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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七十才知道,跟兄弟姐妹斷交,是毫無意義的

作者:文社曆史

追憶童年,兄弟情深似海

當我越過那座隔在城市兩頭的河流,來到故鄉時,滿目蒼郁的綠色撲面而來,這裡的空氣還是和從前一樣清新涼爽。

到了七十才知道,跟兄弟姐妹斷交,是毫無意義的

童年的畫面開始在我腦海裡逐幀播放,我想起小時候和弟弟妹妹們一起在田野裡瘋跑,在河裡泡腳捉魚的開心時光。

我們一行人排着長龍,有說有笑地走過村頭窄窄的泥土路,路邊野草和花兒一同點綴着我們的歸途。媽媽端着晚飯的菜肴在院門外迎接,笑容溫暖如春風化雪。

晚飯時,兄弟姐妹們你争我搶,為了多吃一塊肉就打鬧不休,父母看着我們,眼裡盈滿笑意。

每當暴雨來臨, 弟弟總是害怕隆隆的雷聲,他便躲到我的被窩裡和我依偎在一起。我撫摸他的頭發,哄他入睡。

到了七十才知道,跟兄弟姐妹斷交,是毫無意義的

當我們餓肚子的時候,我總舍不得自己吃完,也會分一半給弟弟。我們就這樣形影不離地長大,像樹上的一對小燕子。

雖然長大以後各奔東西,但每逢春節我們還是會回老家團聚。弟弟開着他的新車來接我,一路上我們聊着彼此的工作家庭,也聊着老家的點點變化。

下了車,媽媽已經在門口迎接了,她的身影比從前矮了不少,但臉上的皺紋代替了言語,訴說着對我們的思念。

晚上,我們幾個圍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地說着過去的趣事,不時引得全家開懷大笑。那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我們就像回到了最無憂無慮的童年,我和弟弟又變成了那對形影不離的小燕子。

到了七十才知道,跟兄弟姐妹斷交,是毫無意義的

雖然歲月流逝,我們都老去,但手足的情誼已融入骨血,深似海洋,永不枯竭。

中年疏離,利益歸利益

父母在我們眼裡,永遠是慈愛善良、一心一意地關愛我們。但是當我們長大成人,開始了解利益配置設定時,兄弟之間也難免發生分歧争執。

我和大哥在事業上都小有所成後,父親便想把積累的房産分給我們。我期望平分,但大哥生性較我果決,便強勢要求多分一部分房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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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為了這個問題,争論不休,甚至大打出手。

漸漸地,父母傾向大哥一些,因為他能夠照顧他們生活。我由此越發怨恨,覺得他們不公平。每逢節日,我也不再回家了,和家人僅保持着形式性的問候。

就這樣,我們兄弟之間形同陌路,一個隻想着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一個則懷揣着被委屈的心事。父母也難辦,希望我們和好如初,但奈何鴻溝已現。

直到有一天,大哥的孩子生了場大病,他急需用錢。這個時候,我想也不想就将積蓄支票寄給了他,并且主動打電話關心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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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支票後的大哥驚訝萬分,打電話對我說了聲謝謝,還表示日後一定會補償我。

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在利益面前,我們都變了個樣。我太計較那些錢财了,忘了手足友愛才是永恒不變的。雖然我們仍各自生活,但如今已收起了利益的刺,重拾兄弟之情。

晚年尋夢,情義為先

我重新回到故鄉,看着眼前熟悉的一草一木,一幕幕以前和曹丕兄弟的情景開始在眼前上演。

到了七十才知道,跟兄弟姐妹斷交,是毫無意義的

小時候我們經常為了争奪一個玩具而大打出手,甚至用拳頭互毆,母親總要費很大的勁才能将我們拉開。然而當曹丕生病卧床時,我會悄悄鑽進他的被窩,告訴他一些故事直到他入睡。

我們也總是形影不離,無論去哪裡玩耍都要拉着對方的手。

可惜好景不長,父親過世後,我們為了皇位發生了激烈的争吵。我認為皇位應該平分給兩個兒子,但曹丕強勢要求繼承大部分财産權力。

為此我們斷絕了來往,許多年都沒聯絡。

到了七十才知道,跟兄弟姐妹斷交,是毫無意義的

直到有一天,曹丕患重病,急需用錢治病,這才與我聯系想求助。當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第一時間彙給他一大筆錢,并主動打電話詢問病情。

收到彙款後,曹丕非常感激我,打來電話說對不起,表示日後一定會報答我。

這一刻,我恍然大悟,原來在利益面前,我們都變了個樣。太多時間浪費在互相猜忌和仇恨上,其實兄弟之情才是最寶貴的。

我們是骨肉同胞,即便經曆波折,最終還是會回到最初的相知相惜中去。

到了七十才知道,跟兄弟姐妹斷交,是毫無意義的

自此之後,我主動聯系曹丕,請他到我這裡小住一段時間,好好叙舊。他也抛開面子與心結,欣然前來。我們憶起小時候的點點滴滴,感慨時光荏苒,當年稚子已老去。

雖然錯過太多,但剩下的時間裡,我還能用兄弟的情誼去疼惜、去包容。

人生如白駒過隙,我們已不再是當年那對形影不離的小燕子。但血濃于水,骨肉親情終究戰勝一切。我想在生命的最後時光裡,與兄弟友愛,才不枉這一世。

外患内憂,同舟共濟

到了七十才知道,跟兄弟姐妹斷交,是毫無意義的

兄弟關系就像一葉小舟,日複一日地承載着你我的重量。它可以在風和日麗時帶我們快樂地前行,也可以在風浪起伏時保護我們免受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