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點

統一新醫學的雛形——時空醫學

作者:時空醫學

編者按:

從人體科學的觀點,中醫有許多比西方醫學高明的地方,但将來的醫學一定是集中醫、西醫各民族醫學于一爐的新醫學。(1990年12月11日緻徐振林——《錢學森書信選(上卷)》0553頁)

以下文章節選自卓旺老師專著《時空醫學——從時空兩個次元探索醫學》p35~p52(第二章 統一新醫學的雛形)。

卓旺,籍貫湖南邵陽,中醫主任醫師,時空醫學創始人,國際空間暗物質研究院亞洲暗物質研究院院士,愛國工程研究院院士,橫琴粵澳深度合作區時空醫學研究院首任院長。先後畢業于湖南中醫藥大學中醫學專業、中國人民大學哲學與宗教文化研究專業和毛澤東文學院中青年作家班。師從數十位名宿,擅長中草藥研究與治療,熟谙民間特效醫療絕技,精通苗醫苗藥,為了全民的健康自主、快樂自持和生命自在,他孜孜以求、矢志不渝。

《時空醫學——從時空兩個次元探索醫學》為卓旺老師《步入時空看醫學》系列專著之一,全書共分九大章,全面系統地闡述了時空醫學的理論與應用,現已出版面世!時空醫學将打開時空之門,引領人們步入時空隧道邁上新的台階——揭示生命醫學的奧秘,與健康同行,與人類同在!

統一新醫學的雛形——時空醫學

第二章 統一新醫學的雛形

時空醫學是探究“人之兩身”奧秘,探求“天人合一”之法,探索“自然和諧”之理,揭示“時空密碼”,實作“養治一體”的劃時代新興社會醫學。它源于東方傳統文化和中華民族醫學,繼承、發展和超越了傳統醫學,吸收、補充和創新了現代醫學,是一個完整的新醫學體系和大健康之法。它開創了“醫”“術”“道”三者相結合的醫學先河,在它身上可見統一新醫學的雛形。

第一節 主流醫學的發展與創新

醫學從來就不是一個抱殘守缺、固步自封的體系,返本開新才能順應時代的發展。當今兩大主流醫學:傳統中醫和現代醫學,亦是如此。

中醫最早的理論專著是《黃帝内經》,該書系統總結了在此之前的治療經驗和醫學理論,結合當時的其他自然科學成就,運用樸素的唯物論和辯證法思想,對人體的解剖、生理、病理以及疾病的診斷、治療與預防,做了比較全面的闡述,初步奠定了中醫學的理論基礎。《難經》是一部與《黃帝内經》相媲美的古典醫籍,其内容亦包括生理、病理、診斷、治療等各方面,補充了《黃帝内經》之不足。《神農本草經》《傷寒雜病論》《針灸甲乙經》《諸病源候論》《千金要方》在藥物學、辨證施治、針灸學、病因證候學等方面都有專門的論述。至金元時期,中醫學出現了許多各具特色的醫學流派,如“寒涼派”“攻下派”“補土派”“養陰派”。大約公元11世紀,中醫即開始應用“人痘接種法”預防天花,成為免疫學的先驅。公元17至19世紀,由于傳染病的不斷流行,人們在同傳染病做鬥争的過程中,形成并發展了溫病學派。近百年來,随着西醫在中國的廣泛傳播,形成了中醫、西醫、中西醫并存的局面,并逐漸形成了中西醫彙通學派。中醫藥學是中華民族燦爛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幾千年來為中華民族的繁榮昌盛做出了卓越的貢獻,并以顯著的療效、濃郁的民族特色、獨特的診療方法、系統的理論體系、浩瀚的文獻史料,屹立于世界醫學之林,成為人類醫學寶庫的共同财富。

現代醫學,也就是人們俗稱的“西醫”,起源于近代時期的西方國家。它的發展雖隻有一兩百年的曆史,但其發展與成就不容忽視。18世紀,西方發現了細菌,随後發明了抗生素,一舉控制了瘟疫,從此奠定了西醫的權威地位。人體解剖學、顯微鏡、細胞病理學、經典免疫學等的發展,使人們直覺地看到了疾病發生、發展、治療的過程,讓人們越來越相信西醫。随着現代分子生物學的發展,西醫走向以微觀證據為主,在基因、DNA等更微觀的方向上,不斷揭示出生命物質的實質和規律。幹細胞再生治療技術作為新醫學領域的重大發現,正越來越受到科學家的重視。西醫急救、先進的診斷手段、完善的外科手術技術、免疫疫苗等,為人類健康衛生事業做出了巨大貢獻。

