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礦洞塌方,你被壓在了最下面卻意外掉落古墓,你會如何?

作者:八月—情感故事吧

“别.....别躲了,我看見.....你了!”

一個黑影在我面前一閃而過,快的我都沒看清是什麼,隻感覺眼前一花,這讓我在高度緊繃的狀态下立馬出離恐懼,下意識的尖叫出聲,仿佛這樣才能釋放我此時此刻受到的驚吓。

不會是大粽子吧?我夠人家一口吃的嗎?

求三叔護體!

三叔啊,我膽子小,肯定不希望吳邪經曆過的事情發生在我的身上,我身邊可沒有張起靈。

我一邊小心翼翼的摸索着往前走,一邊在心底哀歎自己時運不濟。

此時的我,精神高度緊張,唯有頭頂安全帽上的冷光燈可以給我一點安慰。

幾個小時以前,礦洞忽然塌方,我在天旋地轉,一片混亂之際掉進了一個古墓,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的身邊除了無邊無際的黑暗和一片死寂外,空無一人。

“周大哥,李大叔,王大爺,你們在哪裡啊?”

我試着呼喚,但又怕自己的聲音引來什麼什麼不好的東西,隻得趕緊閉嘴,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下來!

其他隊友的身影,一個都沒看到,難道他們已經......

我不敢想象,隻能默默祈禱他們一切平安。

可如今的我,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因為我在偌大的古墓裡迷路了!

礦洞塌方,你被壓在了最下面卻意外掉落古墓,你會如何?

兜兜轉轉,走走停停,不知道這古墓有多大,有多少條路,我也無法辨出方向,喉嚨幹澀,呼吸上氣不接下氣,我不知道自己在古墓裡走了多久,但我強迫自己不能停下。

以前看的盜墓筆記,鬼吹燈啥的此刻都被我忘得一幹二淨,我除了逼迫自己機械的走着,盡快找到出口逃出生天外,别無他法。

我不知是我運氣爆棚,一個機關陷阱什麼的都沒碰到,還是黴氣加身,就是走不出去這古墓。

“桀桀桀,哪裡來的小娘皮,讓老子一口吃了你,吾可是很久很久很久沒吃血食了!”就在我看到那個黑影驚慌失措之際,一個陰恻恻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頓時讓我頭皮炸裂,天靈蓋都要飛起來。

我真的遇到大粽子了?

伴随着我的尖叫,隻感覺脖子一痛,随即我的眼前出現一片迷茫,下一刻尖叫聲戛然而止,因為脖子太痛,我叫不出來了。

感覺自己十分悲哀,除了叫喚啥也不會!

就像此刻被咬住脖子,除了使勁用腳撲騰,薅他頭發,插他眼睛,踢他褲裆,啥也做不了。

這他麼的還是個吸血粽子?

但粽子的反應這麼靈敏,速度這麼快嗎?

礦洞塌方,你被壓在了最下面卻意外掉落古墓,你會如何?

我來不及多想,因為意識已經開始渙散,眼前漸漸陷入黑暗,完了,這下子要交代到這裡了。

嗚嗚嗚,我想那剛出鍋的大白饅頭,還想再吃最後一口。

“本将在這裡,你這畜生竟然敢出來撒野?汝不知死麼!”忽然一聲大吼,震的我耳膜都要破了,意識稍微回溯,我費力的睜開眼睛一看,狹窄的甬道裡,對面好像是一個身穿清朝服飾的偉岸男子身影。

伴随着這聲河東獅吼,大粽子立馬變成震動模式,再也顧不得喝血,放開我朝後跑去,而我因為失血太多,身體綿軟無力,此刻根本跑不動,癱在地上起不來了。

完了,剛出虎穴,又入狼窩。

走了一個不知什麼朝代的大粽子,又來了清朝的大僵屍!

我他麼的這是衰到家了!

我本是一個苦命的孩子,因為父母早亡,自己一個人拉扯6歲的妹妹,15歲的我剪了毛寸,穿上父親曾經的衣服,把自己僞裝成男性,在李大叔的好心介紹下,進了一處小黑礦,每天可以領200塊錢的工資。

本以為這樣幹着苦力,可以順利的把妹妹養大,沒想到我卻因為礦道坍塌出了事兒,不知道妹妹一個人在外面知道了這件事情,該如何着急絕望!

想着,我的眼淚就掉了下來,忽然感覺臉上一涼,似乎有人在用手指觸碰我的臉頰,那輕柔的動作似乎是給我拭淚。

我瞬時就驚醒了!

這古墓裡,難道還有活人?

