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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體》演技趕超張魯一、于和偉的人來了:“段子手”魏成

《三體》第一部劇終。

要說誰的演技穩站“第一梯隊”,那肯定少不了這幾個人:張魯一、于和偉、陳瑾、王子文,李小冉也不錯……

但還有一個“容易被遺忘的角落”,那就是飾演魏成的趙健。這個魏成可是承包了我好幾集的笑點。

“在床上看到自己媳婦怕啥啊?你說滴是她沒拿刀滴情況。”

“我感覺:我死活是活不了了!”

“我并沒有看上去那麼愚蠢。”

哈哈,很神!看完他演的這幾集,腦子裡竟然成天都是他的濟南口音。

觀衆也說:“魏成有些台詞還挺搞笑的。”“演的真好,活靈活現的。”

今天我們就來盤盤,這位“三體裡最另類的科學家,科學家中最另類的段子手”貢獻了哪些的經典段子吧!

演員趙健:天蠍座神秘男,曾是被張學友挖掘的歌手

說段子之前,要尊重一下“段子手”,先介紹一下魏成的飾演者趙健。

年齡成謎、2001年出道的趙健是山東濟南人,天蠍座,南京藝術學院表演系大學畢業。畢業後第一份職業是“寫歌”,他的貴人是張學友,後因不明原因改行。

趙健轉行後參演的影視劇不超過20部,也都是配角,但特點是都極有特色,而且每部劇的形象差别巨大。

比如,在《湄公河行動》裡,他演的是“大師”,這形象真是又土又豪啊!

《九州天空城》裡,他長這樣,是個深情貴氣的王爺……乍一看有點當年杜德偉的風範。

《紅色》裡,他演長谷,氣質是這樣嬸兒滴。對!就是那個被鐵林瘋狂暴揍的日本人。

《三體》裡,他變成了“科學家臉”:這張長得如數學公式般嚴謹、簡潔、不入凡塵的臉,估計沒人會懷疑他的職業吧。

而實際上,現實中的趙健,還是蠻正常的,他寥寥無幾的豆瓣照片中,幾乎所有的照片都寫着“藝術照”,有這種人間煙火文藝男的類型……

也有偏青春活力、陽剛男人味的“藝術照”。

好了,大概介紹完現實中的趙健,我們就來盤點魏成的段子了。

段子一:“麼存!麼存!麼存!”“那死孩子,他拿了把真槍!”

魏成第一次出場,是被大史和“十個人”見證,“三體進化算法第一步”完成的那個輝煌時刻,

大史敲了半天門耐性沒了,剛要踹門,一個如疾風般的身影出來了,打開門後以百米沖刺地速度又跑回到計算機前,過了不一樣兒,

“搞定了”,他像“孫猴子”似的,一手舉着算法紙,一手舉着酒瓶子:“慶祝一下”。

他給了大史和“十個人”各拿了兩個杯子(還是啤酒杯),然後隻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幹了,幹完不忘跟兩人撞了一下杯(哈哈,這個順序絕了)。

接着,快樂地向他完全不認識的兩個陌生人分享:“是變量,不是恒量。”

當大史問他“那你這是算出來了呗”,魏成那一句濟南話“麼有”,就給我逗樂了,“這隻是第一步。”

大史循循善誘:“那一共多少步啊?”

魏成的側臉一下子迷茫、沉重了起來,“還有一百多步。”

第二天,潘寒來了。

潘寒拿着槍對準他的主機,魏成沒擡頭,說了那兩句話又給我逗樂了。

“你這個模型很逼真。”(低頭繼續算)“請停止這無聊地舉動。”

“砰!”潘寒開槍了,顯示器都滅了,魏成的經典台詞來了:

“沒存!沒存!沒存”(請用濟南話學)。

後來魏成在回憶這一段的時候,是這麼和大史、汪淼說的:

“那死孩子,他拿了把真(三聲)槍!”

段子二:突然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這個計算,完全沒有意義。

發現槍不是真的,本以為這麼木讷的魏成,會來句“除了計算,生命沒有意義”之類的台詞。沒想到,他說的是“突然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這個計算,完全沒有意義!”。

說完,還後退了一大步。這個動作設計滴挺有意思:面對死亡的威脅,數學家的反應很簡單、很直接啊!

這時候申玉菲進來了,讓魏成回房間。

魏成以0.1秒的速度回答道:“好!”然後又停下了腳步,看着申玉菲。

我第一遍看時還以為,魏成這是心疼媳婦了,不想讓媳婦一個人面對魔鬼。

沒想到,他說的是:“這,這就是我的房間。”哈哈,笑死了。

段子三:(羞澀)“你很幽默,她拉我幹什麼,我都是她滴人了!”

魏成再出現,好像就是搬到警察局算題了。大史問他為啥來這算,他說“因為有人威脅我,這裡安全。”“威脅你,誰?”

