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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離了婚的還上前夫家,對他老婆家裡指手畫腳就是有家教了?

作者:陽光片子
一個離了婚的還上前夫家,對他老婆家裡指手畫腳就是有家教了?

圖檔來源于網絡

1️⃣1️⃣

在醫院住了一晚,傅江堰的燒就退了,人也清醒過來,看着守着他的葉婉發愣,“我們怎麼在這裡?”

葉婉無語,“你都忘了自己幹了什麼嗎?”

傅江堰康複後又是霸總一枚,他沒有失憶,但思緒一時半會還很模糊,他擰着眉頭,表情沉重,“我記得你兒子對我呲牙了。”

葉婉:“……”

你是會挑重點的。

“你打人了還記得嗎?”

傅江堰道:“我打人了?那他一定該打。”

葉婉:“……”

葉婉震驚了,這什麼人呀,雖然那人确實該打,但傅江堰理直氣壯的樣子也讓人牙根癢癢呢。

算了算了,不跟病人一般見識。

葉婉道:“你還像狗一樣黏人,我走到哪跟到哪,就連睡覺也得陪着,我三歲侄子睡覺都不用人陪,你呀,連三歲小孩都比不上。”

“什麼?!你不要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這樣,我是誰,我可是傅江堰,天塌下來我都不怕,怎麼可能害怕自己睡覺,你不要趁着我暫時失憶就污蔑我,我生起氣來可是六親不認的。”

傅江堰急了,堅決不承認這是他做過的事,無論怎麼想都很丢人,傳出去,他全球首富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葉婉氣笑了,不過看着傅江堰恢複如常,心終于放了下來,雖然傅江堰的病仍是壓在她心上的石頭,但隻要人好好的,就比什麼都強。

“你真的不記得發生了什麼嗎?你救了我你還記得嗎,歹徒用刀劃傷了你的手,你流了很多血,後來我們去錄筆錄,你們公司的律師團都來了,這些你都不記得嗎?”

她沒有說傅江堰不讓她出門的事,傅江堰得了這種病,一定很痛苦,她不想主動揭他的傷疤,傅江堰才剛醒來,她不想刺激他。

傅江堰濃眉緊鎖,搖了搖頭。

哎,葉婉歎氣,隻能暫時算了。

病好後兩人回了家,傅江堰不在家,警長在家裡大搖大擺,看見傅江堰回來,立馬炸毛。

兩人本就積怨已深,傅江堰失憶了都記得警長對他呲牙,此時更是怒上心頭。

“喂,跟你說話呢,小貓咪,你吃我的住我的,憑什麼對我呲牙,你隻是一隻小貓咪而已,我才是這裡老大知道嗎?你不用看你媽,你媽也聽我的。”

看見葉婉的眼神,傅江堰悄悄對葉婉道:“最後一句騙它的。”

葉婉噗嗤笑了,無奈地看着一人一貓吵架。

“其實警長很溫順的,你對它好,它也會對你好,它以前流浪過,有了家後就特别懂事,你試着跟它好好相處嘛。”

“不了,我不喜歡小貓咪。”傅江堰态度冷酷。

葉婉看着傅江堰買的那一箱貓條,心裡覺得好笑,這個傲嬌的男人,明明就很上心呀,真是的,幹嘛這麼别扭呀。

昨天答應警長的貓條還沒喂,葉婉拿出一個貓條塞進傅江堰手裡,“你來喂它吧,我去做飯,記得一點一點擠,一下子擠得太多,它不一會就吃完了,等會還得跟你要。”

傅江堰不情不願接過來,蹲在警長對面,把貓條遞給警長,“來,吃吧,你個小乞丐。”