睜開眼,我到了自己身處一間巨大是石室内,周遭燭火通明,中間有一口巨大的石棺,應該是主墓室,

我也看清了眼前人,但下一秒,就想自己恨不得再次暈過去。

那個一身清朝服飾的僵屍,此刻正一臉含情脈脈的看着我。

礦洞塌方,你被壓在了最下面卻意外掉落古墓,你會如何?

那眼裡的深情,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雖然他是個古代大帥哥,眉眼深邃誘人,一張臉慘白,但畢竟是個死人,還是蠻滲人的!

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謝謝你剛才救了我!”我摸着自己的脖子,之前被吸血的地方已經用絹帕包紮好了,我覺得他對我應該沒有惡意,我控制着自己的恐懼,開口緻謝。但身體還是止不住的發抖。

他沒有反應,隻是依然緊盯着我,一眨不眨。

“那個我想出去,您能不能告訴我逃生的路線?”我大着膽子詢問,心中帶着希冀。

我要活着出去,妹妹還在等我!

“婉娘,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過了難耐的五分鐘,他終于開口說話了。

“你是?”

我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他一番,實在認不出他是誰?怎麼聽這話是破鏡重圓局?

“你果真忘了我了!”

他的臉上突然溢滿悲傷,濃得化不開,伴着這句“對面人不識”的感懷,讓人看得心底也生出一片悲涼。

一滴淚,在我臉龐滑落....

什麼?我竟然哭了嗎?

雖然看到他那麼悲傷,我的心裡也很不舒服,但為什麼我會哭呢?

此時的我感覺很傷心,好像被什麼揪着我的心尖尖,疼的一顫一顫的,比剛才生死一線,小命不保時還要傷心!

但我不明白這突如其來的巨大悲傷究竟是怎麼回事?

礦洞塌方,你被壓在了最下面卻意外掉落古墓,你會如何?

還沒等我想明白,不,應該是哭完,下一秒他就張嘴輕柔的咬在我另一側的脖子上,帶着幾分小心翼翼.....

這喝人血還要玩柔情的?古代人這麼會撩人的嗎?

如果不是我有疼痛敏感症,他咬我脖子的那一瞬,就放佛在親吻我!

我去,我到底有什麼被虐體質?被咬脖子居然體會到了快感?!

我在心裡把我自己徹徹底底鄙視了一把。

但很快,我就感覺再次頭重腳輕,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随着瀕死感再度來襲,我呼吸困難,意識混沌,但奇怪的是此刻的眼前不再是一片漆黑,而是靈魂出竅,穿過重重迷霧,來到了一處古戰場,金戈鐵馬,喊殺震天.....

一身戎甲的年輕将軍正帶領軍隊阻擊來犯之敵!

将軍一人單騎,勇往無前,悍勇無敵,所過之處,人頭四肢紛紛飄落,有死無生,血流成河,好一個鐵面修羅!

将軍如此,手底下的士兵也是個頂個的好漢,沖殺起來悍不畏死,即使胳膊被砍斷,腿被打折,雙眼被砍瞎,依然嗷嗷叫着往前沖,不曾後退一步,而對面敵人也是精銳,雙方厮打在一起時都變成了紅着眼睛的野獸,用牙咬,用腿踢,摳眼睛,薅頭發,各種招式無所不用其極......

我被這慘烈的戰争場面驚呆了。

這等戰争場面是我這種白菜可以直面的嗎?

我被吓得面白如紙,渾身止不住的顫抖,簡直比碰到剛才那隻大粽子時還可怕,同時胃裡一陣翻騰,想吐。

就在這時,耳邊忽然想起一道清越的聲音:"娘子,等我回來!“

是将軍臨行前跟自己心愛的娘子親吻作别的聲音。

礦洞塌方,你被壓在了最下面卻意外掉落古墓,你會如何?

就在這道聲音響起來時,我被瞬時拉回了一個打掃幹淨,各種物件兒擺放齊整,古色古香的房間。

一個大肚子的女人正在繡着什麼東西,嘴角帶着一絲若有似無得笑意,安靜恬淡,陽光灑在她的身上,是歲月靜好的味道。

我被她身上的氣質吸引,從戰場上下來的那顆怦怦亂跳的心此刻也規律了很多,整個人瞬間安定下來。

隻是下一瞬,我的心就更加劇烈的跳動起來。

她似乎有所察覺,若有所思轉過來的那張臉,朝我這邊看來,那張臉居然跟我一模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

忽然,腦海裡一陣天旋地轉,頭痛欲裂.....

