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來,澳洲一直是熱點移民國家。
得益于鋪天蓋地的廣告宣傳,在許多人的心中,澳洲是一個自然風景秀麗,群眾生活富裕,社會安定祥和的天堂。
▲澳洲風景
誠然,澳洲大陸是一片上天垂憐的沃土,其地理位置絕佳,自然資源豐富,擔得起風景秀麗,群眾富裕的評價。
不過澳洲警方辦事效率低下,社會治安混亂,卻也是不争的事實,隻不過被别有用心的人,選擇性忽略罷了。
對于澳洲人來說,他們的腦海裡都存在着“失去純真的一天”。
這一天裡,博蒙特一家的3個孩子莫名失蹤,澳洲警方随後進行了該國史上最大規模的搜查行動,卻始終毫無線索。
▲博蒙特三姐弟
此案之後,澳洲人開始反思之前兒童在無監護人狀态下,可以随意出行的漏洞,家長們徹底改變了對子女日常粗放式的管理方式。
1966年1月26日上午10點,博蒙特先生去見客戶,博蒙特太太去和朋友聚會。
他們的三個孩子簡·博蒙特(時年9歲),阿娜·博蒙特(時年7歲)和格蘭特·博蒙特(時年4歲)則一起去格萊内爾格海灘玩耍。
格萊内爾格海灘是當地的著名景點,從博蒙特家居住的街區搭乘公共汽車,僅用5分鐘即可抵達。
平日裡,幾個孩子就經常去那裡遊玩。
▲格萊内爾格海灘
在博蒙特夫妻眼裡,大女兒簡今年已經足夠大了,足以肩負起照顧弟弟妹妹的擔子了。
簡在這一方面,也确實做得不錯。
出去遊玩時,她總是一隻手牽着阿娜,一隻手牽着格蘭特。
即使為兩人購買餡餅時,簡也會叮囑兩人緊緊跟在她的身後,不聽話的人,就失去吃餡餅的資格了。
按照事先的約定,當天中午,在結束玩耍後,簡和弟弟妹妹們應該搭乘中午時分的公共汽車,回家吃飯。
然而當這班公交開走後,在公交站等候的博蒙特太太,卻沒有發現孩子們的蹤影。
此時,她還尚未意識到事情的嚴重。
又過去了幾輛公共汽車,三個孩子的身影始終沒有出現。
下午兩點,博蒙特太太開始焦急起來,她本想前往海灘尋找,又怕孩子恰好回來和自己錯過。
是以她隻能繼續等待,這一等又過去了一個小時。
▲博蒙特先生和孩子們的合影
幸運的是,此時的博蒙特先生見完了客戶,在回家的路上和博蒙特太太相遇了。
在知曉事情的大概後,他立刻前往海灘尋找孩子。
然而到了晚上7點30分,博蒙特先生也沒有找到孩子們,于是他立刻報警求助。
警察帶着一些熱心的鄰居們,在海灘徹夜搜尋,最終卻也無功而返。
第二天早上,博蒙特家的3個孩子,被确定為失蹤。
不過絕大多數人認為,簡是一位合格的姐姐,3人一起失蹤的機率不大,最大的可能就是溺水和誘拐。
随後,澳洲警方展開了曆史上最大規模的搜尋,尤其是針對海面和海底兩處區域。
經過了無數次的探查,該處并未發現屍體、衣物、攜帶的玩具等相關線索。
此時,誘拐基本成為了唯一的可能。
順着誘拐這條線索,警方開始了新的搜查工作,并且有了重大發現。
不少人向警方證明,曾經目擊過博蒙特家的3個孩子和一名金發男子在海邊玩耍。
但由于距離過遠,目擊者無法提供金發男的具體長相,隻能确定其年紀大約在30-40歲,個子很高,身材較瘦。
後來,可能是臨近午飯時間,4人一起離開了海灘。
▲澳洲警察
不過,另外一些證詞卻指向了相反的方向。
一名商店的店主表示,在中午12點15分左右,簡曾經帶着阿娜和格蘭特來買餡餅和肉餅。
由于是老相識了,是以他對這件事印象非常深刻。
在店主的描述裡,他似乎沒有見過什麼金發高個的男子。
一名街區郵差則表示,在下午3點的時候,他看見了博蒙特家的3個孩子在傑迪路上行走,雙方還打了招呼。
在這份證詞裡,也沒有出現金發男子。
店主和郵差的證詞在事後被證明是真的,問題是兩人證詞中的時間,和孩子失蹤的時間線并不相符。
警方認為,最大的可能是兩人記錯了時間。
▲當日頭條
根據警方的推斷,郵差見到孩子的時間應該是10點15分。
而店主見到孩子的時間,大約在11點30分。
這個推斷馬上遭到了兩人的激烈反對,不過警方并未采納。