警長:媽,他罵我。

傅江堰手受了傷,擠得有點慢,警長卻很有耐心,等着傅江堰擠貓條,然後再慢慢吃,兩個人倒是配合得很好。

葉婉看着這一幕,不由得露出笑容,傅江堰病剛好,需要吃點好消化的,葉婉給他做了清湯面吃,兩人飽餐一頓,這幾天的疲憊總算疏解了些。

隻是晚上睡覺時,傅江堰卻睡不着,他躺在床上怎麼也無法入睡,總覺得少點什麼,記憶閃回,他一下子想到了葉婉,昨天晚上,葉婉确實在床邊陪着他。

怎麼辦,傅江堰有點崩潰,他居然真的像狗一樣黏人,他沒臉做全球首富了,而且更恐怖的是,他的後遺症還沒有結束。

他發現自己沒有葉婉睡不着覺了。

葉婉早晨起來,打開卧室房門的時候差點踩到傅江堰,她吓了一跳,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發現那确實是她老公。

“你怎麼躺在我門口呀?你還是睡不着嗎?”

傅江堰雙手插着睡褲口袋,假裝無事發生,“奇怪,我怎麼會在這裡?難道昨晚夢遊了?”

葉婉:“……”

其實他昨晚實在睡不着,不摸着老婆的手就抓心撓肝的難受,但是他又拉不下臉去求葉婉,最後無法,就抱着被子睡到葉婉門口。

不能睡在老婆身邊,離得近點也行,他安心,就是沒想到睡過頭了,被葉婉抓了個現行。

太丢人了,想自鲨。

葉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丈夫呀,全身上下就嘴是硬的,她憋着笑。

“原來傅先生還會夢遊呀,一夢遊就夢遊到人家門口也是厲害,怎麼不見你夢遊到大街上呀?還知道在自己家裡不亂跑。”

“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想想,我要是跑出去了,那七大姑八大婆就好聚在一起說,那誰家的老公怎麼穿着睡衣滿大街亂跑啊,太影響市容了吧,肯定是媳婦沒教好。”

葉婉噗嗤一下樂了,“那傅先生夢遊完了沒有,麻煩讓一讓,我要去陽台收衣服,還有請你把被子收一收,夢遊還記得帶被子你這也是獨一家了。”

傅江堰聽話的把被子收起來,擡頭看見警長躺在葉婉床上,那個不屑的表情,好像在嘲諷他。

警長:你就裝吧你。

他不跟貓咪一般見識,回到自己房間收拾整齊,今天黑西裝不配白襯衫了,配了一件淺灰色的襯衫,深棕色領帶,他寬肩長腿,這樣從房間裡走出來,像是在拍畫報似的。

葉婉是滿意的,早上起來就有帥哥看,心情美美的,連工作都有動力了。

今天兩人不在家吃,說好了兩人輪流做飯吃,因為傅江堰手壞了,都是葉婉在做,傅江堰便有些過意不去,今天帶葉婉出去吃。

傅江堰病好了後,倒是沒有那麼龜毛了,不是非得吃自家八星級酒店的飯菜才行,他開着車,載着葉婉來到一家港式茶餐廳。

葉婉還是第一次來,這個茶餐廳在網上很有名,據說要預約,他們居然一來就能吃上,還不用排隊,這也太幸運了吧。

葉婉哪裡知道,其實不是她幸運,而是她老公有鈔能力,别說不用預約,把店包下來都行,隻不過害怕吓到葉婉,傅江堰沒有這麼做。

法式吐司,蛋撻,火腿三明治,侍者又端來港式奶茶和幾樣餐包,滿滿的擺了一桌,看着這一桌好吃的,葉婉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傅江堰倒沒有什麼感覺,他發現,他的胃口已經被葉婉的手藝養刁了,外面這些飯菜已經不能勾起他的興趣了。

葉婉倒是吃得津津有味,這裡離她母親家近,她吃着不錯,便決定以後也要帶母親過來試試。

正這麼想着,突然聽到旁邊桌的聲音,葉婉偶然間聽到她母親的名字,便支棱着耳朵聽聽這些人要說什麼。

那聲音她也認得,好像是她母親家樓下的婆婆。

“哎喲,我跟你們講,半路夫妻就沒幾個靠譜的,到底還是原配好,你們小兩口不要身在福不知福,就拿奶奶家樓上那口子說,三天兩頭吵架呀,今天這點雞毛蒜皮,明天那點雞毛蒜皮,不是一條心就過不到一起去,這不,最近又為了什麼醫書吵起來了。”

葉婉一愣,醫書?是她母親留給她的那個傳家寶嗎?