第二節 主流醫學的困惑與無奈

傳統中醫是東方文明的代表。東方科學的指導思想是整體論,重靈感思維,思維方式具有系統、動态的特點。可以說,東方科學的整體論思想,以及展現整體論思想的陰陽學說,都在傳統中醫上得以展現、繼承和發展,形成了一套完整的理論與實踐相結合的知識體系。

傳統中醫為僅存的四大文明古國——中國保駕護航了幾千年,至今仍屹立不倒,充分說明了傳統中醫的實用性與有效性。

傳統中醫的理論認識非常超前。在整體論的指導下,中醫學将人體看成一個完整統一、和諧發展、有規律可循、可認識的整體。同時傳統中醫也認為四時氣候、地土方宜、周圍環境等因素對人體的生理病理有不同程度的影響,既強調人體内部的統一性,又重視機體與外界環境的統一性,季節、晝夜、地理環境對人體的影響都考慮在内,這也展現了傳統的“天人合一”思想。這種思想始終貫穿于傳統中醫治療的始末,充分展現了大陸古人的大智慧。傳統中醫的三大基礎理論——精氣神學說、陰陽學說和五行學說,從宏觀上對于人體的物質組成、互相關系和運動特點進行了闡述。中醫學認為陰陽是人體生命的根本所在,傳統中醫發源于《黃帝内經》,該書162篇中有140篇講到了“陰陽”問題。中醫學所提出的陰陽其實就是與正物質、反物質類似的概念,比西方科學提出反物質的概念(反物質概念是英國實體學家保羅·狄拉克最早提出的。他在20世紀30年代預言,每一種粒子都應該有一個與之相對的反粒子,例如反電子,其品質與電子完全相同,而攜帶的電荷正好相反)不知要早了多少年。

傳統中醫獨特的四診合參、辨證論治和因證選方,是傳統中醫的特點與優勢。傳統中醫診斷是“四診合參”,通過望、聞、問、切四種方法,由表及裡,綜合分析體内陰陽、氣血津液的盛衰虛實變化,其優點是整體性好,能及早發現病情,防患于未然,在預防調理、把握最佳治療期方面具有獨到的優勢,扁鵲見蔡桓公就是實證。而且,四診合參無需像西醫一樣借助大量的檢測、分析儀器,省時省力。辨證論治和因證選方,講究同病異證、同證異病的原則,也就是說,同一種病可以有多種證型,同一證型可以對應多種疾病,承認個體差異,因而能取得更好的臨床效果。

傳統中醫在慢性病的對治上效果顯著。慢性病是一種長期存在的疾病狀态,一般病因複雜、病情多樣,需要治療與調養并重。長期以來,中醫治療慢性病的優勢一直被廣泛認可,“慢病看中醫”已經成了就醫者約定俗成的觀念。慢性病病因複雜,有時以西醫的手段根本檢查不出病因,治療也就無從下手,但是病人終日有不适症狀。中醫可根據體征、舌象、脈象等分析辨證,立法處方,遣方靈活;針對治療過程中複雜多變的病情,中醫還有針灸、按摩、理療、刮痧、藥浴等靈活多樣的治療手段,簡便易行;通過綜合調理,改變臨床症狀的同時還可提高生活品質。

另外,悠久、完整的中醫藥體系在預防、治療、保健和康複各方面都發揮着重要作用。中醫強調“不治已病治未病”,包括未病先防、已病防變、已變防漸等多個方面的内容,亦即要求“人們不但要治病,而且要防病,不但要防病,而且要注意阻擋病變發展的趨勢、并在病變未産生之前就想好能夠采用的救急方法”。“治未病”可及時調整人體的陰陽平衡和髒腑功能,使機體經常處于“陰平陽秘,精神乃治”的健康狀态,同時還能兼顧生命與生活的品質。

但是在學術界“科學主義”的大環境之下,中醫被扣上“僞科學”的帽子,一直處于被打壓之列。事實上,自五四運動、科學新思潮以來,對中醫的辱罵、诽謗之聲不絕于耳,曆史上曾多次提出要取締中醫。中醫為何如此式微?原因就在于中醫遇到了看起來無法逾越的“鴻溝”——無法證明“陰陽”的物質性,也沒有固定的療效評價體系。

