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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氣超女」懇談會

作者:人物
「過氣超女」懇談會

十年前,"快樂女孩"冠軍段林喜的名字,最近出現在媒體報道中,稱号是"快女冠軍,月薪八千"。在一次采訪中,她透露,這些年來,她做過微商,賣過玉石,現在是一名30歲的北漂勞工,租房住在月租金3300元的空房間,計程車會檢查快遞和快遞。

從2004年到現在,偶像精選已經産生了無數關于夢想和現實的故事,關于超女或快女的故事從未停止過。《命運》将故事戲劇化,平均傳播到他們每個人身上,面對名聲、欲望和無常,他們在演藝圈經曆了不同的起伏,成為一個具有代表性的樣本觀察群體。

人物與韓振珍、李娜、唐笑的對話發生在2020年,當時他們剛剛在綜藝節目中經曆了一次所謂的重逢,友情青春的故事重新點燃了人們的目光。

5日、7日和9日。這是李娜、韓振珍和唐笑在2006年超女中的排名。十五年前,在最耀眼的時刻過去之後,他們從一條起跑線開始,每一個面對喧嚣、紛争、挫折,一路向上,走向不同的人生景觀。

2021年,莉娜38歲,韓振珍38歲,唐笑35歲,人到中年,曾經那個夢早已不再閃耀着彩光,他們調情着自己的憤怒,也在現實生活中,各自尋找人生的新錨點。

關于15年前的那個美好時刻,關于這段旅程的挫折和成長,以及今天需要面對的生活,這就是他們所說的

文本|三三

編輯|戈德斯通

揮霍青春的韓金珍

「過氣超女」懇談會

1

我出生于體育界,父親最早讓我做特警,但我不想去生活,我受不了那種控制,而和别人一起生活,我是一個特别自我封閉的人,讨厭别人進入我的空間。

2006年參加超女大賽的時候,我和尚琦聊得比較多,因為我們是一個賽區出來,兩個人不愛說話,一開始的票數都是最低的,兩個人老差,在很多聊天中。

那時候比賽并不容易,真的很累,太累了。其實唱歌上線,但我是在創作的整個過程中,在創作側面競争的同時,一個人躲在角落的廁所裡去寫。導演能說你能唱一些熟悉的東西嗎?我說不,就是這樣,太糟糕了。當時還挺真實的氣質,一直以來都做到了自己。在遊戲的後期,我唱了一首歌,漁人碼頭,選票确實上升了,但我認為你仍然不喜歡我的音樂。

最後我拿到了第7名,比賽結束後,跑東跑西,亂成一鍋粥,生活安排得很充實。我當時并不知道職業規劃。因為它太年輕了。讓你表演去表演,唱在右邊,反正有錢拿,沒想那麼多。錢不多,幾萬美元。但演出已經相當多了,巡演了半年左右,還有商業活動。

但這種狀态是不對的。那是一個黃金時代,是時候制作歌曲并發行它們了,但公司隻是在擠壓藝術家的價值。

在2005年和2006年,很多優秀的球員被選中,但當時的娛樂産業體系并不完善,我們還沒有一條完整的路徑來培養這些明星。中國沒有這樣的管道,不像南韓,包括很多政策也是錯誤的,就是要擠幹。

對于我們來說,這太小了,誰會想到在決賽中,決賽,進入前10名,你無法想象,意外,沒有準備,我們不知道他們做了什麼之後。突然把一個普通的學生,放出來,就是要當明星。你的社會地位,你的資源,正在進入另一個層次,你很難控制。

當時我花了很多錢,吃喝玩樂。沒有省錢的概念,不像一些有經濟頭腦的人。還記得有一次,我看到唐笑着那條眼線,一點點眼線,然後我說你把這條線轉了一點?"這是賺錢的節目,為什麼它這麼好,這麼浪費,我覺得它太難了,"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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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女時期的韓珍珍圖源網

2

後來,我簽了一張EQ唱片。這家公司颠覆了我的認知,藝人去那裡打卡上班,但北京圈子裡很多演員,著名的唱片藝人、制作人,都被迫離開了這家公司,逼迫你去學習這些東西。但我剛剛把音樂部分簽給了EQ,我還是白天娛樂的人,他們大多是在日間娛樂,他們沒有逼我太多。

實際上,現在想想,這是一個很好的火土,但為什麼它沒有着火呢?