她眉頭緊鎖,以前聽她繼父張稼明提過這本醫書,她沒有往心裡去,沒想到張稼明現在還惦記着這個,她母親既然不給,非要就是死皮賴臉了。

那婆婆又道:“那個老張也真是的,那是留給人家女兒的東西,但凡有點眼力見,就不該去争,他呀,就仗着是紅梅初戀,使勁作,也不怕把老婆作沒了。”

葉婉擔心起來,怕她母親應付不過來,便對傅江堰道:“吃完飯你先走吧,我回家看看。”

傅江堰也聽到隔壁談話,便道:“我送你過去吧,我跟公司打過招呼,今天可以晚點去,你不要急,吃飽了飯才有力氣做事。”

葉婉欣然笑笑,慢慢地松了口氣,有了傅江堰的安慰,她安心不少,結婚後,她好像也開始适應起來兩個人的生活。

吃完飯後,兩個人一起回到葉婉母親家。

這是傅江堰第二次來,他作為豪門總裁,結婚前,從來沒有踏足過這種平民小區,結婚後,為了葉婉,第二次來這裡,甚至已經記住了丈母娘家的門牌号。

葉紅梅家房門沒有關牢,開着一條小縫。

葉婉本想推開,卻聽到房門裡傳出說話聲音。

這聲音有點熟悉,她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這是張稼明前妻的聲音。

張稼明前妻說話語氣尖酸刻薄。

“當初稼明和你結婚的時候我就不看好,稼明這個人有大志向,和你這種小門小戶結婚,是拖他的後腿,我當初就說了,你們倆過不到一起去,你看現在怎麼着,還不是被我說中了。”

“你一個農村婦女,能給他什麼助力,也難怪他老放不下我,隔三差五就讓女兒過來看我,看我就看我,還買那麼多東西,我都說不要了,他還給。”

葉紅梅氣得眼睛發紅,“你們倆都已經離婚了,還不清不楚的,你要是有點眼力見,就别跟他來往,也不怕被人說閑話。”

“說什麼閑話,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才是後來的,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較勁,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初戀又怎麼樣,我和他有女兒,你和他有什麼?說到底,你們倆隻不過是搭夥過日子罷了!”

“砰”!張稼明前妻吳麗麗剛說完話,葉婉一把推開門,她吓了一跳,看到葉婉,不自覺後退一步,又理直氣壯挺起腰闆,哼了一聲。

“吳女士,你來這裡幹什麼?這房子是我母親買的,房産證上寫着我母親的名字,可不是你那前夫,我要是告你個擅闖民宅,你猜猜你那個前夫能怎麼樣?他什麼也做不了,因為他說得不算!”

“他既然這麼有能耐,怎麼還靠女人過日子啊,他應該和你在一起啊,就沒見過這種把前夫當兒子養的,啊不對,應該是當豬養,畢竟隻有豬才分前後腿呀,下次,别說拖後腿這種話了,都已經當畜生了,怎麼還把自己當人看,你說對吧?”

吳麗麗氣得臉紅脖子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張開她塗着口紅的血盆大口,“你說什麼?!罵誰是畜生呢?真是沒大沒小,小門小戶出身,果然沒什麼家教!”

“一口一個小門小戶,你是大門大戶啊怎麼着,你家不就在隔壁水仙花園嗎,五十平的老樓房,怎麼就是大門大戶了?啊如果你指的是你家門口那個垃圾場,那确實挺“大”的。”

“你!”吳麗麗氣死了,臉上粉底都掉了一層,她氣得直翻白眼,差點站不住。

葉婉可不知道積口德這回事,她不吃道德綁架這一套,是吳麗麗非要找不自在的,唾沫星子都噴你臉上了,你還給她留什麼餘地。

“你,你什麼你,說我沒有家教,你一個離了婚的上前夫老婆家裡指手畫腳就是有家教了?你媽就是這麼教你的?那我看你得回爐重造才行呀,知道離了婚的對象叫什麼嗎?叫前任,前任就應該像死了一樣!”

