎麼頭皮子一熱,要去買什麼脫粒機呢。脫粒機打麥哪有手扶拖拉機打麥友善呢,脫粒機和電線買回來了沒人用,豈不要遭社員的抱怨呀。

想到這裡,我對鳳嬌說:“那好吧,小麥脫粒機就不買了,到時候就用陳奉魁的手扶拖拉機打麥吧。至于,陳奉魁要在今年動田地的時候,他想對我發難也是在我意料之中的事情,這個事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俗話說,兵來将擋,水來土掩,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候再說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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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五的這天背集早晨,陳天達起來的很早,他帶着前一天從銀行取回來的錢,準備到街上去跟他女婿梁群,一起到清港鎮去買手扶拖拉機。

他是十二的那天逢集到街上去賣豆腐,走到梁群跟陳少萍收糧食的攤位前,跟他女婿約好的時間。

當他走到梁群家裡的時候,梁群跟陳少萍也是剛剛起床在刷牙洗臉。

梁群見嶽父來了,就熱情客氣的把嶽父迎進了屋裡。

梁群的母親一看親家來了,就高興的給陳天達打了一碗荷包蛋先給他墊墊底,還要張羅着要殺雞烙油馍招待親家公。

陳少萍看婆婆在逮老母雞殺,她就走過去對婆婆說:“媽,早晨時間短,殺雞你得多長時間才能炖得爛呀,我爸是來找我和梁群到清港鎮那裡去買手扶拖拉機的,現在就得走,沒有時間吃,趕快把雞放了吧。”

陳天達看親家母和女婿,對自己如此的熱情款待,他心裡就像吃了蜜似的甜滋滋的。

看樣子女兒在婆家還是有些地位的,女婿在做糧食生意,還承包的有菜市場的魚行。

魚行雖然還得三四年,才輪到女婿承包,但在這個年頭能承包到東西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物,女婿也算是一個有本事的人了。

是以,女兒嫁到梁家t也不會生氣的。

他滿心歡喜的看着陽光帥氣、又有能力的女婿,心裡在想:你餘國勇有多大的能耐呢,你要是惹着我了,我女兒和女婿能放過你嗎……

正在陳天達胡思亂想的時候,陳少萍跟梁群已經洗漱完畢了。

梁群對陳天達說:“爸,咱跟少萍到國勇那裡去吃點早餐再走吧。”

陳天達看着郎才女貌的女兒和女婿說道:“到别的小吃店裡去吃飯,也不到餘國勇那裡去吃。”

陳少萍聽後就不解的問他:“爸,怎麼了,國勇和鳳嬌給你吵架了?他每天不是在買你的千張豆腐燙熱幹面嗎,你怎麼能這樣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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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達充滿怨氣的說道:“餘國勇不是個貨,自從他倒插門到大闫塆,他處處都針對咱們一家,他把咱承包的北大塘收走不說,還把我的隊長也給怼掉了。隻要我還有一口氣活着,我就跟他勢不兩立!”

梁群聽到嶽父這麼恨我,他就問陳少萍:“少萍,咱爸說的是咋回事呀,是不是去年我幫你們賣魚的那件事呢?”

陳少萍點點頭說:“就着那事。”

随即,陳少萍就說她父親:“爸,不是我說你的,你做的那些事就是不公道,北大塘是咱生産隊的集體财産,你當着隊長,聽我爺爺的話,偷偷的買點魚苗放到北大塘裡,又找了幾個自家屋裡的人簽字畫押,就說你承包着北大塘了。你連社員會都不開,也不管社員們願意不願意,你就往塘裡倒豬糞,倒豆腐渣,這不是霸占集體财産是在幹啥呢。

還有你當隊長期間,小隊集中地的承包費,你搞的一塌糊塗的,社員背地裡都說說你A錢了,群衆對你有很大的意見,你不知道呀?你恨國勇也行,你嫉妒他也罷,但你不能搞背理的事情,你别因為那些無理取鬧的事,把我跟梁群扯進去了。你要是無緣無故的被人欺負了,我跟梁群肯定是不願意的,但你要跟人家胡攪蠻纏,可别說我們不管你。”

陳天達被女兒數落的沒有底氣反駁了,他本想仗着女兒、女婿的勢力好好的跟我搞搞的,沒想到女兒還數落他一番。

少萍見父親被她數落的有點尴尬,她又安慰父親道:“爸,不是我說你的,你都4、50歲了,别再跟人家争強好勝了,你唯一的兒子又是個呆傻的人,你就不怕人家說是對你的報應嗎。我跟梁群都不希望給國勇作對,人家給我介紹一個這麼好的婆家,咱不說報恩吧,咱起碼不能害人家吧。”

少萍說完就對梁群說:“你到國勇那裡去吃飯吧,給我和咱爸都帶一份回來算了,咱吃完飯了得趕緊趕路。”

梁群答應了一聲,就騎着自行車子到我小吃店裡吃飯來了。

吃完飯後,他又給陳天達和陳少萍都帶了一份熱幹面回來。

吃了早飯,梁群就領着陳天達和陳少萍,步行到清港鎮買手扶拖拉機去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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