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昕
本文聲明: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請勿對号入座!
出聯考成績的前一天,母親将我叫到屋子裡,趾高氣昂地讓我将上學名額給雙胞胎妹妹。
我哭喊着拒絕,得到的卻是一頓毒打,導緻我錯過了新生開學時間,被迫成為廠妹,與家裡徹底斷絕了關系。
幾十年後,母親和妹妹衣衫褴褛,卻露出貪婪的目光,想要将我的房子據為己有,結果卻被我送到了警察局。
01
聯考成績出來的前一天晚上,我正在廚房忙活着為家裡準備晚餐。
結果五菜一湯剛端上桌子,母親就将我叫到了屋子裡。
“小冉,你學習這麼好,這次肯定能考上大學吧?”
我看着母親滿含期待的目光,點了點頭。
“上個一本沒問題。”
這是母親為數不多對我的關心,就在我以為母親終于看到我的優秀時,她接下來的話讓我的心跌入了谷底。
“既然如此,那你作為姐姐,就把上學的名額讓給妹妹吧。”母親理所應當的說道,而坐在一旁的妹妹,眼睛裡露出了精光,仿佛已經開始憧憬自己美好的校園生活了。
“你說什麼?我絕對不同意。”
母親聽到我的反駁,立馬換了副嘴臉,破口大罵,見我态度堅決,直接抓起我的頭發,往牆上撞,瞬間血流不止。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頭暈目眩地倒在了地上。
母親卻絲毫不心疼,拉着妹妹就往外面走去,嘴裡還說着:“真晦氣,死了才好。”
妹妹回頭看了我一眼,露出了小人得志般的微笑。
在聯考成績出來的第二天,母親怕我壞了她的好事,将我關進了陰暗的雜貨屋裡。
牆外是村裡人對妹妹考上大學的阿谀奉承的聲音,裡面充斥着母親和妹妹的歡聲笑語。
在那個年代,考上一個一本大學可不容易,讀完書基本上前程似錦。
牆内的我,終于明白自己做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勞無功。
從小就想不明白為什麼我僅僅早出生十幾分鐘,就被母親如此偏心的對待。
為了争得寵愛,我拼盡了全力,家裡大大小小的家務都是我來幹,讀書的空餘時間還要去田裡幹活,而妹妹在家裡什麼都不用做,甚至她的髒襪子都是我來洗。
接下來的半個月,我都被關在了陰暗的雜貨屋裡,傷口因為沒有及時的處理,有些感染,導緻我斷斷續續的發燒。
母親沒有找人給我醫治,似乎是我死在這裡更如她的願。
02
幸運的是,讀書時的同學宋謙來家裡找我,母親謊稱我去田地裡幹活了,不在家。
宋謙是村裡少有的富家公子,他的父親開了個很大的工廠,在村子的附近。
原本他在縣城裡讀書,但由于他的父親忙于事業,縣城離工廠太遠,就将他調到了村裡的高中。
宋謙是很多女同學的夢中情人,擁有帥氣的長相,永遠幹幹淨淨的樣子,是村裡的男生不能比的。
而宋謙卻跟我的關系最好,因為我倆成績相當,一直在争奪第一的寶座。可能是因為在不熟悉的環境,而我又是他的同桌,更加依賴我。
原本宋謙是想來問問我究竟考上了哪所大學,結果卻撲了個空
但宋謙沒有放棄,跑到了四處打聽我家的田地在哪裡,尋找我的身影。
結果發現我并沒有在田地裡,而且周圍的鄰居也稱好幾天沒看見我了。
這讓宋謙感到了不對勁,夜晚他悄悄的翻進了我家院子,來到我的房間卻沒有見到我。
因為雜貨屋就在我的房間旁邊,我聽到了宋謙小聲叫着我的名字。
我急忙發出聲響,向他呼救。
宋謙很快找到了我,看到我凄慘的樣子,眼裡的憤怒一閃而過。
他将自己的外套給了我,再次翻牆出去為我帶了藥品和食物。
我實在太餓了,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宋謙小心翼翼的為我清洗和包紮了傷口,吃下了消炎藥。
接着的幾天,宋謙每天都來給我送吃的,我的傷口也漸漸愈合,留下了一個醜陋的傷疤。
而妹妹已經拿着我的通知書,去大學裡報到了。
其實,我和妹妹并不是完全一樣的長相,她長得很像母親,單眼皮,小鼻子,而我卻長得更像父親一些,大眼睛、高鼻梁有些英氣的美。
但當時科技并不發達,就算照片上有些不像,但總體還是說得過去,而且沒人會仔細追究。
宋謙一直在校園裡尋找我,但遲遲未見我的蹤影,直到一節公開課上,老師點我的名字,而站起來的是我的妹妹,他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原本妹妹的長相雖不如我的英氣漂亮,但也算小家碧玉,在校園裡也有不少追求者。而宋謙在哪裡似乎都是焦點,很多女生都給宋謙遞過情書,妹妹自然也非常的迷戀宋謙。