我的腦子裡浮現出來一些女子與剛才打鬥的将軍從相識到相愛,最後結為夫妻的溫柔缱绻,情意纏綿,夫妻恩愛的畫面.....

我才15歲呀,這種少兒不宜的場面,是毒害未成年人好不好?

難怪将軍會把我認作婉娘,我們居然長得如此相像,我這是被人當做替身了?

可眼前的一切是真的嗎?

我看着婉娘,婉娘也在看着我,我們彼此打量,動作一緻,仿佛在照鏡子一般。

除了一張臉如此相像,為什麼我覺得這裡如此熟悉,好像在這裡生活了很久的樣子?

而對将軍同樣的情意纏綿,我感同身受。

那種深愛到骨子裡的情誼,是15歲的我就擁有的感情嗎?

再說我怎麼會有婉娘的記憶?難道婉娘是我前世?

但我來不及多想,因為門忽然被一個驚慌失措的人給撞開,伴随着“砰”的一聲大響,還有各種雜亂的聲音紛至沓來。

“夫人,不好了,敵人打進城了,我們快跑吧!”

一個大約四十左右年紀,做仆婦打扮的女人忽然跌跌撞撞的沖了進來,不等說完話就要拉着婉娘走。

“榮媽媽先别急,将軍雖然在外殺敵,可也留有後手,城内固若金湯,不應該這麼輕易被攻破,崔副将呢?”婉娘雖然被這個消息驚得臉色大變,但還能穩定陣腳,思考問題。

“夫人,老奴也不知,隻知道現在外面亂成了一團,敵人正朝我們這邊沖來。”榮媽媽的身體已經抖成篩糠。

礦洞塌方,你被壓在了最下面卻意外掉落古墓,你會如何?

婉娘身形搖晃了一下,“我們這個樣子是逃不出去的!你先讓管家把府裡下人疏散,各自逃命,然後給我找一套下人的衣服來。”

她囑咐榮媽媽幫她換上粗布麻衣,打算喬裝隐蔽起來。

看着府裡上下一片忙亂,雞飛狗跳,我的心也跟着提了起來。

從剛才的戰場形勢看,我軍穩操勝券,不可能瞬間大敗。

可是為什麼?

我的靈魂飄出院牆,越飄越高,聽到了隐約疾馳而來的腳步聲,随着腳步聲臨近,我看到前面領頭的那個人,一身戎裝身姿筆挺,銳氣勃發,不是崔副将又是何人?!

我的瞳孔猛然一縮,不好,将軍中了調虎離山之計,敵人跟崔副将裡應外合,趁城裡兵力空虛,防守薄弱,打開城門,将敵人放了進來。

婉娘快跑!

我心急如焚,急急的飄了回去,好在婉娘這時已經從後門喬裝而出,還有幾個身手矯健的人在接應她,我懸着的心才放回去。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我才明白了什麼叫人心!

敵人将城中百姓都聚集到一起,逼隐藏在暗處的人交出将軍夫人,否則每隔兩分鐘就要殺一人!

這劇情,怎麼跟當年日本鬼子要找出八路軍一個套路呢?呸,無恥!

百姓們吓得蜷縮在一處,各個面色慘白,身體不斷顫抖,更有膽小的直接尿了褲子。

縣令在一番據理力争,慷慨激昂後首先被殺,其次是縣丞以及一衆小吏,他們跟将軍府走動頻繁,多年情誼下來,每個都受過将軍和夫人的恩惠,更何況城内百姓?

是以大家都不願主動出賣将軍夫人,即使刀斧加身,雖心有恐懼,但死得其所。

眼看着屠刀就要伸向普通百姓,婉娘再也不願躲藏,毅然挺身而出。

不要,不要出去,你會死的!我在心裡呐喊,想試圖阻止婉娘。

婉娘卻異常平靜,對身後的人曉之以理,“将軍曆來愛民如子,定不想城内百姓平白遭受無妄之災,我作為将軍夫人,同樣享受百姓的供養,此時不站出來保護他們,更待何時?”

說罷,以銀簪抵住喉嚨,逼迫敵軍将百姓疏散,等百姓在将軍安排的親信護衛下都撤退到安全地方後,英勇就義。

我看着婉娘臉上帶着的一絲微笑,嘴角下壓的角度卻有着不可名狀的巨大悲傷,脖子間的血汩汩流淌,肚子裡的孩子似有不甘,蠕動着做着最後的反抗

敵軍首領惱羞成怒,将夫人開膛破肚,腹中胎兒被刨出後一刀刺死,夫人身首異處,頭顱挂在城牆上示衆......

