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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目前,劉處玄很快參透真相,他終于潇灑離去

作者:這位主

長篇曆史小說:《問道無常之我命由我不由天》第四卷:悟道

第十二章 道靜煉心時

前文連結:第四卷第十一章

劉處玄雖然在譚處端面前故意做出風流倜傥的樣子,可是一旦真來到這裡卻不由忐忑起來:因為他看到的都是衣鬓飄香、年華正好的青春女子,嗅到的都是濃厚的脂粉香氣,任憑他曾經立下怎樣的志向,到此時也忍不住心旌搖曳,心裡不由郁悶道: “我隻說到這樣的地境來練志,可是看這陣勢……唉,能不能把持得住可真說不好!”

劉處玄正在暗自尋思,媽媽已經把他領到一個粉紅幔帳微挑的靜室之中。

室中顯然焚了檀香,一進室内外面的脂粉香氣頓時退去,隻覺暗香袅袅,似有似無,顯出幾分幽靜雅緻來。

環顧室内,先看到幾個碧綠的盆景錯落有緻,雕花細紋的紅木桌椅光可鑒人。正面牆上有一張水墨牡丹美人圖,牡丹與美人相比鬥豔一般,各有一番雍容,卻又着色極淡,更顯得美人腰肢袅娜,不勝嬌羞。

再往裡看,粉紅幔帳輕輕挑起,輕紗若有若無,将裡面的擺設遮住,卻更惹人遐想。

與剛才大廳中的喧鬧驚豔相比,此處更顯清靜優雅,令人不由心生向往。

“公子您瞧瞧,我們家玉姐兒那可是個喜歡清靜的人!依我看哪,和公子爺倒正好是一對呢!”那媽媽連聲誇贊,對旁邊跟随的小厮一努嘴: “去,把玉姐兒請來!順便再上一桌子酒菜,記住了,要咱們這兒最好的酒,上最好的菜!公子有的是錢,不在乎這個,是不是?”最後一句卻是對着劉處玄說的。

劉處玄原本坐在椅子上還略有些不安,見媽媽問他,他就強自鎮靜下來,說道: “不錯,盡管上來!”言語間想顯出些富貴公子的潇灑不羁和出手豪闊來。

那媽媽見劉處玄毫不設防的樣子,更加喜不自勝,親自動手給劉處玄倒茶,又輕輕地用扇子扇着: “公子一看就是知書達禮的人,可不像那些俗氣的豪強公子哥兒,我們家玉姐兒最喜歡公子這樣的了!”

美色目前,劉處玄很快參透真相,他終于潇灑離去

這媽媽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一個女子嬌滴滴的聲音說道: “媽媽,您怎麼什麼話都敢對人說出來呢?這些話豈是對公子可以說的?”

話音未落,隻見從門外袅袅婷婷走進一位姑娘來,隻見她高挽雲鬓,眉目如畫,緩緩行來,一襲淡黃色薄如蟬翼的繡服就如彩雲一般随她飄了進來。

剛聽到那嬌細的聲音時,劉處玄覺得就好像被琴弦彈出的又細又高的聲音輕輕挑了一下,心輕輕地一抖,及至看到來人,那一副眉清目秀,雙眼含波的模樣,隻是将人輕輕地瞅上一瞅,就好像讓人頓時融化了一樣,不由坐在那兒癡呆呆發愣。

那媽媽于風月場中最見多識廣,看到劉處玄此時的樣子,可不就和這院中的常客一樣?是以不由掩了嘴偷偷一笑,心想: “哼,任憑你再如何自視清高,到了我們這裡還不都是一個德行?再如何英雄好漢,終究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去!”

這時,小厮帶了兩個小丫頭把酒菜送上來,媽媽連忙熱情地張羅着布好酒菜,看劉處玄仍然是一副沉醉于美夢未醒的樣子,就悄笑着對玉姐兒使了個眼色,徑自帶着小厮下去了,卻把兩個小丫頭留在這兒侍候: “小紅,小英,你們兩個在這兒侍候着,看公子和姑娘需要什麼,隻管向我要來!”

那兩個小丫頭也就十五六歲,平時都是在這場面上侍候慣的,聽了媽媽的吩咐連忙答應一聲: “是!”接着兩個人就一個給劉處玄倒酒,一個又給他夾菜,忙了個不亦樂乎。

玉姐兒端起酒杯向劉處玄湊過來: “公子,難得來到我這兒,我們就先喝一個‘喜盈門’吧。”話到人到,一張粉臉湊到劉處玄眼前,濃郁的香氣頓時熏人欲醉。

說完話,玉姐兒把酒杯輕脆地與劉處玄的一碰, “叮”的一聲異常清脆,然後自己隻是把酒輕輕一沾唇,就看着劉處玄嬌聲嬌氣地催促他快喝下去。

玉姐兒湊到跟前時,劉處玄隻覺脂粉氣息頗濃,初時有些微曛,可是頭腦中卻十厘清醒,此時端起酒杯故意問道: “怎麼個喜盈門法兒啊?”

“公子你可真壞,淨拿這些話來挑逗人家!”沒想到玉姐兒卻渾然不講任何套路,隻是嬌嗔地揮了一雙粉拳來敲打劉處玄,輕笑道: “你先喝了我再告訴你!”

