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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愛情和司馬私奔,他沒經得起誘惑辜負了她,還好最後人生圓滿

作者:九大娛樂

卓文君和司馬相如向着成都的方向奔去,從小嬌貴的她沒有馬車,但是有相如的陪伴,她覺得再累再苦也值。

她為愛情和司馬私奔,他沒經得起誘惑辜負了她,還好最後人生圓滿

在路上,司馬相如對文君說他家裡很窮,文君沒受過窮苦的日子,她還不知道相如所說的窮是什麼情況。到了家裡,文君才明白,什麼叫家徒四壁。

司馬家的老宅已多年無人居住,院内雜草叢生,隻有那殘存的雕梁畫棟還能顯示出他家以前的富貴。由于長世間沒人居住,屋内破敗不堪,除了搖搖晃晃的桌椅,沒有一件像樣的家具。

文君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家,卓府最破的一處院子也比這強幾倍,沒想到相如的生活這樣凄慘,文君後悔出來的時候沒多帶些金銀。經過短暫的驚愕後,文君坦然地接受了現實,她就這樣從富家千金,一下變成為貧家主婦。

她為愛情和司馬私奔,他沒經得起誘惑辜負了她,還好最後人生圓滿

但那時的文君不在乎這些,隻要倆人能在一起,就是風餐露宿,天地為家也是幸福的。他就是她的全世界,就是她的天,隻要有他在身邊,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她無怨無悔,她有崇高的愛情,隻要兩情相悅,粗茶淡飯也美滿。

兩個小丫鬟正千裡迢迢,從他們的後面追來。她們從小跟着文君錦衣玉食,沒吃過什麼苦,和小姐待遇差不多,現在一下走這麼遠的路,她倆特别累。但是一想很快能見到小姐,馬不停蹄地直奔成都。

沒有迎親隊伍,沒有聘禮,沒有拜堂,沒有喜宴,沒有婚服,沒有父母的祝福,文君心甘情願地和他在一起。三餐粗茶淡飯,文君也覺得清新,幸福不是有飯吃,是和心中所愛之人一起吃。

兩個小丫鬟帶出來的首飾都當沒了,屋裡的東西也越來越少。相如想到了一個的辦法,他每天帶書童早出晚歸,給人抄寫一些文字,或者去茶館酒樓彈琴舞劍,也夠維持日常開支吃飯了。

她為愛情和司馬私奔,他沒經得起誘惑辜負了她,還好最後人生圓滿

文君看着他為生計而忙碌,有慨歎,也有後悔。文辭蓋世,琴技無雙的相如為她情願去賣藝。以前在卓府非常富有,揮金如土,早知道就帶一些銀兩,也不會到這種境地,都怪自己和父親賭氣,走時沒帶出卓府銀兩。

幾個月後,相如被一戶鄉紳請去教導公子,日子有了緩解,文君在家料理家務,偶爾繡一些物件,叫書童拿去賣,每天做好飯菜等着相如回來,算計着這一個月開銷多少,收入多少,樂此不疲。

可是好日子沒過多久,相如就病倒了。他常年酗酒,身體虛弱,加上最近早出晚歸忙于生計,奔波勞累。有好吃的都讓給了文君,有餘錢也不願意給自己添制衣物,而是把文君的首飾給贖了回來,給文君添了一些衣物。

前幾日隻是偶感風寒,他不舍得找大夫開藥,想着能挺過去,現在隻得卧病在床。文君守在相如身邊,熟悉的藥湯味道又開始圍繞着文君了,真恨不得躺下的是自己。相如的病有半個月了,沒有了經濟來源,文君堅持尋醫問藥,就是把祖宅賣了,也要治好相如,她隻要他平安健康。

她為愛情和司馬私奔,他沒經得起誘惑辜負了她,還好最後人生圓滿

相如的病好後,文君不想相如再像以前辛苦掙錢,她把自己的頭飾當了,用賣掉車馬的錢,盤買下一家酒館,做起了賣酒的營生。文君親自上櫃打理,為顧客酌酒,司馬相如也身披圍裙,與雇工一起幹活,還當衆挽起袖子洗滌酒器。

