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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那些年:98年我大學畢業回鄉當辦事員,邂逅縣裡一個男秘書

作者:李子聊LZL

素材/ 源自現實訪談(某人講述)

配圖/ 源自網絡

内容及觀點/ 均屬作者原創

鄉村那些年:98年我大學畢業回鄉當辦事員,邂逅縣裡一個男秘書

我叫梁自芳,1998年的時候,我22歲,讀了三年的大專,由于在城裡找不到好工作,是以在父母親戚的建議下,回到家鄉的村委會,應聘了辦事員。

雖然這份工作,并沒有多高的工資,但畢竟不用出遠門,不用跟家人分開,可以就近上班。

還有就是,我也隻覺得,成為村委的從業人員,能服務到家鄉的父老鄉親,可獲得一定的精神滿足和自豪感。

我的外表方面,算是中上,并且讓人一眼就覺得我很正經賢淑,村委裡有幾個男的,都未婚,他們暗暗靠近我,想追我,我是可以感覺到的。

但我真不覺得,他們能讓我心動。

而親戚以及村裡的一些老人家,有時會給我介紹些相親對象,我自己也去過兩次相親,可最終的結果,都是失望而回,我就決定以後也不去這種相親,以免浪費時間。

在我進村委工作後的三個月裡,卻突然有一個年輕男性,闖入到我的視野,以及讓我注意到他,真正的泛起了内心的漣渏。

他每一次來咱們村委會,都是開着個桑塔納小車,并且穿着白襯衣,戴着個眼鏡,一面的正氣滿滿,給人嚴格認真但又不乏親和力的感覺。

我在第一眼望到他的時候,定定的看了好一會,不僅僅是因他的顔值吸引到我,他的那種氣質是相當特别,如果用古代詩詞裡的某個詞,來形容他這種氣質,那就是,憂國憂民。

這讓我隻覺得,這種男人,以後一定是做大事以及為公衆服務的,是真正的會成為人物的那一類。

剛開始的時候,我和另一個女同僚張梅都隻覺得,他或許就是個司機,因為在那個年頭,我們村裡都沒有人能開得起小汽車,通常像他這麼的年輕,然後開小汽車的,肯定就是司機一類的。

可後來,我們才知道,他是縣裡某個上司的身邊助手,也就是秘書。

而他的名字,我和張梅也打聽出來了。

他叫趙學鴻,是個重點大學的大學畢業生,經濟學專業,履曆相當的亮眼,并且他比我們也隻是大了三年,僅僅二十五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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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張梅在談起這個趙大秘的時候,都像迷妹般,隻覺得他實在是我們這些未婚小女子的夢中情人。

而趙學鴻這種優秀男性,正常情況下是不會出現在我們這個小鄉村的,他就是前來這邊考察一些農村基本情況,獲得一些資料,是以才來這邊。

我心想,盡管趙學鴻是我一見鐘情的那種有為青年,可他跟我,不可能有什麼交集。

是以我是不可能跟他認識以及成為朋友的,他或許隻會殘留在我的記憶之中,最終淡忘。

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我在某一天的傍晚,卻見到張梅急匆匆地跑到我的辦公桌跟前,對我說,蘇主任要我馬上去他那裡一趟,有事要找我說。

我緊張兮兮地跑到了蘇主任的辦公室,問他有什麼事要找我。

蘇主任對我說,我要陪同一個縣裡的男同志,到咱們村的山地進行一個考察,他是需要搜集各方面的資料以及拍照片的,我必須要配合好他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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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蘇主任問,這個男同志是誰,蘇主任對我說,這個男同志叫趙學鴻。

當時我的驚喜以及緊張程度,真的難以形容,心都快要跳出來,畢竟我一直很希望有機會跟這個年輕才俊認識啊,現在仿佛是天賜緣份,讓我跟他有認識的機會。

可我又隻想着,我長相和各方面的條件,都似乎是無法吸引到趙學鴻這樣的優秀男性,他會否對我毫無感覺,以及會否看不起我,覺得我是個農村姑娘呢?