“知道你這種離了婚還跟前夫勾三搭四的前任叫什麼嗎?叫小三!叫奸夫!為老不尊,為非作歹,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放過去可是要浸豬籠的,你還有臉上門跟我媽叫闆?你也配!”

如果吳麗麗能吐血,現在已經把葉婉家裡淹了,她氣得肺都要炸了,牙龈都快咬爛了,愣是插不上話,别說插話了,她屁都憋不出來一個,被葉婉說得毫無還口之力,眼看着就要撅過去。

她以前橫行霸道,都是她欺負别人,要不怎麼敢上前夫家裡鬧,今天卻遇到硬茬了,葉婉可不慣着她,那張被傅江堰稱之為“伶牙俐齒”的小嘴,動起真格,能把吳麗麗噴得稀巴爛。

不過葉婉一般不這樣,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誰放着好好日子不過,非要上趕着找事啊,也就吳麗麗這樣的吧。

罵也罵了,葉婉便要趕人,哪想張珊珊突然從屋裡跑出來,推了葉婉一把,她張牙舞爪尖叫,“誰讓你欺負我媽的,我打死你!”

說罷又推了葉婉一把,吳麗麗在一旁看着,冷笑不已,珊珊比葉婉小好幾歲,葉婉要是敢打她女兒,就是以大欺小,她料葉婉也不敢動這個手。

哪想,葉婉轉身給了她一巴掌,她猜得不錯,葉婉确實不會跟個小姑娘動手,但子不教父母之過,她打吳麗麗,打得理所當然,聲音清脆。

這一巴掌,把吳麗麗打懵了,捂着臉蛋直瞪眼,嘴都抖了,“你,你打我?”

“怎麼,我不能打嗎?”

葉婉舉起手,吳麗麗以為還要給她一巴掌,連忙抱住頭,恨不得鑽桌子底下,卻不料,葉婉抓住了張珊珊的手。

“你給我記住,你打我一下,我就給你媽一巴掌,你打我兩下,我就給她兩巴掌,一個換一個,絕不讓你媽吃虧,我媽不教訓你,是我媽仁慈,我可不是我媽,知道嗎?”

她母親剛結婚的時候,葉婉因為有了一個妹妹高興不已,她是喜歡張珊珊的,給張珊珊買了很多東西,但是人家根本不領情,從不給她好臉,葉婉的心便冷了。

别人不喜歡你,葉婉也不會上趕着熱臉貼冷屁股,她不是那種内耗的人。

今日,也不打算再忍這母女倆。

張珊珊哇地一聲便哭了,吳麗麗見讨不着好,拉着女兒叫罵了幾聲,步履匆匆離開了葉紅梅家。

她氣呀,可是她也知道,她說不過葉婉,便隻能忍氣吞聲,另謀他算。

傅江堰臉色冰冷,看着那母女倆走了,收回眼神,擔心對葉婉道:“疼嗎?”

葉婉搖搖頭,她能有什麼事,她又不是泥人,推兩下推不壞的,倒是母親。

“媽,她沒對你怎麼樣吧?”

葉紅梅搖搖頭,愧疚地看着女兒。

“小婉呀,是媽對不起你,媽這一把年紀的,還要你來操心這些糟心事,但凡給我個重來的機會,我是絕對不會跟張稼明結婚的。”

葉婉知道她媽說的是真心話,但也知道她媽是真的愛張稼明,才會忍氣吞聲到這個地步。

即使身為子女,她也無法幹涉母親的婚姻,隻能陪着她母親,她想讓母親知道,她是永遠站在她這邊的。

無論是抛下母親回家繼承皇位的那位異國王儲,還是現在和前妻糾纏不清的張稼明,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她要讓母親知道的是,愛是會變的,但她的女兒永遠不變。

“媽,你沒有對不起我,你好好的把我養大了,把我培養成人,你沒有任何對不起我的地方,在我的心裡,我的母親無所不能,現在遇到不能解決的事,那就由我這個女兒來替你解決,你也是時候來依靠我了。”

一番話,說得葉紅梅流下眼淚,她這輩子做得最不後悔的事,就是養大葉婉,葉婉就是她的命。

誰動也不行,包括那本留給葉婉的醫書,她是絕對不會給張稼明的,實在不行,就離婚!