一是色鈴很熱,公司有很多在火前寫的歌,什麼"該死的溫柔","外灘18"類型,彩鈴上線,我們可以願意買,但是我不能和他們談這方面的事,我不想做。

我當時很年輕,和他們有過一些交集。我有一個男朋友,一個有一點錢的人。公司讓我自己發行這張專輯。他們以為你想看到自己拿出一百萬,我想我付了錢,我不是蓋茨,為什麼?在歌曲傳遞的那天,我隻是沒有去,我說了些什麼,我為什麼要聽你,這就是我的想法。

我花錢唱歌,我不是資本藝人,我不能說不能,公司把我砍了,剪了。現在想想看,如果它被釋放了,至少這首歌會在網上,而且會被聽到。

這首歌沒有響起,我以為我要做點别的事情。我想邀請人唱歌,也不急于專輯,我拿着吉他還能唱歌,不管這些,是時候唱歌了,還要做生意,做實體生意,前男友準備開自己的公司,做娛樂公司。總之,每天吃喝玩樂,整天開着敞篷跑車出去,邀請朋友吃飯、旅遊、北上天和北跑。

記得我去沈陽東方斯卡拉演出的時候,臨走之前,我想到你們兩個人轉場,我唱這樣一首文學歌怎麼做,我傷心死了。但老闆特别好,沒什麼可下來喝的,喝那悶燒的驢子,72度還是60度以上,喝到第二天怎麼上飛機都不知道。後來我問我是怎麼起床的,周圍的人說你不問,後來給我減肥去,一個人扛不了你。

那些年,快樂也是真的快樂,玩的時候沒想很多。但後來,在損失了不少錢之後,我前男友的公司開始懷疑生活。時間也是浪費,錢也沒賺到,人就是這樣,沒人沒有經驗就很清醒,這有那麼多的拉扯。

現在想想,尤其是後悔。雖然那段時間很濕潤,想幹什麼,但其實是最好的歲月,我什麼都沒做,應該自己做音樂。幸運的是,我去了EQ,至少創作了一些作品,收到了一些新歌,至少做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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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金珍在EQ時期的作品

3

我現在談論這些事情,因為現在我認為這根本不重要。但那時不是。有一個比例,大家都去比較,特别在乎榜單,怎麼打榜單,第一。接了多少粉絲,還有人,我差不多幾十個或幾百個這個,無聊不無聊,我現在覺得特别無聊。

記得有一次巡演,劉麗陽沒有去,我替她換了。唱完歌也得去面試,真的特别累,我說怎麼沒說完面試,這麼多沒說完,我說了這樣一句話,然後旁邊的人說,那意味着誰讓你上台。他們可能會覺得你莫名其妙地走上了舞台,之後你仍然在這裡大喊大叫,好像故意喊他們聽。

在比賽結束後的幾年裡,我仍然想成為紅色。看看那份名單,所有人都想為一些東西而戰,為熱量而戰。後來簽約一家公司,說要給我幾個消息,其實不是我的本意,當時我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我在做生意,海南人,但這件事最後适得其反,給我帶來了非常困難的局面,造成了很大的損害。

在此之前,我的工作狀态還是正常的,每月有好幾場演出,一場演出23萬拿到手,但之後,商業表現就少不了多少了。

他們的心态也經曆了一個調整的過程。一開始可能很不開心,突然周圍有很多人紅了,看來這些人不可能紅你知道嗎?我以前的經紀人,以及粉絲群中的一個粉絲,包括那個給我唱歌的人,都着火了,莫名其妙地都着火了,然後我會覺得自己很孤獨,這怎麼會這麼可怕,讓我一個人留在這裡。他們做這一切火的,我一個專業的人不做這個。

但這也抱怨着我自己,并沒有認真地走出歌。自從與EQ對峙以來,我沒有彈過一首歌,隻是卡在那裡。如果我當時反思過,自己好歌,就算是自己的錢,錢投資這個情況并非如此,前兩天我也說過,把所有的錢都投入到企業裡做自己的歌,允許早點火,因為他們推一首歌太容易了。

