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點

創·問|AFFiNE 賀嘉琛:開源、資料主權,打造一體化 KnowledgeOS

作者:钛媒體APP
創·問|AFFiNE 賀嘉琛:開源、資料主權,打造一體化 KnowledgeOS

圖檔來源@視覺中國

文|華創資本

優秀的企業長什麼樣,成功的牛人都有哪些特質?在他們的奮鬥路上,有哪些需要注意的“坑”,最重要的改變是什麼?

創·問 向一些優秀的華創派、投資人、業界牛人抛出問題,也希望分享他們的想法給你。

本期主角是 AFFiNE 創始人、CEO 賀嘉琛。

源于一段學校創賽的經曆,嘉琛從馬克斯-普朗克研究所退學開啟創業之旅。 AFFiNE 定位為一體化的 KnowledgeOS,核心研發成員彙聚了多位在圖形學、富文本、前端架構等領域優秀開源項目的作者,TC39(标準化 JavaScript 委員會)成員,Node.js 正式成員,以及飛書、Web Infra、快手輕雀、微軟、百度、京東等企業的協同編輯開發者。 不久前,AFFiNE宣布完成由華創資本聯合領投的Pre-A輪融資。

資料顯示,2022年,辦公+協同工具全球市場規模約為460億美元,是最大的通用軟體市場之一,其中協同工具增速為17%,是後疫情時代增速最快的軟體賽道之一。近年來,賽道成長出多家百億美金公司,新的技術和産品形态正在不斷湧現。其中,頭部玩家 Miro(可視化協作平台)和 Notion(筆記工具)因其流暢的體驗和強大的功能,獲粉無數,但卻沒有開源。更私密、更透明、更可定制、可用于 Windows/OS/Linux 的下一代知識庫是否存在呢?

AFFiNE 開始了自己的嘗試。AFFiNE 支援看闆、表格和富文本段落作為建構塊來形成頁面或白闆,使用者可以在一個白闆裡進行文檔編輯、資料處理或頭腦風暴等綜合處理。 95後的創始人賀嘉琛和團隊想要做的是“人們可以組織自己想要的 Knowledge,而不是文字必須在筆記裡,圖形必須在白闆裡。我們覺得内容的載體應該是任意的,這樣人們才能自由地去組織所需要的 Model。團隊協同和個人筆記本質上是知識不斷被沉澱和與他人交換的過程,我們要做一套 Operating System,也就是 Knowledge OS。”

從 Day One 起,開源對于 AFFiNE 來說,就是所有人認可的價值。 它不僅意味着代碼開源,更是“everything building in public”。 常常被問起與 Miro、Notion 的差異化,對 AFFiNE 來說,回答是簡單的:人們應該擁有自己的資料。“今天用 Javascript 建構一個應用,并沒有專門的架構,也沒有最好的解決方案。AFFiNE 想的是,在前端 BlockSuite 就解決這個問題,讓人們在不操心的情況下,建構跨端的協同應用。從工程師體驗的角度,無論建構用戶端、網頁、本地應用還是雲原生應用,沒有任何差別。今天市場上沒有标杆應用能疊代出來這樣的infra,是以我們隻有自己做。 用 AFFiNE 的基建去做一個 SaaS 産品,是最優雅、最省力的方式,這是我們的戰略。 ”賀嘉琛表示。

全文分享如下:

Q:華創資本

A:AFFiNE 創始人賀嘉琛

Q1.AFFiNE定義自己是“一體化的 KnowledgeOS”。如何了解?

賀嘉琛:Knowledge 和 Information 差別在哪裡?被蒸餾過的 Information,那些你會重複看、重複用,可能有機會變成 sources 或者作品,這類的 Information 就是 Knowledge。

Knowledge 形态很多樣,有語音、文字、結構化的文字、各種富文本,最好的方式是 Block Editor,能把需要的各種載體都放到一起。人們可以組織自己想要的 Knowledge,而不是文字必須在筆記裡,圖形必須在白闆裡。

我們覺得内容的載體應該是任意的,這樣人們才能自由地去組織所需要的 Model。 團隊協同和個人筆記本質上是知識不斷被沉澱和與他人交換的過程,我們要做一套 Operating System,也就是 Knowledge OS。

Q2.AFFiNE 如何實作 Knowledge OS?