安慰了母親一番,葉婉便和傅江堰離開了母親家。

坐在車上,葉婉依舊沉着臉色,如果沒有張稼明的示意,吳麗麗又怎麼敢登堂入室,想必是張稼明從母親那裡要不到醫書,便指使前妻來刺激她母親。

張稼明這個人真是無恥!

傅江堰見老婆心情不好,便放了一首歌曲,他車上沒什麼歌,都是自帶音樂,一首沙漠玫瑰把沉思的葉婉逗笑了。

“現在誰還聽這麼古老的歌曲啊,傅先生你是2g網嗎?”

笑一笑,心情好了不少,葉婉再看那天,便沒有那麼陰沉了。

傅江堰可不敢跟葉婉頂嘴呀,他老婆剛才怼人的氣勢,簡直叫人聞風喪膽呀,他在商場上大殺四方,可是在生活中,他得叫夫人一聲老大呢。

“老歌怎麼了,老歌更有味道,酒都是越老越香,歌也是如此。”

葉婉笑笑,吹着風聽着歌,心裡陰霾也漸漸消散,傅江堰見她卸下心防,問道:“對了,你媽說那醫書要留給你,為什麼她沒有給你呢?”

提起這個,葉婉其實也不太清楚,那醫書她從沒見過,母親也不給她看,她隻知道有這本書的存在,問她母親哪裡來的,她母親隻說是父親留給她的。

葉婉問起自己父親,葉紅梅就說她父親死了,可是就算是死了也有個墳頭,葉婉卻連父親墳頭都沒見過。

“我也不知道,我從沒見過醫書,我甚至懷疑它到底存不存在,也不知道從哪裡傳出來的,說我媽有本傳家寶的醫書,能治百病什麼的,我還是從别人嘴裡聽說的,回來問我媽,我媽才告訴我的。”

“那你準備怎麼辦?張稼明想要這本醫書理由很明顯,他是中醫,拿到這本醫書對他大有好處,我想,他不會輕易放棄。”

“涼拌!不是自己的東西就不要惦記,張稼明要是死纏着不放,我也不會坐視不管,到時候,大不了我就把東西燒了,醫書這個東西是人編的,人才是最主要的而不是書,舍本求末,是做不好中醫的。”

傅江堰看着葉婉,為自己媳婦感到驕傲,憑這個覺悟,張稼明就是拍馬都追不上,葉婉以後一定有大作為,她不會局限于此,更不會局限在一本醫書上。

傅江堰把葉婉送到中醫館,便回到公司。

偌大的傅氏大廈,俯視整個海城,而傅江堰就是站在大廈頂端的人,他也俯視着整個海城。

傅江堰一到公司,便叫來了法律團隊,法律團隊已經将搶劫案處理好,這個案子對于他們來說,是殺雞焉用牛刀,不過他們總裁在意,他們不介意再踩上一腳,讓犯人永遠翻不了身。

老闆滿意,他們年終獎就要拿到手軟咯。

傅江堰一天不在就積累了很多事務,傅氏在華爾街的分公司将要上市,幾個千億大案子等着他批複,傅江堰一直忙到了半夜,才開完國際會議。

他跟葉婉報了備,便準備在辦公室過夜,這時,秘書跟他說李雲英來了,傅江堰不見,沒想到那厮硬是闖了進來。

“哎喲,傅少爺,你可真是大忙人呀,怎麼着,我人都來了你還躲着不見,這可就是你不道地了哈。”

李雲英自來熟往沙發上一坐,拿出海城公子哥的風範,“我聽說你遇上劫匪了?怎麼樣,你沒把他們打死吧?”