太無奈了,也有點遺憾。你如何解釋命運?如果我選擇唱歌,正常走,我可能仍然是一個歌手,而不是一個尴尬的老女超人。但這些事情也讓我突然覺得是時候做我必須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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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超女比賽時韓金珍和尚宇

4

我于2014年結婚,并于2015年生了一個孩子。當我有孩子的時候,我不得不感到沮喪,把他們喂到我的脊柱每天變形和扭曲的位置。當你有一個孩子時,你會變胖,你還有兩個孩子,是以你的身材很好。加上我以前學過運動,不練會容易變胖。

剛生完孩子,就有人來找我表演,坐在月亮上,我說我不能去。我對自己的形象特别不滿意,我向觀衆道歉,我為自己感到抱歉。像這樣的節目,一旦你推了很多,慢慢找你的人就會少一些。

我仍然在做音樂,做音樂,然後趕上直播,我很感興趣,是以做吧。壓力來自生孩子,生孩子變得特别有動力去工作和賺錢。

06 女超人,我是2017年才加入的。這些年,我和上虞沒有接觸,因為她是你第一個明白的,她是第一個我不想主動怎麼做,不想那樣做,怕人說我喜歡抱大腿,我不喜歡,我覺得是性格問題, 根本沒有想過過去怎麼回事。

我也不太注意上琦的動作,但有一次,我陪着老闆去看《熊出沒》,我聽的歌,一定是她唱的,不用說,因為她的聲音太熟悉了。我還告訴寶寶,這個我以前認識的歌手,你覺得她唱得好嗎?然後他用一種特别不屑一顧的語氣說,不是嗎?但我更喜歡跳舞。這很有趣。

回首這些年,那麼多的選秀,那麼多被拿下的人,很多還沉浸在自己的狀态中,依然活在自己的視野裡,這是不對的。太多的人從一開始就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覺得自己出名了,名聲是為了什麼,一般來說,一個人的名聲,不應該給别人帶來更多的東西,作為交換的條件,但很多人隻是想到成名的那一步,并沒有想到她成名後應該做什麼。

幾年前,有了女超人的地位,也有不少縣市電視台邀請我作為音樂導師出現。很多時候我看到玩家影子的時候,他們從來不明白自己在做什麼,也不明白自己應該做什麼,各種模仿,殺了模仿,我都崩潰了。我認為我骨子裡仍然是一個非常自我的人,如果是我,我就不會穿成那樣。即使不是紅,我也覺得自己已經做好了,至少要有個性,至少要自己做。

但是一個人很難與娛樂産業體系競争。她一定做了正确的事情才能留在虛榮圈。除了是一名歌手,她也是一個偉大的老闆,一個商人,在某種程度上,她可能比她作為歌手更成功。

包括李宇春,我真的很尊敬她,我覺得她真的是偶像,有人說從選秀開始,先有粉絲,然後成為偶像,其實是不對的,你真的有一閃而過的地方,就是偶像。

而我是一個典型的揮霍無度的青春,如果你能回到之前的比賽,如果你知道我們未來要面對什麼,我應該對他們說,青春太珍貴了,你不能揮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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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超女派對 圖檔來源:韓振珍微網誌

莉娜,那個總是在思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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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晚上都是一個夢想家,雙魚座喜歡做夢。但十多年來,我從未夢想過遊戲的畫面。

事實上,在2006年參加比賽時,我并沒有做好準備。我從來都不是一個現成的球員,當然我也不想學習。

高中畢業後,我想去浙江美術學校,雖然有計劃,但我也不想去浙江省美術學校學這個,學那個,不會。藝術學校、文化班考試結束後,我們都提前一周,提前十天在那裡複習,我睡覺的時候你複習。他們說,娜娜你應該上來看一本書,我說明天,明天去看,然後明天,你應該看看,明天明天,我是第二天考試前去看。長大後,我從來沒有為任何事情做好充分的準備,也不喜歡準備。

在遊戲中,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感覺到紅色,有一個,節目組帶着我的人告訴我,等着你第一個接受采訪,現在國家媒體都跑到長沙想要成為第一個采訪你。然後他問我,你知道你是紅色的嗎?我說紅色了嗎?我什麼都感覺不到,我什麼都不知道。直到還剩下三場比賽,湖南周圍就有一場活動,直到主持人說現場有請李娜,我聽到了這樣一聲,那個人揮手啊,那一刻,那畫面更令人印象深刻。但我對"火"這個詞的看法是正确的。那時,沒有感覺。