賀嘉琛:AFFiNE 的理念有一點點像 Apple,在做 iPhone 之前,先做 iPod;開始在 App Store 裡賣軟體之前,先讓使用者習慣為 iPod 裡面的一首歌付 1 美元。我們先做應用,用開源的方式疊代出一個好的 infra,這樣才能讓别人有更好的基建用。

我們要做自己的 SaaS,驅動是後端資料庫 Octobase 和前端 BlockSuite。本質上解決的問題就是 JAMStack 的問題。 以前,人們在不同平台開發,所使用的語言環境都是平台特定的,比如 Windows 用 .NET,macOS 用 Swift,這些再連到服務端。服務端是什麼?Linux 上跑的是Java,性能優先的會跑 C++。Web 端通過 Javascript 去連接配接。性能靠底層設施,比如 Python 誰都能寫,但它性能有瓶頸,Python 裡調子產品可能就得用 C++。

作為全世界上用得最多的語言,Javascript 仍有兩大問題沒有解決。第一,Javascript 隻能運作在浏覽器裡,是浏覽器特用的腳本。第二,如果今天我們打包的是用戶端應用或者在浏覽器裡面做一個應用,這些并非是 Javascript 的 best practice。

是以,這些架構現在處于一種尴尬的位置,Python 統一了科學計算,Javascript 統一了 Web Development,但是 GUI 開發還沒有統一。今天用 Javascript 建構一個協同應用,并沒有專門的架構,也沒有最好的解決方案。 AFFiNE 想的是,在前端 BlockSuite 就解決這個問題,讓人們在不操心的情況下,建構跨端的協同應用。從工程師體驗的角度,無論建構用戶端、網頁、本地應用還是雲原生應用,沒有任何差別。

最理想狀态是 5~10 年以後,雲原生的未來是分布式的、是服務端與用戶端同構。一個簡單的假定,SaaS 的産品,假如能把所有使用者筆記本電腦的 CPU 硬碟和記憶體摳出、湊成叢集,這個叢集比阿裡雲、AWS 等要強大的多。

是以,我們最終的目标是什麼?在有同構的用戶端和服務端後,從服務端來看,我們可以做服務端渲染;從用戶端來看,所有應用的分布式計算能有本地的狀态,電腦同時成為一個叢集的一個節點,這一定能讓未來的網絡更直接、更快,能讓開發本地應用和雲端應用一樣,這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的未來。但今天市場上沒有标杆應用能疊代出來這樣的 infra,是以我們隻有自己做。

Q3.你大學念天體實體專業,為何會選擇投身到協作領域創業,契機和初心是什麼?

賀嘉琛:說實話,實體領域裡沒有什麼開創性的機會了,愛因斯坦、費曼、格拉肖、溫伯格這些前輩都太厲害了,他們把今天該幹的活都做完了。讀實體學是沒有退路的,要麼搞研究成為教授,要麼做中學老師。但我一直想做更有意思的事。

開始創業的契機,其實特别“土”。學校裡有教育部全英創賽,我想參加,投個履歷還不如寫個 BP,從此走上了創業之路。創業做什麼呢?當時想得很簡單,完全是路徑依賴。我會寫代碼、用過各種各樣的工具,就想有沒有什麼工具比 Jupyter 、VS Code(Visual Studio Code)和 Mathematica 更好用、有更強的功能,那我們就做最好用的學術編輯器,或者最好用的代碼編輯器。

我的第一段創業,想服務一億知識分子,為科研提供 IDE+GitHub 式的編輯與開源知識的平台。但“失敗”了,因為後來發現,Jupyter 做出了第一個出名的 Block Editor,Mathematica 做出了第一個能任意解析 Lisp-Style 代碼的 Symbolic Structural Editor,想把它們未解決的問題解決掉,那就相當于要把世界上的編輯器革命一次。我們當時的目标使用者是算法工程師、科研人員這些對工具需求最旺盛的人群。

但是,國内做 SaaS 本來就難,因為決策者和用的人不是同一批,議價能力又不夠高,迅速就會走到銷售驅動。我們更難,科研人員這類需求最旺盛的人員并不是最适合 BD 的對象,通過參加各種行業會議找到在乎工具或者想要采購工具的科學家、打動他們是比較順利的,難點在于後續的流程以及漫長的回款周期,我們也談下了很不錯的部委和985大學,但感覺很難有突破性的發展。

