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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霸占家裡房子多年,得知我在鎮上當上司,他提着煙酒登門拜訪

作者:愛生活鋼筆3S3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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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霸占家裡房子多年,得知我在鎮上當上司,他提着煙酒登門拜訪

二叔突然來訪,我還真是有些措手不及。

聽見門外傳來叩門聲時,我正對着電腦螢幕頭疼地看一份材料。“請進!”我頭也不擡地喊了一聲。

“小輝啊,叔叔來看你了!”二叔推門而入,笑嘻嘻地走到我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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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訝地擡頭,發現二叔提着兩個大箱子,盒蓋敞開,露出裡面的名酒名煙。

“二叔,你怎麼有空過來了?這是要送我什麼好東西?”我站起身來,有些詫異地看着他。

“哪能啊,就一些土特産,算是給你接風洗塵的。聽你媽說,你在鎮上當上上司了,叔叔太高興了!一定要來看看我的好侄兒!”二叔興高采烈地說。

“啊,這個,也沒什麼嘛。就是配置設定到鎮裡工作了。”我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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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得了,謙虛什麼!以前那個刻薄的老二叔是瞎了眼了,看不出來我侄兒這麼有本事!說起來,要不是我從小教導你讀書識字,你能有今天嗎?”

我在心裡暗暗翻了個白眼。我考上大學那年,二叔死活不同意,說我必須像他兒子一樣回家種地。還是我爸堅定地支援我離家讀書。

“好了二叔,你坐下說話吧。這是要送我的禮物嗎?你太客氣了。”我指了指對面的椅子。

“必須的必須的!血濃于水的,咱們一家人才剛團聚,怎能兩手空空來拜訪上司呢?”二叔大咧咧坐下,從懷裡掏出一包萬寶路,抽出一根點燃,猛吸了幾口,這才意猶未盡地看向我:“我說小輝啊,人要知足常樂,你在鎮上混得不錯,有個鐵飯碗,就該安分守己,别想着換更大的官兒,知道不?” 我聽出二叔話外音,心說你這是嫌我官小,覺得配不上你送的禮物吧。但面上還得客客氣氣:“二叔說笑了,我這小職員哪裡談得上大官兒啊。我挺滿意現在的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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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噴出一個煙圈,挑眉道:“是嗎?我看你年輕有為的,肯定還想往上爬吧。要不然,幫幫你二叔如何?我就直說了,你幫我弄套鎮上建立的二層小洋房,我和你姑姑就搬過去住,把老房子留給你弟弟妹妹。我這麼大年紀還住破房子,多沒面子啊!”

我默默握緊了拳頭。原來他是沖着這個來的!

“二叔,房子的配置設定有規定的,我也幫不了你。而且,你占用着家裡最大的房間那麼多年,就不能讓着點我們姐弟嗎?”我盡量使自己的語氣顯得平和。

“我占用?我在照顧你們一家人!”二叔立刻大聲反駁,“當年你爸媽幹活養不起你們,是我接濟了你們一家子,沒我你們早餓死了!現在好不容易混出頭了,就知道推親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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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無可忍,站起來朝他喝道:“二叔,住口!我家什麼情況你最清楚。我考上大學那年,都是我姑打工掙的學費和生活費。你一分錢沒出過!這些年你吃穿用度全靠我家供着,怎麼變成是你養活了我們?”

我打斷他道:“二叔,你還是回去吧。我會跟我爸媽提起你想要換房子的事。剩下的,你們自己解決吧。”

“你!”二叔臉色通紅,“好你個不知好歹的!我親自把你抱大的,你現在一句房子的事就要趕我走?”

說話間,他已經站起身來,肩膀微微發抖。我忽然意識到,這個自私刻薄的二叔,其實也是一個懷揣着許多不甘和仇恨的普通人。也許我今天的反應确實有些過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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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是我的秘書小張來彙報工作。本能地想到這麼個場面被别人看見多不體面,我連忙對着門口喊道:“等一下!”