總決賽是一家酒店,兩人一人,我和徐飛一人。我認為在女孩和女孩之間,非常敏感,非常微妙。其實我覺得在娛樂圈是不能真正交到好朋友的,不是說一個是不是,他們中的大多數都不可能交到很親密的人,因為沒辦法,即使我和你不在同一行業,如果隻是一家公司,我也愛和你比較。這是自然,你無法避免它。

其實作在想想,那一年的比賽整體還是挺開心的。其實,在那個年紀你做快樂的事情,有一種青春的感覺,那個年齡即使我不參加遊戲也是快樂的。這不是那個環境,而是那個年齡組。

遊覽時,感覺自己經曆了一個軍訓假期,尤其是屬于我裡面最懶的學生,其實就是在全國各地吃喝玩樂,很開心啊。記得去香港旅遊特别開心,我也呆了好幾天逛街。

後來的計劃也沒有任何東西,不,我現在不考慮生活。我隻是看到眼前的東西,我從不制定計劃。

它被簽約到該公司,該公司還發行了唱片并售出了20萬張。那不是為了給我信心,隻是一種吹牛的事情,人們問你唱片賣了多少錢,除了這個隻是,就是出去一點。

有了這個成就,你對自己想做的事情有一些期望嗎?我告訴你,這個行業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以至于公司想和你一起制作一張唱片,因為它說你賣了多少張唱片?不,公司現在,在這個階段,你能帶來多少。

仿佛隻是因為唱片賣得好,公司馬上表示可以開始制作下一張唱片,但下一張也是由于各種特殊原因,比如上司層更疊,最後沒有成功。我真的很生氣,但我無能為力。增長是有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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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女時期的莉娜吐媛網絡

從遊戲結束到2010年,還有很多生活,每個月的商業表演啊,還有一些其他的工作非常穩定。中間還玩了一些戲,是别人找的,加上你身邊這麼多的朋友都在這個行業,然後接。那天,一位粉絲給了我一份履歷,說我演了20多部戲,但實際上我說了很多。但是那些年拍戲真的不喜歡,我現在拿出履歷,不想提我的影視作品,當然和我自己的狀态有關系,當胖、負的時候,給自己很多理由,心情不好吃吧,什麼能讓我開心呢?食物就是那種狀态。其實我不喜歡這部劇,但不喜歡自己在劇中的狀态。

這些電視節目也不是在一個好的平台上,是以像這樣拍攝是沒有用的。每天都有太多的戲劇,但真正在遊泳池裡的是那些。我還沒有進入遊泳池。它沒有給我帶來更多的戲劇,因為哪一個。

下一個階段是我人生的低谷,選秀就是這樣,你剛看完比賽的時候,你擁有最多的球迷。後來,你沒有廣告,沒有新唱片問世,很多粉絲都輸了。

還會拿一些表演,然後不懂,什麼都沒經曆過,想看一切,在接機上感覺活着。比如,我遇到婚姻要我唱歌,但後來發現,在很多場合,我都忍不住。

我唱的時候歌并不全是慢歌,結果,酒吧裡我唱得很冷,看着田野從熱情到冷,背上真的很難唱下來。大家聽到你的名字很開心,你唱了一首歌,第二首還是來慢歌,第三首慢歌,大家一張臉真是好無聊的樣子,我覺得,有點掃了他們的興趣。

好吧,既然你已經接受了它,你必須改變,調整,并開始唱一些其他人的快速歌曲。快歌你得帶他們扭兩個,你要做互動,我不在舞台上是互動歌手,我半累死了。回去我會告訴自己,這項工作真的不能,也不能克服那個階段,真的不能。

我記得我第一次去酒吧的時候,在福建,我的一些粉絲去了,他們哭了,因為他們不能接受我在酒吧裡唱歌,集體哭了。那一個其實我唱得很好,還唱了一首宋鄭秀文的《越界》,對自己感覺良好,可是他們無法接受。他們在那裡哭泣,我不得不在舞台上唱歌。