多年好友,李雲英對傅江堰再了解不過,傅家從小會對子女進行軍事特訓,請專業人員教授各種功夫,還有槍支使用,毫不誇張地說,傅江堰的水準是特工級别的,一個小劫匪,還不夠他玩的。

“你來就是為了說這個?沒想到你還挺關心搶劫犯的,他死沒死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要是打你,你可沒有那麼好命了。”

“哎喲哎喲,我怕了還不成!其實我不是來問這個的,我今天跟沈岩聊天的時候,他告訴我,他那天接到了嫂子電話,不僅如此,他還見到嫂子!天爺呀,我連嫂子叫什麼都不知道,他居然嫂子面都見到了,這太不公平了!”

傅江堰扶額,“有什麼公不公平的,以後你們都會見到的,沈岩也真是的,告訴你這個幹什麼。”

“他故意的!我跟你說,他跟我炫耀好幾回了,這厮忒壞!”

傅江堰:你也沒好到哪去!

“不過,你沒事吧,我聽沈岩說,你老毛病又複發了。”

玩笑歸玩笑,李雲英還是很關心好友的,他們一起長大,關于傅江堰的病他也有所了解,這次來,就是來看看傅江堰。

“你放心,死不了,你要是沒事就滾蛋吧,我還要休息。”

“對了,嫂子叫什麼呀,這個你總可以告訴我吧。”

李雲英臨走前還不忘問問葉婉名字,傅江堰眉頭一蹙,“葉婉。”

“哪個葉,哪個婉呀——”

“砰”!話還沒說完,傅江堰就把大門關上了,辦公室總算恢複清靜,安靜下來後,他又覺得有點孤單,空蕩蕩的總裁辦公室大的能踢足球,他以前覺得舒适,現在卻覺得太空蕩了。

可以在這裡擺點盆栽,或者書架什麼的,再不濟擺個貓爬架,就他家警長用的那個,小東西雖然讨人嫌,有時候也挺可愛的。

雖然他不喜歡貓,但是可以容忍貓爬架。

想着想着,傅江堰突然有點懷念自己的小家,這是他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情感,他感覺很陌生,又很溫暖,他現在就想躺在葉婉買的懶人沙發上,看看足球賽什麼的。

想到便做到,不久後,一輛勞斯萊斯停在恒生花園門口,傅江堰下了車,回到了他和葉婉的家。

屋裡關着燈,葉婉已經睡了,他今天不在家,警長就在客廳過夜,聽見有人回來,警惕地躬起後背,傅江堰進門開燈,一人一貓大眼瞪小眼,場面一度十分搞笑。

警長:你怎麼回來了?

傅江堰:這是我家!

警長屁股對着傅江堰重新躺下,傅江堰氣得牙根癢癢,這小破孩兒。

要是葉婉不在,他非抽這小東西一巴掌不可,傅江堰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老婆卧室,确定人沒醒,對着警長揮了揮拳頭。

洗了澡躺下,傅江堰便沉沉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葉婉揉着眼睛醒來,因為傅江堰不在,穿上睡衣之後便打開房門去陽台拿衣服。

昨天洗了内衣之後一直放在陽台挂着,傅江堰不回來她便犯了懶沒收,早晨趕緊去收起來。

結果,拿了衣服一轉身就看見傅江堰在客廳站着,男人看見她先是一愣,随後立馬轉過身,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可是已經晚了呀,她手裡衣服都被看見了。

葉婉羞得臉色通紅,抓狂,“你怎麼在這裡呀,你不是說不回來了嗎?”

羞死啦羞死啦,她要怎麼辦呀,這個臭男人,回來了怎麼也不打個招呼!

傅江堰輕咳一聲,眸色暗沉沉的,他越是不想回憶越是想起,臉色也紅了起來。

“咳,對不起,我昨天半夜回來的,那時候你已經睡了是以就沒說,你放心,我什麼也沒看見。”

“你閉嘴啦!”