挺嚴肅一個問題,魏成來了句山東話地“哎呦”,又給我逗樂了。

(哈哈,他是怎麼把相聲扔包袱的方法、山東話的喜劇效果、科學家的書呆子氣捏到一起,變成笑料的呢。)

“這要是說就得從頭說起了,今天有點疲憊呀!”說完他就躺在一堆算法紙中,講起了故事:

“那是在我上高(GAO三聲)中地時候……”

講到最後,魏成講到了申玉菲,講二人的志同道合,講到他對申玉菲的一見鐘情。

“她和那些寺廟的香客不同,他們隻就知道上竄下跳地拍照,處在一種處在一種非常麻木的智力抑制狀态……申玉菲不一樣,她,很有學者氣質。”

學者氣質,大概就是魏成眼中的仙女了吧!不知道為啥,“處在一種非常麻木的智力抑制狀态”,這句話用山東話說出來,有點又好笑又有點充滿哲理的清醒,一下子讓人GET到了魏成這個人内在很有趣的地方。

甚至不難想像,也許魏成也有和申玉菲二人一起卸下心防、一起喝酒的時候(因為申玉菲說過他不能喝酒),二人甚至也有過“柏拉圖”式的小甜蜜小浪漫。

是以後來,申玉菲說“佛祖保佑我主,脫離苦海”時,魏成是第一個感覺到恐怖的人,可見他們真的心靈相通過。

接着,大史問魏成“科學邊界沒有拉你嗎?”

魏成羞澀一笑:“你很幽默,她拉我幹什麼,我都是她滴人咧!”

哈哈哈,這濃郁地小媳婦氣質。

段子四:大史:半夜在床上看見自己老婆有什麼害怕的呀?魏成:你說滴是沒拿刀地那種

大史繼續審問,魏成繼續說……

“當天晚上,我算着算着睡着了,我睡着睡着覺,感覺到有個冰涼的物體,在我地頸部呈狀滑動。”

這個形容很實體,也很幽默(濟南話)。

“然後我睜開了眼,看到了申玉菲……吓死我了……”

大史納悶地問:“半夜在床上看見自己老婆有什麼害怕的呀?”

“你說滴是沒拿刀地那種……當時我也很沖突,我感覺我死活是活不了了。”

很納悶趙健是怎麼把台詞說得這麼“絲滑”的,而且這台詞真的不像劇本上寫的,應該是趙健自己改的吧。

段子五:一大段背方程式的“神台詞”

趙健有一段戲演得很特别:申玉菲被殺後,魏成的反應,令人印象深刻。

魏成醒了後,像對暗号似地湊近史強,緊張地問:“成功了麼?”

他低斂地眼神裡,精準地布局着一小半希望和大半失望。在得知申玉菲死亡以後,他跟随法醫去停屍房的路上,因為惡心嘔吐起來。

這個動作,加上魏成每次提起申玉菲幸福嬌羞地小表情,不難想到,即使魏成對申玉菲的暗戀是柏拉圖式的,這感情也可能是很深的、很真實的。

而且,剛剛大史和汪淼進入房間時,魏成像個死屍一樣醉倒在一堆算紙之間,應該是喝酒了。為什麼喝酒呢?也有可能是擔心申玉菲。

在停屍房,魏成揭開白布後又迅速合上了,然後反複念叨着:

“肯定是哪裡出問題了、肯定是哪裡出問題了。我應該能找到問題在哪、我應該能找到問題在哪……我還能算。”

在魏成的心目當中,害死申玉菲的應該是自己。因為自己算的不對,是以申玉菲死了。

是以此時,魏成能想到救申玉菲的方法,就是繼續算。

接着,一大段背方程式的“神台詞”出現了,他拉下白布,拿着筆快速寫起來……把沒頂的悲傷湮沒在瘋狂計算中。

網友在彈幕中發:

“孩子腦容量應該不夠了。”“CPU已燒,系統當機中。”“魏成是愛申玉菲的。”

自此,魏成在《三體》的劇殺青了。這些“含段子量”超高的鏡頭和台詞,加起來可能也不到一個小時,卻“烙印”成功。

原著中,魏成這個角色和申玉菲絲毫沒有感情,編導和演員基本上尊重了這個劇情,同時又适當地改編了一下——用喜劇元素給魏成賦能,讓魏成的“天才”形象更生動。

“我并沒有看上去那麼愚蠢。

正像這句台詞說的,在魏成“天才數學家”模式化的、呆滞外表下,其實住着一個豐富的靈魂:他懂得一見鐘情、會撒嬌。他既有在自己的思維宇宙裡創造“三體”、把生活完全變成計算的“飄”“超神”,也有在現實中為愛的人努力的“接地氣”。

觀衆說:

“這哥們兒是三體裡最接地氣的科學家。”

“把大段艱澀難懂的科學術語那麼自然而然地表達出來,還是一水的方言輸出,這台詞真的強。”

“魏成”這種風格化塑造人設的方式很久不見。可見,好角色,沒有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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