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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62歲的惠英紅,在另一種“性感”的路上,越走越遠

困境中的惠英紅

“那些話我不該說的,請你原諒我吧......”台上,惠英紅紅着眼眶,向剛才與自己争執不休的嘉賓低聲下氣地緻歉,淚水幾欲奪眶而出。

然而對方隻是冷冷哼了一聲,頭也不回地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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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對于熟悉惠英紅的人來說,這已經不是她的第一次公開“失态”了。那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這位百戰百勝的女強人在鎂光燈下潰不成軍?我們若想探尋真相,就必須再次回到這起事件的起源——一個名為《無限挑戰》的綜藝節目。

在節目中,惠英紅遇到了過去的故交薛凱琪。當薛凱琪開始分享自己最近的工作和布局時,惠英紅的表情越來越難看——她認為,一個已年過四旬的女演員,仍然固執地以“少女”人設示人,實在是有違規範,于演藝之道亦無益。

遂開始責問薛凱琪此舉的意義。兩人很快便陷入了你來我往的針鋒相對之中。

“請告訴我,你來這個節目的目的是什麼?”惠英紅嚴肅地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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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不知道。”薛凱琪支支吾吾,語氣中透着慌亂。

“你必須想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麼!” 惠英紅提高了音量,語氣更加嚴厲。

這激烈的語氣終于點燃了薛凱琪。

“停!住口!”惠英紅猛地站起,雙眼通紅。她深吸一口氣,臉上寫滿了無奈、痛苦和深深的失望......

不為人知的過去

提起惠英紅,人們腦海裡第一印象就是一位強悍威猛的女強人。她在鏡頭前總是氣場十足、威風八面,仿佛沒有什麼困難可以擊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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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鮮為人知的是,在成功影後外表的背後,她經曆過一個非常坎坷和痛苦的童年。

惠英紅的父親出身于一個地主階級的大家族,可遺傳的榮華隻能在相冊裡凝視。因為祖輩敗落,這位少爺在惠英紅出生時隻剩下了一個破落的皇族頭銜。

為了生存,父親不得不帶着8個子女和病弱的母親來到香港謀生。他們被迫擠在40平方米的棚屋裡艱難為生。

3歲那年,惠英紅就開始在街頭沿路乞讨。她每天手捧破爛的飯碗站在香港的富人區哀求過路人施舍幾個銅闆。因為當地語言不通,她經常挨打受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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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能多讨點錢,她不得不哭哭啼啼地擺出可憐的模樣。夜幕降臨,她會和姐妹們并肩坐在路邊,面對着五光十色的霓虹燈拼命吞雲吐霧,等待着好心人士帶來殘羹剩飯。

後來,惠英紅的生活終于有所改善。但接踵而至的打擊與創傷仍然在她幼小的心靈上留下了難以抹去的陰影。這種童年創傷的積澱,在她以後人生中接連引發了重重動蕩與苦難,也催生成就了那個堅忍不拔的影後。

當我們今天聽聞她的“失态”時,也許正是那個畏縮的幼童深處的一聲哭喊吧。

事業的突飛猛進

14歲那年,小小的惠英紅被星探發現,走進了光榮的邵氏電影公司。對她這個出生在社會底層的孩子來說,這宛若獲得了人生的第二次機會,能脫離困苦的環境,進入一個嶄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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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惠英紅并沒有太多表演的機會,她隻能充當一些打鬥場面的群演,跑龍套的活兒。然而在一次機緣巧合下,她成了著名男星的替身演員。

為了能跟上動作隊的訓練強度,她開始全身心投入到國術學習中。

沒過幾年,惠英紅就成長為香港最出色的女武打演員之一。憑借靈活的身手和驚人的爆發力,她的成名速度有如脫缰的野馬。

劇組裡隻要有複雜難度的動作設計,她總是首當其沖,從不推拒。每天拍攝,她都會全力以赴,為了求真剖析角色,甚至不惜犧牲身體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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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一次她拼搏過度摔斷了腿,醫生強烈要求她靜養,她卻在打上石膏後第二天又出現在了攝影棚。

在衆人的驚歎與贊譽下,24歲那年,惠英紅已經成為香港第一女打星,并在首屆金像獎上奪得影後寶座。曾幾何時,那個衣衫褴褛的小女孩,如今已站在了人生的巅峰俯瞰衆生。

她想,這一切都是如此不可思議。

跌宕起伏的人生

巅峰時期,惠英紅是香港第一女打星,工作室滿滿當當,片約不斷。然而好景不長,90年代港産片市場轉變,武打片逐漸被文藝片取代,一時間她這個标簽分量太重的打星再無片約。

