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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沒人想得到一年前定下的婚事,結婚前新娘竟然跑了

作者:流光書閣

姐姐離家出走了,可她跟傅慎提前定好的婚事就在三天後。

我爸恭恭敬敬的把傅慎請到家裡,各種抱歉。

畢竟沒人想得到一年前定下的婚事,結婚前新娘竟然跑了。

隻見傅慎冷着臉好像沒有一絲表情,修長的手指随意一指我。

“這聯姻的事情早就訂好,既然秦大小姐不在,那就二小姐代替聯姻吧。”

我爸爸一臉欣慰,還好還好,隻要有的選。

秦家就不用破産了。

結婚當天,我穿着精緻的婚紗,坐在偌大的别墅。

看着四周準備的各種各樣結婚的東西,還有婚床,心中充滿了緊張和不安。

傅慎,一個在政壇和商界都有着巨大影響力的人物,以他冷酷無情的形象著稱。

他的個性就像他的政治手腕一樣,強硬而果斷,對那些得罪他的人毫不留情。

但就是這麼一個冷酷無情的人,卻對一個秦家大小姐秦希釉動了心。

不管我姐姐做了多少常人聽了都會生氣的事情,傅慎總是寬容一笑。

而我,隻是秦家不受寵的二小姐,我媽生下我之後就難産了。

是以隻要能夠好好活下去,就是我最大的奢求。

如今更是為了給姐姐背鍋,為了保全秦家的利益而替嫁結婚。

結婚前,我爸對我千叮咛萬囑咐,說我必須要設法讨好這個男人。

否則秦家說破産就破産。

正想着,就有人推門而進,想來就是傅慎。

他走進卧室,身上帶着一股淡淡的酒味,我擡頭看到他的臉,那是一張在電視上無數次見過卻又如此陌生的臉。

他穿着一身定制西裝,英俊潇灑,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忽地有些出神,沒想到我竟然真能與這樣的人結婚,盡管是替嫁。

下一瞬,就聽到他問我,聲音極其具有魅惑力,好像還帶着一絲笑意。

“看夠了嗎?”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吓得渾身一震。

想到我爸之前囑咐過我的事情,我迅速低下頭,聲音顫抖地回答:“傅……傅先生。”

“你剛才叫我什麼?”他的聲音中透着一絲不悅。

我心下一驚,急忙糾正自己的稱呼:“老……老公?”

他沒有回答,隻是随意地坐在床邊,翹着二郎腿。

卧室的光影随着房間内燈光的擺動而變幻。

我小心翼翼地走過去,輕聲說:“今天累了一天了吧。”

話落,顫抖着手接過他的西裝。

他輕嗯了一聲,示意我幫他摘下領帶。

我根本不知道領帶如何解開,便硬着頭皮上前,解了半天。

那領帶還是緊緊綁着,沒有一絲松口的迹象。

我有些緊張,手也變得越來越抖,心裡充滿了不安。

“真笨。”

突然,他擺了擺手,找準位置輕輕一拉,對我來說難解的領帶一瞬間就散開。

他的動作流暢而迅速,順勢脫掉西裝襯衫,輕輕地把我抱在懷裡上了床。

那一刻,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緊張。

傅慎的态度和我平時聽到的傳言截然不同,起初我痛出眼淚。

他叫我放松,溫柔地疼惜我,不知過了多久。

我累極了,模糊中聽到他輕聲呼喚我的小名:“素素。”

