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無臉人”閃現昆明。
他們身着金色、銀灰、雪白的HIP-HOP連帽衛衣，或手指天空，或扯歪話筒奮力搖滾，或扭轉身姿大跳街舞，或者幹脆像一頭石獅蹲坐于石基之上，人人臉部 “萬物皆空”。
“今天，藝術和商業終于不再是敵人。” “無臉人”潮流藝術家黃玉龍站在人群中，微笑地看着一群蒙臉的紅衣青年跳街舞，這是一種必要的儀式，為的是慶祝他和drivepro聯手打造的HipHop快閃店在12月24日于昆明萬象城開業。
全昆明最潮的青年們都被吸引到了這14萬平米的新“城市心髒”和人文趣活社交集結地。
從公元前147年的古羅馬大街，到宋朝《清明上河圖》裡的汴京長街，再到今天的購物中心，逛街、逛商場，一直是治愈年輕人精神内耗的最好解藥，因為它不但能讓人重歸現實世界與擁抱美好的附近，還能成為他們與未來潮流的接頭點。
作為“城市心髒”的商業、人文與生活景觀
上帝創造鄉村，人類建造城市。
城市是人類最偉大的發明之一，無論是柯布西耶的光輝城市、賴特的廣畝城市和希爾伯賽默的超高層城市理念，人的行為被嚴重抽象化與簡單化。
在建築師、“購物中心之父”維克多·格倫看來，購物中心不但可以塑造城市公共空間，還能驅動城市發展，它事實上已經成為“城市心髒”和生活中心。
今天，購物中心不斷與當地曆史、文化、環境、氣候和社會生活碰撞，進化出全新的購物中心物種。比如“城站一體”的香港商場；空中步行的曼谷商業城市；迪拜在炎熱的沙漠中直接用一座超大型的購物中心代替城市中心，懸浮水族館裡飼養了300頭鲨魚和鳐魚，音樂噴泉噴射水柱高達45層樓高，還有奧運比賽規模的溜冰場、6層樓高的巨幕影院，以及探險公園。
（圖/unsplash）
“好的商業空間，應該是一個人性的空間、溫暖的空間、有趣的空間，它不隻是讓人買買買，而是讓人們願意在這裡聚集與體驗，帶孩子玩耍，約朋友喝喝咖啡聊聊天，消磨時間，獲得快樂。” 19年前，drivepro創始人Kevin憑着腦子裡一個 “天馬行空”的概念和幾張效果圖，在深圳萬象城開出第一家科技創意産品的旗艦店，成為華南第一家銷售全系Apple産品的店面，人氣爆棚。僅憑一次蘋果Tiger新系統的優惠促銷，就吸引深圳近100名老外排隊搶購。幾年之後，單店單月銷售額就達680萬元。
今天的購物中心，是融社交中心、文娛中心、休閑中心、玩樂中心、體驗中心于一體的城市生活高地，以及如何讓時間不再垃圾化的理想之所。
倫敦的哈羅德百貨甚至号稱“可以出售任何地點任何人需要的任何物件”，它曾為電影導演希區柯克空運青魚到好萊塢；幫阿爾巴尼亞國王運送一頭大象給美國前總統裡根；甚至幫一名英國商人把一架直升機包得嚴嚴實實送給他的妻子……哈羅德把“不可能的買賣”變成了現實。
“大多數城市主義者想要什麼？一個熱鬧的、可步行的區域，這裡氣氛熱烈，沒有汽車的煩擾，但充斥着各種各樣有趣的活動，并能随時偶遇朋友和熟人。”經濟和城市系統研究專家大衛·萊文森認為，商場就是公共空間與社交空間的延伸。
20年前，“華潤花40億在深圳砸了一個大坑，在這個坑上建起了一座城。” 這座城就是“性靈出萬象，風骨超常倫”的深圳萬象城，它所帶來的第一家Ole'精品超市、第一座真冰溜冰場、第一家采用人體工學設計的電影院，給深圳人樹立了一個全新的生活方式标杆。14年前，深圳萬象城二期開業，LV、Dior、愛馬仕等一衆奢侈品牌店随之入駐，讓萬象城在國内高奢消費市場光芒四射。
從2004年到2023年，從深圳萬象城到昆明萬象城，近20年間，華潤萬象生活在53座城市營運100座購物中心，并通過“萬象城”引領高端風尚、建立城市生活制高點，通過“萬象彙”打造城市活力與熱愛的聚集地，通過“萬象天地”“街區+mall”的創新設計營造城市精神文化的潮流社交中心。
“絕不向平庸妥協”
“絕不向平庸妥協”是drivepro的一種信念。
Kevin從小叛逆，認為困在房貸裡忙碌的一生是無意義的人生，就算經商，打造出drivepro這個工業+科技+時尚+藝術的生活方式品牌店，走的也是非主流、反商業套路的另類路線，drivepro拒絕接受投資，“因為它會是一支麻醉針，會讓我們不快樂，失去創造力。”
“如果沒有萬象城，就沒有drivepro。”一家好的購物中心，不隻是一個商場，而是社群和潮流文化碰撞的平台，也是本土原創品牌的成長孵化器。Kevin認為，drivepro就是這樣一個與華潤萬象生活有着近20年共生關系的品牌，至今已在深圳、杭州、沈陽萬象城開出6家分店。