在事業上遇到瓶頸,38歲的她一蹶不振,很快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谷與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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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惠英紅還在苦苦掙紮。她試着轉型,開美容院,想方設法重新打開人生。然而命運并沒有就此放過她。

38歲至43歲之間的5年,是她整個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這5年裡,她幾乎與全世界隔絕,整日把自己關在房間,獨自面對巨大的精神壓力。

這種極端的自我封閉,很快使惠英紅的心理失去了平衡。她開始自暴自棄,對自己和世界充滿怨恨。曾幾次她站在窗前俯看着下方的高樓大廈,心中湧起強烈的死念頭......原本強勢的女強人,此時此刻隻想一了百了,和這個殘酷的世界說再見。

就在惠英紅幾乎失去所有希望之際,一通電話重新點燃了她的生命之火。那是一位多年未聯系的好友,主動邀請她參加一個小成本電影的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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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再三,惠英紅決定賭上自己最後的驕傲,接受了這個機會。

神來之筆,幫助她重返巅峰的同時,也重新燃起了她對演藝事業的熱情與執着。她下定決心要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一往無前的追求

2010年,那個在頒獎台上泣不成聲的女子,再一次證明了她強大的生命力和對戲劇的無限熱愛。事業低谷後的成功複出,并沒有讓惠英紅沉浸在舒适區 内滞留不前。

她選擇繼續突破自我,接拍更多挑戰性的角色,在戲路上不斷嘗試突破。

她開始積極轉向文藝片和獨立制作,拓寬自己的戲路邊界。先是飾演一位瘋狂的變态母親,精彩演繹震驚觀衆,她以此角色奪得台灣金馬獎最佳女主角的殊榮。

接着又出演了一位與世隔絕的盲人母親,以及一個性格孤僻的殘疾女子,這三種“黑暗面”的精湛演繹,終于打破了她在公衆心目中武打女星的印象,被影評界譽為“港産片的龍套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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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62歲的惠英紅仍然對表演事業保持着高漲的鬥志與熱情。她不斷嘗試全新的可能性,日複一日鑽研演技,希望能在電影與電視劇中不斷充實和升華自己。

這份執着與堅持,已成為她在娛樂圈生存的根本動力,也帶給她源源不斷的精神能量,支援她不斷向前,在演藝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空虛寂寞的深淵

演藝事業上的一帆風順并沒有帶給惠英紅相應的精神慰藉,她在感情和家庭方面依然一無所有。多年來她維持着單身狀态,甚少與異性暧昧或者真心交往。

曾有好感相投的男士向她告白求愛,也都被她以各種理由拒絕、避之不及。她的内心深處,充滿了無法跨越的鴻溝和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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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家人、朋友的關系也非常疏遠。惠英紅極少與母親、妹妹以外的親人來往,對昔日的舊識更是不聞不問。她永遠是那個獨來獨往、與人保持距離的女子。

即便生病或者遇到重大困難,她也總是獨自承擔,很少向外尋求幫助和支援。

這種長期的孤立無援和情感匮乏,終于在惠英紅内心的某一處打開了一個難以填補的空洞。當她在鎂光燈下成功隐藏這份空虛與寂寞時,燈光熄滅後的她,卻仍舊是那個在黑暗中痛苦掙紮的女子,周身充滿了冰冷與絕望。

另類魅力的綻放

當我們回望惠英紅多次“失态”的經曆時,已經不難了解其中緣由——那是她不幸童年的創傷,洪流般事業的波折,空窗期 Lock定的情感,以及對表演無盡追求的積澱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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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些因素的綜合作用下,一向堅強的她也終于難以自制,洩漏了滿腔苦水。

然而就在大衆議論紛紛,批判聲一片的時刻,我們卻忽略了另一個重要視角——這種真實流露,也是惠英紅耀眼魅力的核心所在。

在一個充斥着虛僞浮誇的娛樂圈裡,她那對成功和失敗的直率表達,無疑正是當下少有的真摯聲音。

欣賞惠英紅,并非代表我們在鼓勵更多媒體人的失态。而是希望看到更多獨立個體,像她那樣敢于坦誠面對自己,直面行業的種種不合理,并積極尋找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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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或許惠英紅正在鏡頭後一個人痛哭流涕,但她依然不會放棄對演戲的執着追求。我們也期待着,在更多人選擇妥協的時候,像她這樣的女演員可以繼續發光發熱,用自己的方式,繼續演繹更多不一樣的精彩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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