劉處玄定了定心神,把酒杯一舉,杯中酒就都倒進了嘴中。

美色目前,劉處玄很快參透真相,他終于潇灑離去

玉姐兒不知道劉處玄暗中較勁,她就使出平時逗弄别人的手段來,讓人惱不得氣不得,不即不離地隻在不遠不近處招惹得人心癢,卻一時到不了手,人就隻是随着她轉。

可是劉處玄多清楚自己的處境,初來時,剛進這花紅柳綠般的環境之中,他當然覺得眼花缭亂,再加上那些十分勾人的手段使将出來,他是略有些難忍,不過終究還是讓自己心神安定下來,慢慢地盡管大睜了雙眼看,這眼前的紅粉佳人也就不像初見時那樣令人心動了。

那媽媽布下這一局,原以為當晚劉處玄就會住在院中,沒想到自己回到樓前剛招呼了幾個客人,就見劉處玄已經從樓梯上輕飄飄地走了下來,衣帶飄拂,仍然是灑脫不羁的樣子。

“喲,公子爺,怎麼,玉姐兒沒把您侍候好嗎?”那媽媽彩帕一甩,斜了跟在後面的玉姐兒一眼,一張笑臉笑得幾乎要掉下粉兒來。

“很好。”劉處玄徑直向前走去, “不過我還有事,今天就暫且先行别過!”

“公子爺,明兒您可得還來呀!”那媽媽好不容易逮着個不在乎錢的主顧,哪肯輕易撒開手去, “您要是不來啊,我們家玉姐兒還說不定會想成什麼樣兒呢!”

“嗯,明兒我肯定還來!”劉處玄滿不在乎地說道,人已經走到了門外,身後隻留下媽媽瞪着一雙巨眼,虎視眈眈地盯着已經使出渾身解數的玉姐兒。

第二天傍晚時分,劉處玄果然又來到了彩鳳樓。那媽媽見他又來,隻當他極迷戀玉姐兒,就又把玉姐兒招呼出來,讓小厮又在那屋中擺下一桌酒席。沒想到,任憑玉姐兒如何殷勤撒嬌弄巧,酒席一過,劉處玄隻是把銀子往桌子上一扔,站起來就走。

如是者幾次,那媽媽以為玉姐兒不足以使劉處玄動心,第五天就又給加了一位名字叫作彩娘的姑娘。這彩娘和玉姐兒又有不同,當真是一個環肥一個燕瘦,自有一番豐腴。這兩個人一左一右,侍候得十分周到體貼,無奈酒筵結束,劉處玄又把銀子扔在桌子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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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媽媽就有些吃不準了,心想: “這兩個姑娘在我院中那姿色都是數一數二的,擺布人的手腕更是一個比一個厲害,以往招徕主顧隻用一個出面就能拿下,如今怎麼兩個人卻連這一個都留不住?”

可是雖然這樣,劉處玄卻仍然每天照來不誤,并沒有表現出對這裡感到厭煩。那媽媽就又有了主意。

第八天的酒席上,那媽媽一下子叫來了三個姑娘,除了玉姐兒和彩娘之外,又加了一個冰山美人念嬌,又特意派了六個小丫頭在旁邊殷勤侍候。

這一場酒筵上,三個姑娘環肥燕瘦,各有各的美豔,又各自使出手段來,真個是燕語莺聲,極容易就能把人逗引個魂牽夢繞,柔腸百轉!無奈盡管如此,酒席一過,劉處玄又把一大錠銀子“哐啷”一聲甩在桌子上,扭頭就走。

“喲,這是把我這兒當飯店了!”那媽媽實指望能招攬下一個長期大主顧,沒想到這一招招使出來,自己的這些幹将卻都敗下陣來,竟然沒有一個姑娘能夠把人留住,想想未免氣悶。

這次,那媽媽實在忍不住了,她看到劉處玄再次潇灑地走下樓來,不由臉上堆滿了笑追上去問道: “公子爺,我這兒這麼多絕色美人,您就沒有一個喜歡的嗎?您倒是說說看,您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啊?您放心,您隻要說出大概樣貌來,哪怕她是宮裡的娘娘我也去給您弄了來!”

她嘴上說着甜言蜜語,那雙眼睛卻像鈎子似的,恨不得直接把劉處玄帶的金銀都鈎下來。等真把他搜括個幹淨,如果他還能這樣潇灑地離去,她才更滿意。

劉處玄聽她這麼一說,不由擡起頭來哈哈大笑,好像看透了她的心事一般。隻見他輕輕用手一指: “你往前面瞧!”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輕輕劃向那三個各有姿色的美人。

那媽媽随着轉頭一看,隻見他手指的那個方向正站着三個紅粉色的骷髅,個個枯眉圓目,毫無血肉,十分吓人!

“哎呀,我的媽呀!你把我的姑娘怎麼了?”那媽媽吓得吱哇亂叫,劉處玄卻将雙手一背,哈哈大笑着走出門去。

等那媽媽再看時,眼前仍然是如花似玉的三個美人。

(未完待續,歡迎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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