從最早的買手店到品牌代理，到最後進化為原創設計，drivepro開創了很多次第一：第一家賣Lamy筆、第一家賣Brompton自行車、第一家賣SEVEN FRIDAY、第一家賣Gufram、第一家賣SMEG等衆多科技創意類産品。
在低美感社會，好的購物中心能将文化和藝術以更加日常化的方式融入公衆生活，讓公衆在商業公共空間中收獲美學教育。
“它是一種有溫度、很舒服的陪伴。有很多孩子是我們的常客，店一開門就來了，你親眼看着他長大，從國小、國中、高中到大學，有的甚至出國了都會回來看看。”西西弗執行董事劉娅說，西西弗書店跟華潤萬象生活是一對惺惺相惜的文化摯友，彼此步調一緻共同成長。11年來，西西弗在全國29家萬象城和其他商業項目裡開了73家書店，12月24日在昆明萬象城開業的西西弗書店是西西弗的第400家書店。“這是一種非常強的信任和連接配接。”
西西弗書店，這個立志“參與構成本地精神生活”的連鎖書店品牌，第一座開在萬象城裡的西西弗書店，始于成都。2012 年，成都萬象城開業，一衆“高價值”品牌之外，一家安靜素雅的書店也被安放在這個商業綜合體當中。整整 11 年過去，這家西西弗書店已經陪伴幾代成都孩子，在萬象城裡玩耍、購物、讀書，慢慢長大。
“我們希望讓更多的孩子愛上閱讀，當閱讀成為他的一種習慣，我相信這對他的幫助是巨大的。”劉娅感慨，“現在我們走到很多地方，許多人都說我的孩子或者我是在西西弗長大的，讓人非常感動。”
因為信任，西西弗書店跟随萬象城的腳步抵達南甯、贛州、沈陽、無錫、溫州、鄭州、柳州、桂林……
贛州萬象城開業前，西西弗書店驚訝于選址地的冷清，但還是早早确定入駐，很快，熱鬧的人流就證明了信任的價值；在沈陽萬象城的支援下，西西弗書店開出了自己的北方首店，這個知名書店品牌的每一步跨越背後，都有萬象城的影子。劉娅說：“每一次辦文化活動，萬象城都在人員、傳播上給我們提供不少支援。”在萬象城開闊明亮的中庭，西西弗書店的一場場作家對談與讀書活動，正為很多城市緩慢地輸送文化養分。
蘭州潮人牽着寵物、前往“絲路燈塔”
有一天，在上海商場裡，一位來自甘肅的小鎮做題家和大學同學一起喝咖啡，“你以前喝過MANNER嗎？”“我在蘭州萬象城喝過。”那一刻，小鎮做題家暗生一絲驕傲，因為至少在喝咖啡這件事情上，蘭州與上海之間的差距被瞬間抹平了。
開業不到一年的蘭州萬象城，成為了蘭州商場的“天花闆”，成為了許多蘭州人心中的“絲路燈塔”，成為了媽媽友好、女士友好、寵物友好的蘭州新晉打卡地。
蘭州人的早晨，是以蹲在街邊吃牛肉面開始的，蘭州人逛商場也喜歡蹲——蹲着上廁所，因為在他們的生活經驗中，逛商場時要靠聞着味道才能迅速找到衛生間，但蘭州萬象城的衛生間不僅不臭，而且全都是坐式馬桶，起初有人認為不蹲不衛生，但當他們看到保潔員居然跪着做保潔，地闆擦得比家裡還幹淨，女衛生間裡甚至還有專門的化妝區，衛生間一客一清，還提供一次性馬桶墊時，“蘭州坐”成功取代了“蘭州蹲”。
“從來不在下遊”的蘭州人内心一直渴望有一處生活高地，能打破這座城市的蒼涼、貧瘠和灰頭土臉。
在蘭州萬象城開業前，項目圍擋的宣傳海報上有一句“山河往，萬象來”的宣傳詞，有人特意在一張發票背面寫下一手隽永的字，貼在圍檔上，熱心建議：“‘山河往，萬象來’一句是口号，似不易了解。尤其‘往’字欠妥，需斟酌。若用‘山河壯，萬象新’或‘山河永固，萬象更新’是否更符合本意？”署名“關心萬象城的市民”。
當畢加索、莫奈、達利、勞力士、範思哲、寶珀、卡地亞、萬國、傑尼亞、阿瑪尼們一起出現在蘭州萬象城時，蘭州人來了、白銀人來了、天水人來了、定西人也來了。蘭州萬象城開業當天，據說創造了蘭州地鐵新的人流紀錄，之前不喜歡坐地鐵的蘭州人開始愛上了坐地鐵，因為東方紅廣場站能直達蘭州萬象城。之前空蕩蕩的地鐵商鋪，迅速湧現出了小超市、飲料店、小吃店、服裝店，哪裡有人流，哪裡就有生意。
蘭州的潮人們也終于找到了一個好好倒饬的理由，因為蘭州萬象城的明亮、開闊和潔白，他們以出席潮流派對的規格化好妝容，穿上有設計感的衣服，牽着盛裝打扮的愛寵，排隊買有“馬踏飛燕”拉花的咖啡，去吃王品台塑牛排、KCOOKING概念韓餐，去“不借書展”翻看私人藏書，去看詩人現場寫詩，去聽學者的思想對談……
終于，蘭州在黃河、牛肉面、《讀者》的三張城市名片之外，又多了一張新的商業名片：蘭州萬象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