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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是囚鳥——馮内古特的黑色幽默

作者:丁明念響

人人都是囚鳥:我們不甘于現狀,又貪圖安逸。

馮内古特帶着自己特有的黑色幽默讓人感受到底什麼樣的人才能稱之為囚鳥。

馮氏幽默并不太容易了解,相比于他的代表作《五号屠場》而言,幽默少了點,荒誕卻多了許多,但是,正如馮内古特在《囚鳥》中反複提到的那樣,哪怕我們面對過于荒謬的事件,也要保持一個好心态:要心平氣和。

人人都是囚鳥——馮内古特的黑色幽默

馮内古特的黑色幽默有點難懂,初讀《囚鳥》可能會有點不适應,畢竟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特色,每個時代總會有這樣或那樣的大事件曾經發生過,沒有身在其中的,沒有從那此時代走過的,可能無法了解時代背景下的那些看上去似乎荒誕的事件。

而伴随這些時代的故事,一個人的一生雖然十分渺小,面對時代這個巨輪可能沒有辦法反抗,那麼說點故事總是可以的。

是以,當人與時代結合在一起時,一本《囚鳥》就這樣展示在我們面前。

人人都是囚鳥——馮内古特的黑色幽默

這本書通過主人公看似荒誕的一生,展現了美國二十年代的那些标簽:第二次世界大戰、水門事件、冷戰、美國經濟大蕭條、社會主義思潮.....

每個标簽背後,想要說的,可以寫的角度實在太多了,然而這些标簽卻被馮内古特或隐或顯地展現在主人公的身邊,一個有着哈佛大學文憑,沒能成為社會上的所謂精英,沒有過上光鮮的日子,卻在命運波折之下,成了一個頹廢的小老頭,而這一切又是如何發生的呢?

人人都是囚鳥——馮内古特的黑色幽默

用書中主人公的妻子說的那樣也許是說對了:這就是我的一生,我總是先走進那扇錯的門。

如同盧梭說的那樣:生而自由,卻無往不在枷鎖之中。

人人都是囚鳥——馮内古特的黑色幽默

《囚鳥》中主人公想好好地過好自己的日子,然而命運就是如此地會開玩笑,讓主人公不由自主地卷入到時代的浪潮中,最終浪潮過後,留下的就是一個小老頭了,不過這個小老頭雖然曆經時代的碾壓,卻依舊保留着一點點良知,如同瑪麗臨時前對主人公說的那樣:至少你試着相信那些有良心的人所相信的東西--是以你也是一個好人。

這也和現實中馮古内特的觀點一緻:唯有良心才能救贖生存的瘋狂和虛無。

隻是好人又如何,哪怕出發點是好的,結果可能會很壞,是以剛剛出監獄的主人公一不小心又要重回監獄,命運對于他到底是公正還是嘲笑,也許都無所謂。

人人都是囚鳥——馮内古特的黑色幽默

正如主人公調侃地問:你們知道咱們這個星球最後會因為什麼而毀滅嗎?

答案則是:大家對正在發生的事情,将要發生的事情,或者我們當初是怎樣陷入這一團糟的,都已不再關心。

馮古内特借着主人公的調侃問出的問題,是不是對人類命運的一個總問?

從某種意義上來看,這也是馮古内特對人類的另一種愛和擔憂吧!

人人都是囚鳥——馮内古特的黑色幽默

最終,當馮古内特心平氣和地講了一次黑色幽默之後,剩下的就是讓時間來回答,如何真正地過好一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