二叔冷笑一聲:“好,那你說說看,我該怎麼退讓?把我住了大半輩子的房間讓出來?我告訴你,别想!”

我撓撓頭,整理着措辭:“也不是讓出來。就是你能不能收收那些亂七八糟堆得到處都是的破爛舊物,讓房間清爽點?你也老大不小了,搬到一樓不是更友善嗎?”

“破爛舊物?”二叔眼睛瞪得滾圓,“那是我一輩子的心血!青春和理想全在裡面!等我死了你們這群不要臉的就可以瓜分我的遺産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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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在這裡對我假惺惺!要我上交房間,恐怕你們姐妹仨早就商量好了!一個個面善心惡,我還偏就瞎了眼親近你們一家子!”

“二叔!”我也不再掩飾自己的怒氣,“你别太過分了!那是我家,我們有權利重新安排!你到底想怎樣?”

就在這時,我的秘書小張又敲響了門,有些急切地在外面說:“黨委書記,鎮長來視察工作了!”

糟糕!我暗叫一聲不好。此時理杏鎮長突然登門拜訪,我和二叔你一言我一語地争吵,被鎮長看見多丢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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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鎮長來了,你先到會客室歇着,等會我再來找你。”我硬着頭皮将二叔拉到一旁的會客室。

“切!”二叔甩手就坐到會客室的沙發上,一臉的不高興。我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下衣冠,迎向推門而入的理鎮長。

“黨委書記好!”鎮長笑盈盈地伸出右手。

“鎮長好!”我強裝鎮定地和他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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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們鎮最近搞了個扶貧開發的項目,效果不錯啊!”鎮長滿面春風地贊賞道。我松了口氣,趕緊彙報工作。

就在我們聊得投機的時候,會客室的門突然被“砰”地一下撞開,二叔搖搖晃晃地走了出來:“理事,理事是不是?給我安排套新洋房!我侄兒不同意,你說什麼好?”

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理鎮長臉上笑容僵硬,上上下下打量着面紅耳赤的二叔和我尴尬到極點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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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二叔不依不饒,“我是喝多了還是你心虛了?理事,你一定要幫我搞套新房子,必須的!”

理鎮長沉默了幾秒,忽然哈哈大笑:“原來是這麼回事!你二叔我了解,人老了嘛,住慣了舊房子,對新房子心儀已久,沒辦法,這很正常。不過,房子的配置設定要按規矩辦,你二叔也别為難你侄兒。”

見鎮長态度溫和,二叔也不那麼激動,把煙頭在我的白瓷花瓶上摁熄,哼了一聲就又進了會客室。我長舒了口氣,向鎮長賠禮道歉。誰知鎮長也不在意,很快轉移了話題,繼續詢問本地的經濟發展情況。

等鎮長終于告辭時,我渾身的勁都松懈了下來。剛想去看看二叔,就聽見會客室裡傳來嘩啦一聲巨響。我心頭一緊,沖進會客室,隻見我最心愛的青花瓷花瓶已經碎了一地,而二叔正坐在沙發上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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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哪!給我搬走!老子住不慣這裡了!”

我看着地上一片狼藉,心如刀割。那是我祖父留給我的古董,不可替代。

“毀了就毀了,有本事你告我啊!”二叔毫無悔意,“你們一個個的,就會欺負老弱病殘!我告訴你,要趕我走,沒那麼容易!”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着情緒。是啊二叔,我能拿你怎麼樣呢?你也不過是一個老年人,背負着太多不甘和痛苦。我沒有權利傷害你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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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你坐會兒,我去幫你收拾東西。”我轉身離開,再也按捺不住淚水。

門鈴聲突然響起,我慌忙擦了把眼淚去開門。站在跟前的,竟然是我的公公婆婆。

“輝兒,聽你媽說二叔過來給你添堵了?”公公走上前抱住我,關切地看着我紅腫的眼睛。 我哽咽着點點頭,将剛才的事說了一遍。婆婆立刻淚流滿面:“都是我們沒用,沒教育好他!”公公則重重地歎了口氣:“他這個人,咱們也試過各種方法了,但一點用都沒有。這次鬧出這麼大的事端,實在過分!輝兒,你和你二叔最後說清楚,他必須今天搬出去!”