西方科學的基礎理論是機械還原論和機械決定論,其研究方式是實驗室驗證手段。但是人們隻承認“陰陽”是一個哲學概念,而非物質概念,中醫也無法證明陰陽的物質性。是以,在還原論和決定論的指導下,醫學歸為自然科學,哲學歸為社會科學,醫學與哲學是以對立。随着西方物質文明成就遠超過東方之時,人們理直氣壯地把中醫排除在現代醫學體系的門檻之外。中醫理論過于高深,無論是診斷、治療都無法像西醫一樣量化,又沒有一個固定的療效評價體系,實在讓世人難以信服。中醫對此束手無策,隻好忍氣吞聲、夾縫求生。

反觀現代醫學,其占據了醫學界的主流地位,成為強勢主導方。

西醫的強勢并非偶然。借助飛速發展的電子技術,西醫具有系統化的研究手段和整體戰略的發展方向。它采用現代科學技術手段,通過實驗醫學和系統的研究方法,在生理、病理、解剖、細胞、微生物、大分子、分子等繁雜的基礎分支學科中,與現代各門自然科學同步,對機體生命活動的基礎物質及功能,從微觀、宏觀兩個方向雙向發展。在微觀、更微觀的方向上,以分子生物學及遺傳學為指導,不斷揭示出生命物質的實質和規律。在宏觀方向上,由傳統的生物醫學模式,逐漸步入生物、心理、社會現代生物醫學模式,并仍在不斷地發展。

西醫的診斷可量化、可複制,而且治療目的明确,見效快。西醫的診斷借助現代精密儀器可以直接觀察細胞的生理、病理變化,運用多種技術手段(電子、光學、生化分析儀器)對人體(或血、尿樣本)進行檢測、化驗,得到相關資料。然後對照基于統計學建立的資料參考體系,在參考範圍内則為健康,否則為疾病。診斷結果根據資料的升降、圖像的顯示一目了然,病人因而直覺地明白自己得了什麼病。西醫根據檢查結果“頭痛治頭、腳痛治腳”,治療時間短、見效快,在現代生活節奏快、時間緊、壓力大的今天,受到世人的青睐。

前文已經提到,西醫的決定論和還原論雖奠定了西醫作為主流醫學的地位,但也成為西醫發展的掣肘。它從根本上忽視了人是一個統一的整體,僅僅機械地從最微細的水準上研究人體的結構與功能,在相當一部分的複雜疾病上展現了其局限性,如在研究高血壓病發生的原因過程中,由于其影響因素太多,根本無法将其還原成單一因素進行研究。且“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無法根治各種慢性多發病。

西醫診斷的優點是直覺、量化,缺點是對生物儀器過度依賴,且隻能查出器質性病變(物質結構改變),無法檢測功能性病變(能量異常尚未影響物質)。而西醫在治療過程中主張見病不見人,忽略了人的整體性和特異性。西醫多利用裝置觀察生理生化名額,從資料中按照統一标準對症下藥,僅僅落腳于病症的普遍性而忽視了個體的特殊性,同時也忽視了人與自然、社會之間的聯系,不注重人的精神、心理因素對疾病所産生的影響,這在現代醫學模式下凸顯出越來越多的不足。

中、西醫是兩種思想體系下的文明産物,都是舉世無雙的成就。指導思想的不同,使中醫、西醫無形之中皆以自身的優長為軸心圍成了一堵堅不可摧的“圍牆”,無法逾越,亦無法兼并。正如英國醫學博士、英國皇家學會會員李約瑟所說:“源于古希臘的西方科學與源于古代中國的東方科學是兩列火車。”中醫、西醫在各自的軌道上運作,沒有太多交集,彼此孤立在所難免,“公元前2世紀至16世紀,前者超過後者,後者則在最近400年蓬勃發展,擋住了前者”。如此一來,兩者各自享受對治疾病成功的喜悅,也同時承受療治疾病失敗的痛苦。