創業是個沒法教的事情,需要在過程裡學習很多的東西,找到很多 insight。就像學實體一樣,沒有任何人學實體之前就懂實體,如果一開始就想得很清楚,可能這事兒也不是一件特别大或者特别有意思的事情。 是以第一次創業我是把自己熟悉領域做切入點,後來發現這切入點不是那麼有意思,就把自己的常識給 debug 了。

第一個創業項目清退後,我們在2021年12月底正式開始做 AFFiNE。Day One 的時候我們團隊高達三人(笑),我、我們現在的COO魏伊培以及一名實習生。 那時候我們開始認真做方案,并且想清楚了這件事應該怎麼做、需要怎樣的人、需要怎樣的技術、目标的客戶群體是誰。

我跟伊培是大學同學,相識于剛剛提到的那場創業大賽。伊培是創賽的組織者,我把她拐過來跟我一起創業了。

Q4.相較成熟的頭部企業 Notion 和 Miro,AFFiNE 的差異化是什麼?

賀嘉琛:AFFiNE 和 Notion、Miro 的差異化非常簡單,就是人們應該擁有自己的資料。喬布斯說過,“最在乎軟體的人會做自己的硬體”,我覺得他說這句話發生在 Software Is Eating The World 之前。 今天,Software Has Eaten The World 。是以,我們把其類比進化為“真正在乎 Infra 的人會做自己的 SaaS 。”

喬布斯當年看到了,人們接入網際網路的入口應該是一緻的、差異盡量小的。我們認為軟體的終局一定是人可以擁有自己的資料,且能随意控制它。今天你在 A 軟體裡說話,但在 B 軟體就看不見了,雲軟體和本地優先在打架,這是有問題的。

在應用側,AFFiNE 和 Notion、Miro 不會有特别大的差異,就像 iPhone 打電話和諾基亞不會有特别大的差異化,喬布斯原話是,“An iPod, a phone, and an internet communicator”。這個 Magic moment 在于,人們使用工具不應該是記筆記用 Notion,畫畫的人用 Miro,開會的人、記錄資料的人用 Airtable 和 Zoom。 (編者注:2007年1月9日,Steve Jobs站在 Macworld 的舞台上,将“an iPod, a phone, and internet communicator”反複念了兩遍,當時很多人還沒意識到這并不是三個獨立的裝置,伴随着台下的笑聲與零星掌聲,一個名為iPhone的新裝置出現了,這一刻蘋果再次改變了世界,開啟了智能手機新時代。)

我們的理念也是如此,将來用 AFFiNE 的基建去做一個 SaaS 産品,應該是最優雅、最省力的方式,這是我們的戰略。 是以,應用側我們不會和 Notion、Miro 做大的差異化,但是将來的差異化會越來越大,因為我們最終是一家做 infrastructure 的平台。

Q5.如何看待國内其他協作軟體,如飛書、輕雀等?

賀嘉琛:通用協同工具和普通 SaaS 工具非常不一樣。普通 SaaS 往往是 Know-How 驅動,把每個行業裡的最佳實踐,例如各種 SOP(Standard Operation Procedure ,即标準作業程式),固化到一個工具裡,提高人效、帶來更多銷售線索或者節約成本等。有了AI,很多 SaaS 工具以後可能隻有一個輸入框。但是協同工具是技術驅動,是 Infra 驅動。

二者的差異化往往不在于誰能做市場,而是怎樣的技術能滿足使用者需求。 例如微軟,先有了.Net,再有了 TypeScript,有了 Visual Studio Code。.Net 和 Typescript 這兩門語言是微軟協同工具的基座,它決定了微軟的開發生态能做成什麼樣。

飛書是國内 All in One 的代表,是國内目前唯一一家富文本、畫闆、多元表格、本地資料庫和雲都有自主可控技術的産品。這些,都是基于它的技術基座。這些能力來源于,飛書花了足夠多的錢、用了足夠多的時間、買了足夠多的方案、做了足夠多的自研。但微軟、谷歌多走了一步,從語言、開發工具、 runtime 到生态,全部自己做。

在整個全球範圍内,這些最好的應用開發生态和最好的工具列是固化的,今天那些真正做出很厲害 All-in-One SaaS 的人,都有一套自己的 infrastructure,市面上普通的 SaaS 工具往往是做很具體、很小的點,沒法疊代出下一個 infrastructure 。

作為一家早期創業公司,假如我們去追求管理效率,追求一次性同時做好 10 件事情,追求所有人 996 得到最大産出,那肯定幹不過大廠。我們能跟大廠競争的是,我們的創新力度比大廠大,比他們看得更遠。 是以我們要更專注、做減法,我們隻做一件事,并且把這件事做得更好。在他們做 All-in-One 的SaaS 以及通用應用解決方案的時候,我們隻做好開發協同應用最好的平台。這是活下去唯一的辦法。

Q6.AFFiNE 主要的使用者群體畫像是怎樣的?使用場景是什麼樣?目前AFFiNE重點開拓的産品功能是什麼?