最終,我既忐忑又興奮地走到外面去,發現村委的大院裡正正就停着一輛桑塔納,正是趙學鴻平時開來的那輛車。

當我拿着資料本,一直走過去,來到這個車的旁邊時,車裡面的趙學鴻已經對我友善而禮貌的一笑,問我是不是梁自芳同志,他會載我到外面去,一起前往村裡的山地,進而讓我配合他的考察工作。

我點了點頭,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就進去了。

趙學鴻竟然是一點架子也沒有,他相當的謙和以及平易近人,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讓我感受到他思想的純良以及正派,并且他對于工作,是相當認真的。

不到十多分鐘,我就放下了剛才的緊張和忐忑,開始跟他在話語上互動起來,成為了朋友,雙方都感到相當愉快。

我對他說:“趙先生,我是農村的,什麼都不懂,如果不能很好的配合你的工作,那麼請你多多包涵。”

趙學鴻卻隻是笑了笑,他以溫暖并且良善的聲音,對我說,他也是農村出生長大的,隻不過是考大學的時候考得比較好,才讀到了重點大學,現在有一份不錯的工作而已。

是以,他覺得我不必太拘緊,把他當成一個大哥哥也可以的,他也不習慣别人稱他為先生,就直接稱呼他為學鴻同志或小趙,趙哥哥等,都可以。

我掩着嘴笑起來,心想我怎麼能稱他小趙呢,我聽村委的人說,他以後的前途,可以說無可限量。

十多分鐘後,他在我的指引下,把車開到了我們村的一片廣闊山地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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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照相機以及一些筆記本,還有工作用具等,都拿出來,而我就幫他提一些東西。

緊接着他就開始投入到工作之中了。

我發現,他工作時候真的相當嚴肅以及認真,并且不再跟我談半句工作之外的話語,完全是以沉浸式的姿态,去做他的正事,一絲不苟。

我也就不敢亂說話,隻是全心全意的配合他的工作,并且也知道,他現在要搜集的各種資料以及做的考察工作,可是相當重要的,不能有半點差錯,畢竟一些重大決策,或許就是要參照他采集的這些資料。

他對我詢問了一些村裡的情況,有多少養殖戶,有多少種植戶等,我都逐一作答,畢竟我平時在村委,也是對這些情況相當了解的。

他一直不斷在這個山地走動,我也就跟着他。

我發現,他好像不知疲憊似的,整整徒步行走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的時間,天都快黑了,我也走到腿都酸軟,他還在不斷的走,不斷的拍照片。

而他在工作的過程中,無意中察覺,我走路好像很辛苦的樣子,他立刻走到我的跟前。

緊接着,他以無比關心的聲音對我問,我是不是太累了,如果我太累,他可以讓我休息一下,而他就繼續工作,沒關系的。

我立刻搖頭,心想他都這麼積極,不怕苦不怕累,我哪裡能對他說,我現在累極了,進而拖他的後腿呢。

最終,我堅持一直配合他的工作,直到晚上七點多,夕陽已經完全下山,天也快黑透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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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他把我送回到村委會的時候,讓我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他對我說:“小芳同志,剛才讓你這麼累,我挺過意不去的,剛才我摘到了這麼一朵野薔薇,希望你能喜歡,也算是給你的一個工作獎勵吧。”

緊接着,他就把一朵淡紅色的野薔薇,呈現在我的眼前,并且以他的手,遞向我。

我一下子心情愉悅得難以形容,驚喜地笑起來,笑得快合不攏嘴,隻覺得,這樣的野薔薇,我雖然在山上可以随便找找就能摘得到,可自己摘,根本沒什麼意思。

如果是經趙學鴻的手,呈交到我手上,是他真心真意送給我的,我真的會興奮到幾晚幾夜都睡不着。

我也感歎着,他還真的有心思,在剛才那個忙碌的過程中,還不忘以這樣的形式,在最後我跟他要道别的時刻,要哄一哄我開心,進而給我這麼一個好心情。

而當我接過這個淡紅色的野薔薇後,他對我說,千萬不要誤會什麼,因為這僅僅隻是一種同志之間的祝福以及饋贈,他不能送我什麼禮物,就隻能送這麼一些野花來提升我的心境,讓我在工餘時間能獲得這份喜悅。