20世紀50年代後,醫學界開始探索中西醫結合在臨床中的應用,這是破題的開始。事實上,在臨床實踐中,确實有許多中西醫結合的成功案例。但是在理論高度上,中、西醫還不是“一家人”,這是為何中西醫結合所能治愈的疾病有限的原因所在。中醫仍是重視整體,但無法量化;西醫仍舊頭痛醫頭,但明明白白。這種局面并沒有從根本上改變。若要徹底改變這種尴尬的局面,讓兩個醫學“巨人”肩并肩前行,必須在理論上有所突破。

中醫、西醫的不完美,給時空醫學的誕生提供了可能。時空醫學跳出各自的藩籬——消除兩者的對峙,并且處處融合,層層歸真,終于實作了人們期待已久的中西醫和諧完整的統一,開創了人類醫學的新局面。傳統中醫及現代醫學的無奈因為“時空醫學”的誕生或可成為曆史。

第三節 時空醫學的融合統一

時空醫學吸取中西醫之長,同時博采大陸豐富的民間民族醫療保健之精華,在某種程度上實作了兩大主流醫學的融合與統一。

一、理論的融合統一

作為時空醫學理論的核心和基石,“零态生命”和“兩身論”代表了時空醫學的理論高度,實作了傳統中醫和現代醫學在理論上的融合與統一。

現代醫學基于“細胞學說”和“八大系統”理論,勢在把握肉身的細胞功能表現和物質結構。借助先進的解剖技術和研究儀器,基于對細胞的研究,現代醫學對于肉身的物質結構(組織器官)認識比較深刻,但未能揭示細胞的内在機制群組織器官的内部聯系。比如,現代醫學認為血液循環的動力來源于“心髒的搏動”所産生的泵血功能,試問,“心髒的搏動”的原動力又是什麼呢?現代醫學無法解釋,是以陷入了發展瓶頸。

再來看傳統中醫。傳統中醫以“陰陽學說”為哲學指導思想,通過“藏象學說”“五行學說”“經絡學說”闡述肉身能量的運作特點。在傳統中醫的語言體系中,“氣血”是基本功能機關。藏象學說,用于闡述單個髒腑系統内部的表裡關聯;五行學說,用于說明不同髒腑系統之間的聯系;經絡學說,用于指代人體能量震蕩的軌迹。傳統中醫用“精、氣、神”,分别指代物質、能量與元身。但是,傳統中醫産生的年代,科學技術水準不高,在認識上顯得非常抽象,使得上述理論未能繼續發展。現代醫學從西方傳入中國後,傳統中醫受到非常大的沖擊。

時空醫學對于人體的認識,部分促成了傳統中醫和現代醫學在理論上的融合與統一。

首先,時空醫學通過引入“能量”概念,達成傳統中醫和現代醫學在醫學概念上的統一。例如,對于“肝”這個概念,在現代醫學來講是肝髒器官(細胞),在傳統中醫則是指肝髒功能區域(肝之氣血),前者是能量的物質形态,後者是能量的功用表現,事物表象的一體兩面而已,本質都是“能量”。“能量”實作了“細胞”和“氣血”的統一。這說明,現代醫學、傳統中醫理論均是我們認識真面目的至關重要、不可或缺的參照。它們從不同的角度描述人體,“橫看成嶺側成峰”,結果自然是“遠近高低各不同”;隻有站在最高處,方能“識得廬山真面目”。基本概念的融合,是現代醫學、傳統中醫融合的基石工作,這樣的融合自始至終貫穿在時空醫學的研究之中。

在此基礎上,通過進一步對人體能量的特性、存在空間以及内在聯系的研究,我們終于看到“人”的整體面貌。現代醫學通過解剖發掘人體物質結構,發現各種組織器官,這是人體能量濃縮後的物質體;發現“血液循環”,這是能量物質的循環路線。傳統中醫對人體能量系統做了初步探索:在能量特性方面,提出“陰陽五行”概念;對于不同能量層級,歸納為“精氣神”;對于能量空間,提出“三焦”概念;将各種能量輻射路線,歸納為“十二正經”和“奇經八脈”(注意,它們是路線而不是物質存在),等等,這些均是非常重要的貢獻。在此基礎上,時空醫學完成了人體其餘的“拼圖”,主要是零态生命、元身、“日常能量内消式循環”路線(髒腑周天)、内外二焦。這是對人體組成結構的有力補充和全新發現,其意義是使作為醫學概念的“人”終于變得完整。