那時候每次上台都感覺,感覺有人把我擡到監獄裡,太辛苦了。然後酒吧真的無法完成工作。

試鏡時,被拒絕了多少次我不想數,經紀人也不會告訴你再被拒絕,不會告訴你他交了多少資訊,他可以告訴你一定有一些回報,我已經習慣了。

在2015年,我實際上開始直播,因為我必須讓他們看到我,至少是那張照片,對吧?然後它隻是從發推文到搖晃,并以不同的方式進行互動。其實一開始,我直播都有點強行打開的感覺,我不喜歡直播這種形式,拼寫是一個人聊天的能力,但我知道這件事我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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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na Tuyuanlina Studios在推特上寫道

我屬于那種不是很成熟,心智與同齡人不符的人。有些天性你真的無法改變。當我遇到像娛樂界這樣的魚和龍的混合體時,我并沒有很快成為一個成年人。

平時想起的不該想的事情,在這些事情上浪費很多時間,都是幻想啊,很少想到重點。也很少關注别人,即使有關注的也隻是我的粉絲或者誰跑過來問,最近看了誰的新聞,怎麼了,我去搜尋。我是一個生活在自己世界裡的人,太沉浸在這個圈子裡了。

我不是特别喜歡交朋友,很多人看完拍完了,和劇組演員們特别好,一起出去吃飯啊,唱K什麼的,我從不參加,拍完戲後我會走回房間。我不認為這真的是友誼,是以我不想花這段時間,回去睡覺不好嗎?夢見自己不是很好嗎?

2015年,我上了一檔真人秀節目,錄制了兩天讓導演休息一下。你沒有一個觀點,它是平坦的,你必須哭泣,你必須笑,你必須崩潰,這意味着你必須有這種情緒起伏。但是我真的不啊,他們讓我放牛,我放牛,他們讓我放羊,我放羊,他們讓我砍柴,我砍柴,他們以為我會生氣,會發瘋,沒想到他們讓我做我做的事,我真的沒有情緒,沒有走到那個地步, 我為什麼要做這種情緒?

我羨慕那些在生活的每一個節點都記得很清楚的人,他們的腦海裡有很多圖檔,我很單一,好像有自動删除鍵,它删除我不知道。

我是一個一直靠想象生活到現在的人,上課前40分鐘對我來說太長了,因為我剛上一堂課,我的思緒就漸行漸遠,這些年來我終于意識到我的問題是注意力集中,很差,很難集中一件事,很容易飄飄。看戲我也邊想邊看,從來不算看多久,包括現在跟你說話的時候,我也會漸漸走,我會回來的。

我一直能夠保持他們所說的更少女的狀态,但也因為很多事情我不去想,認為不是事情的焦點。有時我躺在床上想着無聊的事情幾個小時。

但我也害怕,也就是說,你不會總有少女感,是以少女感的三個字對我來說,是一種壓力,遲早有一天我會不擁有這個,那沒有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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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李娜微網誌

06 超女派對,僅在2011年推出。大概那群人忽然對着天空聊了聊,說,是時候讓我們聚在一起了嗎?大家說好啊好啊,這是兒子聚在一起的。

我們沒有一起談論任何遊戲,那麼我們最近在做什麼?和同學們的團聚是一樣的,不會刻意說你怎麼跑去生孩子,怎麼不做這個行業,這是大家的選擇,是自己的選擇。隻是無論你做什麼,隻要你足夠好,每個人都能接受它。

在那一年的論壇上,有人說2005年見到李宇春,2006年是李娜。有莉娜效應,人們對我有很高的期望。很多人會認為我處在這樣的起點,在那一刻我走在前面,他們會覺得怎麼能追上我,但是這十年你現在看世界,他們可能會來找我很多,這真的是我想反思的部分,我也會想, 你自己的人生價值在哪裡?