賀嘉琛:Notion 已經走通的一條路——一個好用的個人工具,溢出以後可以成為最好的團隊工具。我們現在就把它變成開源,我們目前是端到端裡面使用者規模最大的,别人跟我們差個零。

2023年,我們會優先服務 10~20 人的團隊。我們要滿足的場景是:一個人協同工作時,不需要用 Bear、Evernote;兩個人協作不用微信傳檔案。我們确定了在最基礎的體驗上 PMF(Product Market Fit,滿足市場需求),再做賬戶的權限管理和複雜流程。

今年我們要做的一個功能是一個使用者不同裝置間的協同,跑通我們去中心化的協同基建,在這個基礎上才去追求組織間好的協同。這整個流程 AFFiNE 可以在兩年内完成,因為最佳實踐已經很多,我們的使用者回報也在和最佳實踐不停地比較。類似于 ChatGPT 花了10億美金訓練出來,但是今天如果有開源版的 GPT ,我們不需要再找人工标注,而是讓兩個 GPT 對話就可以,就能夠更迅速地訓練出來。

Q7.為何 AFFiNE 從創業伊始就選擇開源和全球化?

賀嘉琛:我們不是一開始選擇開源,而是認可開源本身的價值,開源幹掉閉源就是時間問題。技術壁壘本質上就是人、錢和時間的壁壘。軟體的閉源競争最終是内卷的。 軟體隻有一種壟斷模式,就是實作開源,隻有通過把源代碼都開放了,人們才會依賴你,别人複刻你不如給你送出 API。

我們是為了開源尋找業務,這是我們的出發點之一。Day One 開始,我們就是全英文營運,這是個很對的事情。我們發現很多使用者的母語也不是英語,甚至母語使用者也很容錯,但是大家半斤八兩的英文互動完全沒有問題。當然,我們現在要做更多地海外本土化營運。

我們的總部設在新加坡,是想好了從一開始就要做海外市場。首先,海外市場是很公平的。隻要你做的東西足夠好,别人不會戴着有色眼鏡,大家就是很認真地 review 産品。最近也聽到很多回報,覺得最近好多中國創業公司做的東西都好牛啊。你隻需要專注做産品,在海外會更容易被識别出來。其次,我們一定是以本地的方式做本地的事,最适合賣産品給美國人的銷售就是美國人。其實作在公司已經很徹底 distribution,辦公室都快能退租了。

Q8.正式上線短短半年時間,AFFiNE 取得了不斷的進展:每月新增獨立使用者人數近4萬人、28次上榜 GitHubTrending 。你認為做對了哪些事情?

賀嘉琛:AFFiNE 每個階段不斷有進展,每個階段獲得的 reward 也不一樣。一開始我們有了 AFFiNE 的概念,發了很多 blog 和 Twitter,就有人說“我想要”。這讓我們收獲了信心,以及起步的工程團隊。等 POC 概念産品做出來之後,獲得了很多認可、肯定、贊美,雖然 bug 很多,但是能夠幫助我們找到把這件事做成背後的 capital 以及相信這件事情的更好的工程團隊。現在,我們要把 POC 做成一個能用的産品,希望一個不懂開源、不研究産品的人,第一天上班,面前擺着 Notion、ClickUp、AFFiNE,試用後會選擇 AFFiNE。

Q9.AFFiNE 的社群文化是什麼樣的?分享一些印象深刻的使用者?