至于屍身和其他被殺死的人,一把火給燒了。

我不敢想象将軍得勝歸來看到城内慘狀,妻兒慘死後的景象,該是怎樣的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礦洞塌方,你被壓在了最下面卻意外掉落古墓,你會如何?

婉娘得死讓我遭受巨大重創,我的靈魂承受着巨大的哀痛,為還沒出世的孩子,為跟将軍的生離死别.......

整個靈魂再也支撐不住,直直向下墜去,墜向無盡的黑暗.......

再次醒來時,靈魂與身體已經合二為一,身邊的人正一臉擔憂着急的看着我,那樣子生怕我再次消失一樣。

再三确認我沒事後,他小心翼翼的問:“你都想起來了?”

我默然點頭,心頭百般滋味。

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相愛的兩個人不能白頭偕老,同生共死!

“婉娘,我等了你很久很久......"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在唇邊輕吻,訴說着相思之情。

“我知道.....明德,你受苦了。“将軍名周文新,字明德。

“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我摩挲着他的臉頰,眼裡的淚簌簌而落。

“我帶兵回到城裡,看到......"他的臉色又白了幾分,似乎不願回憶,不願想起,甚至嘴唇都有些微微顫抖,我将他抱在懷裡,輕聲安慰:“沒事了,明德,都過去了,我在呢!“

他緊緊的回擁住我,僵屍是有眼淚的吧?

雖然看不到他的臉,但我分明感覺到他在哭,一個堅毅如鐵,縱橫沙場的的将軍在哭......

我拍打着他的後背,試圖給他再多一些的安慰。

他好久才能平靜下來,繼續道: ”得知敵人破城殺戮而歸,我顧不得休息和一身疲憊,心中被恨意填滿,一心隻想報仇,率領一小隊精銳全力追擊,終于在敵軍老巢附近追上了他們,雙方一碰面,二話不說就是兵戈相見,你死我活。“

“唯有以血止血,以殺止殺,才能讓我滿腔恨意稍解!”将軍一拳打在石壁上,震得墓室一陣撲簌。

“我将背叛的副将三刀六洞,敵人都殺光,自己也重傷不治,倒地不起。可我卻沒有死,我的肉身被随後趕來支援的同袍收殓後葬在這裡,經年日久,我變成了如今的摸樣。“

“我在等婉娘,等了幾百年......”

他的目光熾熱又溫柔,帶着幾百年的一如既往和情深至此。

我看着墓室石壁上,密密麻麻的一道又一道的劃痕,那是時間的印記,一日日,一月月,一年年……

礦洞塌方,你被壓在了最下面卻意外掉落古墓,你會如何?

他就這樣等待着,期盼着,在深沉的黑暗裡獨自煎熬着……

我們緊緊相擁在一起,恨不得将對方都揉進自己的骨子裡!

他因為找到了“婉娘”而幸福,而我因為雙親早亡而缺失的那部分,也因為他對婉娘的愛而填滿……

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婉娘的轉世,可不管我是誰,我知道自己在這一刻已經深深愛上了将軍,這個癡情的男人!

“你想跟我出去還是繼續呆在這裡?"

"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好,那我們一起出去,永遠在一起,再不分離!”

“姐姐,你身後的大哥哥是誰?”妹妹好奇的拉了拉我的手,小聲問道。

“他是我男人!”我摸了摸妹妹的發頂,目光堅定。

死裡逃生一回,我的心智更加堅定,也知道自己要什麼。

不管周遭人的目光如何,我就是要跟這個男人生活在一起。

而周文新,很快适應了現在的生活,跟周遭人打成一片。

雖然他經常有一些“怪異”的舉動或者“奇葩”的言論,但大家習慣以後,都會心一笑。

尤其是那次他以一人之力打趴下鄰村來鬧事兒得地痞流氓後,整個人在十裡八村更是聲名大振。

他有一股子力氣,又有頭腦,還肯吃苦,再加上從古墓裡帶出的陪葬物品,我們的日子很快肉眼可見的好起來。

不久後,我跟周文新一起開了一家連鎖店,一家大型養殖場,帶動周圍的人一起共同富裕。

礦洞塌方,你被壓在了最下面卻意外掉落古墓,你會如何?

隻是每隔一段時間,周文新就要“消失”一陣兒,去古墓裡休養生息,而我對外則說他出差了。

等我22歲以後,我們一起去民政局領了證,妹妹也快國中畢業了。

她學習很好,人人都說将來必将是山窩窩裡飛出去的金鳳凰。

24歲那年,我誕下一名男嬰,那個孩子長得,跟婉娘肚子裡那個出具人形的嬰兒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