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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狗屎頭子

作者:極品韋小寶
大家好,我是狗屎頭子

焦總養了倆兒子,天生一對開心果。

這倆小子,留着最潮的新發型,領先着時代最顔值。

操着一口流利的國語,夾雜着零星的黑龍江冰碴子,玩耍着命運簡單與複雜的交織。

剛才,倆小子随随便便的一個日常“胡耍亂玩”展示,就把我笑的前仰後合,差點導緻意外懷孕。

焦總出去公幹,安排大小子帶着二小子放蕩不羁愛自由。

他們先是畫了一會畫,二小子寫生的主題是畫他們全家,還在自己的成果上給大小子指出哪個是媽媽哪個是爸爸。

他們的爸媽,在二小子眼裡屬于寫意派,寥寥數筆就抽象出來。

估計那幅水墨寫生,今明兩年就會出現在人民大會堂台灣廳,彰顯“和諧與家”的兩岸親。

大小子背誦并默寫英語字母ABCD EFG,到了H,後面的I怎麼也接續不上,突然有點張口結舌。

大家好,我是狗屎頭子

他一會擡起頭一會揚起脖努力的通過一遍一遍的重複,希望打通任督二脈,找到感覺。

最後實在沒效果,就問我H下面是哪個。

突然拿如此高難度問題向我求救,我愣怔了一下,趕緊的從頭默讀了三遍,反複确認是“H”後面緊跟着“I”,才隔空比劃着“上面一個點,下面一個豎”。

我生怕一不小心說錯了,誤導了大小子探索科學,制造學術冤案。

大小子也學着我比劃,最後似懂非懂。

我一共幫大小子做了三次提示,他分别在“P”和“X”位置上出現了卡頓,經過我助力,順利完成。

接着大小子又用漢語拼音的形式讀了一遍abcdefg,似乎完成了預定目标。

然後倆小子開始演繹他們的童年,“池塘邊的榕樹上,知了在聲聲叫着夏天”。

所有的東西都是他倆的玩具,就連潘總亂到不成樣的桌子底都來回鑽了好幾趟。

二小子玩出各種無厘頭,焦總的火燒石茶桌自吸管發出的怪響被那小家夥聽成了放屁聲,樂的哈哈大笑。

“屁”那麼點事,都是孩子眼裡的童趣。

那種天真無邪的笑聲感染了我,我忽然就覺着我本來就不應該是他們的大爺,我更應該是他們的朋友,是他們的小夥伴。

可惜忘了穿尿不濕,否則我一定下場子跟他倆“三人成團夥,聯合去作案”。

忽然大小子不知從哪掏出一根直播杆,自言自語的說“我會直播,我要直播”。

他說得很正式也很鄭重,堪比央視主持人即将開始全國新聞聯播。

然後在弟弟亦步亦趨緊緊追随的目光裡進入角色“大家好,我是狗屎頭子”。

大家好,我是狗屎頭子

這一句幹淨利索的開場白,一下子擊在我内心最柔軟之處,當場我笑的前仰後合肆無忌憚。

在倆少不更事的娃娃面前,我根本沒必要拿着端着,盡情的笑吧,笑的山呼海嘯,笑的天崩地裂。

這種幾乎滅絕失傳的爽朗之笑,在我身上消失了幾十年,這倆臭小子不經意間幫我找到了,讓我重溫了童年的純真。

東北人好像都有社牛症,出門在外和誰都能唠起來,并且說話還賊幽默,東北之外的人給東北人下了結論:

“天生自帶幽默細胞”。

我笑了很久,笑的大小子莫名其妙,他在思考自己幹了什麼離奇的事,惹得這個大爺笑的連代言人形象都不顧了。

二小子也納悶,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他一定也在想“這大爺是不是精神病?”

我沉浸在那句開場白“大家好,我是狗屎頭子”營造的喜感裡,我壓根想不到這個少不谙事的小孩子,說出這麼氣氛搞起來的話,每一個字都閃耀着對小日本鬼子的戲谑和瞧不起。

糟蹋小日本的文案有很多,尤其那些搞笑的日本鬼扯名,簡直就是令人噴飯且腦洞大開的“女體盛”:

“梅錢剩”“上床穩”“梅川秋酷”“房屋中介”“妮太窩囊”“高丸稀碎”“左高丸藤”“蒼蠅拍子”“撲棱蛾子”“鵲心妍子”“小吐哉子”“大糞秋子”“馬桶蓋子”“上杉香夏”“鋼闆日川”“山口進四”“佐藤褲子”“松下手刹”“踩下離合”“我妻真二”“上床美也”“廣島放原子”“魯花壓榨油”“科二五次郎”“日本完犢子”“犬養三千代”“近衛把你踹”“佐佐木帶槍”“晾晾破褲裆”……

可我覺着上述這些奇葩,都不如大小子随便的“狗屎頭子”震撼過瘾,承包了我今天乃至明天後天大後天所有的笑點。

估計焦總兩口子在家裡沒少惡心小日本,言傳身教,倆小子講政治有站位,是未來的脊梁,民族的擔當。

東北小朋友特别的說話方式,看似不經意間就帶來了忍俊不禁的喜劇效果,我這不苟言笑裝模作樣的大爺都被他們哥倆的雙簧,撩撥的近乎放浪形骸不管不顧了。

倆臭小子,我的隔代夥計,給我帶來了快樂,很久沒如此開心了,無形的壓力壓得我好累,卻忘了心裡怎樣去後悔,心在生命線上不斷的輪回,人在日日夜夜撐着面具睡。

改天我要請這倆給我帶來歡樂的小哥倆,去全家福天甯店吃個飯,喝杯酒,聊聊天,吹吹牛。

然後共同的開播“大家好,我是狗屎頭子”,铿锵三人行!

大家好,我是狗屎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