當警方把相關線索回報給博蒙特夫妻後,博蒙特太太表示認同警方的調查結果。
因為幾天前,二女兒七歲的阿娜告訴自己,她在海灘那裡有一個“新男朋友”,這個男朋友或許就是指金發男子。
在博蒙特太太将這件事情告訴警方之後,警方已經找不到更多的線索了。
他們隻能大膽假設有一名金發男子誘拐了博蒙特家的3個孩子,并不知所蹤。
如何去驗證以及追兇,卻讓警方一籌莫展。
然而該案這種懸而不決的狀态,注定不會被群眾所接受。
上文我們提到,這一天被澳洲人稱為“失去純真的一天”,就是因為其社會影響力巨大。
博蒙特夫妻倆一夜痛失3個孩子,縱然他們沒有完全盡到監護人的義務,然而當夫妻倆悲痛欲絕的表情被刊登到報紙頭條後。
人們對兩人的譴責,變成了同情,自然而然地将壓力轉移到了警方的頭上。
▲自稱擁有“神力”的歐洲靈媒baba vanga
比起在馬路上給車子開違章罰單,破案本就是澳洲警察的弱項。
舉個例子,2017年,澳洲警方因為刑事案件破獲率達到了17%,居然受到了政府的表彰。
可想而知在更早的年代,其破案效率有多麼感人了。
既然破不了案,那麼輿論的壓力隻能與日俱增,就在這焦灼的時刻,澳洲警方居然做出了震驚世界的舉動。
1966年3月,一名來自荷蘭的靈媒傑拉德·克羅伊賽特,應邀赴澳調查此案,并且毫無證據地指出了一個地點,聲稱那裡埋着姐弟3人的屍體。
這個地點位于一處倉庫,倉庫的主人自然不願意因為神棍的要求,而大動土木。
然而這名神棍的背後,是澳洲警方。
最終,倉庫主人迫于淫威,不得不推倒倉庫,挖開數千平的土層。
毋庸置疑,此處并未發現任何人類骸骨或者是相關證據。
神棍鬧劇之後,澳洲警方幾乎放棄對此案的追查了。
不過由于此案社會影響巨大,不少媒體和群眾始終盯着它不放,是以警方仍然要繼續尋找真兇。
▲博蒙特夫妻接受采訪
态度雖然有了,但是警方的行動力卻值得商榷。
多年來,他們始終以一種浮于表面且淺嘗辄止的方式去追兇。
1966年,維多利亞州的一名警察宣布自己找到了拐走博蒙特三姐弟的真兇。
可是當警方審問了嫌疑人後,最終判定其無罪。
當被問起破案方法時,該警察表示,自己是因為電話串線聽到了嫌疑人談論博蒙特三姐弟的事情,是以産生了懷疑。
1968年,博蒙特夫妻收到一封疑似簡寫的信。
信中稱3個孩子在某個農場快樂地生活,而陪伴她們的人就是“那個男人”(金發男),希望父母不要擔心自己。
為了證明所言不虛,她願意和父母見上一面。
▲金發男的疑似素描
警方進行了筆迹鑒定,認為這封信可能是真的。
于是派出一名喬裝的警員跟随博蒙特夫妻同去,然而當3人到達指定地點後,并沒有見到接頭人。
回去後,博蒙特夫妻又收到了另一封信,信裡指責了兩人的虛僞。
因為他們帶來的警察,被“那個男人”一眼識破,這使得澳洲警方十分尴尬,可是他們又追查不到寄信人。
1986年,一名清潔工撿到了一張剪報,内容是關于博蒙特三姐弟的。
詭異的是旁邊被人寫上了多條評論,這些言論前所未聞,據悉和博蒙特三姐弟有重大關聯。
于是警方找到了丢棄剪報的人,不過後者卻說剪報屬于家裡的過世之人,于是警方終止了關于這條線索的調查。
不難看出,博蒙特姐弟失蹤後,澳洲警方始終在關注着該案。
然而所有疑似進展,基本都是來自民間的線索,而非警方的調查。
▲根據博蒙特姐弟失蹤案改編的電影
這些線索的真僞性和真實際價值,千差萬别。
對于群眾來說,他們缺乏專業的鑒定能力,無法判斷線索是否可信,是以交給警方是最好的選擇。
然而即使警方得到了新的證據,他們也隻是象征性地進行一番調查,對線索背後隐藏的各種可能,視而不見。
或者說是懶得調查,隻在表面做一些文章,以期去安撫躁動的輿論。
博蒙特姐弟失蹤案在澳洲犯罪史上,占有重要的位置,其不僅暴露了澳洲存在大量針對未成年人犯罪的事實,更是直接反映了澳洲警方低下的辦案能力。
靠着這樣的警方,又如何能保證社會的和平與安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