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十二夜
來
對于莎士比亞來說,沒有什麼比"莎士比亞之後,一切都以不同的方式"這句話更能說明他豐富的寫作和對後代的影響。而《莎士比亞環球劇場》巡展的《錯喜劇》《第十二夜》兩部作品,讓我們看到了劇作家莎士比亞熟悉的喜劇技巧,也重新找回了演員和劇團經理對莎士比亞的魅力:什麼是為了劇本的"表演",什麼是為了戲劇和觀衆的喜劇創作。
《第十二夜》在莎士比亞的喜劇作品中有着獨特的意義,它之是以被評價為成熟,是因為結合了莎士比亞之前的喜劇技巧,也因為角色塑造,以及《Mavorio》的人物設定,被認為不僅僅是讓觀衆發笑,是一部"娛樂歡快的告别喜劇"。在第十二夜,雙胞胎兄弟姐妹(維奧拉和西巴辛)在被沉船沖走後抵達伊利裡亞。維奧拉化名西薩裡奧,打扮成奧西諾公爵的仆人,幫助他讨好奧利維亞,奧利維亞緻力于樸素的朝臣,維奧拉更喜歡奧西諾公爵。巧合的是,奧利維亞和西巴辛,維奧拉和奧西諾各自按照自己的意願行事,成為了家屬。
雙胞胎的"誤認"喜劇橋段,加上易于着裝的情節,使得這部作品中的巧合和誤區多樣而靈活。伊麗莎白時代由男孩扮演女性角色的傳統使得演員在工作中打扮成女性,在劇中的大多數場合,他們需要表演自己的性别。這不僅讓作品展現了多層次的表演空間,也蘊含着豐富的性别問題。
在蒂姆·卡羅爾(Tim Carroll)的《第十二夜》(Twelfth Night)中,全男性服裝的着裝風格将節目的易穿衣魅力恢複到50歲左右的最大程度。特别是飾演奧利維亞的馬克·裡蘭斯(Mark Rylance)和飾演女仆瑪麗亞的保羅·查希迪(Paul Chahidi)在炫耀獨特的女性氣質的同時,并沒有刻意壓抑自己的男性身份。無論是跨性别表演,還是舞台上的"雙胞胎",都沒有必要追求相似性,這讓觀衆意識到演員在"表演",是莎士比亞時代戲劇的重要吸引力。
莎士比亞和他的"豪斯之家"劇團,在伊麗莎白時代,最終呈現出一種表演風格,我們一直無法找到确切的證據來描述。但可以肯定的是,莎士比亞在如何表達角色的内心方面找到了突破口,進而将其與傳統的"做"表演區分開來。他繼承了《假戲》中有效的表演方案和動作,同時在《愛的真相》中,讓觀衆看到了更多角色的内心和情感。和《十二夜》一樣,演員們的古裝表演肯定會讓觀衆發笑,但當他們在劇中展現内心糾結,或者勇敢地表達愛意時,卻是極其真誠和動人的。
《第十二夜》由《Ringsha》帶來,雖然在舞台和表演程式上到倫敦劇院,再現了伊麗莎白時代的表演特點,但并沒有利用整個男性階層的表演,而是通過男性打扮成女人,女人打扮成男人,交換性别的表演,讓舞台上的"穿衣友善"變成了流動的存在。不難看出,演繹過《錯誤的喜劇》和《第十二夜》的兩位演員(九人)屬于同一組。同一個演員在不同的作品中扮演不同的性别和角色類型,這就要求演員對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有清晰的判斷力和簡潔的表演。是以我們在《Ringsha》的演員身上看到了很多即興喜劇的技巧和節目,讓表演的節奏清晰易懂,讓觀衆能夠快速了解演員的動作、身體表情、情感和舞台主動互動。
不過,從客觀效果來看,《環沙》的表演,卻讓我們看到《第十二夜》的性别表現和現在的對話更可能。跨性别表演可以産生自然的喜劇效果,更不用說莎士比亞喜劇創作的明顯"喜悅"了。無論是《Ringsha》的性别互換,還是Tim Caro版中的全男性階級,都有同樣的喜劇張力。
在一場名為"性破壞舞蹈"的TED演講中,特雷弗·科普(Trevor Copp)和傑夫·福克斯(Jeff Fox)談到了性别轉變目前意味着什麼。通過創造一種"流暢的領舞"方法,他們将古典拉丁舞和友情舞中"男性上司,女性跟随舞蹈"的規範轉變為任何性别都可以輪流上司舞蹈的形式。兩人強調,性别互換其實是心态的改變。而"流淌的領舞"可以去掉這種不屬于我們性别的局限,讓演繹友誼舞更接近當代人的思維方式。
在莎士比亞的喜劇中,我們都可以找到無數朱迪思·巴特勒(Judith Butler)所說的"性别表演"的有趣例子,但對于今天的觀衆來說,這些"性别表演"本可以在思維方式上開啟更多的對話。無論是男人打扮成女人來诠釋心中理想的女人,還是女人打扮成男人來塑造女人心中完美的男人,性别表現的魅力,都是為了讓觀衆以一種誇張、疏遠的方式,去看到那些社會對不同性别的刻闆印象,進而找到自己真正想成為的樣子。
通過《第十二夜》《林沙》在現代劇院中,努力創造和還原沒有聲音和光電的伊麗莎白時代,演員們通過自己的四肢、動作作為觀衆表演出一種精彩的喜劇方式。從場景效果來看,莎士比亞的喜劇并沒有脫離現代觀衆的歡笑期待和心理。然而,我們回到莎士比亞,不是留下來,而是找到他的創作和目前的對話,不斷發現新的可能性。《第十二夜》舞台讓性别表演呈現出一種更加自由、流動的狀态,其實是一個良好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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