時空醫學的貢獻遠遠不隻找回了人體其餘的“拼圖”。将人體内部錯綜複雜的能量轉換、物質運化簡要地歸納為“兩大能量循環”,建立起指導臨床實踐的人體能量系統模型,是更為重要的醫學重建工作。值得一提的是,傳統中醫做了相當一部分的系統化工作,隻是受限于傳統中醫産生年代的科技水準(無法借助解剖等技術手段進行參照),未能進一步發展,反而停滞在今日的抽象性辨證論治,令人們無法直覺和直接地了解與學習。從這個層面上了解,“兩大能量循環”完成了對傳統中醫的繼承和超越。同時,它很好地繼承了傳統中醫的優點,使傳統中醫在新的時代和新的條件下煥發了新的生機。

二、診斷的融合統一

現代醫學的診斷須借助現代精密儀器,通過資料模型分析判斷疾病與否。其優點是直覺、量化,缺點是隻能查出器質性病變(物質結構改變),無法檢測功能性病變(能量異常尚未影響物質)。

傳統的中醫,必須望聞問切四診合參,方可處方用藥。對後來學習者的要求較高,準确辨證難以複制,很難大規模傳授,即便是中醫高手,也常常是“心中了了,指下難明”,準确診治依靠的是靈感思維,因而在臨床上對自身狀态要求極高,稍有波動,藥力難達。

有感于此,時空醫學打破正常,在傳統醫學和民族醫學的基礎上,在現代醫學創新理論的指導下,結合臨床驗證,建立了時空醫學診斷方法,同時實作了傳統中醫的整體性和現代醫學的标準化。常用診斷方法有面診、掌診、臂診、腿診、臍診、腹診、背診、罐診、灸診、人迎脈診、苗醫獨家指診、全息舌診、時空醫學感應診等,手段多樣,診斷準确。

以時空醫學全息舌診為例,它發現了人體能量循環在舌頭上的整體的、集中的展現,體内病理反應直接“縮影成像”于舌頭,無論是器質性病變(體内有明顯病竈),還是功能性病變(亞健康狀态),均能直接判斷出來,形式簡單、準确度高。該診斷隻需看舌象,借助手機拍照,可實作異地診斷,能夠大大友善患者,節省醫療成本。并且因為其易于掌握,清晰指出舌象相關區域與疾病的一一對應關系,故而在學習傳承中實作了可複制,并不特别依賴個人的悟性,具備大規模教育訓練推廣的基礎。

舌頭與體内能量變化的映射關系

統一新醫學的雛形——時空醫學

舌診标準

統一新醫學的雛形——時空醫學

時空診斷體系的整體性保證準确度,标準化則利于普及;可遠端診療,具有快速診斷的特征,友善快捷;可與現代網際網路銜接,具有前沿性與國際化的特征。它的建立,完全基于時空醫學自身的特點,廣泛适應各層次人員的學習和運用;它的普及,将為精準醫療服務打開新的局面,成就更多的大醫。

三、治療的融合統一

“時空處方”是時空醫學的臨床用藥體系,以傳統本草為主,西藥為輔,具有安全、高效的特點。

傳統本草包括漢地、苗地、藏地草藥,是傳統中醫的基本藥物。植物本草在生長的過程中,通過光合作用吸收了日月精華、宇宙能量,被攝入人體後直接與人體能量發生作用,調整人體能量平衡,因而對于慢性疾病(能量病)的效果比較好。而且相對西藥來講,副作用小。但是,中藥治療見效較慢,不能直接幹預急性發炎,這是中藥的一個劣勢。比如說肺部急性感染,一定要及時使用抗生素抑制感染細菌,用物質對抗物質。這個劣勢,時空處方通過引入西藥的優點予以彌補。

西藥有什麼優點?它能夠對肉身進行物質性的幹預,即所謂“對抗性治療”。西藥的對抗性特點,用好了就是優點,沒用好産生幹預過度的現象,便是缺點。我們在“兩身”的高度上将西藥的功能進行準确定位——它隻能進行物質性的幹預,絕不能用于調整能量平衡。偶爾使用西藥對人體進行适當的幹預,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比如,我們在臨床中治療冠心病時發現,在本草配方上再加入一種能改善血液微循環的西藥,起效非常快。由于西藥隻是輔助作用,劑量較小,其副作用可以忽略不計。但是我們必須認識到,西藥并不是對于所有病症都有用處,即便是急性發炎,很多時候西藥也是無能為力。筆者曾在臨床上碰到一個病例,病人中午在外就餐,吃了烹饪的野生螃蟹,下午就腹痛腹瀉,被送進長沙一家知名醫院,打了點滴,吃了西藥,病情不見絲毫好轉,腹瀉不止,次數愈加頻繁,當晚就住進醫院。随後幾天,治療無效,病人肌體脫水嚴重,情狀危險。經朋友推薦求診于筆者,筆者診斷後随即處方,囑其煎煮服用,三劑藥服完,病愈。由此可見,具體情況需要具體分析,不能一概而論。