我連忙對他說,我當然不會誤會什麼,畢竟我跟他才剛認識,大家隻是朋友而已,并且我也自問沒什麼好送給他作為回禮,以後如果有機會再見面的話,我會想一想,究竟要送給他什麼。

他隻是衷心的笑着,說他以後還會再來的,或許我跟他能再見面,一起工作。

緊接着,他就開着那輛桑塔納離開了,而我就一直站在村委會的門口,對他擺着手,跟他道别,直到他那輛小汽車完全消失在我的視線範圍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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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小心翼翼的拿着那個野薔薇,隻感到心花怒放。

可我卻不對任何人說,這麼一個花兒,是趙學鴻送給我的,哪怕我的閨蜜張梅問起,我也沒有說,可她似乎猜出了什麼,對我詭異的笑着。

我踩着自行車回家,一直生怕這野薔薇在我回家的過程中,有一兩片花瓣被風吹下來,是以踩得特别慢。

回到家後,我就在我的閨房裡,用一個可樂罐造成的花瓶,放了些水,然後養着這麼一朵野薔薇,一直久久無法自撥的欣賞着,仿佛就像看到趙學鴻在我眼前似的。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依然是每天回村委會上班,做着相當瑣碎但必須很認真完成的辦事員工作。

我始終盼望着,某一天蘇主任又再次交待我,要讓我去接待趙學鴻,進而讓我有機會和趙學鴻一起到外面去,配合他的工作。

然而,整整一個月過去了,我每天都時不時望向村委會的院子,看是否有一輛車,是趙學鴻過去開的那輛桑塔納,可我從來沒有再見到那輛車的影子,也就是說,趙學鴻一直沒有再來我們這個村委。

我心裡隻想着,難道他在這邊的工作已經結束了嗎?如果真這樣的話,那麼我跟他基本就沒有再見面的機會了。

我不禁心情一下子相當的低落,對他的思念之情,也與日俱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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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然跟他共同工作的時間,僅僅隻有兩個多小時。

可在這兩個多小時當中,我卻隻感到,他是對我有好感的。

也就是說,我的看法是,他并不排除,有可能跟我發展出一種戀愛關系,隻不過我和他暫時還不熟悉,需要彼此好好了解一下。

我不禁心裡有些埋怨上天,隻想着,上天恩賜了我跟趙學鴻互相認識的機會,可他為什麼就不能再給我和趙學鴻更多的緣份,進而讓我跟他,由陌生轉為慢慢的熟悉,進而擦出熾熱的愛的火花呢?

盡管隻是跟趙學鴻有如此短暫的交往認識,可他表現出來的正派以及純良無邪,對工作以及為公衆服務的熱枕,還有就是他對我這個女同志的關心呵護,已經讓我覺得,他簡直就是我心目中完美的男人,無論是哪一個女性,能擁有他這樣的丈夫,都是無比幸運以及幸福的。

最終,又過了十多天,我實在無法排解内心對趙學鴻的眷戀之情,我向張梅提出,找個星期天,我和她踩自行車去縣裡一趟。

張梅在聽到我這樣的提議後,笑着問我,我為啥要跑到縣裡,并且是要她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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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時不知道如何作答,隻是對她說,我會請她吃一頓西餐的。她卻笑着對我說,不用,其實她也想幫我的,因為她知道,我是想去見趙學鴻,可又覺得一個人去找他不好意思,是以要讓她陪同,是不是?