得知真相的宋謙非常惱怒,他不想讓妹妹好過,于是他主動接近妹妹,做出讓别人誤以為喜歡妹妹的舉動,讓妹妹一度成為了全校女生的公敵,被校園霸淩。
事已成定局,我再也無法回到校園裡讀書,而我的價值已經被利用完了,母親怎麼會在掏錢讓我去複讀。
我為了重新開啟自己的生活,趁着父親和母親沉睡時,拿着家裡的零錢,偷偷逃跑了。
一開始,身上的錢還能夠吃幾頓飯,我不得已隻能先去找份工作,然後在打算聯考的事情。
而沒有學曆,隻能去工廠的流水線工作,但好在工廠包吃包住,讓我暫時有個落腳的地方。
我一邊打工,一邊溫習功課,但我的身份證件都沒有,想要報考也是一件難事。
但目前的情況,容不得我思考太多,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幸運的是,工廠的年會上,因為我長相漂亮,被廠長選中,成為他的秘書。
03
廠長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歲月無法掩蓋他年輕的帥氣,反而年齡越大越有韻味。
據其他的工友所說,廠長在去年離婚了,因為長時間不回家忙于工作,廠長的老婆沒耐得住寂寞,和司機好上了。
雖然我年齡小,但我知道廠長挑我做秘書的想法,我也知道這是我最後一次機會了,他的人脈很多,幫我辦一個證件不是問題。
我給自己做了充足的說服,但都在廠長手伸向我肩膀的那一刻,全部瓦解,我掙紮起來,不願意用自己換取前途。
而廠長沒在繼續手上的動作,看着我臉上的淚痕,他說:“别哭了,我不碰你,以後就這樣陪着我好嗎?”
我點了點頭,自那以後,廠長沒有再對我做出任何不軌之事,反而像對待女兒一般,為我辦理了有一個新的身份和戶口,我的監護人也變成了他。
終于第二年,我拿到了新的大學錄取通知書。
廠長像父親一樣對待我,讓我安心上學,缺錢了給他說,不要做兼職影響學業。
當時我還不懂為何他會對我這麼好,直到我在他的書房裡,看到了他與一個女人的合照,那個女人和我長得幾乎一模一樣,而女人身邊出了他,還有我的父親。
我恍然大悟,為什麼母親對我總是厭煩,而父親對我雖有憐惜,但也預設母親對我的種種惡劣行為。
我找到廠長想要得到真相,原來廠長和我真正的母親是青梅竹馬,他一直喜歡我的母親,但母親卻突然愛上了我的生父,一個窮小子。
據廠長所說,父親當初甜言蜜語,對母親噓寒問暖,虜獲了母親的心,不顧家裡反對毅然決然的嫁給了父親。
然而這不過是表象,父親隻是貪圖母親家的錢财,可母親為了嫁給他與家裡徹底斷了聯系,這讓父親非常不滿,而他在鄉下也有一個老婆,幾乎和母親同時懷了孕。
當母親和父親回到鄉下時,還未察覺到哪裡不對勁,漸漸地,父親經常以養家為由不回家。
母親感到奇怪,她跟蹤了父親,才發現了他的真面目。
母親年輕氣盛,直接撕下了他醜惡的嘴臉,在幾番推搡之下,母親被暴力推倒,導緻早産,在這個過程中,母親大出血死亡,而我活了下來。
同時,父親鄉下的妻子也生下了一個女孩,也就是我的妹妹。
赤裸裸的真相在我眼前呈現,我下定決心一定要讀好書,為母親讨回公道。
于是我更加努力,一路讀到了法學博士,成為了一名法官。
我不是沒有想過找那家人的蹤迹,但他們似乎因為一些事情,總是東躲西藏,我多次撲空,後來這件事成為了我的執念,但我并沒有是以打亂我的生活。
一晃30年過去了,我退休了,廠長因為思慮過度在幾年前離世了,而他将所有的财産留給了我。
哦,對了,廠長就是宋謙的爸爸,在過年的時候,我和宋謙相遇了,他原諒了廠長對她母親的逃避,也得知了其中的原因。
宋謙就像哥哥一樣照顧着我,在我博士畢業後,他向我求了婚,在廠長父親的見證下,最終成眷屬。
但廠長害怕他對我不好,在離開時就将财産給了我,宋謙對此沒有什麼怨言,他說過,他的所有财産,也是我的。
在突然有一天下午,我遇到了妹妹和“母親”,他們衣衫褴褛,跪在地上乞讨,我盯着看了一會兒,離開了。
我想他們已經吃到了惡果,但沒想到,那次她倆也認出了我,竟然一路跟蹤我進了小區。
她們還像以前一樣,想要将我的東西據為己有,竟然想要我的房子。
殊不知我已經掌握了她們對我母親下藥和在手術室裡收買醫生的證據,當了一輩子法官的我,自然撥打了報警電話,将這“惡毒”的母女倆逮捕。
(本故事純屬虛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