然而靈方妙藥不可能從天而降,隻有實踐才能出好方好藥。時空醫學的醫方體系是踩在巨人的肩膀上,借鑒了前人的醫學成就,再結合新的理論知識和自身的用藥經驗慢慢探索出來的。她完全受惠于華夏先賢的智慧恩澤。

前人先輩難以盡數,列舉幾位代表人物。

首先是“醫聖”張仲景,其所著《傷寒雜病論》共載方360餘個,許多名方一直被曆代醫家所沿用。仲景方劑被稱為“經方”,經方在君、臣、佐、使的配伍運用和加減變化上具有嚴謹的法度,遣方用藥,各具特點。他所建立的辨證求因、審因立法、依法定方的原則為後世醫家組方用藥所效法。方藥劑量也頗有講究,方中某一藥物劑量的增減,即左右整個方劑性能,時至今日仍屢屢見諸于臨床,難怪後人有雲:“中醫不傳之秘在量上。”

其後是“藥王”孫思邈,其《千金要方》是對方劑學發展的巨大貢獻。書中收集了從張仲景直至孫思邈曆數百年的臨床經驗和方劑成就,尤其是源流各異的方劑用藥,顯示出孫思邈的淵博知識和精湛醫技。後人稱《千金方》為方書之祖,讀《千金方》,真能大開眼界,拓寬思路。

再後是李時珍,他所著的《本草綱目》堪稱中藥的百科全書,在用藥上提出的外治方法可謂多而齊備,諸如敷、塗、貼、罨、擦、膏摩;蒸、熏、熨、灸、坐;洗、浸、浴、漱、噙;摻、撲、吹、滴、熏鼻、吸煙;塞藥、灌藥、插入、導管;作墊、作枕、包裹、佩帶;燈火焠、火針刺、燒烙、放血等。

還有一些著名醫學家,在實踐中摸索出用藥的獨特見解。這些醫學巨擘的貢獻,賦予機會讓後生晚輩來建構完整的、現代化的本草藥方體系,這就是“時空處方”。時空處方完全遵循“兩身論”的指導思想,因而能夠吸納中藥、西藥的優點,實作真正的中西醫結合治療。

時空處方的組方原則為:正本第一、兼顧排毒、内外一體。

(1)正本第一

人本健康無病,這種“本”的狀态就是陰陽平衡,經絡暢通,氣機充足。然而,在日複一日的“吃喝拉撒睡醒”中,這種“本”的狀态被打破,是以人們才會感覺不舒服,進而引發疾病。如何正本,關鍵在于疏通。

疏通什麼呢?疏通“日常能量内消式循環”路線。

“日常能量内消式循環”路線是體内的能量流轉通道,打個形象的比喻,“日常能量内消式循環”路線就像是一條“大河”,五焦的能量,哪個部位能量密度太大,就往“大河”裡流,能量不足就從“大河”裡取。是以,保障“日常能量内消式循環”路線的暢通是關鍵。

如何疏通?

首先,增加“日常能量内消式循環”路線的推動力。茵陳、桔梗并用,可達成目的。

其次,打散局部過高的能量。比如肺部能量過高(舌頭前部凸起),用桔梗宣肺,打開肺部能量,保證“日常能量内消式循環”路線的通暢。也可以直接将能量引導至能量不足的區域,“變廢為寶”,比如瓜蒌仁,能将舌尖部的能量引至命門部位,然後向腸系膜滲透,增加腸部蠕動,達到通利大便的效果。

多數情況下,這兩點做到了,病竈部位自然得到緩解。以“日常能量内消式循環”路線為參考,用藥的部位一般在病竈部位的前一、兩個部位。

(2)兼顧排毒

我們都知道,清掃道路上的落葉時,不但要把道路上的落葉清掃集中起來,還要把落葉用垃圾車裝走,這樣道路上才算真正地打掃幹淨、暢行無阻。是以,身體内的“道路”疏通了,還要把“道路”上的“垃圾”清掃出去,落實到用藥上,要兼顧五焦排毒。

