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12日,那一天,《铿锵三人行》的錄播室内氣氛顯得有些尴尬。
窦文濤,眼睛閃着一種近乎戲谑的光,問出了一個刁鑽的問題:“成龍大哥,假設時間可以倒流,你和李小龍同歲,誰能打敗誰?”
大哥,如常,擺出了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擡了擡眼睛,說:“讓他赢吧。人家現在已經是傳奇了,怎麼打?”他頓了頓,繼續:“你知道嗎,我和他曾經是拍檔。我是雙骨,而他隻是單骨,但你知道麼,他身邊的人都捧他上天,是以其實他現在有點被捧壞了.”
大哥輕輕咳了咳,“但你看,我當年的肌肉可是挺好的,但就是少了點運氣。”
話題的炒作,僅僅是一個開始。
不久後,香港娛樂圈炸翻了天。
鄭佩佩非常的直白:“李小龍是真功夫,我們這些都是做做樣子的。你提到陳港生?你是說成龍?他也是花拳繡腿,也是做做樣子。”
洪金寶也分享了一個昔日的往事:“真正能打的,在我生命裡碰到的,唯一一個能打的就是李小龍。李小龍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真正的高手。那天,我有點兒不服,想和他試試,結果?”他笑了,“就知道自己還是應該老實點兒。”
陳惠敏說:「我覺得功夫巨星隻有一個,他叫李小龍,在香港裡面,我出拳是最快的,但他的腿是最快的,是以都叫“李小龍的腿,陳惠敏的拳”,但你要真的是一大一讓我跟他比功夫,那他的功夫真的比我要厲害。
成龍是個好老弟,他也想學功夫,他以前是雜技,功夫呢?是電影武功,是大雜燴。」
在香港,無論成立的成就有多高,
站在神壇上的永遠是李小龍。
人們一談到李小龍時,
就會說他是功夫之神,身手靈活,技豔絕倫。
人們一談到成龍的時候,
就隻說他是喜劇中的功夫英雄,滑稽搞笑,以及他那能夠跌跌撞撞而不受傷的身體。
大哥其實是不服氣的,他不甘心。
在過去很多年,
大哥一直都在活在“李小龍”的陰影裡面,
成龍大哥的小時候很窮。
父母是經營一個小飯店的。說是“飯店”,也就是那種你路過可能都不會多看一眼的地方。
大哥的爸媽并不是那種能一夜暴富的商人,而是一天到晚辛辛苦苦工作的普通人,但這對普通的夫婦為了孩子的未來,掏出了所有積蓄,買下了那間在新蒲崗的“較高價的電梯大廈”。
在香港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較高價的電梯大廈不大,四周牆壁斑駁,地闆吱吱作響,說是“較高價的電梯大廈”,我倒更願意稱它為“鴿子籠”。但對于成龍來說,那間“鴿子籠”是他的宮殿。
因為在那之前,他跟爸媽擠在一張上下鋪上,後來又在在戲院上課又跟一群呼噜大王擠在一個宿舍。那種環境,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熱鬧,更多的是擠壓和無盡的麻木。
新蒲崗的“較高價的電梯大廈”,是成龍第一次擁有了自己的私人空間,但對他來說,那已經是天堂。
在那“天堂”裡,成龍開始了他的武打之路。
成龍在自傳《成龍:還沒長大就老了》裡寫道:
「每天早上,我早早起床,買些食物帶上大巴車,與大家一起來到邵老闆的邵氏片場。
當時,邵氏是最大的電影公司,擁有龐大的電影城和攝影棚。我們一群熟悉或不熟悉的武行演員,每天都混迹在那裡,等待着機會的到來。