我最終隻好對這個閨蜜承認,她對我說,她早就知道,我喜歡趙學鴻,而她是不會跟我争的,她覺得我和趙學鴻很配襯,并且趙學鴻送花給我,其實已經是表現出對我有好感。

在張梅看來,趙學鴻是因為工作太忙,是以根本沒有時間去理男女方面的事,畢竟像他這樣的角色,要承擔的工作以及重任,是相當不簡單的。

我點了點頭,心想我既然把趙學鴻視為自己的理想對象,那麼我就要為自己而争取緣份,當然,也是為趙學鴻而争取。

因為我自信的認為,我是适合成為他人生伴侶的人選,我可以很好的輔助他,當他的賢内助。

最終在接下來的某個周日,我和張梅各踩一輛自行車,往着縣城不斷前進,這個過程,可是要踩足足一個小時,可我們都并不感到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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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到達縣城後,才發現,這裡正需要進行一場抗洪排澇,在河邊我們可以看到,堤岸邊已經堆滿了沙袋,而不少的群眾,也自願加入到搬沙袋的行列。

我和張梅看到這個情形後,也停好各自的自行車,進而加入到這些志願者的行列之中,不斷的搬動一個又一個的沙袋。

在這個時候,有十多個穿着白襯衫的幹部,來到了現場視察,而我竟意外地發現,這十多個人當中,有一個正是趙學鴻,更讓我感到驚訝的是,他也認得出我,并且感到相當的意外。

我可以從他的眼神當中,能看得出,他一方面看到我出現在這裡,相當的驚喜,可他又感到無奈,似乎是沒有機會前來跟我說幾句話,因為在這樣的一個場合,是不太合适的。

但我又發現了接下來的一個情況,趙學鴻對那十多個人當中的一個,說了幾句話後,他就留下來了,似乎是想走向我這邊來,進而跟我說幾句話。

我一下子心跳個不停,因為我真的發現,趙學鴻在走向我。

而張梅也很是詫異,她顯然是沒想到,趙學鴻會在這麼一個狀态之下,認出我,并且一直往着我這邊走過來,仿佛要跟我說什麼似的。

最終,趙學鴻真的來到我的跟前,他笑着對我問:“是你,小芳同志,你怎麼來這裡了?”

我當時很羞澀,心想我當然不會對他說,我來這裡,是因為他,我一直思念着他,很想見到他。

我隻是對他說,我來這個縣裡來,隻是想逛逛,沒想到這裡需要志願者幫忙搬沙袋,是以我就在這裡幫忙了。

緊接着,我又把我帶來的閨蜜張梅,介紹給他認識。

之後我又把身上帶着的一顆很美麗的鵝卵石,拿出來,遞給他。

當他看到這個鵝卵石,笑得很燦爛,最終收下來,并且對我說,既然我們一場來到,這晚上他就請我們在這裡吃一個便飯,而地點,就在附近的一個農家菜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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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就是七點,可他也不能确定,這個時間,他能準時前來,因為他實在太忙。

正當趙學鴻對我說着的時候,突然有一個穿白襯衫的從業人員,走到他的旁邊,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神色相當凝重,他就不斷的點頭。

緊接着,趙學鴻就對我說,他現在有一些急事要馬上去做,是以不能再跟我多聊了,隻能在這晚吃飯的時候,再跟我好好的聊。

我心情無比激動的點着頭,并且叫他不用管我,盡快去工作。

我和張梅都難以置信,這一次我們來縣城,會以這樣的形式碰到趙學鴻,而趙學鴻就邀我們一起吃晚飯。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

我和張梅,在六點的時候,就來到那個農家菜館的門前等待,隻想着,如果等不到趙學鴻的出現,我們也不好意思走進去。

結果,我們從六點,等到了七點,趙學鴻還沒來。

緊接着又從七點,等到了八點,再接着就是等到了九點,趙學鴻依然沒有出現。

而張梅已經餓得不行了,她平時從來沒有在晚上九點還不吃飯,是以根本頂不住,更何況,剛才我們還參加了一個體力勞動,這消耗大着呢。

她認為,趙學鴻或許隻是耍我們,他不會來了,哪裡有九點還吃晚飯的道理,他如果真要來的話,早就來了。

我卻堅信,趙學鴻一定不會耍這種小計謀,他可能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才無法準時趕到這裡來,我對張梅說,如果她覺得實在餓得不行的話,就先進去吃吧。