當時,卓家的風流小寡婦與著名才子的私奔故事,這時早已成為街談巷議的主題,他們的生意,招來大批好奇的顧客,生意迅速興隆起來,生計問題頓時煙消雲散。

卓王孫也原諒了女兒的私奔,接納了貧窮的女婿,那是他最疼愛的女兒,不忍心讓她受罪。父親挑選一百童仆,準備一箱又箱的嫁妝,和她出嫁時的衣服被褥和各種财物,卓廣武帶着童仆和嫁妝,浩浩蕩蕩地來到了酒館。

卓王孫想要相如去求取功名,文君凝眸,回望,對着鏡中容顔的滄桑,隻得把清淚偷藏,相如果真離開她去求取功名了。

好大喜功的漢武帝,拜司馬相如為郎官。相如一躍而為成功人士,官大了,錢也多了。夫榮妻貴,她也很高興,隻是有點擔心,相如大紅大紫後,如果想換妻納妾,她可怎麼辦?

不知是妻子比不上權位,還是感情比不上名利,相如回到成都後,沒有馬上回家,而是在其他地方住下,也沒有派人回家告訴文君。

八年的夫妻恩愛變成一場空,回來連個招呼都不打,這還是以前的相如嗎?是長安美女如雲,他厭倦了她,還是他覺得這個嫁過人的她玷污了他的清白?

相如一共離開78天,這78天文君是一天天數着日子過來的,每到夜幕降臨時,她就會想起曾經的點點滴滴,這些天,她過得像78年那樣漫長。每天為了他,文君茶飯不思,日漸憔悴,她以為他也是這樣。

相如久居京城, 賞盡風塵美女,加上官場得意,産生了棄妻納妾之意。曾經患難與共,情深意笃的日子早已忘卻。早已忘記千裡之外還有一位日夜思念他的妻子,文君獨守空房,日複一日年複一年,過着寂寞的生活。

其實相如的心底一直渴望有個孩子,哪怕是一個女兒也好。文君家境好,樣貌好,才學好,為人又和善,多少男子垂涎,可是到了中年也沒有一男半女。這個遺憾一直困擾着他,夜不成眠,食之無味。他想有個兒子繼承司馬家的香火,是以才有了納妾想法。

相如是個風流雅士,才華出衆,他在衣食豐足後沒能逃脫男人的本性,沒能逃脫男人在紅塵中的誘惑。他年逾知命之年,常周旋于脂粉堆裡。對這一切,卓文君含痛忍受,直到後來司馬相如想要納一位女子為妾。文君實在無法忍受,含悲帶憤寫家信,奮力保護自己的愛情。

文君心中又悲痛又憤恨,提筆回了一封《怨郎詩》,然後又做了一首《白頭吟》。《白頭吟》像一把匕首鋒利地亮在她和相如之間,她指責他的負心移情,戳破他虛僞的面具。她明白自己仍愛他,不想失去他,也不忘表白自己的深情。

相如看過信,冷汗淋漓,他不是無情,隻是多情。看完妻子的信,過去的一切仿佛就在眼前,她的美貌,她的智慧,她的才學,她的一颦一笑,都是他迷戀的,也是他逃避不了的。

相如想起當年患難相随、柔情蜜意,自己真的愧對才華橫溢、多情多義的妻子。相如認識到自己錯了,羞愧難當,想想自己離家一年多,離開的這段日子太冷漠了,而文君常派人送些衣物補品過來,書信更是不斷,是他冷落了她,更不該有移情别戀的想法。

他想起自己的妻子,沒有把文君帶在身邊,剛開始不忍心讓她一起過苦日子,想等穩定一些,再派人風光地接她過來,以前他在心裡發過誓,不會辜負她。他想永遠的和她在一起,再也不分開。

最後相如求得文君的原諒,相如也辭官在家,倆人又找回幸福時光。後來,已到中年的文君意外地生下一個女兒,真是上天的恩賜,相如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他們的人生終于圓滿了。