所謂的機會,無非就是扮演無需露臉的背景人物,或者臨時演員被踢、被打、被砍、被抽的角色。有時候,制片人也會叫我們做一些體力活,比如搬運東西之類的,
這個時期并不輕松,但不管怎樣,隻要能在現場有活幹,我們就感到非常開心。」
成龍就這樣度過了他的跑龍套的日子。
可你知道嗎,生活有時就像是一場荒誕劇,充滿了黑色的幽默。你站在舞台中央,看着左邊的孩子努力爬到頂峰,而你右手邊的那個家夥,似乎生來就站在山頂。
當我們都為成龍的起步與努力擊掌叫好的時候,李小龍似乎已經在那裡,揮着手,朝我們微笑。不是說成龍的努力不值得尊敬,而是這世上總有些人,仿佛生來就注定要赢。
如果說大多數人擠破頭進去的香港影壇,
李小龍幾乎是踏着紅地毯進去的。
李小龍的幹媽,是香港首任武打巨星曹達華人的夫人, 你要知道,當你的家族中有這樣的影壇關系,那種“我要靠自己打天下”的魅力就顯得有點薄弱了,事實上也不需要靠自己。
是以當大部分的9歲的孩子還在玩泥巴的時候,9歲李小龍已經和大螢幕有了親密接觸。
9歲的李小龍主演了第一部電影《細路祥》。
整個香港都在誇這個9歲的未來童星。
但,李小龍沒有按部就班的留在香港,他一路去了美國,并在美國開啟了自己的事業。
在美國的日子裡很苦,
尤其是當你穿越大半個地球,想要在一個所謂的“自由的國度”争取一個位置,結果發現那裡的種族主義牆比自己家的圍牆還要高。
太荒謬了,不是嗎?
當李小龍意識到這個所謂的“自由之都”其實是個僞君子,他選擇了回家,回到香港。
已經在好萊塢成名的李小龍,向當時香港最大的邵氏電影的“邵逸夫老闆”毛遂自薦,并跟邵逸夫提出自己的片酬要1萬美金1部。
邵老闆在聽到李小龍的報價後,跟身邊人說:“這小子,不就是在美國拍了個配角嗎?還敢在我這兒開這麼高的價?”然後,他伸出兩根手指,表示:“我隻給你兩千美元。”
這要是換做其他演員,早就答應了,但心高氣傲的李小龍拒絕了。一方面,他知道自己的價值,一方面,李小龍在香港有人脈,更何況——李小龍根本就不缺錢,
他不需要為五鬥米折腰。
跟邵氏電影沒談攏合作後,李小龍轉手就跟剛成立、且一直打邵氏打壓的嘉禾合作了。
1971年,31歲的李小龍出演《唐山大兄》,上映不到三周直接破了香港票房記錄,
達到320萬港元。
李小龍的電影“打出”瞬間的火花,讓香港人為之驚歎,後來也一度讓美國人為之震撼。
隻有邵氏電影大概後悔得像吞了一隻蒼蠅。
他們曾經的“看扁對象”李小龍,轉頭跟那家看似“小打小鬧”的嘉禾公司合作,結果呢?
上演了一場“龍戲鳳”的盛況。
邵氏電影隻能在一旁咬牙切齒地看着,心裡恐怕在默念:“錯過了,真是大錯特錯。”
邵逸夫老闆後來在回憶錄裡寫道,當年看到《唐山大兄》破了票房記錄,感覺那320萬港元像是一張張冷嘲熱諷的臉,打在臉上,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錯過了李小龍。
1972年,這一年對于香港電影界來說是如此的不平凡。李小龍,那位在好萊塢曾經被視為三四線明星的“小子”,在這一年憑借《精武門》再度成為香港電影界的無冕之王。
這一年,18歲的成龍也在洪金寶的推薦下進了《精武門》做了替身演員。那時候,大多數人根本不知道成龍是誰,是以李小龍下手也是真的一點情面都沒有留。
打戲裡,李小龍一腳把成龍踢出了超過10米,破了香港功夫片史上摔得最遠的記錄。
當年李小龍的那一腳,真的算是給了成龍一個“特别”的啟蒙教育那時的成龍
“真的是,這是拍電影,不是玩命啊!”
