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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納行紀:紫、紅笛鲷洗風塵《上高侍郎》

這幾天吃慣了“大瓜”:古特雷斯訪俄的新聞還沒看夠,教皇又要去訪俄,安吉麗娜朱莉是去慰安呢?還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救出被困的某些暗鬼?今天看見邱毅先生的文章,這生“瓜”蛋子才算真正“瓜”熟蒂落:“最新消息,亞速鋼鐵廠裡的大魚被俄軍俘虜了。這隻大魚是加拿大現役中將卡迪爾,此人不僅是北約在馬裡烏波爾的軍事指揮官,更重要的是他手裡還掌握了一項重大機密,即美國在烏克蘭生化實驗室硏究的緻命病毒資料。”據說生化實驗與拜登的兒子扯不清的關系。。。

權且把“瓜”中剪不斷,理還亂的玩意兒丢在一旁,準備給“王爺”傑克金接風洗塵。王爺總比将軍級别高吧,再怎麼的,也要弄個仨“瓜”倆棗的招待才行。

至于卡迪爾再不濟也是加拿大剛剛“退役”的中将,俄軍一路“護送”去俄羅斯國内怎麼接風?何種方式“洗塵”?那是克格勃的“國宴”級待遇。有道是:天上碧桃和露種,日邊紅杏倚雲栽。管它拜登和加拿大“别是一番滋味在心頭”呢!

2017.01.07星期六陰曆臘月初十(沙塵暴第十二天)明天給傑克金王爺接風洗塵

晨練:一千五百米快慢跑,分三次一百五十個俯卧撐,壓腿,鍛煉完成。等待早歸的漁船。

加納行紀:紫、紅笛鲷洗風塵《上高侍郎》

鍛煉

07:08,遙問逶迤而來的漁夫:有否大魚?漁夫Tetteh(泰特)海上作答:red fishes。

加納行紀:紫、紅笛鲷洗風塵《上高侍郎》

紅笛鲷、紫笛鲷

及岸,艙内有六七條紅笛鲷、紫紅笛鲷,三條鷗宙夷。找出兩條紅笛鲷,一條紫紅笛鲷,總計重六七斤的樣子。泰特要價一百塞地(塞地:人民币=1:17),正在還價,甭村來了兩個衣着光鮮的有錢人也要買魚,叽叽歪歪的,盡快成交最好,最終六十成交。

加納行紀:紫、紅笛鲷洗風塵《上高侍郎》

就這三條了

回宿舍,把錢給了Tetteh的兒子,一并送給他兩個芒果,一個即食豆幹,一個即食雞爪。把魚放在廚師老藍的冰箱裡,告訴阿藍那條二斤的紅笛鲷給他們夫妻倆吃。剩餘兩條準備給金文傑接風。

加納行紀:紫、紅笛鲷洗風塵《上高侍郎》

一紅一紫,紅的發紫

從儲物間順了些蔥、姜、辣椒。

1月8日,12:16老金電話:已經出機場跟王亞亮彙合,正在趕往宿舍的路上。抵達宿舍已是13:04。有朋自遠方來,閑言少叙。

15:05去食堂,口袋裡裝了一包梅子,阿藍見了,從我衣服兜裡掏出來。我說:這是給弟妹的不是給你的。阿藍從立櫃冰箱裡拿出魚來,留下了一條紫笛鲷。

17:55,蒸魚上桌,17:56,小雞炖蘑菇走起。王爺、地主傑、尚秉、偉東、達權、文子、浩子、偉哥、天傑一幹人等聚攏在一起。拿出兩瓶泡了兩個月的東革阿裡和白蟻蟻後泡的習酒,招待傑克金,入口綿綿的似有拉絲的感覺。清蒸出來的紫笛鲷和紅笛鲷入口爽滑鮮嫩,即便是住在海邊的傑克金也說此等野生魚不可多得。

加納行紀:紫、紅笛鲷洗風塵《上高侍郎》
加納行紀:紫、紅笛鲷洗風塵《上高侍郎》

室内一群吃瓜群衆,無瓜可吃,隻有一些還說得過去的野生魚權做酒肴,網瓜佐談資。

月色籠罩着寂寂的窗外,偶爾聽得到蟲鳴。

想想被俘虜至異國他鄉的卡迪爾中将,再想一想在烏克蘭涉及生物試驗的拜登之子,真到窗戶紙捅破的那天:芙蓉生在秋江上,不向東風怨未開。

高蟾的《上高侍郎》這首詩至此也就續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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