是以現在我真的很喜歡工作,因為今天有工作,我高興前一天晚上興奮地睡着了,失眠了。昨天我隻睡了一個多小時,一次又一次地睡不着覺。

我仍然有一首新歌,我要問自己是否喜歡唱歌。其實喜歡,但是唱這個東西,我一直在逃跑,因為它沒有得到肯定。是以,很多時候,我覺得我對一切都漠不關心。

對于譚薇薇、尚偉他們,其實我并沒有羨慕的感覺,這是他們應該有的狀态,他們已經唱得很好了,這就是力量。在這個行業中,實力還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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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PK,尚宇選擇了李娜

唐笑了。從不忌諱談論金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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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參加過《超女》,我們的院長至今都沒有原諒我。他可能覺得自己等了很多年,終于找到了一個唱歌跳舞的人,非常适合音樂劇,包括我的聲帶、舞迷什麼的,我大三就要去美國做交換生,結果大二去參加《超女》。上海音樂學院是一所非常古典的學校,大衆娛樂界的這類人才,而整個學院的氣質都與時俱進,當時,學校為我參加"超級女聲"這件事,反對聲非常大。

我要去參加比賽,我試圖賺點錢。記得我們出去幫人編舞的時候,玩出來,大概800元,然後聽到有人說,有個女孩隻是杭州歌唱區前50名的第05名,表演會是8000元一,然後我想,為什麼她比我貴10倍, 為什麼她比我賺得更多,而我唱得比她好?然後我馬上注冊了。

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參加比賽,我們從小就抱着腳踏實地這樣的教育理念長大,但後來我發現我是一個在賭人中,找對了時間,在年輕的時候全力以赴,拼起來,不怕從頭再來。因為,如果你錯過了那個節點,你可能再也無法腳踏實地了。

這可能與我來自一個單親家庭有關,他們從小就從未感到安全,我需要錢來感到安全。

從小,爸爸媽媽離婚,他們對我很好,但他們都有自己的家庭。有一次,當我要求學費時,我父親和他當時的妻子為此争吵起來。感覺就像一個袋子。這之後讓我知道,那一刻我覺得我不想做别人來耳光,是以從大二開始,我就沒用過家裡的錢。為什麼我要從800元到8000元一場比賽,隻是因為我覺得兩場戲就夠學費了,為什麼要打10場呢?

後來,在我的同學們身上,更真實的是,我因為抓住了那個機會,走了這條路,收入和生活都更好了。我其實不是一個藝術家的性格,不是一個文學藝術的年輕女性,我是一個非常務實的人,沒有那麼夢想。

我是一個不回避談論金錢的人。很多人不能張開嘴,像莉娜一樣,她可能不能張開嘴,但我不會。

我獲得了第9名,因為粉絲數量很少。但是我的商業表演很順利,一個是我自己很願意去商業表演,我似乎沒那麼在乎專輯、排行榜什麼的,我是真心實在在賺錢的,從開始到現在都是這樣。

另一個原因是我的大多數粉絲都是年長的男人。記得第一次來北京接我的風扇,是一個30歲的非常斯文的男性,拿了一束花,有點尴尬。其他球迷在經過我身邊時會說,我丈夫非常愛你。

天一還分析,相對年輕的粉絲一般沒有決策能力,而且像我一樣都是一些決策層的上司者和廠主,是以我的生意訂單上很多,畢竟成本效益很高,因為9号,還可以唱歌跳,裙子穿短,受到廠主的廣泛歡迎。

當時,一位老闆給我簽了30場商務秀,有一位穿着一條褲子上台,他很生氣,說唐今天為什麼笑着穿褲子?然後我告訴從業人員,你告訴老闆,我的價格和裙子的長度是成比例的,你把價格加了一點,馬上就穿上裙子(笑)。

現在想想看,這是一場改變我們所有人命運的遊戲,這與不參加并不相同,這是一場改變人生軌迹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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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女時期唐笑圖檔網

因為我的性格太真實,不适合公衆人物。

我不是團隊眼中聽話的藝術家,總會有想法,如果團隊的想法和判斷力不如我,就沒有辦法順從。因為你也看到我的生活很務實,不喜歡做無意義和浪費時間的事情,是以我不适合進入經紀公司,想穿什麼衣服,說什麼,旁邊有人引導你,我會很不舒服,獅子座可能還是挺自以為是的。

是以做藝術家的時候,對我來說不是很開心,幸福感很低,賺錢卻不是很開心。那時候還年輕瘋狂,出了一些負面的,很多事情都不像網上說的,但我的生意真的受到了影響,收入開始下滑。