1972年,那個替身演員飛得像個撥浪鼓的鏡頭成了熱門話題。香港電影圈都在猜,這到底是哪位“勇者”願意被李小龍這樣一腳踢飛。
而成龍,那時候的他,除了肋骨疼痛和破紀錄的“飛行裡程”,好像什麼都沒得到。
畢竟,李小龍,是那個時代的國術巨星,在李小龍的眼裡,當年的成龍隻是武行裡的一個小角色,就像是成千上萬的雨滴中的一滴,李小龍也不在乎踢的誰,打的誰。
但,也正是因為李小龍這一腳,在後來就跟“蝴蝶效應”一樣,改寫了很多人的命運。
1973年,好萊塢的巨頭華納找到了李小龍,希望能夠跟他合作拍攝《龍虎争鬥》,并且承諾這部電影将會在全球同步上映。
這是香港電影第一步走向西方電影,
也是李小龍真正走向國際的第一步。
因為是“第一次”,整個香港的武行,都來幫場子,洪金寶得到了跟李小龍對打的機會,而那個被李小龍踢飛10多米的成龍,他也得到了,在後半段再一次被李小龍痛打的“機會”。
在拍攝時,由于配合失誤,成龍不小心被李小龍實實在在打了一下,還打到了要害上。
但,所有人都能看出來,是李小龍并沒有控制好自己的出招。當那記拳頭實實在在地砸在成龍的腹部上,片場一下子就陷入了安靜。
隻有成龍那一聲悶哼穿透了整個空氣。
李小龍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他迅速走到成龍面前,眼裡有幾分愧疚向成龍道歉,并請求導演給成龍安排更多的戲份。
就這樣,因為《龍虎争鬥》,李小龍記住了成龍。而成龍,也因為這部戲,真正開始在圈内嶄露頭角,開始在圈内小有名氣了。
也不知道是命運的安排還是巧合。
1973年6月的下午,李小龍去四海保齡球裡打保齡球,剛好碰見了滿頭大汗地玩得不亦樂乎的成龍,那會的成龍見到李小龍還是有點拘束,因為李小龍的出現,圍觀的人也很多,
全程李小龍也沒怎麼說話,他隻是坐在一旁,沒有動,沒有玩,隻是安靜地看着成龍。
而李小龍眼神,則像是看着一個将來會接過他的“國術大旗”的繼承者。又有人說,這可能是一種預感,預感到自己即将離開這個世界,預感到成龍将成為下一個時代的标志。
不過,這些邪乎的說法都是小道消息。
臨走的時候,成龍去送他。
李小龍上了計程車後,突然又打開了車門,給了成龍一個非常意味深長的眼神。
這是成龍最後一次見到李小龍。
多年後,當成龍變成“成龍大哥”後,香港的娛樂記者回憶起當天的那次碰面寫道:「我确信,那1973年的春天,在他們長長的眼神交流裡,兩人互換了許多未曾說出的話。我仿佛看到了兩個時代的交接。那個瞬間,時間仿佛都停止了。
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李小龍那一眼的含義。是告别?是祝福?還是一種傳遞?」
一個月後,也就是1973年7月20日。
李小龍在參與演出《死亡遊戲》期間,突然猝死。4天後,《龍虎争鬥》在香港上映,1個月後,在全球上映,李小龍成了世界巨星。
而他自己卻死在了爆紅前夜。
李小龍走了,但他留下了一個偉大的時代。成龍,接過了這個大旗,開創了新的時代。
但,這個新的時代還得再等5年。
因為李小龍走的太突然,香港功夫片直接倒退5年。走到世間中央,失去李小龍的香港電影界,仿佛一個失去靈魂的身體。
幾乎可以說,那個動蕩的五年,是香港電影的“迷失之時”。
而對于原本蓄勢待發的成龍,命運也開始玩弄其間。那些昔日的榮耀和期望,如泡沫破碎,因為行業不景氣,李小龍也迅速從影壇消失,轉而廚房與香味中做起了幫廚的工作。