五焦用藥原則:下焦要動,中焦要和,上焦要清,外焦要開放,内焦要虛無。

下焦的物質是最重的。飲食入體,升清降濁,糟粕全都往下走,下焦的負擔最重,是以要運動起來。一方面,確定糟粕的正常排洩,大便不通用瓜蒌仁,小便不利用車前草(或車前子);另一方面,會陰、腎髒部位的能量要激活,可以用香附、桂枝和川斷。

中焦是後天能量的“加工廠”,有消化、吸收這兩條複雜的“流水線”,上升下降,事務繁忙,是以要“和”,即調和、管理中焦。

相較于下焦、中焦,上焦的能量密度宜小。這是因為,心髒搏動、肺髒舒張,需要稍微寬松的空間。同時,肺為“嬌髒”,用藥要清爽,藥量宜少不宜大。是以,上焦要清,水清雲淡。

外焦是能量的集散地、中轉站,空間越寬闊,騰挪的餘地越大,是以外焦要開放。開放門戶,互通有無。

内焦的特點是恬淡、虛無,想法太多,思想負擔太大,容易造成腦部疾病。是以用藥上,内焦往虛無的方向治理。

時空醫學化繁為簡,将31味仙藥用于養生保健,利用“二湯”健養之,排毒湯排五髒六腑之毒,是為養生,正本湯暢通循環路線、維護髒腑功能,是為保健。

(3)内外一體

同一個配方,可以内服,也可外用,實作内服外用一體化。外用藥有一個好處:藥物可以繞過腸胃透皮吸收。當代社會,由于生活習慣的改變,人腸胃疾病發病率很高。腸胃有病,對藥物的吸收能力非常有限,而藥物外用直接通過皮膚吸收滲入血液,解決了腸胃吸收的不足。另外,皮膚用藥更加安全、天然,大大改善了過去依賴口服藥的局面。

時空處方不拘泥于形式,靈活吸收現有藥物的優點,始終以臨床的安全、高效為準則,研制了一系列療效顯著的靈方秘藥。所謂“靈方”,在這裡專指湯劑,劑量小、藥味少、靈驗巧便。所謂“秘藥”,在這裡專指成藥,分外用藥和内服藥兩大類,從三個方面着手:養護、調理、康複。目前已開發了一妙慢性病休養、心腦妙養、圓養大藥、保健食品、美容麗顔等多個産品系列。

四、融合統一的至高點

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都是以各自的理論體系、診斷體系、治療體系為基礎,以治療疾病、維護健康為目的,但是對生命的本源、人類的歸宿、宇宙的規律少有探及。中醫是術,西醫亦是術,術者猶如江河之支流,無論支流綿延千裡、源遠流長,隻有逆流而上,才能找到源頭。西醫學以細胞為最基本機關探索肉身的組織結構,中醫學以氣血為基本元素探究身體的陰陽平衡,都是以自己的方式對抗疾病,大有“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之感,仍然“不識廬山真面目”。不管是煉功之士還是修心之人,在未見光見道和明心見性之前,總是處于無明混沌的狀态,恰如“雲深不知處,隻緣身在此山中”。筆者經過多年的探索實證,發現了生命的源頭,即零态生命。毫不誇張地說,零态生命乃一切生命的源頭,肉身元身隻是生命的支流,從零态生命去看肉身元身,猶如“會當淩絕頂,一覽衆山小”。隻有找到源頭,才能探知水之深、海之闊,征帆遠航,才能到達生命的彼岸。是以,零态生命既是中西醫融合的制高點,又是統一中西醫的至高點。

西醫通過解剖實驗,探知肉身之隐秘,中醫通過内證明驗,探求元身之玄妙。無論是解剖實驗還是内證明驗,都隻是探究了人身的實體,而非人體的本性。人究竟從“哪裡來,将向何處去”,依然得不到客觀、真實的回答。而零态生命的發現,不僅圓滿地回答了上述哲學問題,而且妥善地解決了中西醫對峙的沖突,讓治療醫學朝着自然大道的方向發展,大大有利于人類的繁榮和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