張梅卻對我說,她知道這個農家菜館的菜肴都價格偏貴,她就跑到附近的快餐食店,吃個快餐算了。

我點了點頭,對她說,我會留在這裡,一個人站着繼續等待的。

而她就踩着她的自行車,往着别一個方向前進,并且對我說,一會兒要在這裡跟我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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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人扶着自己的自行車,在這個農家菜館前面等着,讓無數經過的人,都暗暗發笑,或許他們覺得,我這個農村姑娘是相當的滑稽和好笑。

這個等待的過程,是相當煎熬的,因為時間差不多要到十點了。

我自己也開始動搖起來,心想趙學鴻說要吃的是晚飯,這晚飯會等到十點才吃嗎?他竟然直到這個鐘點數還沒有出現,真的是耍我嗎?

讓我沒想到的是,我終于等到了趙學鴻的出現,他跑得滿頭是汗,說剛才他因為在堤岸邊的一些相當複雜的工作,需要去應對處理,是以始終沒有時間趕來,是以才遲了這麼多,希望我體諒。

我的眼裡冒出光來,幾乎要激動得流淚,我使勁地搖頭,說他是為了人民群衆而工作的,是以他再晚,我也不會在乎,并且我會一直等待他。

可農家菜館卻已經打烊了,我們不得不到另一個食店,草草的吃一個便飯。

可這一頓便飯,也讓我吃得格外的香,畢竟我是跟趙學鴻相對着而吃這頓飯。

我也感覺到,趙學鴻在面對着我的時候,眼睛裡發出的光芒,已經閃爍着愛意。

在這個吃飯快要完成的時候,趙學鴻卻突然想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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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我提出,現在他必須要到堤岸的那邊,做一些善後的工作,我一聽,即時提出,我要跟他一起去。

就這樣,我們倆都小跑着,往那個堤岸的方向趕去。

在這個過程中,趙學鴻突然看到了堤岸邊的某一些沙袋,放置得不是很整齊,他認為這是存在一定的隐患,必須解決處理,是以他跑過去,親自去搬這些沙袋。

可突然間,他卻像雙腿無力似的,一下子撲通的往前方倒,緊接着他就一動不動。

我即時大吃一驚,連忙上前扶起他,卻發現他竟然暈倒了,并且我怎麼呼喊他,他也沒有知覺似的,完全不動。

我心想,難道他是因過度勞累而出現這種暈厥?這是相當可怕的,因為人體是有可能會因過度勞累而猝死。

最終我當機立斷,把趙學鴻背起來,我也不知道自己為啥有這麼大的力氣,可我心裡隻知道,如果我不盡自己的一切努力,在最短時間把他送到醫院去,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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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把他背到大馬路,看到有車經過,立刻招手讓司機停下,然後讓這個司機把我和趙學鴻送到醫院去。

趙學鴻最終被送進急救室,他被救醒過來。

醫生說,他真的就是因過度勞累而暈厥,幸好我及時把趙學鴻送到醫院來搶救,否則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他也無法想像。

趙學鴻醒來後,得知我救了他一命,對我感激不已,他一下子把我當成他生命當中最重要的人。

此後,他每當有空,就來我所在的村莊找我,我最終成為了他的戀愛對象,繼而又成為了他的結婚對象。

我是在二十五歲結的婚,那時他二十八歲。

我回想着過去的一切,心想一方面是上天恩賜了緣份給我和他這個好丈夫認識,另一方面是我自己也努力的去創造緣份,以及堅持不懈的等待,還有就是相信他的真心和真誠,這才讓我擁有這樣的一份幸福。

幸福,從來都不是從天上掉下的餡餅,哪怕是真的要有運氣的成份,也是需要人為去努力,才能接得住這個餡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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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根據講述内容編寫,文中人名均為化名,某些情節有加工痕迹以及錯失遺漏,歡迎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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