葉婉氣急敗壞跺了跺腳,羞憤交加,上前拍了傅江堰一巴掌,笨蛋男人!

“下次回家告訴我一聲,你這呆子!”

一個羞,一個更羞,葉婉“砰”地甩上卧室門,在屋裡瘋狂捶床。

她沒臉見人啦!

傅江堰輕咳一聲,站在門外躊躇不前,摸了摸通紅的耳朵,安慰自己,沒關系,他對女人不感興趣,臉紅是正常反應,絕不是因為其他的。

給自己打了幾針心理鎮定劑後,為了避免葉婉尴尬,傅江堰提前出了門。

葉婉出來的時候傅江堰已經走了,她松了口氣,拍了拍通紅的臉蛋,心裡又罵了幾聲呆子,拿上包去上班。

葉婉早上診治了幾個病人,碰到趙雅彤來她這裡串門,便把這事跟閨蜜說了,她狠狠抱怨了一通,作為閨蜜,自然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跟着一起罵對方老公啦。

其實葉婉主要是害羞,并沒有生傅江堰的氣,畢竟男人也不是故意的,她罵了一通,心情順暢了不少,中午便和趙雅彤一起去外面吃飯。

中醫館旁邊的胡同裡,有一家炒河粉很好吃,因為人氣很旺,每次去都排很長的隊。

葉婉和趙雅彤去的時候排着很長的隊,她們站在隊伍末尾,不一會身後也站了很多人。

“現在什麼東西一沾上網紅兩個字,大家就像瘋了一樣來紮堆,咱們大學那會這家炒河粉店哪有這麼多人啊,現在排隊都要排半個小時,真是沒天理了。”

趙雅彤抱怨着,葉婉也懷念起以前,來了就能吃上熱乎的炒河粉的時候,可惜已經一去不複返了。

“是啊,那會咱們中午來這吃完飯,還可以去旁邊逛半個小時再回去上課,現在可沒這個好事了,吃飯的時間都不夠呢。”

兩人正說着,胡同口來了一輛車,一個網紅帶着團隊過來拍視訊,他們帶着裝置,浩浩蕩蕩走過來,看見排隊隊伍,那網紅便有些不耐煩。

“你去跟老闆說一聲,就說不務正業的美食部落客來了,讓他提前給我們準備一份炒河粉,我大老遠的過來,可不是為了來排隊的。”

助理便去了,可是大家都在排隊,助理也不好往前插,隻能又折了回來。

“楊姐,要不我們還是排隊吧,也要不了多長時間,而且我們也得拍下排隊視訊,直接就拍吃飯,沒有真實感。”

楊姐嘴一撅,老不樂意,翻着白眼去排隊了。

這位名叫不務正業的美食部落客,葉婉和趙雅彤也認識,在某平台經常刷到她的視訊,是個頗有名氣的美食部落客,探店系列是她的成名作。

楊姐視訊裡膚白貌美,真人卻差了很多,想必是用了濾鏡,她皮膚很差,氣色也不好,就算抹了粉底也能看出疲态。

聽着趙雅彤的悄悄話,葉婉看了一眼楊姐,在看到那人凹陷的太陽穴後,不由得皺起眉頭。

隊伍在往前挪動,眼看着就要輪到葉婉她們,後面的網紅突然往前插隊,看他們人多勢衆,有人抱怨了幾聲便沒了聲息,倒也不敢真杠上。

這下倒好,有一便有二,楊姐見沒人阻攔她,繼續往前插隊,趙雅彤看不過去想出頭,被葉婉拉了一把,哪想楊姐絲毫不懂收斂,要插到葉婉前面。

這下趙雅彤可不幹了,“喂,你有沒有點道德意識啊?大家都規規矩矩排隊,你憑什麼往前插?”

楊姐翻白眼,“你誰呀?我認識你嗎?你知道我是誰嗎?”

“怎麼,你父母沒告訴你啊?”

