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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初戀情人苦命娃

作者:禹保國

  往事曆曆在眼前,戀愛情人多言語。

  互訴愛情表忠心,追求終生相伴人。

  嫦娥想起了當年和後羿談戀愛時的一幕幕,就禁不住淚水往外流。他還清楚地記得,他們倆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他們的相識是通過村子裡的王老頭,這個王老頭是當時的村長,他心地善良、對人熱情,把村裡的每戶人家的事都看成是自己家的事,是以村民們對他都很擁護和支援。他已經連任三屆村長了,可是大家還是再次把他推上了村裡第一把姣椅上,讓他繼續帶領大家奔向好日子。

  他覺得後羿和嫦娥都是苦命的孩子,他們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是以王老頭覺得這兩個孩子很般配,過去都講究門當戶對,是以就把他們倆湊合到了一起過日子,白頭偕老走完一生。

  在嫦娥和後羿見面的時候,後羿還像一個大姑娘似的,羞羞答答的,過去的人也許沒有現在人這樣的大方,那是受封建思想束縛的結果。但是年輕人談情說愛任何朝代都是有的,隻是方法不同罷了。

   後羿一看到嫦娥,他的心就開始動了。于是,作為男子漢大丈夫,他還是大膽主動地說:“嫦娥妹妹,王大叔把我們拉在一起,那以後就看我們倆的了。雖然我們都在一個村裡住着,但彼此都很少見面,你們女孩子不喜歡出門,我呢,你也是知道的,也是孤身一人,我現在表個态,我對我們的未來充滿了信心。”他第一次談戀愛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随口就說出了這麼一绺話來。  

  嫦娥雖然女人身,但是她從小就喜歡獨立,喜歡說話直來直去的,她聽了後羿的話以後,有些紅着臉說:“王大叔那人可真好,對我就像自己親生的女兒。他說你也挺好的,老實巴交的,而且還很勤勞。聽說你很會打獵,是嗎?”  

  一提起打獵,後羿的話就多了:“啊,打獵是一項很有意義的運動,拉弓射箭練習臂力,上山跑動練腿力,看到獵物瞄準練眼力,這個好處可太多了。而且每當你遇到獵物的時候,那個心情是特别的高興,什麼雄獅猛虎,豺狼野獸都不在話下,他們都是怕我們人的。”  

  嫦娥說:“你總和野獸們打交道,就沒有被它們抓傷過啊?”  

  後羿說:“這是小事一樁,和它們打交道當然有被它們抓傷的可能。有一次,我想打一隻老虎。可是還沒等我把箭拉開,那隻虎就向我撲過來,我們倆就撕打在一起,被他撓傷了幾處,就是王大叔幫我采摘了治療野獸撓傷的草藥,給我治好了。”

  嫦娥擔心地說:“太可怕了,要是被老虎給吃了怎麼辦啊?”  

  後羿微微一笑說:“不會的。我的命大,再者說獵戶們和野獸打交道、被抓、被咬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就遇到那一次。張村有一個獵戶被野豬咬傷了,後來傷口感染了,醫生搶救無效就死了,這樣的事也是有的。細細想起來,還真的有點後怕。”

  嫦娥驚訝地說:“為了打獵白白送上一條人命,值得嗎?”  

  後羿說:“我們也是為了生活嘛。動物也是有靈性的,它們也需要生存,但是它們也是為我們人類服務的,沒有它們為我們提供肉類,我們的身體裡就會缺少各種營養,就無法勞動、無法生存。是以它們為我們犧牲了是值得的,當然,我們為了吃到一塊肉去送命,也不值得,但是幹這一行的也總是會有意外的。”  

  嫦娥說:“聽你這麼一說,也是很有道理的。”  

  後羿說:“其實,有時候我看到一個動物被打死、吃了它的肉,也覺得很不忍心,不管怎麼說,它們也是一條命啊!現在,我就不怎麼太想吃肉了,一看到肉,我就想起了那些可愛的動物們。咳,沒辦法。後來我經常到山裡去,聽動物們說話,久而久之,它們說話,我都能聽得差不多少了。”  

  “啊,你還懂得動物的語言?”嫦娥詫異地說。  

  “我知道它們大概的意思。”後羿說。  

  嫦娥說:“現在你還打獵嗎?”

  後羿說:“我現在不打獵了,我是動物保護協會的一個會員,是專門做保護動物工作的。而且為了防止動物們傷人,把原始的地方都用木樁和鐵網封鎖起來。是以現在打獵的人少了,國家不允許了,有法律條文限制了。野生的沒有了,就人工飼養了。等我們成親以後,我帶你去野生動物園去看看,讓你親自經曆一下與動物打交道的樂趣,你一定會喜歡上它們的。”

    嫦娥說:“去你的,八字還沒有一撇呢,誰和你成親啊?”

    後羿聽得出來,這個美貌如仙的姑娘已經喜歡上了自己,于是他故意說:“既然連撇都沒有,那我就回去告訴王大叔,有年輕的姑娘再給我介紹一個。”

    嫦娥微微一笑說:“看你那個小心眼,你們男人都這樣嗎?”

    “我們男人不這樣,隻有我才這樣。”  

  “那是為什麼呢?”

  “因為我喜歡你、在乎你,我想用一生來保護你、呵護你,不讓你受半點委屈,不知道我這樣說,你能不能接受我?”

  嫦娥聽了後羿的這些話以後,心裡也很受感動,她知道他是真心地待她,和這樣的人生活一輩子也是自己福分了。她也知道這個身大力不虧的後羿将來一定能做出不尋常的事情,光宗耀祖,但作為一個姑娘,她隻能用微笑代替回答。然後,她那對美麗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發出一陣陣悅耳的笑聲說:“美得你!你要是能追上我,我就嫁給你。”說完就飛快地在松軟的草坪上跑起來,你還别說,這個弱不禁風的嫦娥姑娘,跑的還真快,轉眼間,跑出去了上千米遠。後羿笑着說:“好啊,都說嫦娥能飛跑,今天一見果然如此,但我也是整天在山裡奔跑的人,我就不信追不上你。”說完,他就去追趕嫦娥,他要把這個美麗的姑娘追到手作為他終身的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