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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河酒緣——“我與溫河酒的往事”征文選登

作者:齊魯壹點

文 / 王文明

最初知道溫河酒還是在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那時我還小,溫和酒業也還叫費縣酒廠。

溫河酒緣——“我與溫河酒的往事”征文選登

爺爺非常喜歡喝酒,喜歡到什麼程度呢,用父親的話說就是,飯孬好都行,菜孬好都行,沒有酒不行。

我們家離費縣遠,離臨沂近,爺爺喝的酒大多是臨沂酒廠生産的。父親在生産隊裡幹活,一次上級配置設定給生産隊裡部分氨水,需要到八十裡外的縣城去推。父親從縣城回來的時候帶回兩瓶費縣的酒,說是給爺爺嘗嘗。

爺爺直誇費縣的酒好喝,從此愛上了費縣酒。他大字不識一個,說不出費縣酒的好話來,就是兩個字“好喝”!爺爺喝了酒快樂的樣子,一直印在我的心中。

父親找來兩個大瓶子,一個能裝十斤酒,再去費縣推氨水的時候,就買上兩大瓶酒偷偷帶回家。那時候家裡窮,飯都幾乎吃不飽,哪還有閑錢買酒喝,隻有到逢年過節的時候,父親才拿出來讓爺爺解解饞。

父親是不喝酒的,家庭條件決定了他不能喝酒。

姑姑結婚後,也是家裡窮,姑父撇下姑姑和三個嗷嗷待哺的孩子下了東北。那時爺爺已經去世,我們也還小,父親作為長兄,姑姑全家五口人的地以及我們家七口人的責任田的耕種就全落在了他的肩膀上。父親終日勞作,平時還好些,最難的是收麥季節。麥熟一晌,加之不斷造訪的西北雨,就需要搶收搶種。母親和姑姑在地裡用鐮刀割,父親則用手推車一趟一趟的往打麥場裡推。有一次實在累的不行,想起爺爺說過的喝酒能解乏、解累的話,晚飯時就喝了一點酒,果然很快睡着,第二天又可以生龍活虎下地了。

從那以後,父親愛上了喝酒。

父親現在八十歲了,喝酒成了他的養生保健方式,每天中午晚上各喝一小杯酒,一杯二兩。日常喝的就是簡裝溫河王,好喝不貴。

溫河酒緣——“我與溫河酒的往事”征文選登

我與酒真正結緣,是走上社會後。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到縣城工作,住的地方離費縣酒廠非常近,僅僅隔了一條護城河,每天行走在酒香裡,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就喜歡上了費縣酒的香味兒。

那時剛剛畢業一同走向社會的幾個同學,都沒有成家,每逢周末常約着一起喝酒。彼時費縣消費水準很低,二十塊錢四菜一湯,三十塊錢六菜一湯,還有雞有魚,常喝的酒就是溫河大曲,偶爾上一下檔次,喝溫河老窖。

溫河酒緣——“我與溫河酒的往事”征文選登

有位同學住在中山村,他家門前有一口老井,井水清澈甘涼。夏天,我們約着在他家裡喝酒。由于天熱,我們把啤酒放在井裡浸着降溫,不成想抓鈎沒有抓牢啤酒上的捆繩,啤酒全掉進了井裡。

我們用抓鈎在井裡不停地鈎,終于鈎着了,可拉上來一看,鈎上來的卻是一紮白酒。商标早已被泡掉,從斑駁的瓶蓋上,依稀看到“溫河”二字,從瓶子的樣式上辨認,應該是溫河大曲。不知在井中浸泡了多長時間的溫河大曲一開瓶,頓時滿屋酒香,至今還被同學們津津樂道。

1992年,溫河特曲獲得布魯塞爾世界金獎,名動一時,我們日常喝的酒就換成了溫河特曲。溫河特曲用小扁瓶裝着,紅貼紅盒,入口綿甜,好喝不上頭,當時非常流行。

轉瞬工作三十多年了,也跟酒結下了不解之緣,如同愛家鄉一樣,最喜歡的依然是家鄉的溫河酒。溫河酒也從早期的溫河大曲,到溫河特曲、羵羊醇王,到溫河王,溫河大王,現在又生産了高端的羵羊王。雖然溫河酒不斷的更新,但一樣的溫河水,一樣的制造技術,一樣的内涵特質,一樣的綿遠悠長,一樣的文化底蘊,一樣的令人沉醉。

歡喜的時候,開懷暢飲,煩惱的時候,借酒消愁。飲時的豪情,酒後的超然,都成為了生活的組成部分,把酒祝東風,且共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