賀嘉琛:AFFiNE Community 是一個很真誠的團體。我們服務的國家和地區清單,和世界人口的分布比例幾乎是一緻的。很多新增的國家的使用者,使用的平均時長也很長。這就意味着我們的傳播是均勻的。一方面使用者很喜歡我們,樂意掏錢支援。而且走到國外以後會發現很多公司是價格不敏感的。

創·問|AFFiNE 賀嘉琛:開源、資料主權,打造一體化 KnowledgeOS

AFFiNE love letter

印象深刻的使用者挺多的。例如我們的 LiveDemo 剛出,一位台灣使用者花了兩個多小時詳細地給我們提建議、提 bug。還有一位孟加拉的 developer,寫了一個32頁的 PPT 給我們提回報。我們還遇到一些南美的使用者,提一些非常具體的需求,告訴我們如果後續真的做了,随時可以找他們幫助測試。

當然,帶着錢來的客戶主要還是西歐與北美的。前段時間還收到一封使用者郵件,說他帶1000人的團隊,願意 sponsor 我們,如果 AFFiNE 的産品做好了,他要立刻去公司裡推廣使用。還有很多使用者想要直接 sponsor 我們,經常問我們賬上有沒有錢,夠不夠發工資。

現在 AFFiNE 已經在14個國家有34位大使,今年希望做一些線下的活動和大家交流。

創·問|AFFiNE 賀嘉琛:開源、資料主權,打造一體化 KnowledgeOS

AFFiNE全球使用者分布圖

Q10.作為年輕的95後創業者,如何吸引優秀的合夥人?

賀嘉琛:我們沒有專職 HR、産品經理。開源對我們來說,不隻意味着開源代碼,而是“everything building in public”。我們每天在和使用者聊天,有他們想要的東西,我們才會寫一行代碼。開源、人才、技術,核心是我們的 roadmap。其實當我們的 Star 開始增長時,AFFiNE 完成度并不高,但是使用者能認同我們的願景,優秀的工程師願意勇敢一點來加入我們,來做這件事。這些技術大牛在大廠,有很穩定的收入,他們代碼寫得非常好,但可能在非主流業務上,或者不是國内通常的管理型人才。AFFiNE 想要追求的是契合他們内心的願景,是以他們才會加入我們。

今天 AFFiNE 的人才密度非常高,不是因為我的說服能力,而是我能更快地找到真正有共鳴的人。 挖張馳、雪碧,都花了一年多的時間。從 Day One 就開始 pitch 他們,一年多的時間裡,他們看到我說的一步步變成現實。加入我們之後,他們再去找其他厲害的人,比如說面包,太狼,會有 reference。

(編者注:聯創兼 CTO 張馳亦為連續創業者,曾在快手、紛享銷客、易傳單等企業負責 SaaS 業務,在 SaaS 業務的商業化與技術管理有豐富經驗。加入 AFFiNE 前,張馳作為技術負責人主導了快手協同文檔平台的開發,其負責的輕雀文檔、表格産品已服務數百萬使用者。

聯創兼首席架構負責人王譯鋒(雪碧),知名開源工程師,深度參與了著名開源項目 Slate、Yjs 的開源研發,并翻譯出版了 JavaScript 之父 Brendan Eich 與 ES6 規範首席作者 Allen Wirfs-Brock 聯合編寫的《JavaScript 二十年》一書。在加入 AFFiNE 前,王譯鋒曾在稿定設計主導了協同文檔與協同圖形編輯器的自研開發,并于美團作為創始成員參與了協同知識庫系統的開發與上線。

聯合創始人、營運負責人魏伊培。博士就讀于愛丁堡大學,方向為創業生态系統,導師為 Ben Spigel。曾于 PNDC 與全英學聯負責科研成果轉化、創業項目的落地與孵化;另在 VC Comet labs 工作過。在英期間負責教育部全英創賽、全英招聘會的統籌執行。曾于歐萊雅、百威參與市場營運有關工作。)

Q11.AFFiNE 的願景和使命是怎樣的?

賀嘉琛:我們的願景是讓人們實作資料主權,讓任何人不光能擁有、且能控制自己的資料,同時 stay connected。這要求着人在擁有資料的同時,能完全控制塑造資料的工具,這很重要。

我們在現在及可見的未來,在技術上、産品上,最大的追求就是我們想要 JAMStack -- Javascript + 标記語言,成為統一 GUI 制作的應用,成為接入雲和AI的入口。成為 「Write once,run anywhere.」 的唯一解決方案。

AFFiNE love letter :

創·問|AFFiNE 賀嘉琛:開源、資料主權,打造一體化 KnowledgeOS
創·問|AFFiNE 賀嘉琛:開源、資料主權,打造一體化 KnowledgeOS
創·問|AFFiNE 賀嘉琛:開源、資料主權,打造一體化 KnowledgeOS

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