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11月26日,在去往哈爾濱的火車上播報着國民黨内部呈現分裂趨勢。
周乙在火車上擦拭着自己的墨鏡,坐在他對面來自香港的男人對“滿洲國”這個稱号嗤之以鼻,周乙提醒他,謹言慎行。
另一方面,顧秋妍正在接受新的任務,她以周乙夫人的身份協助周乙的潛伏。
周乙是資深的地下黨工作者,在哈爾濱警視廳特務科工作,現在地下黨急需要在哈爾濱增設一部電台,而會發電報的顧秋妍成了最佳選擇。
顧秋妍除了知道任務對象的名字叫周乙,其他都不知道,甚至連照片都沒有。
上級告訴他,周乙乘坐的火車到站時,哈爾濱特務頭子高彬一定會親自迎接。周乙會戴一副方形墨鏡,這兩個特點足夠讓顧秋妍認出周乙。
顧秋妍在接受到任務後,告訴上級她已經有了一個月身孕。
火車上,周乙和他真正的妻子前後進入洗手間,交換了一封密信。
而剛剛辱罵周乙是特務的香港男人被周乙另外兩個特務同僚抓了起來,抓捕過程中,周乙的墨鏡被踩壞了。
顧秋妍率先到了周乙的家中,熟悉環境,第二天顧秋妍到火車站接站,果然遇到了特務頭子高彬,結果顧秋妍第一句話就說錯了,他說總聽周乙念叨高彬,高彬明顯臉色一沉,因為他和周乙都沒有一起共事過。
幸虧高彬沒有多想,以為顧秋妍會來事。
這時候火車到站的鳴笛聲響起,顧秋妍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周乙是誰?長什麼樣?她一點都不清楚。
周乙通過視窗敏銳的察覺到被推到最前面的陌生女人就是今後的隊友,顧秋妍,相認的一幕是大庭廣衆下的考驗。
墨鏡被踩壞了,他不可能再戴着墨鏡,隻能拿在手上,下車後他眼睜睜看着顧秋妍朝着另一個戴着墨鏡的同僚走去,急忙率先開口,叫住了她,這才不至于露餡。
在高斌的車上,顧秋妍深深感受到了特務科的緊張氣氛,晚上的宴席上,周乙被提拔為警察廳特務科特别行動隊隊長。顧秋妍顧忌肚子裡的孩子,不敢喝酒,小把戲被周乙發現了,周乙警告她,一點小動作都不要做。
回到家裡後,兩人開始複盤今天的接頭,為地下工作積累經驗。
高斌對顧秋妍的身份産生懷疑,指令魯明第二天對局裡家屬的檔案再逐一做審查。
等在外面的特工确定周乙将香港教授的行李帶回來了,而且行李現在還在周乙車的後備箱裡,等别墅的燈一關,他們就開始撬車子,聲音太大引起了周乙的懷疑。
周乙下樓将金教授的箱子拿到了樓上,從箱子裡找到一卷用過的膠卷,但是還裝在未拆的包裝盒裡,周乙覺得這個膠卷一定有用,洗出來發現是密碼本,周乙将膠卷恢複原樣。
周乙與顧秋妍的相處并不融洽,周乙謹慎小心,顧秋妍因為不知道這項任務的時間性,對周乙的不了解,讓她在工作中覺得無所适從,開始出現逆反心理。
周乙預訂了一張躺椅,躺椅裡的情報顯示需要與周乙見面。
周乙在咖啡廳見到了他的妻子地下工作者孫悅劍,妻子說,地下組織有一批藥品和電台要運往山裡,但是行動非常緊急和隐蔽,她至今也不知道完整的路線。
周乙和妻子互訴衷腸,說到顧秋妍,周乙覺得顧秋妍不适合他這邊的地下工作,對顧秋妍也是諸多不滿。
周乙是地下工作者潛入到僞滿洲國的卧底,殊不知地下組織裡也已經潛入了來自僞滿洲國的卧底,此時高斌手中已經掌握了将會有兩男一女押運藥品和電台去支援山裡的地下工作。
劇情來自諜戰劇《懸崖》第1,2兩集。
當顧秋妍與高斌開始寒暄的時候,就讓人的心嘣嘣亂跳。她的地下工作經驗應該很匮乏,在不了解周乙和高斌的實際關系的情況下,随口就說出了“周乙經常念叨你!”
要知道根據設定她與周乙已經一年半沒見面了,而他們分開的時候也是結婚才不久,從任何方面來說,她都不該了解到周乙與高斌的關系。
這兩集還有一個顧秋妍的錯漏點,她說保姆是老魏找的人,但又不是自己人,那麼保姆很大可能身份并不簡單,但是面對家裡還有一個外人的情況下,她使小性子了,周乙讓她下樓吃飯,她直言不想吃,不餓,直到周乙口氣放重了,她才慌忙放下自己手上的工作,連收尾都沒收,筆記本都沒收起來就去吃飯了。
像極了上司布置了一個工作給下屬,下屬看不慣上司不情不願做着,結果到了一半上司說,你先下班,下屬說不用!上司說下!班!,下屬電腦都不關就氣呼呼地走了!
顧秋妍也在用肢體語言表達着自己的不滿。
難怪周乙認為這樣一個不成熟的隊友放在身邊會是自己的累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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