素素是我的小名,我怎麼也沒想到,他是如何知道的。

也許是我做的夢吧。

接下來的三天,傅慎一直在家中休息。

他的話不多,始終保持着那種冷清的狀态。

而我,一直默默地陪伴在他身邊,做着一些簡單的家務,盡量不去打擾他。

白天我們很少說話,看起來相安無事,他忙他的工作,我澆我的花草。

但每當夜幕降臨,他就變着花樣的折騰我。

我撐不住的時候就昏昏睡過去了,第二天中午才起。

三天後,傅慎終于去了公司,處理一些緊急的事務。

我一個人在家,某天午後接到了一個奇怪的電話。

她說她是傅慎的伯母,知道我和傅慎結婚了,邀請我去吃飯聊天。

聽到傅慎的名字,我沒敢拒絕答應了。

到了地方後,她就看似随意的問着我問題,我老老實實的回答。

誰知正聊了一半,就有人前來通報:“夫人,傅總來了。”

傅慎的到來明顯讓那個自稱伯母的人的有些驚喜。

隻見她擡頭看着傅慎,聲音都忽然變得軟了幾分:“我以為你都忘了伯母呢!”

傅慎向她問候後,站在了我的身邊,聲音平靜而淡漠。

“聽說您忽然要見我妻子,她初來乍到,我擔心她不懂禮儀,沖撞了您。”

那位伯母擺了擺手,看向傅慎的目光都多了幾分愉悅。

“什麼沖撞不沖撞的,你下次來之前跟我說一聲,我好收拾收拾。”

我突然想起了一些關于傅慎的傳言,但不敢相信,畢竟隻是道聽途說的事情。

說是傅慎的父親先後娶了三個老婆,在他爸死後。

傅慎雷厲風行繼承了傅氏,這三個伯母卻一直呆在傅家。

聽說她們是跟了爹又跟兒子,畢竟這位伯母的态度在傅慎面前變得柔和。

我突然意識到,那些關于他們之間關系的傳言可能并非空穴來風。

要是被我知道這種家族醜聞,那後果……

伯母行為暧昧,說的每一句話都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但傅慎對她始終保持着禮貌但疏遠的态度,似乎在刻意保持距離。

不久後,伯母許是覺得一個人自言自語也甚是無趣。

看向我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嫉妒,便讓我們離開了。

出了門,我小心翼翼地跟在傅慎身後,回想着剛才大廳發生的一切。

誰知眼前的傅慎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牽住我的手。

他的手溫暖而有力,讓我感到一絲安全感。

接着就聽到他淡淡開口:“那個,你别聽信外界流言,那些都是毫無根據的。”

媽呀,他怎麼猜得到我正在想什麼,莫不是有讀心術?

吓得身體一顫,勉強露出一個假笑。

“你放心,剛才的事情……我什麼都沒看到,一點都不介意。”

“是嗎?”

傅慎放開了我的手,停在原地,直直的對上我的眼睛。

沉默了一會後開口:“真的一點都不介意?”

聞言,我急忙小雞啄米般的點點頭:“一點都不介意,你放心,絕對不介意。”

他沒有說話,隻是深深地看着我,那眼神中既有審視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柔情。

但我哪裡有心思去分析眼神中有什麼,隻盼着他趕緊走别再盯着我看了。

最後,他淡淡一笑,語氣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

“絕對不介意,你心胸如此寬廣,真是我之幸。”

傅慎的話音剛落,他就不再看我一眼,轉身直接離開了。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湧起一種不安。

他是不是生氣了?難道是因為我無意間提到了那些傳言嗎?

回到家後,傅慎的臉色依舊冷峻,他徑直走進了書房。

我小心翼翼地泡了茶,輕手輕腳地将茶杯放在他的桌旁,根本不敢打擾他。

“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等我送你出去嗎?”

他的聲音冷淡,連頭都沒擡。

我吓了一跳,連忙出了書房,讪讪開口。

“老公你忙,我先出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呆在書房遲遲不出來,桌上的菜都從剛上桌變成冷的。

我頂住餓得咕咕叫的肚子,時不時的看向樓上書房。

不敢上去催他,也不敢自己一個人先吃。

等到了快晚上的時候,才聽到書房的門緩緩打開,傅慎下了樓。

他走進了餐廳,看了看一桌子未動過的菜,先是微微一愣,接着聲音淡淡的。

“你怎麼還沒吃飯,是在跟我鬧脾氣?”