而香港電影的戰略,如同一部失焦的相機,焦點一直不在。他們試圖找回失去的靈魂,嘗試複制、重塑、再現一個“新的”李小龍。
這衆多的“小李小龍”紛紛湧現,但無一例外,都是模仿者,都是淺薄的複制品。
李小龍的影子成為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那些影壇新秀們隻能在其中徘徊,試圖尋找屬于自己的一片天,但他們始終沒找到自己。
他們所有人都在扮演着“李小龍”的影子,一招一式都是李小龍,活在“李小龍”的陰影裡。
縱觀曆史長河,人們總是習慣于對比,習慣于标簽,習慣于塑造“第二個”。而在那個特定的時刻,成龍也成為了“李小龍陰影”下努力掙紮的象征,成了活在陰影裡的人。
他的“成龍”這個名字,也是當年的公司為了“打造第二個李小龍”,而給他改的名字。
直到五年後,一個真正有能力挑戰這道影子的人,再次出現在香港的電影舞台上——
那個人就是陰影裡的成龍。
1978年3月,成龍身披鬥篷,與吳思遠、袁和平一道,在《蛇形刁手》中演繹了一場武林大戰,收獲270萬港币的驚人票房。這數字,位居那年的票房第八。
然而,短短7個月之後,這三位武林高手再度聯手,獻上了《醉拳》。與此同時,票房數字也如李小龍般躍起,直至670萬港币,僅次于許冠文的那部作品《賣身契》。
一時間,成龍的名聲如日中天,功夫喜劇風頭直逼古裝武俠。24歲,原本是一個人生的起點,但對成龍而言,那年他已經跑在了風頭浪尖之上。
當年,他還隻是嘉禾的小小武行,與危險為伴,為了那點微薄的片酬搏命。但現在,他身價翻倍,成了嘉禾重點培養的新星。
一百萬港币,對當時的成龍而言,簡直如同天文數字。香港的較高價的電梯大廈還隻要幾萬港币,而他卻手握百萬。但,這隻是個開始,随着《醉拳》的爆紅,他的身價也如火箭般直線上升,
從240萬一路沖到了480萬。就在此時,嘉禾的兩大老闆鄒文懷和何冠昌像兩位先知般向他預言:“小夥子,你絕對有潛力,成為李小龍之後的又一位征服世界的華人巨星。”
這種承諾,仿佛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成龍心動了,信了。于是,他與嘉禾的合作,仿佛一段冥冥之中的緣分,拉開了序幕。
借助嘉禾的大樹,成龍如同一顆瘋狂的爬山虎,節節攀升。短短的兩年時間,這位“不要命”的男人就搭建起了自己的廟宇——成家班。
香港那時的武行林立,如同肉市中的魚肉,任人挑選。但成家班之是以得以存活,便是因為成龍這位“不要命”的主人在其中。
香港的武行界,可以說是無所不卷的卷皮世界。今日你在樓頂武鬥,明日挑戰大橋飛躍。
危險,成了他們生存的催化劑,
玩命成了他們的日常。
在這樣的卷風中,
成龍用每一塊碎骨,換取了屬于自己的榮光。
若論李小龍,如果他那未完成的人生線還能延續下去,他也将創造自己的武行傳奇。但與成龍完全不同的是,李小龍的武打将更加貼合現實,更加的街頭風格。
成龍并不是什麼大内高手,他的技藝來源于平劇的根基和一種幾乎不顧一切的狠勁。
直白來說,有人嘲笑他是雜技,但對!成龍就是那種敢于挑戰生死,玩命雜技的人。
他沒那麼多的花哨技巧,但他有種說狠就狠,說玩命就玩命的氣魄。
在一個平行宇宙中,如果李小龍還未走入曆史的背影,成龍同樣也會亮瞎我們的雙眼。
為何?不是因為他的打鬥如雷霆萬鈞,而是因為成龍在那個洶湧的武打浪潮中,成龍獨樹一幟,将喜劇元素融入功夫,打破功夫電影的舊傳統,開創了一個新時代。
90年代的好萊塢,那個充斥着異域情調的聖地,不也被這成龍所俘獲?