在減少商業表演後,我開始做主持和做一些湖南電視節目,但我做得不是很好,因為我不是一個專業的主持人。

到2014年,有一家香港公司,鄧子琪的公司,簽下了我,他們認為我是一名現場歌手,并想把我培養出來。

記得我對湖南台灣的導演說,我想當天去香港,我想去,他說你不要上當受騙,我說我來跟你打招呼,你想邀請我吃飯可能快一點,紅了真的沒時間不理你了(笑), 然後和大家說再見,是不是這個語氣很高,說再見,再見了,我去了香港一天。

我去了香港,前半年訓練,都是美國轉入球隊,為我關門訓練。錄制專輯,舞蹈訓練,整個制作周期長達半月,不容易開新聞釋出會,結果剛參加釋出會,老闆就死了。然後我以灰色的狀态回來了。導演不是說那天之後你不在那裡嗎?我也很尴尬。

最低點是,在公司工作的半年是一張專輯,沒有額外的收入,靠以前的積蓄生活。之前從《超級女聲》開始,我的收入一直還不錯,但後來一路慢慢下來,簽約的香港公司收入幾乎為零,推出後想着要上去,結果跌到谷底,我得想辦法自己出路。

後來,我想,數着,回到家族酒吧,投機股票,投資米粉店,做了各種各樣的投資,創業失敗的情況很多,都是從那時開始的。

還好我有幾棟房子,然後嫁老公也不錯,當然,相比他,我離他不遠了,婚姻這件事真的,隻有同等的力量,才能一起下去。

我現在過得很好,我有兩個可愛的孩子。現在回想起來,我想是席恩丢了馬,知道自己沒有福氣。如果我處于鼎盛時期,即使遇到現在的紳士,我可能也不會那麼珍惜它。我們現在都互相珍惜,都覺得來之不易,我現在住到哪裡,都和全家人在一起,人們說你這個成本夠高,我說我付出了代價,也要跟着。

我和老公隻是不想和孩子分開一天,因為我認為,也就是說,無論事業多麼美好,如果你失去了家人,沒有家人,我覺得一切都毫無意義,大學我掙錢為家人買東西,如果沒有家人分享這個結果, 賺更多的錢是不快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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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笑與小朋友合影 源 唐笑在微網誌上

放棄自己對這些音樂的追求,當時覺得願意嗎?當時有點不情願,現在特别願意。我有音樂天賦,但我并沒有那麼癡迷。

曾經有一段時間,《中國好聲音》瘋狂地來找我們這種過分的女超人,快男,希望我們能去參加,能在舞台上講述自己的故事。當時,"中國的好嗓音",總歌手說的故事是我離開演唱會去死,即使生活很窮,也不能放棄我的音樂。但我不是那種人。

他們問我你是否願意參加,我非常仔細地想,我離開音樂會死了嗎?我真的不會在沒有音樂的情況下死去,沒有音樂我就無法生活。然後他們說,你說那不好,我說如果我去"中國的好聲音",隻有一個原因,就是我想嘗嘗第一線的味道。然後導演再也沒有給我打電話,從來沒有照顧過我,是以你知道我可能不是一個好的藝術家。

我現在正在做實時回報,因為這都是真的。人們說你不是化妝品,我說請,我有兩個30多歲的孩子,縫針來彌補發生的事情。也許網友們還是很喜歡這個真實的說法。眼睑不好看就是醫生沒找到合适的,說完沒一天到晚上這裡問我是不是整容手術,是,别問。

直播從2019年開始,很簡單,就是為了賺錢。當時,很多明星開始播出,于是給了一波明星流量獎金,趕緊搶占一個位置。老超女也是明星,先說一下,因為明星賬戶的分量真的比普通人好。我仍然在這批中。

我做直播也有一種特别重要的感覺,這件事情突然讓我找回了自己的社會價值,特别是幫助農民,我們幫助殘障人士,農民賣東西,把東西拿走,他們都把東西放進車裡感謝我們,當我覺得人們需要或很充實的東西時,在社群裡真的需要一點存在感。

在舊的超女時代,你有商業價值。後來退後,娛樂圈很現實,你低年,給前化妝師發來一個他不在乎你的資訊,因為你沒有紅。

娛樂圈就是這樣,當你紅了,笑姐姐怎麼樣。當你不紅又沒有活餡餅給人們回家的時候,我說你可以幫我帶一個人當化妝助理,對不起,我現在和TFBOYS在一起,沒有時間,每當面對這個非常現實的人和事時,我都覺得很有動力,我說沒關系, 隻要我再站起來,他們就能回來。