他的語氣透露出不悅。

對天發誓,我一個小小的替嫁女怎麼敢鬧脾氣,是不想活了嗎?

我忙不疊地解釋:“老公,我等你呢,你工作了那麼久餓了嗎,要不一起吃飯?”

他沒搭理我,反而冷笑一聲:“我餓不餓重要嗎?”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惹到他了,低下頭,心裡充滿了無助。

“我已經在書房裡吃過了,你自己吃吧。”

他說完這句話,就準備離開。

吃過了?什麼時候吃的,怕不是诓騙我?

我急忙追上幾步:“老公,你真的吃過了嗎?”

他轉過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語氣卻依舊冷淡。

“下午廚房做好後給書房也送了趟,我早就吃過了,你一直盯着飯菜發呆,怎麼會知道?”

我愣在那裡,不知為何就感到一陣尴尬和失落。

他歎了口氣,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

“你吃了飯就去休息吧,最近公司事情多,我晚上在書房工作,不用等我。”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我呆在原地,半天才憋出來一句。

“好,那你工作也要注意休息。”

他才轉身離開,也沒回頭看我一眼。

我站在那裡,心情複雜。

獨自吃過晚飯,收拾完後,躺在空蕩蕩的床上。

雖然傅慎不在身邊,有些冷清。

但至少我可以安心地睡上一個好覺,不用被折騰的累死累活。

最近幾天,傅慎忙得幾乎不見人影,每晚都在家中的書房工作到深夜。

這一天,他幹脆沒有回家,而是在公司住了一晚上。

這讓我心中充滿了疑慮和不安。

我聽說他在公司過夜後,不由得開始胡思亂想。

他那麼忙,不回家會不會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我的思緒不自覺地飄向了一些不該有的方向,心裡感到有些悶。

我父親曾經千叮咛萬囑咐叫我要設法讨好傅慎,把他哄高興了。

隻是現在看來,他對我的存在似乎越來越漠然了,我就算是想哄也沒辦法了。

恰好再我正胡思亂想時,傅慎忽然回了家。

我連忙上前迎接他,他穿着他那套精緻的西裝,整個人看起來既嚴肅又不可侵犯。

我偷偷打量他,發現他看起來并沒有什麼不同,便忍不住心生好奇。

昨天晚上就是一個人在公司工作那麼久嗎,還是……?

他突然發現我在盯着他看,聲音不解地問道:“看什麼呢這麼認真,我臉上有什麼嗎?”

我被吓了一跳,生怕他又猜中我的心思,急忙掩飾。

“沒,沒什麼,隻是你最近有些忙,一直見不到,我有些想你了。”

他輕哼一聲,但眼中卻浮現出一絲笑意,拉起了我的手玩弄着。

“嘴上說着想我了,怎麼連杯水也沒給我準備着?”

我點點頭,拿起桌上的水遞給他。

我們又像剛結婚時一樣,他坐在書房裡工作,偶爾休息休息。

這次他并沒有嫌我吵鬧,我就坐在一旁靜靜地做着刺繡。

我正在給他在領帶上做個刺繡,選的是青色領帶,在領帶上面繡個竹葉圖案。

第一次見他時,我就覺得他的氣質很像竹子,想着繡這個也應該很适合他。

整個書房異常安靜,偶爾有鍵盤敲擊的聲音。

“哒哒哒……”

我漸漸感到困倦,打了幾個哈欠。

傅慎像是察覺到了我的困意,淡淡開口:“已經不早了,你去睡吧。”

我收拾了下手邊的東西,點點頭。

“那我先去休息了,你工作完也早點休息,别太晚睡。”

他沒有回應,隻是輕輕抿了抿嘴,臉色似乎又沉了下來。

我不敢再多停留,轉身出了書房。

就在我即将離開時,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轉身問道。

“那個,老公,我……”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傅慎忽然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像是有些期待我接下來要說的話。

“就是趙家千金過生日,給我遞了請帖,我明天能去嗎?”