盡管那會的成龍帶着不純正的英文口音,他卻以純粹的才華和堅持征服了好萊塢。
到了2017年,那個小小的金色小人,奧斯卡終身成就獎,不也落入了他的手中?這不僅僅是一個獎杯,而是對他多年來的辛勞和堅持的肯定,是對他對電影的熱愛和付出的驗證。
成龍的出現,打破了好萊塢對亞洲面孔的舊觀念,為中國電影工作者插上了翅膀。
那一天,那個獎在手,成龍釋然了。他不再是那個生活在“李小龍”巨大影子下的“小弟”,
他是成龍,那個以自己的名字為無數人點亮希望的巨星。
2020年,當數字“80”不僅代表着一個人的壽命,還記載了李小龍在這個星球上短暫但閃亮的存在時,成龍似乎也放過了自己:
他說:“李小龍是我心目中永遠的功夫大師,也是我們中國功夫電影的代表人物。”
可是,當大家都沉浸在那種“李小龍 VS 成龍”的虛拟戰争中時,成龍可能在角落裡抓破頭,心想:“這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他早已經過了那個為了證明自己而與别人争鬥的年紀。這種比較真的那麼值得嗎?
畢竟,他做到了,他不僅僅做到了成為另一種“龍”,他成為了那種獨一無二、絕無僅有的“成龍”。假如成龍還在糾結着怎麼去模仿李小龍的“獨門絕技”,那麼他可能早就淪為一名二流武打明星。因為模仿,無論在哪個領域,都不過是一種褴褛的再創造,缺乏靈魂。
每個人都需要找到自己的核心,李小龍的哲學是「受,破,離」,而成龍呢?他的哲學就是:做自己,破規則,創新潮。
是的,李小龍的功夫很強,但技術總會進步,會被超越。成龍的電影動作可能比李小龍複雜很多倍,但這并不是比較的标準。
真正的魅力,是那種深入骨髓,讓人心生敬畏,無法複制的個性和精神。
在這一點上,兩位“龍”都是無法替代的傳奇。就像你不能從一個普通的石頭裡雕刻出米開朗基羅的《大衛》,你也無法複制一個李小龍或成龍。
他們是那種獨一無二的存在,
是每一個時代都不可複制的傳奇。
李小龍,不僅僅是腿快、拳狠的符号。
他是一門國術哲學的代表。
他那種追求純粹、不斷創新的精神,在任何一個時代都不會過時。
每當人們提起他,總會感受到那種由内而外的沖擊,好像李小龍的功夫背後的每一個哲學觀念都在用力地敲打着你的靈魂。
成龍,混合了幽默與嚴肅的風格,不僅代表了一代人的青春回憶,更是影響了整整一代的文化趨勢。瘋狂特技,自我挑戰,誰又敢說,成立不是電影的大師呢?
在生活中,有太多的标準和模闆告訴我們應該怎樣去做、怎樣去選擇,但真正的人生英雄,如李小龍與成龍,卻是那些勇于走出自己路線圖的人。
他們不滿足于别人鋪好的道路,而是選擇了另辟蹊徑,打破正常,勇敢地探索未知。
成為“如水”的存在,不是去模仿那水的形态,而是去擁有那種流動的靈魂和不屈的意志。
這才是真正的“如水”,這才是我們應該去追求的目标。像水一樣去适應每一個環境,去流淌每一處角落。要找到自己的那一片“藍海”,然後大膽地、勇敢地去探索、去實踐。
因為這個世界,不缺少英雄,缺少的隻是那種敢于挑戰自我的勇氣,是以——
「be water,my fri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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