直播結束後,曾經不理我的各類人又開始找我了,能幫我帶貨嗎?你能幫我嗎?這是真的,如果你是一個有能力的人,你根本不害怕那個現實,我知道有一天你會回來的。有些人冒犯了我,他回來找我,這樣的人來幫助我。這個世界總是比一個善勝一個惡。

我的性格其實挺黑的,可能很容易引起女生的嫉妒。高調,說話又不太忌諱,想說什麼,是以喜歡我的人喜歡我,讨厭我的人也會恨我。

如果《名利場》是一片森林,你問我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動物?因為我屬于老虎獅子座,應該是獅子虎獸,是以它也很黑,但心裡是叫王,是做主。雄心壯志仍然必須存在,以防萬一它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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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n Laughs Live出售飛機

當我參加比賽時,我與Reborn和Lena的關系很好。但這個圈子就是這樣,一旦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太近,命運勢必為時過早,包括徐飛和李娜,我和Reborn有一段時間的關系不好,因為太親密,我們是同行和朋友,同一家公司,同樣的資源,同樣的一塊肉, 加上在這個娛樂公司,助理、經紀人傳遞一句話,很容易産生沖突,有差距。在我們的會議中,我是一個好人,因為我不在遊泳池裡從他們那裡拿肉,我可能會跳出來。

去年,尚宇錄制《王牌對王牌》,做了一個06女超人重聚,我們去了,徐飛問尚軒為什麼這麼多年不和大家接觸,不是很開心,其實我心裡挺傷心的。我和尚偉、李娜、徐飛也分别聊了聊,沒有深深的仇恨,隻是因為我們有不同的成長環境、經曆,而且他們是藝術家的個性,比較有個性,不像我是普通人,相反,很多問題可能在我這個樣子上比較簡單。我也會對徐飛說,你們就像我20歲一樣,可能沒有那麼執着。

其實,她和大家之間的距離,都是因為她早早和白天的娛樂來解除合同。當我們的盟約在天空中時,她已經去了華誼。華誼和天一的關系非常微妙,華誼最後撬開了張良英,第二次撬走了冠軍,兩家公司非常對立,是以公司之間的距離和我們與公司的距離以及公司之間的微妙競争。我們不怕離她太近,是以很難說前10名會再次走到一起。

撇開這些層次不談,關于人,我和尚琦在一個房間裡住了幾天,她真的是藝術家的性格。回到房間後,我說:"我回來了,她不理我,我要去那個拉扯?我開始自己制作,我沒有和她說話。但過了很久,她說,當你進來的時候,你知道,她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是以有時候我們聚在一起的時候,聊聊她,說遇到她什麼活動,甚至不打招呼,我說不不,她可能真的看不見。她非常近視,經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是以不要說什麼,不要說怎麼做。

有一次錄下了《聲音走進百姓心》,我和尚琦面對面一起去,我也跟她打招呼,也不在乎我,數着,我默默放下手,但這往往是一個誤區。當然,你不知道會生氣,但你站在她的角度,她可能真的看不出來,你以為我和她一起在一個房間裡呆了将近一個小時,她說我吓壞了她,問我什麼時候進來,這很能說明問題。

其實你說我們這次有什麼啊,誰是真正的壞人?我們真的來到了社會,我們遇到了真正的壞人,我們10多歲了,對吧?後來聚會的時候,看到他們真的像是看到了自己的青春,每一雙眼睛都是見證對方年輕的眼睛,每一次聚會對我來說都是青春的周年紀念日,真切想珍惜。

其實我也會羨慕薇薇、魏,他們在音樂的道路上走得這麼遠,但羨慕的不是嫉妒,因為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生活,每個人的追求都不一樣,真的。你執着的地方,開花的地方,我沒有在藝術上有更多的奉獻精神,我沒有付出太多,我不會在乎,我是一個太務實的人。

其實回想起來,我們當時在比賽中,大家都像是,我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了,如果回到那一年,我最想做的就是把他們每個人放在腦海裡看清楚,我們正在見證彼此的青春,我想認真地看一看那張臉, 因為那是我們最年輕,最閃亮的樣子。

「過氣超女」懇談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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