我盡量保持着恭敬的态度,但傅慎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一個生日宴,去不去随你,以後别再問我這種小事,讓人心煩。”

他的聲音裡帶着明顯的不悅,不知為何,聽着他的語氣。

我的心裡一陣委屈心痛,強忍着淚水,轉身回到了卧室。

第二天一早,我去參加了趙小姐舉辦的生日派對。

剛一進入會場,我就成了衆人關注的焦點。

在我秦家,我總是那個沉默寡言不受寵愛的琴家二小姐,很少有機會參與社交活動。

大部分都是我姐姐去出風頭,在這些名流圈觥籌交錯。

現在,我突然成為了傅慎的妻子,未來也就是傅家主母。

以這樣的身份出現在宴會上,周圍人難免對我議論紛紛。

但大多也就是說我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這樣好的婚事竟然輪到我頭上來的……

對我本身并沒有什麼好奇的,但卻對傅慎旁敲側擊的從我這裡進行種種猜測和詢問。

我盡力含糊其辭地應付着,雖然不怎麼了解,但心裡也明白。

像傅慎這樣身份的人,最怕被别有用心的人算計。

派對結束後,我獨自坐在車裡休息,卻在半路被人攔下。

車門外站着一名男子,是周竹,之前和我是同學,但後來很少聯系。

“二小姐,我家裡有事回去了一段時間,沒想到聽說你結婚了,真是……出乎意料。”

周竹的聲音帶着一絲驚訝。

我也點點頭,畢竟就連我自己也不清楚怎麼就鬼使神差的嫁給了傅慎。

最近發生的事情快的就好像一場夢一樣。

我微笑着回應:“是的,我也沒想到這麼快就結婚了,您家人都還好嗎?”

“都好。”

他簡短地回答,神情中有着難以言說的落寞。

我們之間沉默了一會兒,氣氛有些尴尬,他也不說話。

最終,我輕聲告辭:“周竹,如果沒有其他事,那我就先走了。”

他看着我,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舍,但還是禮貌道地。

“二小姐,慢走。”

車緩緩駛離,我透過後視鏡望向他的身影,周竹依然站在原地。

我心中不禁感慨萬千,周竹也曾是我的鋼琴老師。

當初周竹來家裡給姐姐教學,我盡管不被待見。

但姐姐也還是叫我在一旁跟着學,隻不過我學習能力平平,遠不及姐姐那樣聰明伶俐。

但周竹一直很有耐心,細心指導我。

隻是沒想到,短短幾個月,一切都已經改變。

回到家裡,我感到非常疲憊,躺在床上休息。

正當我快要入睡時,卧室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

傅慎帶着滿腔怒氣走了進來,他的眼神冷冽如刀,讓我立刻清醒。

我感到極度震驚和恐懼,“傅慎,你怎麼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粗暴地抓起來,肩膀被他的手緊緊捏着,疼痛難忍。

他盯着我,眼中閃爍着憤怒的火光,聲音冷冽。

“二小姐?”

我微微一愣,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喊我。

我完全不明白他為何如此生氣,戰戰兢兢地開口問。

“傅慎,發生了什麼事?”

他将我拉的更近,整個人都要貼到他身上,臉上的表情冷得吓人。

“你是在考驗我的耐心嗎?”

“我原以為你平時不出門,是不喜歡參加那些社交活動,誰知道今天早早出門,原來是為了見你的舊情人?”

我這才反應過來,意識到他誤會了我和周竹的相遇,急忙解釋。

“我和周竹隻是偶然在路上遇見,我也不知道他會去趙小姐的生日宴。”

他冷笑一聲,眼底的森寒顯而易見。

“路邊偶遇?你以為我不知道他在路上等了你多久,你的車開走後他又看了多久?”

“傅慎,不是你想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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