楊姐一噎,跟趙雅彤杠上了,不讓她插她偏插,這時,葉婉卻道:“我建議你最好不要再往前插了。”

她冷冷一句擲地有聲,把楊姐說愣了,楊姐哼了一聲,“你又想放什麼屁?不多管閑事能死嗎?”

葉婉看她越來越凹陷的太陽穴,眉頭緊蹙。

“你最好聽我的。”

楊姐笑了,白了葉婉一眼,“好笑,什麼奇葩,還真把自己當顆菜了,我就插看你能怎麼——”

話還沒說完,楊姐便眼前一黑,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先前還張揚跋扈的臉蛋埋在地上,糊了一臉灰土,再也笑不出來。

所有人都驚了,她的團隊更是驚慌失措,七手八腳去扶楊姐,葉婉卻說,“千萬不要扶她,讓她先躺在地上。”

她團隊不信,“你誰呀在這指手畫腳,楊姐要是有事你負責嗎?”

趙雅彤道:“我建議你們最好聽小婉的,她是中醫,不比你們懂嗎?”

“屁的中醫,哪涼快哪待着去。”

他們說罷就去扶楊姐,結果剛扶起來,楊姐鼻血就下來了,流得來勢洶湧,把她那身白色假皮草染紅了一片,看着忒吓人。

她團隊吓得屁滾尿流,趕忙又把楊姐放下了,哪還敢忤逆葉婉的話,再看葉婉,跟看天皇老子似的,恨不得跪下。

“神醫,神醫,你救救楊姐吧,剛才是我們錯了,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哇,您大人有大量!”

這些人吓得不輕,把葉婉當成救命稻草,别說他們,圍觀群衆看葉婉跟看神仙似的,怎麼會有人料事如神,說什麼就應驗什麼,這小姑娘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葉婉倒也不與他們計較,翻開包袋,拿出她随身攜帶的針灸包,給楊姐紮了兩針,一針紮在太陽穴,一針紮在耳後,當真是下針如有神,那針紮上去,鼻血就停了。

她團隊一看,差點給葉婉跪下,圍觀群衆更是驚歎連連,豎起大拇指,牛呀,牛呀!

過了一會,楊姐便轉醒了,葉婉收起針具,楊姐看着自己一身血迹,臉都吓白了,哪還有趾高氣昂的樣,恨不得抱住葉婉大腿,求她救救自己。

“你本身體質便不好,再加上暴飲暴食,熬夜通宵,肝膽慢慢都有了損害,久而久之,氣血上湧,逆經脈而行之,不收斂些,遲早會要了你的命。”

楊姐涕泗橫流,“謝謝,太謝謝你了,剛才是我冒犯了,我再也不插隊了,我今天要不是遇到你,是不是就要死在這了呀!天爺啊。”

楊姐不放心,又跟葉婉詢了解救之法,并發誓再也不插隊,在圍觀群衆注視下,帶着拍攝團隊滾了。

這趟炒河粉,他們是沒有口福吃上了。

看吧,這就是擅自插隊的危害呀,圍觀群衆雖看了場好戲,卻也謹記在心,以後呀,可萬萬不能插隊呀。

趙雅彤看着人走了,對葉婉道:“小婉,你說楊姐真能放棄當美食部落客嗎?”

像楊姐這樣有名氣的網紅,是非常賺錢的,她吃便賺錢,不吃便沒錢,趙雅彤見過楊姐一個人吃了十幾個豬腳,據說那一場就賺了十幾萬,這樣暴利的行業,楊姐真能舍得退出嗎?

這時服務生喊了她們的号碼牌,這幾經周折的炒河粉呀,終于能吃上了。

“我已經告知她厲害之處,這之後如何選擇,便是她的事了。”

趙雅彤點點頭,不過她覺得楊姐肯定不會退出的,所謂人為财死鳥為食亡,嘗到了甜頭又如何能輕易放下。

不過個人有個人的選擇,哪條道路都不一定是對的,能接受選擇帶來的後果便可。

吃完飯兩人便回去工作了。

……

續下一篇:

協定閃婚後,他突然發現有情敵,也不算情敵,他煩他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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