我看看公公,又看看痛心疾首的婆婆,沉默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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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三人來到會客室,隻見二叔仍然懶洋洋地斜躺在沙發上抽煙。見我們進入,他狠狠啐了一口:“來的什麼人啊?連你爸媽也來幫腔是吧?來人,把我的東西都給我搬出去!”

公公上前一步,語重心長地說:“大哥,你這是何苦來着?小輝他們終究是想留下房子給你住。隻是你存放太多東西,房間顯得太擁擠。你就不能收拾收拾嗎?”

“收拾?”二叔冷笑,“我還真不知道自己住了大半輩子的房子,怎麼就突然需要‘收拾收拾’了?我看是你們心裡已經把我當成累贅,早想趕我走了!”

“大哥!”婆婆抹着眼淚扯住二叔的胳膊,“你說的這些話簡直太傷人了!我們一家人不都圍着你轉嗎?什麼時候把你當成累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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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二叔甩開婆婆的手,“别裝模作樣的!你們不就是看我長得老了,覺得我比不上有出息的兒女孫子?行,我搬就是了,正好讓你們高興!”

公公和婆婆啞口無言。我看着他們憔悴疲倦的臉,終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憤怒。

“夠了二叔!你必須今天就搬走!我這就叫人來!”語畢,我拿起手機就要撥号。二叔臉色煞白,他知道,我這次是真動了氣。

“好啊!”他顫抖着站起身,一步步移向門口,“你們姓陳的,我也活得夠久了!這麼不要臉的一家人,我死也不會再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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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的身體僵硬了一下。我看到他布滿皺紋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忍,又很快被憤怒所取代:“沒用!你們不想要我,我自己離開!”語畢,他猛地将婆婆推開,奪門而出。

我追了出去,卻見二叔已經消失在小區的夜色中。空蕩蕩的走廊回蕩着我急促的腳步聲,我的心沉甸甸的,不知該去哪裡找他。

“二叔!”我無助地大喊着。隻有窗外隐約的蟲鳴應和着我。

也許,我們都對不起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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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決定去我家附近的小巷子找找二叔。夜已深沉,小巷子裡靜悄悄的。我輕聲喊着“二叔”,穿梭在窄窄的道地裡。終于,在一處拐角處,我看到了蜷縮在垃圾桶旁的二叔。

“二叔!”我沖上前去,想要扶他起來。沒想到他一個激靈,猛地推開我的手:“還想趕盡殺絕是不是?我這條老命值幾個錢!”語氣中滿是戾氣。

我蹲下身子,輕聲道:“二叔,對不起,是我們的錯。你别生氣了,回家再說行不行?”

我心如刀絞。原來,二叔心中根本沒有“家”的概念。他隻是飄零着,寄人籬下。

“二叔,以後我家就是你的家。”我堅定地說。

二叔面色漸漸軟化下來。他動了動嘴唇,最終還是沒有出聲。我扶着他瘦弱的身闆,我們緩緩走回了家。

我也跟着紅了眼圈。過去的誤會,就讓時間慢慢抹平吧。未來還長,我們會是一個真正的家。

從那以後,我常常開車回家看二叔。他漸漸收拾出一個屬于自己的空間,雖然依然亂糟糟的,卻多了些人氣。我們會坐在一起聊他年輕時的往事,有笑有淚,久而久之,二叔臉上也有了些血色。偶爾我也會帶些機關的小禮品給他。他會開心很久,常說自己感覺這才像回了家。

如今每每想起,我都會感謝這次與二叔的争吵。是它,讓我們成為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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